8填滿(h)
書迷正在閱讀:母狗女友養(yǎng)成記、斬情、蠱惑(古言父女高辣)、替身男妾不干了(ntr)、【校園】誰的青春不似火(np)、情景扮演師、快穿-穿成女配被男主cao、【總攻】性“潔”癖、七年不癢、如何無辜地送火葬場[快穿/NP]
春寒夜里,江俞懷里衣不蔽體的美人呼吸綿長,一絲涼風(fēng)料峭拂進(jìn)帷帳之中,被凍得向他溫?zé)岬膽牙锷s。他提著被子給她蓋好,一只手扣住她的腰。 一雙唇驟然欺向荀雙的朱唇,江俞手掌撫弄著她光滑的脊背,懷里的美人被他折騰的在夢中嚶嚀一聲,懵懵懂懂的睜開眼,便看到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江俞。 小手撐著身子拿起被子將自己裹好,雪白的胴體挪開他的視線,略帶羞澀的看了一眼江俞,“明日你還要上朝,早些休息?!?/br> 江俞眸光微沉,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握住她的小臂把荀雙壓在自己的身下,落下一個吻,耳畔的黑發(fā)輕飄飄的拂她的耳旁,他沙啞著嗓音開口道:“朝服已經(jīng)被雙雙的yin水浸濕,明日上不了早朝怎么辦呢?” 荀雙一張小臉紅了個透徹,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是你先招惹的我。” 她的狡辯看在江俞眼里,一道溫?zé)岬暮粑衷俅温湓谒拇浇?,作惡般咬了一口她的唇rou:“是你先把姚紅趕走再先,我明日就以內(nèi)宅不寧的說辭上報皇上,請一日假?!?/br> 他的語氣中帶著熱切的欲望,似要將她吞噬果腹,說罷欺身而下,上下齊手將她的被子扒了下來。 內(nèi)宅不寧因?yàn)樗灾硖澋能麟p無言以對,可她打心中都覺得他的說辭荒唐,就像他騙她溫遠(yuǎn)已經(jīng)死了一樣,明明那日回京路上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輛被遮擋嚴(yán)實(shí)的囚車。 除了溫遠(yuǎn)和她,誰還能讓他大費(fèi)周章的去捉回來。 心里這么想著,荀雙不敢再惹怒他,只敢撐著他的胸膛,右手試圖握住在她身上亂動的大掌。她的力氣很小,江俞微微使力就把手抽開,探入她的雪臀下狠狠捏了一把。 另一只手摸索著探上她的嬌乳,嬌嬌兒被他細(xì)密的吻,吻得喘不過氣,哼唧道:“江俞!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放開!” 江俞恍若未聞,白齒叼著荀雙如雪的肌膚,咬的她忙叫著痛,舌尖掃過她的肌膚,癢癢麻麻的,“那讓我摸摸你的xiaoxue,是不是又吐出yin水了?!?/br> 布滿繭子的大手向下探去,游移到花xue之中,撐開她兩瓣粉嫩的yinchun,將手指插了進(jìn)去,在xue心猛的攪弄。干澀的花xue被江俞攪得一陣陣刺痛,荀雙瞪著腿,叫嚷道:“疼,嗚嗚嗚好疼?!?/br> “還真是不夠濕呢?!苯嵊们逖诺纳ひ粽{(diào)笑著她。又填進(jìn)去一根手指,揉搓著花xue嫩壁上的敏感點(diǎn),指尖的力道松了松,不再用力攪動,改為輕輕攆著,xiaoxue內(nèi)才慢慢沁出yin水。 荀雙被他磨xue磨的渾身舒爽,雙腳難耐的蹭著被子,小嘴卻不饒他,“啊啊啊啊,你這個壞蛋,就會欺負(fù)我!就會騙我!” 江俞一愣,抽出讓她快感連連的手指,xiaoxue只留下深深的空虛感,荀雙并緊了雙腿,扭動著腰肢想把花xue里密密麻麻的寂寞趕出去。 看她這副情動的模樣,江俞也不給了,好整以暇得起身道:“我的確是個壞蛋,我是欺負(fù)你,可我何時騙過你?” 才意識到禍從口出的荀雙,顧不上意猶未盡的快感,立馬扯過被子將自己裹住,靠著床壁把自己護(hù)起來,“你說溫大哥死了,你騙我。你帶我回京都那日我見到那輛囚車了。” 江俞看她將自己裹成一個球的可憐模樣,玩心大起,把剛剛她指謫的話語扔在腦后,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扯過她的小腿,一把將人拉下。 “是,他沒死又怎么樣。你還是救不了他啊,如果想救他,你就殺了我。”他其實(shí)氣得要命,她逃婚再先,又說他騙她??山釠]騙她,如果找不回荀雙,他就準(zhǔn)備將溫遠(yuǎn)一刀抹了。 但他再氣,看著她嬌美的小臉時,也不忍心對她說一句重話,此時一句賭氣的話從他嘴里冒出,對上她半張的紅唇,低聲道:“只有殺死我,你才能離開?!?/br> 荀雙啞然,這幾日的相處下來,他為人輕浮,處事詭異。意外的是她并不討厭江俞這幅樣子,更不想殺他。又著實(shí)心疼溫遠(yuǎn),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少年郎為了救她才落得如此地步。 想到這,美人眉間輕蹙,眼淚便流了出來滲進(jìn)雙鬢,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做不到?!彼槠?/br> 江俞沒料到荀雙會是這個反應(yīng),不禁懊惱是自己太急色了。他在大婚當(dāng)夜那么粗暴得對她,他以為,荀雙會恨不得啖其血,食其rou。他心里有些惆悵,把一句句抱歉化作吻痕將淚珠封緘。 荀雙好半天才止住哭,xue內(nèi)越來越空曠,迫不及待得弓著腰蹭向他的手臂。 江俞感覺到她的動作,不禁輕笑:“小sao逼又癢了是吧?!甭牭妹廊思t了臉龐。 他從床頭的抽屜中拿出一根白玉雕刻而成又細(xì)又長的玉勢,那東西只比江俞的roubang小了半寸,就連上面的青筋都雕的栩栩如生。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看得荀雙有些茫然。 江俞拿著玉勢湊到她的小臉上,單手掰開荀雙的小嘴將玉勢強(qiáng)硬的塞進(jìn)去。嘴里被玉勢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三淺一深的慢悠悠得捅進(jìn)她的喉嚨里。 被插的荀雙直想嘔出去,舌尖被迫裹住冰涼的玉璧,他越插越深,隨著江俞的節(jié)奏玉勢在她嘴里律動,帶出淅淅瀝瀝的口涎,玉勢越深她越抑制不住想要嘔的生理反應(yīng)。眼角剛剛干涸的淚珠,又滲出來。 “不許吐。”他道。 手下的動作加重,凌虐的荀雙一副凄慘模樣,看她可憐的樣子,胯下的陽物又昂揚(yáng)了幾分。想直直插進(jìn)她的xiaoxue,捅的她yin叫不止。還不到時候,他要她求他。 膝蓋頂住她的花xue,模仿著性交的節(jié)奏,蠻力將她嬌小的身子一頂一頂?shù)?,紅艷艷的唇中裹著玉勢,xue下是他堅硬的膝蓋蠻橫的頂撞著。 被她罵作壞蛋的江俞的確充滿壞心,他還故意問她:“雙兒爽不爽?嗯?” 他拖著長長的尾音,在她耳邊挑逗著輕浮的話語引得她xiaoxue內(nèi)又是一片潮濕。 荀雙的小嘴被玉勢填的正滿,無法應(yīng)聲。只能揮著小手,推拒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