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一只垂耳兔/吃陌生男人的舌頭/被看尾巴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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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聲漸漸聽不見了,只能聽見耳邊呼嘯的冷風,像冰刃一樣刮著他的臉頰。 祁洋在潮濕冰冷的草地里奔跑,轉(zhuǎn)身看著身后消失的刺目紅光,虛脫的倒在骯臟的泥里。 好過分,怎么可以這樣。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還是有人要對他趕盡殺絕,要拿火把燒死他嗎? 蒼白的小臉染上土腥味的泥水,看上去狼狽又可憐。 好冷,好餓,身上好疼。 祁洋微睜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天幕,上面一顆星星也沒有。像濃稠的瀝青,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guntang的眼淚從眼角滑下來,似乎要灼穿他冰涼的皮膚,輕輕滴在冰涼的草地上。 小垂耳兔蜷曲成小小的一團,白嫩的膚rou在黑夜里像能反光一樣,扎眼的緊。 祁洋暈了過去,他以為他會死,可他沒有。 意識昏沉間他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被摟在一個精悍強壯的胸膛里,灼熱體溫源源不斷的涌向小垂耳兔白嫩瘦小的身體里。 是春天到了嗎?好暖和好舒服,身體暖洋洋的,祁洋哼哼唧唧的發(fā)出小鼻音。 溫熱的觸感印在他的唇rou上,祁洋下意識張開小嘴接納。溫熱好聞的蜂蜜水就被渡進了他嘴里,甜滋滋的,他好喜歡喝。 他從來沒吃過蜂蜜,甚至沒見過。 他一直生活在晦暗憋悶的小閣樓里,吃的也是父母哥哥的殘羹剩飯,味道魚龍混雜,讓人反胃。 他努力的吞咽著好喝的汁液,還纏著一個軟軟熱熱的東西,含著小口的吮吸。 強悍的雄性氣味很快就溢了出來,層層疊疊的包裹著他。 讓他有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安心。 陸其抱著軟綿綿的小雌性回到部落,古銅色的膚色和肌rou嶙峋的強健身材和懷里的雪白團子形成很大的差異。 祁洋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的,遮不住白嫩的軟rou,藕節(jié)一樣的白凈手臂攥著男人的毛皮衣服,像依戀主人的小獸。 單薄的小肩膀露出一點圓潤的弧度,現(xiàn)在垂著腦袋在男人懷里睡著,只看見一點濕潤的發(fā)梢,頑皮的翹起來。 分散在干燥寬敞空地里的人高馬大的男人們,本來歪七扭八的坐著躺著,看到陸其立馬就直起身子。 直勾勾的頂著他懷里的一團雪白,像是要將其拆吞入腹般,流露出囂張下流的笑意。 一個胸膛上有長疤的男人站起來,對著陸其吹了吹口哨。陸其挑挑眉,示意他們跟上。 祁洋睡的舒舒服服的,本來蒼白的小臉被暖的泛起薄粉,唇rou也有了血色。就算是被泥巴染的灰撲撲的,也是面容姣好的,讓人喜歡。 陸其低下頭聞著小雌性白嫩的脖頸,甜甜的果香夾雜著清爽的薄荷味。 干干凈凈的味道,聞起來真的是好舒服,他好喜歡。 不像以往其他部落進獻的雌性,有的甚至比男人還大個,黑黝黝的皮膚,怎么看怎么讓人沒性欲。 好看點的不是沒有,但身上的味道總甜膩到惡心,部落里的雄性們聞到了,可以連著打一下午噴嚏。 像懷里抱的這個,這么白軟小個,這么清新好聞的,他第一次見到。 原來還有這么嬌小的雌性,單手就能抱穩(wěn)。 狩獵時不經(jīng)意瞟到就讓他挪不開眼,愿意放棄一頭母鹿先把他從濕地上抱起來。 可是小雌性怎么一個人在剛下過雨的潮濕草地上呢?那么可憐的抱緊自己,像一只瀕臨死亡的幼崽。 這不合理。 雌性是很珍貴的東西,也是容易被掠奪的東西。 有些雌性為了保護自己,會鍛煉肌rou和學習格斗。練就比普通雄性更勝一籌的本領(lǐng),以此來衛(wèi)冕自身的清白。 ………… 偌大的巖洞里已經(jīng)聚集了十幾個高大粗獷的雄性,他們連喘氣的聲音都壓抑著,怕吵醒了嬌嫩的小雌性。 小雌性真的好香。綿綿的果香和清涼的薄荷味縈繞在巖洞里,淡淡的,若有若無的。 鉆進著男人們的鼻腔,刻意勾引般一絲一縷緩慢的溢出。 “嗚嗚……嗯”祁洋深陷在柔軟的虎皮床上,不舒服的蹭了蹭獸絨,他好渴。 一瞬間十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不知道該干嘛,慌亂著都猛的上前一步,想看看小雌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陸其一個眼刀制止了他們觸碰小雌性的動作,給自己灌了一小口蜂蜜水,在口中溫了一會。 撫著小雌性毛絨絨的后腦勺,親了上去,再次一點點把溫熱的水渡給他。 祁洋發(fā)出軟糯的哼哼聲,一點一點吞咽干凈蜂蜜水。不滿足的纏著男人寬大的舌頭,輕輕的吮吸,柔軟的小手也搭上陸其的手臂。 細膩軟嫩的觸感讓男人身體驟然僵硬,然后不知所措的伸出一點舌頭,留一點舌尖給他吸。 室內(nèi)的獸人們聽著黏膩曖昧的水聲,看著小雌性可愛的嘬著首領(lǐng)的舌頭,心臟像要突破胸腔一樣,狂跳不止。 他們清晰的看著香噴噴的小雌性裹著男人的舌尖。像個沒斷奶的幼貓,勾纏著好喝的乳液。太讓人憐愛了,小東西。 一時間抑制不住的粗喘此起彼伏,大量雄性的氣味充斥在室內(nèi),濃郁到讓兔子快要窒息。 “唔……嗯”祁洋嬌聲控訴著男人們味道的馥郁。小肩膀抖啊抖的,受不住的弓起脊背,露出一點白皙的腰肢,像是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了。 下一秒,一對水光滑亮的兔耳朵就從頭發(fā)兩側(cè)冒了出來,尾椎處也膨脹了一小團東西,是兔尾巴。 陸其瞳孔驟然放大,輕輕摸了摸兔耳,軟乎乎毛絨絨的觸感,讓他有些上癮,輕輕把玩著祁洋的耳朵。 觀摩著小兔子舒服的蹭蹭他的手,似乎示意還不夠,他想要更多。 祁洋從小到大沒有被愛撫過,一對兔耳擺設(shè)般,只有在發(fā)情期才會不由自主冒出來。 他自己從來不碰,他并不知道怎么樣才舒服。單純的小兔子只會躺在涼水里抹著眼淚,然后因為感冒著涼發(fā)著低燒。 這就是他的發(fā)情期。 陸其看著小兔子沉沉的睡著了之后,站起身示意男人們離開巖洞。 等到走出一段距離,男人們還沉浸在小兔子天然的嬌憨模樣和好聞的香味中。 不知道誰說了句“好喜歡啊” 粗野奔放的男人們立馬像放魚雷一樣炸開了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小兔子的香甜白皙。 “他真的好漂亮,就算臉上臟臟的也還是好漂亮?!?/br> “我想給他洗澡,他身上一定會更白?!?/br> “好小一個,他受得住咱們的jiba么?” “他的耳朵好可愛,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垂耳兔” “我也好想和他親嘴,小雌性的口水肯定好吃” ………… 陸其走在最前面,如同平常一邊冷著臉不去參與部落成員的話題。 可如果他不是暗沉的古銅膚色,那么一定可以看見他微微泛紅的碩大耳垂。 小雌性,整個部落都喜歡的小垂耳兔。 好喜歡。 陸其輕輕碰了下被小雌性搭過的手臂,心里簡直溢出蜜來。 他活了幾十年,今天才知道。不吃蜂蜜也可以很甜,蔓延到心臟的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