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降頭一念(③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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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桓城本來也就安排這一兩天就去幫何二寶立案,下午正好盧旭柯的另一個助理付兒也要去西城區(qū)人民法院辦事情,兩個人就一起開著盧旭柯的車去了。 案件已經(jīng)提前網(wǎng)上立案了,加之西城區(qū)立案庭的民事立案法官和他們主任關(guān)系很好,所以基本沒有被卡,事情辦得很順利。 原本桓城打算直接給他交訴訟費換發(fā)票,但是給何二寶打電話要他轉(zhuǎn)訴訟費那頭又沒有消息了。 雖然錢不多,只有千百塊。但是桓城不打算幫忙墊付。付兒之前有一個案件幫當(dāng)事人墊付了,后來當(dāng)事人自己又想撤訴了就主張是付兒自己交的和他沒關(guān)系怎么都不肯出。所以自打那后,他們所的助理都不同意再幫當(dāng)事人墊付了。 付兒的事情會比較麻煩一點。其實很簡單,她不過是想找一個執(zhí)行法官拿一個終本裁定書罷了,也約了時間,但是那個執(zhí)行法官卻不守時,又讓付兒等。 來都來了,兩個人也就在立案庭等了。 兩人百無聊賴地等了有半小時,何二寶這邊還是不接電話不回信息;付兒那邊又給執(zhí)行法官打了一個電話,換來執(zhí)行法官一句下午沒空已經(jīng)下鄉(xiāng)了。氣得她罵了聲cao。 兩人打道回府。 桓城開車,付兒坐副駕駛。 等綠燈的時候付兒重重嘆氣,“好難啊?!?/br> 桓城了然地笑笑。下午那個執(zhí)行法官確實不是什么好貨,他之前也有一個案件在他手上,前前后后跑了三十多趟,明確約了時間的又被放鴿子的不下十次。 付兒腿長,她把座位往后移動,把腿支長。 “以前讀書的時候,從來不談什么男女有別。一路讀到畢業(yè),但現(xiàn)在就真的覺得女生在職場上好難啊。我現(xiàn)在的工作在我媽眼里不屬于有穩(wěn)定工作,現(xiàn)在沒什么比找個對象更重要。就感覺,好累啊。律師確實沒什么地位,想放鴿子就放鴿子?!?/br> 付兒和桓城吐槽了一嘴之后又說起了正經(jīng)事,“特殊人群法草案你有看到嗎?” “沒有?!?/br> 特殊人群講得就是控者。 之前草案稿沒有出來,謠言滿天飛;桓城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特殊群體,就根本沒有想過去關(guān)注,最多就是在微博上吃吃瓜轉(zhuǎn)發(fā)一些觀點罷了。 6 “精神體。真的不知道他們說的精神體長什么樣子。一個人能憑空召喚出什么來嗎?萬萬沒想到,我接受了二十幾年的唯物主義啊,就這樣硬生生地被顛覆了?!?/br> “真的好神奇啊。你沒看你不知道,歐美文圈里面有一類類型叫哨兵向?qū)?。他們就有精神體,也不知道這個控者能召喚出來的精神體和里面哨兵想到能召喚出來的精神體一不一樣。還有一類叫做ABO,控者對伏者的支配就有點兒像alpha對omega的支配。也像是BDSM里面主人對奴隸的支配?!?/br> 付兒這些專業(yè)詞匯聽得桓城一愣一愣的。 “什么fu者?” “就是草案里面對特殊人群的定義??刂迫说哪且环浇锌卣?;被控制的叫伏者?!?/br> “服從的服嗎?” “不是,降伏的伏?!?/br> “降服的服不就是服從的服?” “單人旁那個伏。單人旁再一個犬。很博大精神有沒有。”付兒嘖嘖感嘆,“人犬,這個寓意?!?/br> “草案已經(jīng)定稿了嗎?” “沒有,還在征集當(dāng)中。不過有幾條過渡期暫用的。比如控者在公共場合不得召喚精神體,違反直接處罰金兩千元以及行政拘留十五天;還有伏者可以申請人身保護(hù)令。必須到區(qū)分局以上公安局申請。然后公安局必須受理并且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出具。哎,”付兒又發(fā)散性思維了,“家暴里面的人身保護(hù)令都還沒出來幾張呢,這個倒用上了必須受理,還有二十四小時。” “畢竟這個更具有不確定性吧?”桓城不是很懂付兒的忿忿是為何。 “這種實踐中要怎么判斷啊?現(xiàn)在唯一明確的就是伏者手腕會有一道痕跡。但是怎么鑒別控者???” “不懂?!被赋怯行┬奶摰仄沉艘谎圩约旱氖滞?,他那處有疊印?;貋淼穆飞咸氐刭I了手表,但是他一向沒有戴表的習(xí)慣,突然冒出一個手表又有點兒此處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哎呦我cao,這里怎么是紅燈?!被赋请S著一輛大貨車右轉(zhuǎn),右轉(zhuǎn)后卻發(fā)現(xiàn)右轉(zhuǎn)的轉(zhuǎn)向標(biāo)是紅色。 付兒也急忙回頭看,又好幾輛車都像他們這樣開了。 “很奇怪啊,輔道上右轉(zhuǎn)從來都沒有轉(zhuǎn)向燈啊。他錯了吧。” “不知道?!被赋侵挥X得心很塞。 “回頭如果有罰單,咱們一人一半吧。”付兒主動說。 她這樣說桓城心情好了很多,“那倒也不用?!?/br> “前面有奶茶店,我等下下去買兩杯奶茶。你要喝什么?” “芝士抹茶吧?!?/br> 7 “還挺耐得住的。”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索哲言和林東野都沒有收到來自桓城的添加好友提示。 林東野坐在索哲言的辦公室里面喝茶,“他真的都沒有加你嗎?” 索哲言給林東野倒?jié)M,林東野用食指扣了三下桌面。 “沒有。”索哲言揶揄他,“你對自己就那么沒信心?不像你啊?!?/br> 林東野訕訕,“如果一開始遇到的是我,他還跑得掉?cao服他。吃干抹盡讓他念念不忘。上次好像也沒給什么甜頭吃。而且,我能控他嘛。沒見他上次都嚇成什么樣了?!?/br> “欲速則不達(dá)?!?/br> 林東野在索哲言面前召喚出精神體。現(xiàn)在精神體的形體已經(jīng)非常模糊了,就像一團(tuán)霧氣一樣;林東野雙手一收,那團(tuán)霧就散了。 “說真的,他長得也就那樣,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還怪放不下的。難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想來點家里小炒?” 索哲言明白他意思,會意一笑。長得是一般,身材也一般,也不夠sao,也不會討好,卻就是比其他人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8 桓城也不像他們說得那么耐得住。 第一個禮拜是賢者時間,身體還沒有恢復(fù)過來,還被強(qiáng)制高潮搞得很痛。第二三個禮拜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那yin靡的秘密。第四個禮拜膽兒又肥了,覺得沒什么,每天晚上都拿著兩張純金名片翻來覆去地看。那上面的號碼桓城都能夠背下來了。 桓城晚上閑著的時候就會去刷降頭APP,一段時間沒登陸,降頭上面又更新了很多優(yōu)質(zhì)的內(nèi)容。 有一對主奴,那個主人桓城有印象,因為他有一個女奴叫方方在圈子里面很有名。另外他拍照構(gòu)圖非常精巧,有很多人找他約拍。 那主人這段時間又收了一個男奴,對男奴的隱私保護(hù)要比之前對方方好得多。貼得照片就算是不露臉的都進(jìn)行了素描濾鏡。都不露骨,但是加了幾句隨筆就會叫人浮想聯(lián)翩。 “帶套才肯給cao,隨了他的愿?,F(xiàn)在又爬著來舔roubang了?!迸鋱D是幾張追逐著roubang的犬爬圖像。 降頭為了給會員們更好的體驗,有的留言甚至需要付費才能顯現(xiàn)?;蛘呔褪且凶銐虻暮酶卸?。這個主人顯然不缺熱度也不想讓一些閑雜人等的話攪了興致,雙開了付費留言和好感度。 “方方瞎買的口紅色號給傻狗用正正好。”配圖是一個被寫滿了yin穢語言的裸體。 “濕透了。難為他了。拔下來的時候小狗咬得很緊,怪不得這幾天這么暴躁,原來是欲求不滿啊……”這個配圖很清晰,是一個帶著螺紋凹凸不平顆粒感很強(qiáng)的尾巴,上面滴淌著粘液。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抿抿嘴唇,他也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