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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精神體控制系列:降頭(BDSM 三人行)在線閱讀 - 8降頭浸yin(合集)

8降頭浸yin(合集)

    8降頭——浸yin

    1

    桓城管林東也叫“主人”,索哲言對此不以為意。大概是在林東也那里哭多了,桓城聲音聽起來有些沙??;這會兒一邊哭一邊咳,可憐兮兮的。

    索哲言把桓城身上的繩子解開,桓城呼吸都順暢幾分了。

    林東也揉著自己的臉頰,又好笑又好氣,“你怎么不說說自己做了什么事?”

    這話說得,這里面還有隱情?而且看上去還和自己相關(guān)。索哲言的視線游走于兩人之間。

    林東也眼神盯住索哲言頭頂上的精神體,“還有你,長本事啊。搞什么偷襲,有本事正面剛啊?!?/br>
    精神體慫的,一溜煙鉆進(jìn)索哲言的領(lǐng)口里面,關(guān)拿屁股對著林東也。

    索哲言托住桓城的背,給他順氣;林東也給桓城倒了半杯枸杞桂圓紅棗茶,還插了吸管。水杯直接懟到桓城的嘴邊,“喝?!?/br>
    桓城一邊抽噎,一邊屈服于強權(quán)之下啜了幾口。入口后發(fā)現(xiàn)茶水還挺好喝的,又吸溜了一大口。

    “這眼淚鼻涕一把流的。來來來來。趁這會兒博個同情分。”林東也陰陽怪氣的,“快求求你家先生給你開苞。要不我還得等到猴年馬月?!?/br>
    桓城又羞又氣,水都不喝了。

    索哲言頓悟了,他啞然失笑。著實沒想到。

    “行吧。”索哲言接過林東也手中的水杯,你回去吧。后半夜我接管了?!?/br>
    林東也揮揮手走了。

    索哲言征求桓城意見,“今晚就和我睡了?”

    “恩?!被赋仟q豫,“先生,我的包和手機還在下面的房間里?!?/br>
    “我讓管家給你拿上來?!?/br>
    索哲言拉一把桓城,讓他坐到自己床鋪上。幫桓城檢查了一下,桓城看著凄慘,實際上除了后xue有點腫之外沒有其他傷害。

    今天來來回回已經(jīng)洗了很多次了,原本索哲言只是想拿一條毛巾給桓城擦擦,但是桓城總覺得羊毛圈掉了毛毛的后xue里頭,又帶去洗漱間沖洗了一下。

    索哲言拿了小藥箱過來,“怕苦嗎?”

    “一點?!?/br>
    索哲言問桓城,“來,啊。”

    桓城“啊”,索哲言拿著噴霧劑對著他喉嚨噴了噴,苦澀的味道溢滿口腔。老實說,比剛才咽下去的jingye還難吃。

    “先忍忍,怕你明天喉嚨發(fā)炎。”

    桓城苦著臉點點頭。

    2

    索哲言從衣柜里面拿了一張乳膠床墊,兩米乘一米五的尺寸。床墊鋪在地上,又拿被單鋪上去。

    這是沒有和桓城同床共枕的意思。

    桓城有些失落。他無措地坐在床鋪上。

    精神體見“大壞蛋”走了又鉆出來,親昵地挨著桓城;桓城也情不自禁地托著精神體,生怕自己一個重力把它揉碎了。

    “有什么感覺嗎?”

    桓城搖搖頭,“就是覺得很親近?!?/br>
    精神體飄到桓城的嘴邊,和他親親;親親的同時又消散不見,怪詭異的。

    索哲言拿了積木就地搭狗籠,桓城沒有做過這種手工活動,有感而發(fā),“先生你好厲害啊?!?/br>
    索哲言被他逗笑了,“這才哪到哪啊?”

    “今天感覺怎么樣?”索哲言和他嘮嗑。

    “一開始和主人玩,就是很刺激,但是又很有負(fù)罪感。游戲里面被您打的時候特別痛,被深喉的時候也非常難受。但是更希望您能原諒我。”

    桓城有意無意地略過了舔尿的環(huán)節(jié)。

    “恩,已經(jīng)一筆勾銷了。以后你就是跟著我和東也兩人。”

    “我是不是哭得很丑?。俊被赋菦]什么自信。

    “不會,哭起來更有感覺了。”

    “您和主人玩我的時候,我沒有太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br>
    “不過城墻上有一個老兵的眼神讓我很難受。他視線非常下流。很惡心,像被屎糊住了一下?!?/br>
    “NPC的眼神讓你不舒服?”

    “對。”

    索哲言記下了,決定回頭把錄屏翻出來,讓桓城指認(rèn)一下到底是哪個老兵。

    那狗籠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邊上還有一個小門。那門蜷縮起身體,還是可以順利地進(jìn)出的。

    管家也很快把桓城的背包拿上來了,沒有未接來電,微信里面有幾條未讀信息,桓城逐一回復(fù)了。

    付兒和他說之前開會的法律援助案件確定了,一來十幾個,時間都很趕,讓桓城做好心理準(zhǔn)備;桓城回了一個笑哭的表情。

    也和家里報了平安,不過男孩子,桓城父母也不擔(dān)心。

    3

    索哲言撕了一管按摩膏,“我原本是想循序漸進(jìn)的??墒悄阕约航o自己找了個主人。沒辦法。今晚一晚上就擴(kuò)張著睡吧?!?/br>
    桓城作為新人,按照索哲言原本的打算,前幾天是調(diào)教,后面再視情況而定要不要魚水之歡。可是現(xiàn)在桓城找了林東也做主人,林東也又急著啪桓城,那手段就只能激進(jìn)一點了。

    桓城懵懂地點頭,伏到索哲言的大腿上。

    索哲言把管狀的按摩膏推入桓城的后xue里面,“消腫的藥膏?!?/br>
    為了強化桓城這幾天“性奴隸身份”的印象,索哲言故意不給他衣服穿,只是套了紙尿褲。還給他又拿了yinjing環(huán)扣上,yinjing環(huán)上還有一條鎖鏈。

    “會難受嗎?”按摩膏沒有完全塞進(jìn)去,有一截留在外面。

    “還好?!被赋怯悬c緊張,“這樣擴(kuò)張一晚上,回頭會不會松弛啊?!?/br>
    “按摩膏幾個小時候就會軟化的?!彼髡苎园压坊\的小門打開,讓桓城爬進(jìn)去。yinjing環(huán)上延出去的那條鏈子掛在了狗籠的鉤子上。

    狗籠沒辦法靠,突出的那一截也不好坐,桓城干脆躺下去玩手機。玩了一會兒倦了就把手機丟邊上,見桓城要休息了,索哲言也關(guān)燈了。

    4

    桓城自己覺得很困,但神經(jīng)卻很興奮,翻來覆去都沒有睡著。

    高層聽不見臨街的車輛嘟嘟聲,也聽不到花叢的蛙鳴蟲叫。屋子里面靜謐得只剩下索哲言的呼吸聲。

    桓城后頭堵著按摩膏不適應(yīng),但一天下來也不敢再偷偷抽出來,只能自己忍著。

    豎橫折鉤的界面連發(fā)了好幾個推廣視頻,桓城沒有戴耳機進(jìn)來,關(guān)了靜音看了看。

    推廣視頻里面的女奴長相各有千秋,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好看。

    這幾個推廣視頻的點擊量遠(yuǎn)超于白天桓城在動車上看得男奴的視頻,加起來竟有十來萬,看看發(fā)布時間才不過半個小時。打賞的標(biāo)志也不斷在閃現(xiàn)。按理來說圈內(nèi)人的活躍度應(yīng)該沒有這么高,應(yīng)該是混入了頂了一把刀在頭上的圈外的男人吧。

    按摩膏已經(jīng)開始軟化了,明顯會感覺到溢出來的失禁感。

    夜深人靜又睡不著的時候就免不了自厭。

    圖什么呢,好好的人不做,跑來這里給別人當(dāng)狗。不能睡床只能睡狗籠。越想就越覺得委屈。委屈得又想哭了。

    精神體從索哲言身上冒出來,噠地邁著小短腿走到床沿,遙遙地看著桓城;精神體思考了一下,折回去在索哲言的臉上蹦跳。

    索哲言半夜被驚醒,困倦地睜開眼,薅了一把精神體。“恩?”

    精神體示意他注意桓城。

    索哲言一醒,桓城這邊就不敢動了。手機屏幕朝下蓋住光。

    索哲言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哭聲了,輕聲地喚了一句桓城。

    桓城咬著下唇不應(yīng)他。

    索哲言爬下床,陰影籠罩在頭上的時候桓城自知也躲不掉了,張口叫人了,“先生。”

    “怎么了呢?”索哲言伸手進(jìn)去摸了一下,一手的淚。

    “哪里不舒服嗎?”索哲言又去探桓城體溫,沒有發(fā)燒。

    “沒有,就是不習(xí)慣。睡不著。”

    索哲言把小門打開,示意桓城爬出來。

    “那到床鋪上來睡吧?!?/br>
    兩人攏一個被窩里,索哲言直接伸手摟住桓城。

    索哲言手指捏著桓城的后頸rou,“是認(rèn)床嗎睡不著。”

    索哲言確定,自己對之前的情人肯定不會這么有耐心;半夜被吵醒不生氣都很好了。

    桓城喃喃,“就是害怕。后悔。”

    “后悔?”索哲言聲音很輕,挺催眠的,“是打算結(jié)束嗎?”

    “不是。就是,害怕。”

    這還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事情。

    索哲言寬慰他,“放松點,把自己交給我和東也。給我們一點信任。也不用逼自己太緊,這幾天主要還是過來玩的?!?/br>
    精神體也蹭蹭桓城。

    索哲言從柜子里面抓了一個頭部按摩爪,來回按摩著桓城的頭皮?;赋情_始一哆全身抖,后面就慢慢放松下來;再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地就睡過去了。

    5

    林東也是被臭醒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瞎了,眼前灰撲撲的。再眨眨眼發(fā)現(xiàn)是鼻梁上被八爪魚一樣地纏住了。

    林東也用兩指捏著那小飯團(tuán)起來,兩手扒著自己眼皮,兩腿夾著鼻梁;按這姿勢,剛才那迷之臭味應(yīng)該是放了一個屁。

    林東也晃晃,精神體沒半點反應(yīng)。仔細(xì)看,那哈喇子都出來了。

    睡得真夠香的。

    不過自家的精神體怎么看怎么稀罕。

    這會兒時間不過凌晨四點多,林東也觀賞了精神體半小時之久后,耐不住睡意,再一次深睡過去;而精神體,也再一次扒著林東也的鼻梁,在它選定的絕佳位置熟睡。

    6

    這邊桓城才翻個身,那邊智能機器人就對準(zhǔn)瞄焦。

    等桓城睫毛清顫睜開眼睛,就看到智能機器人的顯示屏上面對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桓城受寵若驚。

    接著是智能機器人滑動的聲音,“小伏你醒啦?我叫安安?!?/br>
    智能機器人安安的聲音是軟萌的奶娃娃音。

    “醒了。你,你好。”桓城從床鋪上爬過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九點多了。他掃視了一眼房間,索哲言不在房間里面。

    “你洗漱一下我?guī)闳フ抑魅恕!?/br>
    安安的顯示屏內(nèi)容又變了。

    任務(wù)二:人形犬。

    沒有多余的話語,只附了一張簡筆畫:一個人帶著狗耳朵,脖子上掛著項圈,嘴里叼著牽引繩,屁股上面還插著尾巴。

    桓城去洗漱間里面脫掉紙尿布,紙尿布上面黏膩膩的,融化的按摩膏又結(jié)成塊了。

    幸好不是黃色,桓城如是想。

    紙尿布直接丟紙簍里了,桓城沖洗了拿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昨晚的擴(kuò)張有效果,這會兒桓城的后xue已經(jīng)可以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較為輕松地硬塞入一個手指了。不過索哲言提供的兩個手指粗的尾巴,那還是要在潤滑劑的幫助下。

    尾巴在用力夾緊的時候會自發(fā)地在空中甩甩。

    桓城把狗耳朵戴上,項圈系在脖子上,牽引繩卷了一圈后咬在嘴里。他赤身裸體地走出淋浴室。

    安安的顯示屏出現(xiàn)一個捂著臉害羞的表情,前進(jìn)的路線也呈S形,說話還磕絆了,“走吧,走吧小伏?!?/br>
    索哲言和林東也在茶桌邊上泡茶喝茶,桌上還有一盤精致的小點心。

    “睡醒了?”索哲言招呼桓城,“來和你家主人打聲招呼?!?/br>
    桓城沒有意會,林東也是秒懂。這是在回應(yīng)昨晚他的那句“來給你家先生道生晚安”。他讓索哲言看被他rou體調(diào)教后的桓城,索哲言讓他看精神臣服后的桓城。

    桓城走近了自然而來就跪下來了,他們那邊有地毯,軟的,跪著膝蓋不疼。

    “主人……”剩下的話因為索哲言捏住他的脖頸而停止。

    “狗是這樣叫的嗎?”索哲言把牽引繩從桓城的嘴里取下來,系在桌腳。

    桓城憋了好半天,羞恥地汪汪叫了兩聲。

    索哲言還不滿意,“這么不友好?”

    桓城又“汪汪”加了兩聲,伴隨著搖動屁股的動作,尾巴隨著他的動作擺了擺。

    林東也就在邊上看著樂。不得不說,索哲言對桓城的精神浸yin確實比他深入。

    “下面待著。”

    索哲言把桓城按下去,哪怕索哲言不說,桓城也不好意思與兩人對視。他只恨地上沒有一條縫讓他鉆進(jìn)去。

    “早餐要吃什么呢?”索哲言詢問他,“喝粥?”

    桓城胡亂地點點頭。

    粥端上來了,索哲言擱桌底下,讓桓城趴著舀著吃。等吃得差不多了,要見底了,索哲言把勺子拿走了,要求自己用嘴舔著。

    桓城吸溜的聲音有點兒大聲,林東也半真半假地建議,“看來還得要送到禮儀學(xué)校培訓(xùn)培訓(xùn)?”

    “下午我?guī)W(xué)學(xué)?!?/br>
    桓城就在兩人就半真半假地一來一往嘮嗑中把碗底舔干凈了;索哲言很滿意,問桓城還要不要再來一碗?;赋菦]有吃飽,但是不想這樣舔著吃就搖搖頭拒絕了。

    索哲言讓安安招呼人收拾了,拿了濕紙巾幫桓城把下巴擦干凈了。

    林東也接了一個電話,講了幾句掛了和索哲言道,“崇明要過來?!?/br>
    有其他人要過來?;赋翘ь^看索哲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避開。

    索哲言用手指一勾一拽一提項圈,桓城仰頭正不知所措,索哲言居然貼過來吻了他。

    桓城都懵了。這是他的初吻。

    索哲言的舌頭非常的兇猛,翹起了桓城的舌頭,不住地在桓城的口中進(jìn)攻;且喉結(jié)那處被索哲言的手指頭抵著,略有窒息感,叫桓城生理性地退縮。深吻結(jié)束之后,桓城雙眼泛紅有淚珠醞釀,視線里面只剩下索哲言一個人了。

    索哲言笑了一下,解開牽引繩,光留著項圈在桓城脖頸上。

    “傻了?”

    “去,換一套衣服。耳朵和尾巴就先拿掉吧?!?/br>
    7

    索哲言只說尾巴和耳朵先拿掉,那就是項圈要留著了?;赋菗Q了一套有領(lǐng)子的,能把脖子上的項圈遮住。

    再出來索哲言他們居然轉(zhuǎn)戰(zhàn)棋牌室。兩副牌在林東也手中洗出花來了。

    林東也問桓城會不會玩八十分,桓城表示自己不會后就換成簡單的“硬吃”,規(guī)則和桓城玩過的“跑得快”類似,很快就上手了。

    那牌面也不正經(jīng),是性癖之瓶?!懊裳邸?、“自慰”、“koujiao”、“醉酒”之類算是入門了,還有什么“道具”、“野外”、“灌腸”、“捆綁”。

    林東也隨意抽取棋牌,詢問著桓城?!俺橹心膫€,回頭就玩哪個好不好。”他隨意抽了一張,竟是“l(fā)uanlun”。

    林東也把牌面亮給桓城看,“有難度,不過也不是達(dá)不到。昨天你被哲言打得鬼哭狼嚎的時候就叫了。這個他玩過了,換一個。”

    林東也又抽了一張,是“觸手”。

    觸手?想起小黃片里面那些大章魚,桓城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這個可以。這個你會喜歡。從你上下兩張嘴里進(jìn)去,從你尿道里進(jìn)去?!绷謻|也回憶桓城尿道被銀針插入時候的可愛表情,相當(dāng)之滿意。

    “自己抽,別總說我欺負(fù)你。”

    桓城自己伸手抽了一張,“體內(nèi)射尿。”

    “這個我喜歡?!彼髡苎园涯菑埮颇米吡恕.?dāng)一個正常人被尿淋射的時候,是相當(dāng)好建立精神主導(dǎo)的時候。

    “要一個賭注,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br>
    索哲言提議,“計分嘛。開始三張起步,桓城贏了,就可以減一張;你我贏了,就可以加一張?!?/br>
    “減一張嗎?”林東也調(diào)侃,“這對桓城怕不是獎勵吧。看,都不笑了?!?/br>
    這時候笑容滿面才很奇怪吧?桓城腹誹。

    “我看換成讓桓城自己找一個喜歡的項目替換吧。”

    “也是。瞧我。都忘了這條小狗本質(zhì)有多yin蕩?!?/br>
    根本沒給桓城說話的機會,就這樣一錘定音了。

    得虧林東也的朋友來了,才讓桓城從羞恥感中逃離喘口氣。

    8

    來得除了周崇明還有他的伴侶何椿;智能機器人看上去和他們非常熟絡(luò),一進(jìn)門就開始和他們搞起了社交。

    “你好何椿,你是帶了小點心嗎?”

    “是的。”何椿是跟在周崇明身后的青年,看上去溫和無害。

    “哇,看上去好好吃啊?!?/br>
    “謝謝你?!?/br>
    “可惜我只能吃電?!?/br>
    待周崇明和何椿落定之后,桓城和他們點頭示意;索哲言給兩邊人介紹,周崇明這邊他就讓桓城叫他周總,何椿就叫名字;桓城這邊就讓周崇明管他叫小城。

    兩人落座棋牌桌,開始打牌。

    桓城光明正大地盯了幾眼,心里免不了開始琢磨,這一對的年齡差怎么這么像昨晚遇到的穿婚服的兩人呢?那他認(rèn)出他們了,他們是不是也會認(rèn)出自己呢?

    桓城心里有鬼,耳朵里就漏聽了幾句。再凝神時,只聽周總在問,“聽說最近有挺多人留言說俱樂部越管越嚴(yán),這不能玩那不能玩?”

    周崇明也是隱名股東,掛在何椿名下。

    “你弟建議的,他說分級制度并不代表著管理變松,反正意味著會愈發(fā)嚴(yán)格?!?/br>
    又是分級制度?;赋秦Q起耳朵聽。

    別看林東也平時笑嘻嘻,嚴(yán)肅起來也是正兒巴經(jīng)的?!靶姓f(xié)議可不是開玩笑的,那么嚴(yán)苛,保證金都交了幾個億。這罰款扣起來可不開玩笑。”

    “轉(zhuǎn)線上?”

    “對。任何人不因思想而獲罪嘛?!?/br>
    “你們那家也參與進(jìn)來了?”

    “沒有,他們怎么可能參與這種事情。這搞不好都會翻船。他們提供技術(shù)。人臉識別,監(jiān)控,保證所有用戶都是成年人。還有什么技術(shù)加密,無法截屏什么的。說是就算流傳出去也能通過技術(shù)手段破解流傳窗口。不懂,太專業(yè)了?!?/br>
    技術(shù)壟斷。那可比試吃螃蟹的錢好多了。周崇明心里感慨。

    因著桓城在場,周崇明沒有說得深入,轉(zhuǎn)了話題,問索哲言,“你上次那個案件怎么樣了?!?/br>
    “你弟解決了。他說侵權(quán)和山林權(quán)完全兩個概念,村民侵權(quán)自己去告村民;山林權(quán)糾紛主要就保證權(quán)屬而已。水平就是不一樣,一審翻盤,勝訴了?!?/br>
    “那就好?!敝艹珑娛侵艹缑鳡烤€搭橋認(rèn)識的,聽索哲言認(rèn)可周崇鐘,周崇明也與有榮焉?!斑@幾天假期他沒空,要陪老婆孩子。等上班了,攢個局,一桌子聚一下,好好談一下這個顧問合同要怎么簽。時間也不多了?!?/br>
    “恩?!?/br>
    9

    雖然幾人的談話是點到即止,但是對桓城來講信息量很大。

    怎么索哲言和林東也聽著像是這家俱樂部的老板一樣呢?如果索哲言是俱樂部的老板,那么俱樂部宣稱的客戶信息保密是否還能成立呢?如果不成立,那自己之前給出的地址不顯得很是可笑嗎?老底都被人摸透了,還有什么藏著掖著的必要呢?

    “這2還沒出來呢,都沒人大的了?”索哲言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自己的右腳,直接就踩在了桓城的雙腿之間。

    他這一腳,可把桓城嚇出了一身冷汗,那飄忽得神志都回來了。

    “2在誰那?。磕艹圆怀员蛔サ搅丝墒欠栋?。”

    桓城低頭看自己的牌,把手中的2丟了出去。

    索哲言的鞋尖就敲打著桓城的yinjing,偶爾會輾轉(zhuǎn)一下,力道不大,勝在大庭廣眾之下會有心理緊繃感。

    “打牌的時候還是要專心點,下次可就要罰了。也輸一百多了。”索哲言意有所指,把腳收回去了。

    桓城戰(zhàn)術(shù)性喝茶。

    這一輪桓城手氣很好,拿到了天牌:從頭到尾的一條龍搭配王炸和四帶三。開開心心搶牌,把其余四人連光帶炸。籌碼一把翻了8倍。

    一局翻盤,桓城笑得合不攏嘴。

    贏牌了也就越戰(zhàn)越勇,注意力都在牌桌上了。有的沒的,也就沒去想了。

    服務(wù)員把何椿帶的小點心擺上桌了,上面貼心地插上了小叉子;桓城嘗了一口就有些停不下來了。

    安安果真是非常喜歡何椿,一直待在何椿的邊上;他識別到桓城的動作之后,突然播放了鼓掌的音效,然后夸贊道,“何椿,你的好手藝這是又被認(rèn)證了呢?”

    機器人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夸獎,讓棋牌桌上的幾人都捧腹大笑。

    “真的特別神奇啊,這出廠設(shè)置也沒“喜歡何椿”的代碼,安安就是特別喜歡何椿?!彼髡苎該u頭,“得虧不是閨女,要不早就跟著何椿跑了?!?/br>
    10

    何椿是場上輸最多的,周崇明開玩笑,“點心錢回抵了啊。”

    索哲言也讓人再換了一泡新茶,言語間都把桓城回護(hù)著,“那不行,什么錢都能不收,賭場上贏得錢不行,這是氣運的問題。”

    周崇明是個中老手,就算是沒看到桌布掩蓋下的波濤洶涌也知道桓城和索哲言關(guān)系不簡單。只是這時候的他,也確實沒有想到和桓城關(guān)系不簡單的,不止索哲言,還有林東也。

    何椿就在邊上有些靦腆地笑笑,是輸是贏他都無所謂。

    安安又扭頭詢問,“何椿,你是輸了嗎?”

    “是的呀?!焙未灰卜浅O矚g索哲言的這個管家機器人,對著安安說話的時候完全把安安當(dāng)成能思考的自然人對待了。

    安安的顯示器出現(xiàn)蚊香狀的思考狀態(tài),接著它繞著幾個人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何椿身邊。

    “何椿,你們玩得是斗地主嗎?”

    “不是,是‘硬吃’?!焙未话岩郧爸艹缑骱退f的棋牌規(guī)則照葫蘆畫瓢地和安安說了。

    安安又陷入了思考狀態(tài),待它重新睜開眼睛之后,奶聲奶氣的指導(dǎo)起何椿,“何椿,安安覺得你可以打順子呢。”

    何椿對棋牌的興趣本來就不大,也沒在這上面花心思。聽安安這么說他就跟著打了,幾盤下來之后,發(fā)現(xiàn)勝率大大提高。索哲言覺得奇怪,把安安叫到邊上檢查了一下它;安安嘴里喊著好疼好疼抗拒著檢查,但是無奈于索哲言有著最高指令不得不把自己敞開了給索哲言看。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安安居然自己聯(lián)網(wǎng)下載了棋牌大全。

    “真的是成精了?!彼髡苎詻]有計較,讓安安回到何椿身邊做他的場外指導(dǎo)。

    11

    因為周崇明約的裝修公司提前到了也就打了半小時的牌,他們離開之后桓城自在多了。安安去送他們,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桓城非常自覺地打算跪回地毯,但是下彎的膝蓋被林東也用腳背抬了一下,“地上沒軟墊就不用跪了。”

    桓城也不是真的想跪,見索哲言也沒有反對開心地坐回位置上去。

    林東也眼尖地發(fā)現(xiàn)桓城褲襠處的鞋印,揶揄,“什么時候暗度陳倉得我怎么不知道?!?/br>
    桓城就看索哲言。

    “這平時啊跪不跪地我不在乎,玩的時候別扭扭捏捏就行了。”林東也示意著索哲言發(fā)表個意見,“對吧?!?/br>
    索哲言反問他,“我有那么專制獨裁嗎?”

    桓城連忙否認(rèn),“沒有沒有?!?/br>
    “玩的時候把自己交給我們,放空自己,其余時候就正常相處?!?/br>
    桓城很好奇,問他們,“圈子里面有玩24/7的嗎?”

    林東也自己是玩咖,他對這個也嗤之以鼻,“不知道,反正APP上面比較火的那幾對我知道是在演。那個什么梨花醬,經(jīng)常發(fā)情色圖,粉絲很多,說是M,但應(yīng)該只是人設(shè)。目的是帶貨。天天說什么自己喜歡皮鞭皮拍的,身上白白嫩嫩沒一處痕跡。騙色鬼呢。大部分人都還只是把它當(dāng)做情趣和調(diào)味劑吧。關(guān)上門的事,誰也別管誰?!?/br>
    “那那個豎橫折鉤呢?”

    說豎橫折鉤索哲言和林東也都沒有印象,桓城換成“方方”的名字提醒他們。

    “哦。她呀?!绷謻|也反應(yīng)更快,“那女的是真的好這口,玩得兇但有自制力?!?/br>
    “怎么,你們很熟嗎?”

    “不是,我APP里面有關(guān)注她?!?/br>
    “她好像就是那個體質(zhì)吧,長得也很好看身材也很絕。不是圖錢上位的?!?/br>
    氣氛挺好,桓城忐忑地問林東也,“他們是昨晚上那對嗎?”

    “他們,哪對?”

    “周總和何椿,就是玻璃棧道上的,吊著的?!?/br>
    “不是。”林東也覺得好笑,“你現(xiàn)在是看誰都像圈內(nèi)的?!?/br>
    12

    索哲言把籌碼往棋牌桌上一放,用手指叩擊棋牌桌讓桓城把注意力擺到“正事”上面來。

    桓城那局天牌優(yōu)勢擺在那,玩得時間短,索哲言和林東也到結(jié)束都沒有追回來。也就是說,桓城可以把他們挑的py換成自己感興趣的。

    索哲言挑了分別是鞭打、體內(nèi)射尿還有放置調(diào)教。對鞭打桓城心有余悸,謹(jǐn)慎地問,“是像昨天那種嗎?”

    “那是責(zé)罰?,F(xiàn)在是調(diào)教。不會讓你很疼的?!?/br>
    索哲言都這樣說了,桓城就不動他的牌了。

    而林東也抽中的是失禁、強制高潮和產(chǎn)乳。強制高潮常常伴隨著失禁,這個算是比較經(jīng)常的了。而產(chǎn)乳……桓城皺著眉頭把它桓成了鏡面。

    林東也兩手指夾著產(chǎn)乳的牌,刮著桓城的臉頰,“可惜了,我還想看你乳汁噴濺的樣子呢。你剛說的那個方方就有玩過,美人失身又失神的畫面想想就硬?!?/br>
    說到嘰霸硬,林東也一把抓住桓城的yinjing,“這回怎么著也該剃了吧?”

    索哲言也是喜歡那種光溜溜的手感,很贊成剃毛,“有心理準(zhǔn)備吧?”

    “嗯?!睂μ昝赋且呀?jīng)做了心理準(zhǔn)備了,只要不是永久性脫毛,長毛的時候刺點就刺點吧。

    安安送客回來了,索哲言命令著,“去調(diào)教室把褲子脫了等我們吧?!?/br>
    “是?!?/br>
    “安安,帶他去調(diào)教室?!被赋钦酒饋?,跟著安安走了。

    待桓城走了索哲言看林東也,剛才林東也示意他先留下來。

    “我以為你會讓桓城見我一樣見老周呢。”

    “一開始是想的,臨時改變了。讓他體面點。沒準(zhǔn)以后經(jīng)常見面呢?!?/br>
    這話說得,林東也琢磨了一下,笑了。

    兩人站起來,一前一后地走向調(diào)教室。

    13

    “分開大點,讓我看得更清楚些?!?/br>
    于是桓城躺倒在沙發(fā)椅子上,兩腿向上抬起,兩手掰開自己的臀瓣。

    “今天可要剃干凈點。”索哲言打來溫水,將溫?zé)岬拿砀采w在那處,“家養(yǎng)的哪個不是剃得干干凈凈的?!?/br>
    兩人各持一把刮毛刀,順著毛發(fā)地方向刮。

    林東也和他嘮嗑,“你知道蜜蠟脫毛嗎?”

    桓城當(dāng)下小腹一緊,“非常痛吧?”

    “脫得干凈啊?!?/br>
    “有看過甜蜜的甜蜜皮鞭嗎?”

    “看過。”桓城大概在初中覺醒自己的特殊性癖,那會兒沒有那么多屏蔽詞,他很快就看了一系列的影片,比如花與蛇,比如箱中人,比如殘虐女拷問等等。大部分還是女M向的。團(tuán)鬼六的作品不血腥,主打懲罰限制和羞辱,特別能契合他的性癖。他片中的女主角被虐的時候臉部的表情都不猙獰,享受著帶著痛苦,痛苦中又夾著沉迷,是非常的美味了。

    “我記得里面有一個片段說的就是壇蜜扮演的那個角色,不是脫毛,是一根一根拔掉的?!?/br>
    壇蜜是日本新一代的性感女神,出的片有甜蜜皮鞭,還有Be my sve。但和團(tuán)鬼六的那些老片比起來,桓城總覺得還差點?;赋侵懒謻|也說的是M小姐穿著和服被幾個男人綁起來滴蠟時的片段,但是對細(xì)節(jié)回憶不清楚了。

    桓城哼哼了幾聲,扭了一下身子,被索哲言用手掌壓住小腹,“別動!”

    雖然說剃毛刀片都有防護(hù),但萬一不小心刮出血來也不是開玩笑。兩人專心剃毛,三下五除二快速結(jié)束戰(zhàn)局。連會陰處的小雜毛都給他剃得一干二凈。

    剃完毛的下體干凈滑溜。桓城很不習(xí)慣地拿手去遮,索哲言一個眼神過去老老實實地把手?jǐn)R兩旁了。

    性器沒有硬起,還是軟趴趴地,但偶爾也會應(yīng)景地冒幾滴yin水出來。

    “手感不錯?!彼髡苎赃呎f便拿出yinjing環(huán)給他扣回去了。

    索哲言手指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點兒yin液,他把手指遞到桓城嘴邊,桓城自覺伸出舌頭舔干。

    但是明擺得是越舔越濕了。

    桓城見索哲言沒有下一步指令,順勢就把索哲言的手指頭含進(jìn)口中。索哲言像逗貓一樣地玩弄了桓城的唇舌。

    而林東也則是給桓城戴了前列腺按摩器。那按摩器的頭部能夠緊貼著前列腺扣動和震動,尾部有獨立馬達(dá)可以按摩會陰位,柱身還能脹大,是非常好地擴(kuò)張放松道具。

    桓城在兩人的玩弄之下,覺得自己真的是化身為欲求不滿的小yin娃了。性欲隨時被挑起。

    14

    這樣折騰也到飯點了。三人沒出門,拿出手機點餐。索哲言選的那家“員工食堂”桓城昨天也看到了,但是因為配送費太貴沒有點。

    “餃子吃嗎?這家的餃子不錯。很多人特地買回去自己煮。”

    桓城都可以,只要不加韭菜就行了。索哲言一種點了一些,配內(nèi)臟湯。配送很快,感覺不過十分鐘就送過來了。

    中午倒是讓桓城上桌了,但是沒有給桓城衣服穿,就給了桓城一條情趣內(nèi)褲,堪堪裹住肚臍和性器。

    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有過分鬧桓城,只是把震動開到最低檔?;赋情g或換一個坐姿也能湊合著吃下去。

    內(nèi)臟湯加了中藥,沒有葷腥,搭配餃子吃特別理口。

    那餃子剛開始桓城還嫌貴,一口吃下去發(fā)現(xiàn)里頭是真加了干貝蝦仁一類,味道是相當(dāng)?shù)暮?。連吃幾個下去后桓城已經(jīng)決定回去的時候也去買些打包帶走。

    三人干飯速度很快,一盤餃子很快就消滅得差不多了。

    桓城的手機響了,堅持不懈響鈴兩陣。索哲言讓桓城下桌去接電話了。

    是一個刑事案件的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開完庭了,應(yīng)該能判緩刑?,F(xiàn)在正在等判決還有法院繳納罰金的通知。他問桓城說怎么開庭都一個禮拜了法院還沒通知他繳納罰金啊,桓城回他上班后給他問問安慰了幾句就掛了。

    一上午都沒玩手機怪手癢的,桓城想想把手機帶出去了。

    回桌之后索哲言和林東也已經(jīng)把自己餐盤里面的餃子吃完了,桓城頂著兩人打量的目光繼續(xù)吃。

    昨晚上褻玩的痕跡已經(jīng)顯露出來了,身上有青黃色的淤痕,還有紅印。

    索哲言把椅子搬到桓城邊上,上手摸,“疼嗎?”

    “按下去才會疼?!?/br>
    林東也問,“你是做律師的?”

    “嗯,對?!?/br>
    “哪個類型的啊?”

    “民事刑事勞動都有吧,小地方,沒有分得那么細(xì)。主要看跟得老板接什么,就做什么?!?/br>
    “自己沒有案源嗎?”

    這提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了。“零零星星,只手可數(shù)?!?/br>
    “那做起來挺辛苦的吧。怎么沒有去考公,你們能考的還挺多的吧?”

    “剛畢業(yè)那會兒覺得公務(wù)員到手工資低,然后又一眼望到頭沒意思,就去做律師了。誰知道律師到手工資更低,但沒了應(yīng)屆生身份也不好考了,競爭壓力太大了。只能硬著頭皮一條路走到黑了。”

    “后悔了?”

    選擇都是自己做的,桓城倒是認(rèn)?!斑@東西就是白月光朱砂痣,選了白月光,變成白米粒;選了朱砂痣,變成蚊子血?!?/br>
    15

    手機擱邊上,屏幕時不時亮一下。

    桓城瞥到提示微博有更新,他微博關(guān)注的朋友不多,就拿起來刷了一下。

    是付兒發(fā)了一個陰陽怪氣的笑臉表情,微博的名字還變成了負(fù)二。

    桓城突然想起來付兒好像有一個山林權(quán)的案件,就去私聊了付兒。

    付兒:對啊。就是火龍果那個案件嘛??h法院到中院,中院再發(fā)回縣法院,再二審,又縣法院,又中院,又再審。

    HC:什么亂七八糟的。

    付兒:就很多次了,判決駁回訴訟請求,還有裁定駁回起訴什么的,我也記不清了,我是后面才介入的啊。

    HC:我記得后面是贏了的對吧。

    付兒:對啊。山林權(quán)糾紛不等同于侵權(quán)糾紛,法官后來支持了這個觀點。

    HC:你判決書回頭發(fā)我。

    付兒:上班了提醒我。

    HC:好。還有,你陰陽怪氣啥啊。

    付兒:主任給我發(fā)了一起做的案件的抽成了呀。

    HC:那是好事啊。

    付兒:你猜給了多少。他一起做的收了3萬。[微笑]

    所以抽成是64開,除去律所抽成的,那正常情況一起做就是百分之三十,付兒這陰陽怪氣的肯定沒給她九千。

    HC:五千?

    付兒:[微笑]

    難道是百分之十?

    HC:三千?

    付兒還是微笑。

    HC:不是吧?

    付兒直接說了,“這一波我做了四個案件。第一個沒說一起做,我倒貼車費兩百元到三百元吧,調(diào)查申請書我寫了兩次,調(diào)查取證四個銀行,然后來回跑,花時間。這個案件收8000元。當(dāng)事人也是有毛病的,主人面前安靜如雞,全部跑我這邊來逼賴賴。各種陰陽,什么律師就是掉到錢眼里面去了啊。關(guān)我什么事啊,你給不給我都無所謂得好吧。”

    “第二個案件一開始就明確說一起做,我加班幾次了,大晚上的加班到十一點,還有中午一點什么的。9個證人筆錄都是我做的。這個案件收兩萬。我一次加班到11點,一次中午1點,9個筆錄,所有證據(jù)我整理。這個案件收2萬。當(dāng)我知道這個案件收兩萬的時候我是有覺悟不可能按百分之30給。主任沒那么大方。”

    “然后第三個案件上周我不是重感冒啊,大周末把我叫過去溜了一個小時半。打電話的時候說得可好聽了。什么到時候案件一起做啊,回頭分你一些啊。然后就是各種馬上做,立刻要?!?/br>
    “這節(jié)前不是又塞了一個嗎?也是很急,我中午加班的。然后我要給當(dāng)事人做筆錄他還說沒必要?,F(xiàn)在就是再查民間借貸高利的問題啊,他要拿另案的來抵,我要當(dāng)事人明確說明,他說就先這樣說,對方拿出來了再說。那我不是又是炮灰挨罵嗎?我吃飽撐著嗎?錢沒賺到,風(fēng)險一堆。”

    這么大段文字的吧嗒吧嗒過來,一看就是從別處復(fù)制轉(zhuǎn)發(fā)的。看得出來付兒是真的很不開心了。

    HC:想想我之前每次到周末就叫去河南會見……平常心就好了

    HC:我這邊有事,回去上班了請你喝楊枝甘露。

    桓城放下手機,借花獻(xiàn)佛,“先生,你們剛才說的山林權(quán)的案子,我這邊有勝訴判決,回頭發(fā)給你們做案例?”

    “可以啊?!爆F(xiàn)在案件已經(jīng)交給周崇鐘了,索哲言對最終勝訴翻盤還挺有把握得。但他不辜負(fù)桓城的一片好意,點頭答應(yīng)下來了。

    索哲言丟給林東也一個控制器。

    桓城抬頭,目光在兩人之間游蕩。

    “你吃你的,我們玩我們的?!?/br>
    震動的頻率隨心所欲,桓城被搞得坐立難安。三兩口把剩下的吃完,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把自己交出去了。

    16

    因著昨晚桓城已經(jīng)被他來回褻玩過,對今天下午桓城的歸屬林東也很有自知之明,吃過飯找了由頭先撤了。

    索哲言慢條斯理地拿餐巾擦拭嘴巴,瞥了一眼地毯。

    桓城知情識趣地跪下來,兩頭搭在索哲言的膝蓋上,聽候著索哲言的吩咐。

    “真乖。下去消消食,再回來午睡吧?!?/br>
    桓城畢恭畢敬,“聽您的,先生?!?/br>
    “有穿過乳膠衣嗎?”

    “沒有。”桓城老實地?fù)u頭。

    “想試嗎?”

    “都可以,如果您講的話。”

    乳膠衣的彈力效果非常好,能和rou體完美貼合,再加上光澤度帶來的視覺沖擊。

    索哲言取了一套,把桓城從頭到腳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除了幾個敏感部位有開口。乳膠衣包裹下身材好壞一覽無余。

    “還是要多鍛煉?!彼髡苎园咽址旁诨赋堑钠ü缮夏竽?,“再翹點手感好?!?/br>
    “明白,先生?!?/br>
    索哲言把按摩器抽出一半,又慢慢塞回去。桓城倚壓在索哲言的手臂上,發(fā)出呻吟。

    “怎么樣,它剛才伺候得你還shuangma?”

    按摩器上還是水淋淋的。索哲言逗弄了他幾下,一把抽出來又換上尾巴給桓城戴上。尾巴會粗一些了,所幸潤滑劑足夠得多,塞進(jìn)去也不費勁。

    索哲言帶著惡趣味,選了一個yinjing牽引繩,讓桓城把性器掏出來。索哲言把牽引繩的另一端扣在yinjing環(huán)上,確認(rèn)扣緊之后將繩子纏繞在手掌上幾圈。

    這種牽引,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讓奴隸痛苦萬分。

    看桓城皺著眉頭忍耐的模樣,索哲言挺滿意的?!暗故怯悬c兒性奴隸的模樣了?!?/br>
    “注意力可要集中了?!彼髡苎园胧翘嵝寻胧蔷?。他戴上面具,牽著桓城踱步出門了。

    17

    牽引需要默契,默契需要磨合。第一次牽引時不時就因為走慢了導(dǎo)致緊了疼了。

    桓城覺得自己做得不好挺著急的,但索哲言沒有罵他,而是把牽引繩松開更多,把步伐放得更慢配合他。

    途經(jīng)一個迷宮闖關(guān),這個迷宮難度挺大,奴隸們爬行的時候目之所及只有盆栽。這個迷宮從搭建以來就沒有幾對主奴能挑戰(zhàn)成功。明知難度大,但是饞于豐厚的獎品,還是源源不斷有主奴前赴后繼。

    “想不想試試?”索哲言問。桓城無所謂地點點頭。索哲言買了門票,給桓城上了護(hù)膝,讓桓城進(jìn)去闖關(guān)了。

    一開始桓城如其他奴一樣磕磕碰碰,但是漸漸地,桓城竟詭異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進(jìn)入正確的岔口;眼瞅著桓城竟有成功的跡象,邊上一下子聚集了一大片人。

    攤主已經(jīng)強顏歡笑了。

    圍觀群眾從叫好打氣到屏息等待,當(dāng)桓城順利通關(guān)之后,邊上真是歡呼雀躍一片沸騰。

    索哲言站在終點等桓城,等他爬出來,索哲言彎下腰從桓城嘴里把牽引繩取出來;提一下,桓城就爬起來兩腿岔開蹲坐著,這個高度足夠索哲言撫摸他的腦袋。

    “做得很好?!彼髡苎匝劾锖Γ白甙?,去挑禮物吧。我看那個木馬就挺好的?!?/br>
    桓城都聽索哲言的,木馬py往往都和強制高潮捆綁,強制高潮是他最有感覺的項目了。

    圍觀群眾還沉浸在桓城居然通關(guān)成功地不可置信中,兩人聽著邊上的人驚詫,對視一眼,都憋著笑。挑好的獎品會有工作人員配送到指定地點,兩人繼續(xù)散步。

    等走遠(yuǎn)了,桓城忍不住了,他直視著索哲言,“先生,我們這算不算作弊啊?!?/br>
    這一天處下來,rou眼可見桓城會比第一次過來的時候放松得多。

    “什么作弊啊,有證據(jù)嗎?”索哲言抖抖繩子,說得理所當(dāng)然,“做律師的,講話要注意啊?!?/br>
    18

    俱樂部有不少小花園,亭臺樓榭噴泉水池,文人雅致。把游戲場地設(shè)置在這里的主奴也不少。

    有一個男主手持有一根粗糲的樹枝,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的女奴的屁股上,“狗叫!”

    那女奴的皮膚上到處是斑駁的痕跡,臀部不翹,癟癟松弛,不好看。

    啪,又是一下。

    那女奴被打怕了,立刻汪汪地叫起來;男主很得意地昂首挺胸的,可惜并沒有引起多少關(guān)注。

    女奴四肢著地爬行,猶如家畜。反觀索哲言和桓城,兩人就很悠閑地散步著。兩人之間氣氛平和得都不像主奴。不過SM本來就是一種生活調(diào)劑,兩人都沒打算玩什么24/7。那種強度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得。

    男主應(yīng)該是個表演型性格,不滿足于慘淡的關(guān)注,變本加厲,他逼迫女奴張嘴喝尿。黃色的尿sao味飄過來,桓城真情實感地yue了。

    “受不來?”

    “沒辦法。生理上反胃?!?/br>
    桓城喜歡那種享受的SM,這種一方面容滿是驚恐和痛苦的,實在無法挑起他的性欲。

    索哲言牽著桓城離開,和桓城聊天,“尿你身上可以,喝尿不行?”

    “嗯……吧。”

    “這兩次過來感覺有什么變化嗎?”

    “雖然尺度和上次比好像沒什么差別,但是感覺這一次更加注重隱私了,更加小片區(qū)域化?”

    “對的,之后慢慢地應(yīng)該會只做預(yù)約顧客。沒有預(yù)約都不能進(jìn)來了??刂埔幌骂櫩偷馁|(zhì)量。這個俱樂部主要還是服務(wù)于將SM或者其他性癖當(dāng)成是生活調(diào)劑的人群。那種重度愛好者我們敬謝不敏?!?/br>
    這句話中的“我們”,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

    桓城斟酌再三,覺得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自己自爆了,“先生,我之前給你的那個郵寄地址,離我住的地方其實挺遠(yuǎn)的?!?/br>
    “哦?!彼髡苎赃@話聽不出喜怒。但這個自爆就像是一個開關(guān),兩人都知道索哲言要“借題發(fā)揮”了。

    牽引繩緊了,桓城皮繃緊了和索哲言踏步進(jìn)調(diào)教廳。

    19

    這又是桓城沒有來過的調(diào)教廳,它是那種半公開設(shè)計的。

    有一個奴隸光裸著身體跪坐在地面上,低垂著腦袋,嘴里戴著像馬嚼子一樣的東西;相較于普通男人扁平的rutou,他的rutou要更加凸起;胸肌鼓脹,看上去很好摸;胸肌下面是8塊緊實的腹?。谎砭o實而有力。

    這身材真是絕了。

    臉上戴著頭套看不出模樣,不過就這身材,臉應(yīng)該就不會差。

    奴隸大腿上的肌rou是緊繃著的,換一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的屁股下面正頂著一根嗡嗡叫的按摩棒。按摩棒的震動是間斷性的,這會兒正孜孜不倦地聳動著。

    奴隸不斷翹臀躲閃著,但是抬到一定高度后,他的主人抬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又硬生生把他壓下去了。rou眼可見后xue一寸一寸地把按摩棒吞下去了。

    桓城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有點兒口干舌燥。

    奴隸嘴里的馬嚼子都咬出齒痕來了,被反縛到背后的手臂繃起了青筋。

    他主人就著腳踩肩膀的姿勢用手掌磨蹭著皮套下面的那張臉。

    “這么不老實?要不要給你拿鏈子鎖住呢?”

    主人的手掌警告一下地捏捏奴隸的脖頸,奴隸嗚嗚地求饒了。

    主人享受了片刻奴隸的惶恐,這才把腳從肩膀上撤下來。他走到奴隸的背后擁著奴隸,像情人一樣親昵地低語著;雙手把玩著奴隸的胸肌,胸肌在沒有刻意發(fā)力的時候就像水球一樣柔軟,此時可憐兮兮得在主人的手下顫抖變形著。

    單是主人的玩弄,玩玩就能讓奴隸情難自禁;更遑論此刻后xue還被大力地開拓侵犯著。奴隸紊亂粗重的呼吸讓幾米遠(yuǎn)外的桓城都聽得一清二楚。

    邊上有小推車,男子用小刷子蘸了果醬刷在奴隸的rutou上,然后一口咬下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子有故意地用牙齒蹭著rutou。濕熱的rutou就在那一塊胸肌處來回地舔著,那一片被唾液浸潤得光亮無比。主人故意發(fā)出吸吮的聲音;在吸吮之下,rutou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了。

    可憐的奴隸屈服于主人的yin威,只敢在小范圍內(nèi)掙扎。

    “真甜。”主人享受完甜美的果醬之后,心滿意足地評論起奴隸,“你sao的真的是出乎我的想象?!?/br>
    奴隸的yinjing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硬挺了。主人伸手握住那根巨物,一會兒往左掰,一會兒往右掰;馬眼不斷地流出yin水來。奴隸沒有剃毛,yin水都滴答在毛發(fā)上,在燈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當(dāng)主人的手撥開毛發(fā)的時候,眾人才發(fā)現(xiàn)竟還有皮圈隱藏在毛發(fā)之下。

    怪不得奴隸的臉上會呈現(xiàn)出快感,但是又難以發(fā)泄的痛苦神情。

    “別說我沒讓你舒服?!?/br>
    主人抬起腳這樣直接踩巨物上。先是鞋底試探地前后滑動了一下,接著又把那根巨物踩在奴隸的小腹下,抵著對方的小腹碾壓起來。他用牙齒咬住奴隸的rutou往上拉,硬生生地拉高了一公分。與此同時他解開了他的yinjing環(huán)。那一瞬間yinjing黏稠的jingye就像炮彈一樣噴濺出來。

    奴隸的身體抖得厲害。他已經(jīng)沒辦法再維持著挺腰的狀態(tài),一屁股坐進(jìn)了把玩具全部都吃進(jìn)去了。然后神情就更加迷亂復(fù)雜了。

    他主人顯然是對自己奴隸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shù)臐M意,當(dāng)眾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將自己的欲望塞進(jìn)了奴隸的嘴里……

    20

    “小伏”

    “小伏?!?/br>
    “啊。”

    索哲言連喊兩聲桓城才回神。

    索哲言若有所思,“我發(fā)現(xiàn)你挺喜歡這種純性虐的?!?/br>
    在桓城遲疑中,索哲言已經(jīng)搶先一步拿手去摸了;一抹就是一手的黏膩。

    指尖的銀絲就是鐵證。

    “穿上衣服也斯文有禮,沒想到脫了衣服這么下賤?!?/br>
    “趴下去?!彼髡苎园褷恳K松開,冷眼看著桓城慢慢俯下身子,四肢著地。

    “濕成這樣?留了這么多sao水?”索哲言篤定,“最起碼心理上,精神上,很喜歡。是不是?你可真sao?!?/br>
    在索哲言面前就沒必要掩飾隱瞞了,桓城老老實實地承認(rèn),“是先生,我可真sao?!?/br>
    “那想不想試試呢?”索哲言饒有興致

    桓城飛快地?fù)u頭,“不行的,先生,我怕疼?!?/br>
    “可以去游戲里面。而且可以調(diào)整一下身體數(shù)據(jù)?!彼髡苎哉T惑著他,“比如,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痛感可以轉(zhuǎn)化成快感。”

    也不等桓城表示同意與否,索哲言招來服務(wù)員買了一個有線電擊跳蛋;消毒完后把桓城屁股上的尾巴抽出來,接著用尾巴抵住跳蛋一點一點地推入桓城體內(nèi)。這還不夠,索哲言還要桓城自己親手把電擊跳蛋地開關(guān)打開。

    桓城渾身都開始震顫了。

    索哲言的口氣很愉悅,“好了,也消食差不多了,該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