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出蠱蟲幼蟲,道長視而不見
“……蓮?” 羸弱的身體早已經(jīng)沒了反抗的力氣,大腿根部的皮膚抖動著,透過吹彈可破的肌膚,不難看到痙攣的青筋。 尚是處子的菊xue被初次開苞,便不得不吃下了七根rou柱,媚rou搗得軟爛無比,裂傷的括約肌上凝結(jié)著血漬,一時半會兒合不攏,張開成深邃的圓洞,灌入冬日的冷風(fēng),優(yōu)美的褶皺被凍得直打顫,精水混著腸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上流成一灘。 兩片rou唇被囊袋打得熟透了,肥嘟嘟地向兩邊張開著,袒露出其中脂紅的蒂珠,一如飽滿紅潤的櫻桃。而那下面的花xue,胭脂色的壁rou被攪翻出來,汩汩的yin液山洪暴發(fā)一般往外噴,夾雜著幾個男人已經(jīng)稀疏的精絮。 半個揚州城的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yin液的香甜味道。 兩條靈蛇心有靈犀地抖了抖尾巴,鱗片便如同刷子一樣樹立起來,麻花似的纏到一處,一舉頂進稚嫩的宮口! 過于霸道的入侵超出了能夠忍受的極限,楊蓮之一聲慘呼,聲音都變了調(diào),欣長的雪頸高高揚起,又被曲七夜的蟲笛擊上百匯。 晶瑩的淚水剎那間決堤,修長的身形躬成煮熟的蝦米般形狀,卻因為兩條靈蛇分別以尾為根基,繞過痙攣的腿根,盤上他緊致的腰身,而分毫不能做到合攏雙腿。 堅硬的蛇鱗刮破嬌嫩的花xue內(nèi)壁,絲絲猩紅的鮮血順著交媾的縫隙流出,淌在他大腿上,紅白相稱,美得刺目。 兩根串聯(lián)的蛇尾,靈活地搔弄著柔軟的宮口,不時狠狠地壓在致命的突起上,咕啾咕啾地泛出yin糜的水聲。 楊蓮之絕望而劇烈地喘著氣,濃密的睫毛半垂著,沾兩滴晶瑩的露。三千青絲早已經(jīng)濕透,凌亂地和青白的衣衫一同,鋪灑在青石的地面上。 視線中一片模糊,唯有摯友的所在清晰無比,連他英武的身體是如何顫抖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嗯!青、陽……救、救我……” 羞恥的呻吟再一次吐露,他仍舊抱著那么一丁點兒的希望,呼喚摯友的救贖。 齊青陽聞聲,選擇了閉上眼,不敢再看這慘無人道的一幕,竭力幻想著眼前只是個和摯友頗為相似的陌生人,可那艱難掙扎的清朗聲音,又反復(fù)將齊青陽帶入殘酷的現(xiàn)實。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倏地轉(zhuǎn)過身,默誦起渡人經(jīng):“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樂兮,當(dāng)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 “道、道長!……呃唔……嗚嗚……” 楊蓮之的身子猛地顫動起來,像是被中了五雷正法,一雙無神的琥珀色眸子赫然瞪大,哭叫著扭動被畫上污痕的白皙身軀。 兩條靈蛇似通人性,將糾纏的尾巴從被鱗片剮蹭碎爛的yindao里退出來。 花xue中的yin水沒了堵塞,瀑布一般噴出來,夾雜在yin水中的,竟是數(shù)不清的蠱蟲幼蟲! 曲七夜妖異的面龐露出發(fā)自心底的贊美,而后拿出一個蟲籠,俯下身去將幼蠱收回。 “……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兇,高尚清靈美,悲歌朗太空……” 不知道楊蓮之已成了蠱蟲的最佳卵巢,齊青陽依舊老僧入定似的一動不動——除了他那顆砰砰亂跳的心,帶著要撞破胸膛的氣勢。 楊蓮之眼瞼低垂下來,掩蓋住已有些混沌的琥珀色雙眸,摒棄了照進心靈窗口的夕陽,也掩飾了快要將他淹沒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