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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林潮醒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沒有傅青山了,林潮蹭了蹭枕頭,擰著眉忍著身后的悶疼坐起來靠在床頭,被子攏到腰腹處。 昨晚的事他并不是沒有印象,后半程他清醒之后,傅青山展現(xiàn)出的強大的欲望和占有欲讓林潮心悸。 只是—— 他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跟傅青山表白了? 意識到這一點,林潮細白的手指蜷縮起來,不自覺的抓緊了手下的被套,攥出了由掌心向四周呈輻射狀不規(guī)則的碎裂般的褶皺,耳尖紅了一半兒,林潮抿了抿唇,心道喝酒真是誤事。 “咔嚓”一聲輕響,林潮循聲看過去,傅青山著一身黑色家居服,一手拿著塊毛巾,一手端著幾片面包和一杯牛奶進來了。 看到林潮白生生半截滿是自己印記的身體的傅青山暗下眼神,輕聲提醒他:“把被子蓋好,我給你拿衣服?!?/br> 林潮面上一紅,把被子拉到了眼睛下方,傅青山拿了套自己的家居服放在床邊,伸手去扒林潮的被子。 “傅青山!你干什么?”林潮艱難的抵抗著。 傅青山撈過赤裸裸的青青紅紅的身子箍在懷里,溫熱的手掌貼在林潮的小腹處,林潮的屁股抵住了傅青山的腰胯。 “給你換衣服?!?/br> 這個姿勢很危險,林潮掙扎的幅度也小了,傅青山把衣服勾過來連扣子都不解就往他毛茸茸的腦袋上套,低頭親了親通紅的耳朵,輕而易舉的給他把上衣和褲子穿好,林潮整張臉都泛著很漂亮的紅色,明明害羞又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傅青山忍了忍,沒忍住,把林潮按在床上狠狠的親了一頓。 家居服很寬松,褲腰勉強掛在胯部,稍微一拽就掉,很沒有安全感。傅青山把手從林潮的下擺里抽出來,又流連著捏了捏腰腹的軟rou,拍了拍他的屁股,聲音帶笑:“起來,吃飯了?!?/br> 這一巴掌帶痛了身后的腫脹,林潮身體一僵,由著傅青山把自己拉到懷里,緊接著一只骨節(jié)明晰的手從寬松的褲腰伸進去,林潮慌忙隔著布料握住了傅青山的手掌,那只手握住了他的臀瓣捏了捏,指尖不容拒絕的探向了紅腫破皮的xue口,在耳邊輕聲問他:“屁股是不是疼,嗯?” 林潮沒好意思點頭,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傅青山嘆了口氣,抽出手用濕毛巾擦了擦手,把牛奶遞到他唇邊,誘哄著低聲勸:“張嘴?!?/br> 早飯是在傅青山的投喂中吃完的。 最后一口面包和牛奶有一半都進了傅青山嘴里,傅青山舔了舔他的唇瓣,吮干凈了溢出來的奶漬。奶味兒的林潮,軟到傅青山想再狠狠的cao一頓。 吃過飯,傅青山又摁著害羞的快把自己埋進床墊里的林潮的褲子給脫了,傅青山故意沒給他拿內(nèi)褲也沒給他拿他自己的衣服,之前林潮不愿意穿他的衣服,如今喜歡他了,愿意了,自己自然要看個夠。 林潮被他摁著,還要做無謂的掙扎,傅青山看著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抬手脆生生的扇了一巴掌,林潮蒙了,面團似的屁股上泛起幾道通紅的指印,傅青山上完藥在那發(fā)燙的指印處親了一下,“唔……”手指抓緊了床單。 “林潮,起來了?!?/br> 林潮翻身坐起來,被親過的屁股燙的可怕,熱氣迅速上涌,蒸的脖子都紅了,誘人的小朋友就在嘴邊,傅青山想了想他后面紅腫的xue口,林潮不能在承受性愛了。 仍然瞇著眼睛恐嚇他:“林潮,你要再變粉我就要cao你了?!?/br> 林潮猛的抬頭看他,跟看禽獸一樣的滿眼的難以置信。 恐嚇完了小朋友,傅青山愉悅的抱起林潮往樓下走,坐到沙發(fā)上,林潮卻后知后覺的又別扭起來。 傅青山略不滿的挑眉,低頭咬在了他的鎖骨上,林潮用手推拒著他,牙尖威脅般的啃噬著他突兀的骨頭,發(fā)出響亮的口水聲,等松開,鎖骨已然紅了一片。 電視看到一半,傅青山扣住林潮胡亂動彈的手,唇齒又輾轉(zhuǎn)到林潮的頸椎骨,咬著那塊凸起的骨頭和皮rou在嘴里來回咂摸。沉重的呼吸聲灑在后頸,發(fā)尾略長的頭發(fā)輕輕掃著傅青山的眼瞼,柔軟的觸感癢到了心里。 傅青山骨子里還殘存著雄性動物的本能,他習慣于叼著林潮的后頸,這樣會給他帶來“懷里的這個人是他的所有物”的安全感。 這是護崽的本能,也是控制欲強的表現(xiàn)。 指腹磨挲著林潮的骨節(jié),下巴安安分分的抵在懷里人的頸窩處。 “林潮?!?/br> “……嗯?” “我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關(guān)系?” 林潮眉眼低垂,纏在腰間的手因為他的沉默而收緊,好像在緊張,也似是在催促。 林潮舔了舔干澀的唇,緩緩的扭過頭來看著傅青山,脖頸的弧度優(yōu)美,像天鵝。有種脆弱到不堪一擊的美。 傅青山湛黑的眼眸深如海溝,手臂放松的圈在他的腰上,他在等一個名分。 林潮一只手貼上傅青山的臉,仰頭吻上去,這是第一次林潮主動吻他,傅青山闔上眸子,享受愛人的主動。 一吻畢,曖昧的連絲從兩人唇間扯斷,“我們,是戀愛關(guān)系?!?/br> 傅青山眼底溢出笑意,貼在他腰后的手掌用力將他摁在懷里,低頭附上他的唇,林潮低低的喘息著,舌尖去勾纏著傅青山的,一只手順著傅青山的家居服下擺往上摸。 輕輕撫過傅青山分明的腹肌輪廓,感受到手下的肌rou瞬間緊繃的堅硬和耳畔驟然沉重的呼吸聲。 隨即小腹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林潮一愣,被吻的濕潤的雙眼有些迷茫,傅青山腮幫一緊,抱著林潮翻身壓在沙發(fā)上沉重的喘息,眼底的欲望即將登頂。 身下人寬松的家居服被蹭開了大半,露著半個胸膛,粉紅色腫脹的乳粒挺立在空氣中,褲子掉在腿根處,淡色的性器半勃著,一派誘人而不自知的模樣。 “林潮。”傅青山難耐又具有暗示意味的隔著家居褲去頂弄那根yinjing。布料粗糙,貼在敏感的地方磨蹭更是莫大的刺激,很快林潮便喘著被頂?shù)耐耆鹆?,馬眼翕張著吐出清液。傅青山撐起上半身,眼神審視般的略過身下人狼狽的反應(yīng),沉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被我cao死的?!?/br> 即使傅青山早已硬的不像話,但依舊有獅子盡情玩弄獵物一般的優(yōu)雅。他這句話是警告,語氣中也有無奈。 林潮耳朵紅的徹徹底底,有些不好意思的去遮住身下不像樣的反應(yīng),咬著牙后悔去招惹這么一頭沒有喂飽的狼。 窗外太陽高高掛起,明亮的日光照的他們無處遁形。白日宣yin,實在是不雅觀。 傅青山眼睛不悅的一瞇,命令道:“手。” 林潮一愣,條件反射性的把手松開了。俯身,親了林潮一下,毫不吝嗇的夸獎:“好乖?!?/br> 這是傅青山用一個月的時間讓林潮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識動作,極大程度的滿足了傅青山變態(tài)一樣的極端控制欲。 他掌控一切,不容忤逆。 林潮勉強維持著鎮(zhèn)定,晾著胸口和yinjing任由傅青山用手,用唇齒帶給他歡愉。 扣子被傅青山咬著解開,舌尖蜿蜒著順著胸口一路舔到小腹處,傅青山愉悅的發(fā)出一聲低沉性感的低笑,沖著愣頭愣腦挺立的小兄弟吹了口氣,引的林潮一聲輕叫,聲音勾人又魅惑:“小潮好浪。” yinjing不受控制是抖了抖,林潮被欺負出了生理淚水,清亮的雙眼看的傅青山難以自持。 指尖探向后xue,林潮擰著眉輕嘶了聲,還是好痛。傅青山心嘆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昨天做的太過了,如今竟然還敢來挑逗他。 傅青山用手擼了幾下林潮的yinjing,低頭在林潮震驚的眼神中舔了舔guitou,然后含了進去。 “?。 绷殖蹦_抵在傅青山的肩膀上想要逃脫這種從未感受到的快感,被傅青山捧住了臀瓣,強勢的往喉嚨深處含,收縮口腔給口中yinjing以擠壓。林潮撐起上半身,十指插進了傅青山的黑發(fā)中,青色的血管纏繞進黑色的河流,奔流至欲望的終點。脖頸向后仰出瀕死的弧度,喉結(jié)都在細細的抖,半張著嘴失聲般發(fā)出急促的喘息。 傅青山吐出yinjing,細細的從根部舔吮,發(fā)出嘖嘖的口水聲,林潮聽的羞恥。馬眼也被舌尖不斷吸咬含吮,清液都被傅青山咽進肚子,沒一會兒林潮便挺著腰在傅青山口中射了。 隨手抽了張紙吐在上頭轉(zhuǎn)手丟進垃圾桶里,傅青山舔了舔嘴唇,額頭抵著額頭笑著問還在高潮余韻中的林潮:“舒服了么?” 林潮扭過頭去把自己的臉埋進沙發(fā)靠背,只留半張臉和一只通紅的耳根,光裸著的胸膛劇烈的喘息。 傅青山抵在他耳邊吹氣,一邊故意逗他:“射我嘴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林潮,說話?!?/br> 林潮裝啞到底。 傅青山知道這是欺負過頭了,悶笑著替林潮拉好褲子,將他抱起來雙腿分開面對面攬在他懷里,傅青山親了親懷里面毛茸茸亂糟糟的腦袋,手指像擼貓一樣的按揉他后頸的骨頭。 射過一次的林潮渾身軟軟的,像只沒脾氣的布偶貓由著人放縱。 傅青山?jīng)]告訴林潮的是,昨天他在出門去接他的時候,甚至已經(jīng)準備好了鎖鏈和牢籠,電話里林潮軟綿綿的語氣讓傅青山的險些動了殺心,一路上在市區(qū)里飚到最高時速往這邊趕,車輪都往起飄。 傅青山把自己埋進林潮的肩頸,呼吸著他身上的沐浴露的淡香。 差一點,他就要不管不顧的鉗制著林潮拖進他的黑暗中了。 傅青山生在黑暗里,陰暗扭曲的三觀鑄就了他本身。 只是在地獄深處,有一點燭光如豆,于是便不遠萬里,荊天棘地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