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麒麟被賣(再見時未,主人的規(guī)矩,見到許天,麒麟被賣)
從王朝回來以后,江影就飛速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美其名曰要換褲子,但是換了好久都沒出來,麒麟等的有點不耐煩了,推開門看了一眼。 小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側(cè)躺著,蜷縮成了一團,睡顏如畫,很是安穩(wěn)。 他淡淡的笑了笑,走進去幫他蓋上了被子,拉上了窗簾,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便離開了。 江行喜歡安靜,睡眠很輕,在郊區(qū)住習(xí)慣了,市區(qū)一夜車水馬龍,迷迷蒙蒙的怎么都睡不好覺,第二天很早就醒了,桌子上放著一份從外面買來的餛飩和一張紙條。 哥,我去上學(xué)了,上午很早的課。 他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傻孩子是真的被嚇到了吧,見都不敢見他了。 剛剛拆開小餛飩的包裝,電話就響了,是醫(yī)院打來的,“院長,產(chǎn)科出事了,一位高齡產(chǎn)婦,先天性心血管畸形,胎像很不好,目前已經(jīng)二十周了,我們建議把胎兒拿掉,家屬鬧過來了,說一定要找您親自看一下” 江行吃著餛飩隨意的問了一句,“什么病癥?”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頓,“雙胎溶血綜合癥” 江行頓了一下,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回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我二十分鐘之后到” 春天過的好快呀,學(xué)校里的樹越來越綠,太陽也越來越大了。 江影靠在香樟樹下的長椅上瘋狂的打著游戲,“我靠,你他媽快上?。∷Ф家?,你他媽還在野區(qū)里逛啥啊!采靈芝嗎?我草!” 轟的一聲,他的水晶炸了,他憤怒的錘了下椅子,然后滿面愁緒的躺了下去。 靠,自從遇到了那個陳諾,老子真的是干啥啥都不順。 打游戲遇到豬隊友就算了,本來想親自收拾了陳諾的,也不知道是誰把他給弄死了! 更重要的是sub竟然是那樣的,我靠,這和我想的也差別太遠了吧,我本來以為最多給他舔舔雞,給他上,他愛怎么上就怎么上,最多惹他不爽了被他揍幾頓,我靠,竟然還要被縫雞雞? 會不會因為那是王朝的奴,是拿出去賣的,所以才會被縫雞雞,我哥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對我吧,教授和銀座也是dom和sub啊,教授也沒有把銀座的雞雞縫起來了啊。 不對,我又沒見過銀座的雞雞,我怎么知道他有沒有被教授縫雞雞……改天約他一起尿個尿?嗯,好主意! 哎呀,煩死了,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哥了,我慫啥慫,反正我哥是醫(yī)生,大不了就疼一點嘛!但是疼一點也很恐怖的好不好,怎么辦,怎么辦?。?/br> 正在他發(fā)愁之時,那陣熟悉的鋼琴聲又飄了過來,這才喚醒了他的記憶,對了,我約陳諾之前是約了鋼琴老師的,被陳諾弄了一頓,差點忘了,老子可不能當言而無信的人! 時未還在上課,教的還是那首夢中的婚禮。 這首曲子真的好好聽啊……江影是在站在門口等他下課了,學(xué)生們都離開了才進來的,“時老師,還記得我嗎?你說要教我彈鋼琴的” “當然記得了”時未見到他,也是開心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你哥的醫(yī)術(shù)真不錯,這才半個月就好全了啊,來,坐,以前學(xué)過嗎?” 江影坐到他的凳子上,默默的搖了搖頭,他七歲之前基本上每天打針吃藥,哪有錢去學(xué)鋼琴,后來跟了江行,他雖然送他去念過書了,但念的都是文化課程,念了一半自己還跑了。 “沒學(xué)過啊,沒學(xué)過就要從基礎(chǔ)的哆瑞咪發(fā)嗦開始了” “我只想學(xué)那一首” “為什么?。俊?/br> “因為那個好聽啊” “夢中的婚禮,夢幻中的美好,確實好聽……”時未看著面前的黑白琴鍵,眼睛里流露出了無限的哀愁。 “婚禮就婚禮,為什么是要在夢中呢” “因為現(xiàn)實中得不到,只能在夢中” “那有什么美好的,得到了才是最好的!”江影隨意的按了一個鍵,鋼琴發(fā)出了嘟的一聲。 “你還太小了,不懂,世間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有時候遠在天邊的能想著念著,比近在眼前纏著煩著要好得多” “是嗎?”孩子扭過頭問了他一句,“那老師覺得想要的,喜歡的,就要去爭取到手嗎” “當然”時未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老師告訴你,年紀輕輕,不可以先入為主,人生就是要有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要由我來做的勇氣,面對事業(yè)如此,面對愛情也要是如此” 不可以先入為主,不可以先入為主,對,絕對不可以先入為主,我哥都還沒碰我,我怎么就能確定他會縫我雞雞呢?大不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再和他說不玩了吧。 別人做不到的事要由我來做,我哥的那些個奴,我從那個小到大見過很多個了,沒有一個能讓他硬起來的,但是老子可以,只有老子可以做到,別慫,沖上去就是干! 江影解決了最大的問題,這一個下午都在時未這里待得很開心,還跟著他學(xué)習(xí)了一些最基本的樂理知識,他很認真,比打游戲的時候還要認真一百倍。 江行一整天都在醫(yī)院工作,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一開門就看見他弟弟脫得一絲不掛的跪在端端正正的跪在門口。 “你在干什么?”他脫了外套,倒了杯水,坐在了沙發(fā)上,蹺這二郎腿翻開了手里的病例,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江影爬到他面前,“不是你說的嗎?走出了我的房間就是你的調(diào)教室,我在等你啊,主人” 江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被嚇傻了嗎?這又是怎么了? “那我有讓你跪著嗎?有讓你等我嗎?”江行看了他一眼,傻孩子懵圈的搖了搖頭,他哥重重的指了指腕上的手表,“都快十一點了!睡覺去!” “江行,你幾個意思啊!你明明答應(yīng)我的,不玩了啊?” “主人今天很累”他翻著手里的病例,喝了口水,看都沒看他一眼,“還有,既然知道我是主人,你就應(yīng)該清楚,什么時候玩,在哪兒玩,玩什么,都是由我決定的,不是你!現(xiàn)在,我們立個規(guī)矩,晚上十一點后必須睡覺!” “你……”江影的眉頭都要氣成一個波浪了,“你言而無信!”這和我根本想的不一樣,至少,你得讓我舔你雞雞!看見你忍不住,然后上我! “不聽話?不聽話我就把你雞雞縫起來!” “我去睡覺,馬上去!”他立刻跳了起來,跑到自己的房間,還關(guān)上了門。 江行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滿眼睛的血絲,靠在了沙發(fā)上,看著手里這一沓文件長吐了一口氣,雙胎溶血綜合癥,又是雙胎溶血綜合癥,孩子能留下嗎?一定能留下來的,一定可以的! 看見他弟弟關(guān)著的房間門,還是浮現(xiàn)了淡淡的笑容。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克服你的恐懼,但是這個方法好啊,只要你聽話,好好念書,別學(xué)一些烏七八糟不上道的東西,比啥都強。 他是江行,是王朝的麒麟大人,只要想要,各種類型的sub都可以找到,小影,他弟弟根本算不上是什么sub,他也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他當成sub對待過,因為他需要的,早就不是sub了。 做dom只是他的興趣,他將興趣與私人生活分得很開,是不可能找一個sub進入自己的生活,陪自己過完這一輩子的,可是這算什么呢,我和小影的這種關(guān)系,算什么呢? 主人不像主人,奴隸不像奴隸,哥哥不像哥哥,弟弟不像弟弟,情侶就更加不像情侶了。 也許就像教授在三年前的那場演講里面說的吧,世界上夫妻那么多,情侶那么多,但沒有哪一対是完全相同的,只要相處的和諧,樂在其中,不需要用任何關(guān)系來定義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的,江行收了個病人,忙著醫(yī)院的事情,每天都回來的很晚,江影在時未哪里學(xué)鋼琴學(xué)得很認真,也非常聽主人的話,十一點到了就上床睡覺。 但江影同學(xué)也不是傻子啊,時間越久,就覺得他哥在忽悠他,這個周末,實在按捺不住,就去了王朝想找一個sub交流一下心得。 可是他剛剛走進去,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江行那貨還能是誰! 我靠,我靠!老子這是還沒開始就被綠了!我靠,去你媽的工作忙,去你媽的十一點睡覺!你她媽竟然把老子晾在家里和別人玩!江行,你可真牛!老子弄不死你! 浪里小白龍怒不可遏,站起來就跟了上去,見到一個人進了哥哥的調(diào)教室。 等等,那個人,那貨不就是上次在醫(yī)院逼我哥玩他的那個嗎?我靠! 小白龍見四下無人,也跟著他溜了進去,躲在了一個柜子里。 江行確實忙,但銀座打了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今晚都要抽出一個小時過來,有很重要的事情,他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原來是他給他找了個奴。 “那,許天,搞定他……”銀座把那個人的資料遞給了他,麒麟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這個人我見過,怎么了?惹麻煩了?” 銀座氣得都摔了下文件,“許氏的少東家!靠,把老子的一批貨卡在海關(guān)了,我和他去聊,他說要和你玩一次……” “不玩”麒麟扔掉了資料,站起來就要走了,“利用你來威脅我?呵呵……他上次還想出三百萬來買我!這種貨色給獅子抽一頓得了,而且,你是在開玩笑吧,他怎么可能有本事卡你的貨” 銀座連忙站了起來,“確實,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處理,但是我急著出去,我和我們家主人約了去夏威夷旅游,他學(xué)校里假都請好了,我走其他的渠道至少需要一個月,你就幫幫忙,就一個小時,真的就一個小時,麒麟大人……人都來了,已經(jīng)在你哪里了” “什么?去夏威夷?”麒麟回頭就瞪了他一眼,“你們倆出去逍遙,就把我賣了?。俊?/br> “怎么說話呢,這是老板交給你正常的工作!” “多少錢?” “什么多少錢?” “你那批貨值多少錢?我被人賣了,總得知道我自己的價吧!” “大概兩個億左右”銀座笑瞇瞇的把手里的資料又遞給了他,“辛苦麒麟大人” “滾蛋!”麒麟雖然怒氣沖沖的,但還是接了下來,轉(zhuǎn)身就走了。 銀座看見他的背影,替那個許天捏了把冷汗,很少看見麒麟這么生氣的,聽說他最近在醫(yī)院里忙得焦頭爛額的,現(xiàn)在還他媽的還是受了威脅去的,有哪個dom能受得了這種威脅?這要是我們家主人,肯定把他抽得連媽都不認識,唉,不管了,反正老子要出去逍遙了,那個許天就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