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中所尊敬的,俯身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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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烽聽明白這一切之后,心里愧疚難當。如果是前一次也就算了,這一次是他求著李偉成陪他重溫舊夢,沒想到會被李偉成的領(lǐng)導(dǎo)抓到,現(xiàn)在還連累他被領(lǐng)導(dǎo)懲罰。但是劉烽又覺得很吃驚,他以為李偉成只是跟他說著玩,避免讓劉烽覺得他就是濫用職權(quán)欺壓他手下的官兵,沒想到他講的竟然是真的,李偉成此刻可不是就光著屁股在被上級打嗎。 劉烽沒好意思繼續(xù)趴在墻上聽,可是他還是坐立難安,不斷地看著手機的時間,十幾分鐘過去了,劉烽終于坐不住了,他又貼到墻上,聽李偉成好像還是在報著數(shù),心里實在不忍,下定決心走出房間,去敲了隔壁的房門。 劉烽沒想到,門根本就沒關(guān)嚴實,他一敲竟然就吱呀吱呀地開了一條縫。劉烽被眼前的景象著實驚到了,雖然他聽到聲音已經(jīng)猜想到了一切,但是親眼看見李偉成一絲不掛的雙手撐著墻,因為吃痛正整個人靠在墻上,紅紅的屁股用力地縮成一團的樣子,他還是深受震撼。 李偉成驚慌失措地往門口望去,可是身體卻連下意識地跳起來想要遮擋的本能都強行抑制住了,只是放慢了一點節(jié)奏,但也緩緩地恢復(fù)著姿勢把屁股往后撅好,并盡力放松著臀部。高團長倒是毫不吃驚,見怪不怪地看著李偉成訓(xùn)練有素的受罰規(guī)矩,心里還算滿意。李偉成并沒有因為著突如其來的劉烽就放松自己的要求,待恢復(fù)好姿勢,保持著這么個挨打的樣子跟團長打報告說:“報告團長,突發(fā)情況請求暫停,望批準?!?/br> 高團長示意劉烽進來把門關(guān)好,然后自己坐到了對面墻邊擺著的椅子上,才緩緩地允許李偉成換個姿勢?!袄钸B長?!备邎F長似乎和李偉成不一樣,他常年不需要在下邊親自看士兵們訓(xùn)練,早就不用那些扯著嗓子發(fā)號施令的一套語氣,說什么都是淡淡的,但是卻堅定有力。 “是!”李偉成屁股對著高團長立刻立正。 “右轉(zhuǎn),跨立?!?/br> 李偉成心里苦,可是只能照做。他按照標準的姿勢向右轉(zhuǎn)身,并腳時沒有穿鞋但是依然撞出一聲清晰的響聲,然后雙腿分開,雙手背在伸手,置于腰窩之上。他這個樣子雖然身前的尷尬算是遮住了,整個光著的屁股卻是直直的對著劉烽進門的方向,讓他心理不由得腹誹,高團長竟然這么不給他面子,連內(nèi)褲都不給他穿上。 高團長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他轉(zhuǎn)向劉烽問道:“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劉烽才從看到李偉成裸體的震驚中定了定神,想要說話可是嗓子里干的發(fā)緊,一下子沒說出來話。他清了清嗓子,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對高團長說:“高團長,我想來解釋清楚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雖然李連長在您看來可能確實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事實是我拜托他這么做的。高團長,我一直很向往軍隊的生活,也去參加過征兵,可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政審上有重大的困難,所以一直無緣入伍。李連長和我認識好幾年了,我經(jīng)常愿意聽他講一些軍隊里的事情,所以才再三拜托他,即使沒法入伍,讓他幫我短暫地體驗一下軍隊的生活。高團長,我知道軍隊里賞罰分明,我剛才是犯了錯誤,才央求李連長按照軍隊的規(guī)矩給我懲罰的。還望您能體諒?!?/br> 高團長微笑著看著劉烽,依舊是不慌不忙的語氣說道,:“是嗎?李連長就是這么向社會人士宣傳我們軍中的規(guī)矩的?他告訴你說我們軍隊里犯了錯就要這樣?這種危言聳聽,李偉成,你說你是不是罪加一等?”高團長仿佛一下就看穿了劉烽這半真半假的一大段話,劉烽怎么也沒想到自以為很漂亮的說辭竟然給李偉成找了更大的麻煩,一時急的語無倫次。 “不,不是,哎呀,是我沒說清楚,高團長,總之就是,李連長是被我強迫的,他沒有說部隊上就很多體罰,是我……哎,我嘴笨,相信您已經(jīng)知道我什么意思了,請您不要懲罰李連長了,不然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做人了?!?/br> 高團長略微思索,“你強迫別人打你屁股?怎么強迫?李偉成,你有什么把柄抓人家手上了?那為什么不是你被打?”李偉成心里知道高團長這分明就是在明知故問,他自己也是會用打屁股懲罰別人的人,他肯定也知道有人就是愛好這個,有啥好不相信的。但是他不敢說,除非他的提干和屁股都不想要了。 李偉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么尷尬地回答說,“沒有,團長!李偉成錯了,甘愿受罰?!?/br> 高團長對著劉烽說,“你聽到了?” 劉烽實在是沒話說了,自己怎么也斗不過面前這個男人,他好像就坐在那里隨便動動手指,就把劉烽和李偉成把握地死死的。劉烽急了只好說,“高團長,求您了,要不您打我吧?我代替李連長受完他剩下的!”說著就要脫褲子。高團長只是搖搖頭,但是這個動作的威力就是那么得不容置疑,劉烽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不敢再動。 一陣沉默后,高團長說,“這樣吧,其實李偉成怎么罰他手下的兵,或者是你這個他手下的假兵,其實都無所謂,只要他能像我一樣,把影響控制住,不會鬧出任何影響軍隊形象的負面丑聞,我也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問題是,你是個社會人士,我怎么才能保證你能夠在我們的掌控之下,不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呢?” 高團長說話的用詞都非常謹慎,沒有一個字是不得體的,即使錄下來播放給別人聽也沒有任何不妥,不像李偉成總是會脫口而出直接說什么打屁股啊什么的,高團長都只說粗略的稱之為懲罰。劉烽這會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他看,不知道為什么,他急切地想要掙得面前這個男人的信任,可是又實在想不出方法。 高團長覺得差不多了,給劉烽指了條明路,:“我給你個建議吧。你現(xiàn)在代替我,執(zhí)行完李連長剩余的懲罰?!?/br> 劉烽的眼珠子恨不得要掉到地上,他實在不明白事情怎么會向這個方向發(fā)展。李偉成聽完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雖然高團長以前有命令過他的傳令兵打過他們兄弟連的一個連長,這事兒也不算是什么新聞,可是面對劉烽這個比自己還小了好幾歲的毛頭小子,實在是難以想象被他打屁股自己以后可怎么見人。 高團長繼續(xù)解釋,“你打了我們的連長,就算以后你舉報我們李連長濫用私刑,我們這里也有你打人的證據(jù),最不濟我們可以證明這是你們互相自愿,私生活不檢點,說不定可以反將你一軍說你以某種事物為威脅,脅迫我們李連長以這種不堪入目的方式被你侮辱。就看司法系統(tǒng)會相信哪個了。你只要按我說的做,我保證李連長提干的事情絕不會受任何影響,今天的事也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br> 劉烽流出一陣冷汗,像他這樣的軍官,隨便活動一下,司法系統(tǒng)會相信哪個故事還不是完全是他說了算,看起來給自己選擇,實則是赤裸裸的威脅,他實在是不能因為自己把李偉成的提干機會給泡湯了。可是那個他心里憧憬了許久的,仿佛自己的人生偶像的男人,將要趴在自己面前,撅著屁股俯身請打,這仿佛是讓劉烽親手把崇拜的圖騰砸碎在面前,劉烽著實是左右為難。 這時候,李偉成開口了,他知道高團長說一不二,如今他已經(jīng)三十歲,如果因為這件事被卡了提干的名額,那么后邊的仕途可能就大打折扣了,說不定再也沒有出頭的機會。他只能咬咬牙跟劉烽說,“劉先生,請遵照高團長的指示行動,不論執(zhí)行人是誰,懲罰是高團長定的,那么就相當于我是在接受高團長的責打,沒什么好丟臉的?!?/br> 高團長不語,等著劉烽做表態(tài)。劉烽今年是二十三歲,比李偉成小七歲,李偉成代表了他最向往的軍隊里年少有為的年輕軍官,如今他要親手把這些崇拜拉到現(xiàn)實的泥潭里,可他只能如此。此時的劉烽失落至極,但是命運很快就會為他填補上這塊空缺,用高進軍這個更加令他仰望的男人,取代李偉成的位置。 劉烽接過高團長遞過來的一條軟鞭,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李偉成。李偉成的臉埋得低低的,夾在雙臂之間,轉(zhuǎn)回到面對墻的位置,塌下腰,把屁股高高翹起,緊緊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