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囚禁蒙眼、玉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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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歌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被困在這里有多久了,好像有一個夜晚,也好像只過去了一個時辰。他的眼睛被一條絲布蒙住看不到東西,周圍也沒有旁人的存在,最多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不知哪個角落漏水的滴滴答答聲。 他有些嘲弄似地勾起嘴角,笑那些把他擄來這個地方的人,更笑他自己。想他堂堂前清云派嫡系弟子,竟然有朝一日走火入魔,被逼到如今這個下場。那晚燈火通明,莫說整個清云派,平時那些和他關(guān)系好或不好的都趕來捉捕他,一時間京歌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不起更多有關(guān)這件事的片段了,一提起來腦子就是陣陣的疼,興許是那些人為了緝拿他布下的法陣所致。京歌也不愿再去多想,他只覺得屈辱。 又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這些時候京歌總是昏昏沉沉的,無數(shù)次從睡夢中驚醒,夢到的都是他被打昏前的情形。直到他敏銳地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這點聲音讓他稍微清醒了點,不知來者是誰,京歌本能地警戒起來。 來的是一個白衣青年,身姿挺拔,面目俊朗,與這陰暗潮濕的地牢顯得格格不入。 "師兄。" 熟悉的聲音響起,較平時略低沉沙啞了些,京歌卻是一下子認(rèn)出來了!那是他同門的師弟,雖然兩人平日里交流并不多,但此刻還是給了京歌些許的慰藉。 他有些激動起來,帶動手腕上的鐐銬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宕嗦曇簟?/br> "相生!你怎么會在這兒?我是在清云嗎?長老們知道這件事嗎?我是無辜的?。⑺贿B好幾句話蹦出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些,話語之中滿含期待地等著相生的回答。 名為相生的師弟并沒有回話,只是居高臨下地站在他素日高傲的師兄面前,看他衣衫不整,看他血跡斑斑。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京歌說了什么,那些話被鎖鏈聲掩蓋了大半,不過他也沒有心思再去問一遍。 他傾慕已久的好師兄,清云派的天之驕子,如今淪落成這幅模樣。 相生并沒有忘記他來到這里的職責(zé)。許久之后,他開口淡淡道:"師兄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一句話把京歌從殷切期盼打入冰冷地窖。他藏在絲布后的鳳眼緩緩睜大,兩三秒后他不可置信地問道:"什么……?" "你…你也相信他們說的嗎?不是我,秘籍不是我偷的,傳承之力更不是!你怎么能這么想我?。?/br> 一時間京歌的情緒不受控制。被污蔑也就罷了,偏偏這個人還是他的同門師弟!他近乎于歇斯底里地喊著。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解釋過了無數(shù)回,但是失竊的法寶和正好在那時出現(xiàn)的已經(jīng)入魔的他儼然對應(yīng)了起來,根本就沒有人聽他的辯解。 "師兄你再怎么解釋也沒有用,我要的只是結(jié)果,除非你能證明不是你動的手。"青年冷漠的話語再度響起,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京歌的話。 讓他證明?他又要怎么證明?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會有人相信嗎? 一時間京歌的腦子空白了幾秒,而這就更證實了他的做賊心虛。 實際上,相生知道他是清白的。但那又如何呢?很多人都相信京歌不會做出這樣堪稱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可惜沒有證據(jù)。 而相生自己,根本不在意這些。 他緩緩地蹲下身,隔著布條與京歌對視。后者狼狽不堪,額上胸前都是已經(jīng)凝固了的血跡,原本干凈整潔的校服也變得破爛不堪,有不少劍痕。 相生伸出手,摸上京歌清雅面龐。冰涼的手指觸碰到他臉頰時,京歌微微一愣。 "師兄以為,那些被打入地牢又沒有證據(jù)的人,要經(jīng)歷些什么?" 這句話讓京歌心頭一顫,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凝固了一般。他猛然想起相生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原因——他作為新生一代,能一人全權(quán)掌管宗內(nèi)慎刑司,靠的全是些陰險毒辣的手段。 * "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京歌這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有些吃力,全因自己身后緩慢推入的那樣冰涼物件。 后xue狹窄,本就不是用來做這些事的。何況更是在沒有擴張的情況下就被強硬擠進(jìn)了一個三指寬的玉勢。雖然只進(jìn)了一個頭,但身下要被撕裂的感覺著實不令人好過。 "會裂開的…要流血了……"京歌被這種原先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弄得神智不清,眼神都有些渙散。平日里相生就是這么對待犯人的嗎?也會對他們做這種事?身體上的痛楚尚能忍耐,心里強烈的恥辱感卻是難以接受。 "不會流血,是師兄流水了。" 相生的聲音響起,聽得出是在忍耐。 京歌突然聽到這么句直白的葷話,不自覺地收緊了后xue,一時間玉勢進(jìn)不去也退不出來。但這樣他自己也不好受,媚rou緊緊吸附著冷冰冰的玉勢,一陣又一陣的涼意自尾椎攀上。 這種感覺太奇特,激得京歌雙腿都有些顫抖。偏偏他還倔強地為自己解釋,只是說出的話蒼白無力。 相生對他這個反應(yīng)極為滿意,同時也驚嘆京歌在這種被人強迫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尋到樂趣。雖說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時間一長,結(jié)合處已經(jīng)有清液流出,看起來極為yin靡。 相生的呼吸粗重起來,面上仍是擺出一副正經(jīng)樣子,看差不多后握住玉勢的底部緩慢抽送起來,手上邊動作邊問道:"師兄還不承認(rèn)嗎?" 仿佛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了京歌的頭上,京歌咬了咬牙,罵道:"你還要我再承認(rèn)什么?我說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br> 京歌原本冷靜自持的形象在短短一段時間崩得不成樣子,任憑他怎么解釋,始終沒有人相信他,即使是與自己認(rèn)識多年的相生。 相生的回答也讓他再度陷入了失望之中:"口說無憑。" 好一個口說無憑。京歌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一下子冷得不成樣子:"那你呢?你明知道從我這得不到什么消息,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 "羞辱?"相生尾音上挑,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他猛地用力將玉勢推進(jìn)幾分,又快速地抽出,一番動作弄得京歌冷汗淋漓,"師兄你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好看。" 他越說聲音越輕,后面幾個字京歌都沒有聽清楚,但本能地覺得不是什么好話。后xue中的異物一下被抽走,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不許再喊我?guī)煛艅e!" 一根手指不打招呼地擠進(jìn)了京歌緊致的xue口,并不安分地在內(nèi)壁上摳挖。手上似乎還抹了什么東西,一進(jìn)到里面就迅速地融化。 京歌不詳?shù)念A(yù)感漸漸加大,他掙扎了起來,嘴里是一些罵相生的話。不過他自小就被養(yǎng)在清云派中,翻來覆去就是混蛋不要臉一類的詞,說是辱罵更像是在床上調(diào)情的話。 京歌的反應(yīng)越大,相生的惡趣味更容易被滿足。他多取了一些脂膏,均勻地涂抹在京歌后xue的褶皺上。 京歌已然猜到了相生給他用了藥,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來是故意要折辱于他還是怎樣,只感覺到一股熱意迅速涌到全身,后xue竟然流了水出來,許久沒安撫過的前端也慢慢地抬了頭。 京歌又羞又怒。他看不到東西,因此耳力更好,能聽到相生手指在他體內(nèi)抽插時發(fā)出的水聲。他氣自己的身體竟如此不知廉恥,又轉(zhuǎn)念安慰自己是藥物的原因。淪為階下囚還不夠,身為男子居然要被如此玩弄,京歌怕是到死都不會忘記這一天。 相生覺察出了他的分心,眉梢中透著不悅的神情。而他用的方式很粗暴,又添入了一指,惹得京歌一聲驚呼。 這還不夠,相生言語上也要捉弄京歌一番。他夸贊京歌天賦異稟,只是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現(xiàn)如今三指就能在后面輕松抽送,說京歌生來就應(yīng)該雌伏于他身下。 京歌被挑起了怒意,盡力忽略了xue內(nèi)的癢意,仍要做出高傲姿態(tài),依舊嘴硬道:"那你最好讓我死。要是有我翻身那一日,定叫你生不如死?。⒆詈髱讉€字,因相生突然快起來的動作,他念得尤為艱難。 不知道是不是京歌的錯覺,他好像聽到了相生的輕笑。相生在找傳聞能讓男子欲仙欲死的那一點,聽到京歌放下的狠話后沒忍住笑了出來。他修長手指摩挲了一陣,在擦過xue壁上某個突起后感受到身下人猛的一顫。 就是這里。 相生抽出手指草草地把清液抹在了京歌的大腿處,解下衣物的同時附在京歌耳邊輕聲道: "我等著那一天。" 隨后狠狠插入! 與手指和玉勢不能相比的粗大物件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cao了進(jìn)來,好像要把京歌貫穿一樣。相生已經(jīng)忍耐了許久,下身早就硬得發(fā)疼,如今找到了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每一次都將男根拔出,只在xue中留有一個頭的時候再進(jìn)入,發(fā)了狂地頂撞著最讓京歌難以忍受的那一點。 本來因為軟膏的緣故,京歌后xue瘙癢無比迫切地希望有什么東西能進(jìn)來幫他止止癢,可相生一進(jìn)來就能把他弄得潰不成軍,辱罵的話也沒能說出口,剛一張嘴就被cao出了破碎不堪的呻吟。 "別…你…殺了我!你怎么不殺了我嗯?。?/br> 京歌被cao到受不住,前端挺立隱隱有要射的意思。相生偏偏壞心地伸手握住了他陽具的底部,叫他有欲望也射不出。 "師兄叫些好聽的,我就讓你出來。" 此時此刻,京歌覺得相生簡直是世上最惡毒的人。因這個從他嘴里說出來的稱呼,他總能想起相生是自己的師弟,現(xiàn)在做的事情也罪惡了起來。 但是心里越不能接受,身體上的反應(yīng)就更厲害,也更讓他厭惡。他不能接受自己身為男人,居然會被昔日的同門cao出水來,還屢次差點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主動攀上去求歡。 雙腿被分開到最大,被無情地貫穿;鎖鏈碰撞的響聲提醒著他此時的身份;時不時從相生嘴里蹦出來的葷話,自己下流的反應(yīng),無一不讓京歌生厭。他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起來。 說不清是什么時候相生放開了對他的禁錮,他不自覺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不久后相生也在他體內(nèi)釋放了出來,微涼白濁澆在內(nèi)壁上,要流出來時被玉勢盡數(shù)堵住。 相生把玉勢塞得進(jìn)去了些,正好抵在京歌的敏感處,只要動一下就會被狠狠擦過。京歌剛釋放過不久,渾身酸軟地靠在冰涼的石墻上腿間泥濘不堪,yin水一股股地流出來卻都被堵著,場面情色無比。 他聽到相生對他說了什么,好像是"后會有期",他有氣無力地回了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