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戲-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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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鐘此言一出,徐松子當(dāng)即就快哭出來了,臉頰緋紅,臊得耳朵根子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你臊什么?又不是沒光著唱過。”于望鐘心里明白他今日無論如何是留不住徐松子了,即便是留住了他的人,那也是拴不住他的心。他講不明白最后折磨徐松子這一遭對(duì)自己有什么好處,興許留不下他的愛,能讓他一輩子恨自己也成。 “那也沒……沒在……”徐松子稍稍抬眼瞧著白老三,見他垮起一張臉,陰晴不定,原本就吞吞吐吐的話語更是說不下去。 “沒當(dāng)著白老三的面這么唱過。”于望鐘替徐松子接上了他想說的話,徐松子是怕,白老三是氣,于望鐘心里是咽不下這口氣。徐松子在一旁立著偷偷啜泣,哀求一般瞧著于望鐘。于望鐘沖他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腳下:他瞧見徐松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看白老三,原本軟下的心腸又硬了起來。什么東西,今兒老子于望鐘就要?jiǎng)兿履阈焖勺右粚悠恚?/br> 白老三也不說話,黑著一張臉?biāo)浪蓝⒅焖勺?,后槽牙被咬得鼓了起來,從齒縫里蹦出一句話來:“好啊,唱啊。老子還沒見過你光著身子搔首弄姿的樣子呢?!?/br> 果然不會(huì)替他出頭,徐松子心里氣自己又覺得好笑:徐松子在白老三的心里,果然是個(gè)爛東西。可以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扒光了扭著腰肢唱小曲的爛東西。于望鐘咳嗽一聲,再次用手指了指自己腿邊。徐松子認(rèn)命的乖巧跪下,張開了嘴任憑于望鐘把手指探進(jìn)他的嘴里,夾著自己的舌頭隨意的攪動(dòng)。 “乖乖,今兒個(gè)想要走,就只有這一條路。否則你和白大少,你倆一個(gè)也甭想囫圇著邁出我于公館一步。聽懂了嗎?聽懂了就好好的伺候爺,乖一點(diǎn),就少受一點(diǎn)苦,明白嗎?”于望鐘抽出了手指,掏出另一張手帕來擦干凈了手,靠向椅背,瞧著徐松子笑。 徐松子被于望鐘一番粗暴的玩弄,只覺得喉頭干澀,忍不住的干嘔。他再抬頭看白老三,瞧見他伸出了手想要拉他一把又停在了半空,手掌遲疑著握拳,收回了自己身旁:果然還是,嫌我臟吧。 徐松子笑了,覺得自己好笑也覺得這白老三好笑。他死死盯住白老三,嘴角掛著詭異的笑,一顆一顆開始解褂子上的盤扣。每解開一顆,白老三的臉就更陰沉一分,徐松子挑眉,站了起來。將大褂和褲子一齊褪光,露出白生生一條身子來。被涼風(fēng)一激,rutou就立了起來。他忍不住打了個(gè)寒噤,又往后退了兩步,雙腿間一根小器物周邊的毛發(fā)被人剃了個(gè)干干凈凈,隨著人的走動(dòng)而上下抖動(dòng)了兩下。等他站定,又軟趴趴的垂在腿間。于望鐘又舉起他的陰沉木拐杖來挑了挑徐松子腿間的耷拉著頭的小玩意兒,徐松子吃痛哼唧一聲,不自禁夾緊了雙腿。 “好好的,別撒嬌?!?/br> 說完,于望鐘放下拐杖,親自拿手把徐松子兩腿掰開,讓他就那么岔著兩條腿站在那兒。白老三瞧他著舉動(dòng),沒好氣兒的說?。骸澳銈兤饺绽锞褪沁@么玩他的?” 于望鐘不置可否,開口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徐松子,可好玩了。” “好,今天你就當(dāng)著我的面,讓我瞧瞧,他究竟怎么個(gè)好玩法。唱!” 徐松子被嚇得渾身一抖,腿間一直軟趴趴的玩意兒竟半硬了起來。他緋紅了臉頰,起了個(gè)范兒,聽話地開口唱了起來: “緊打鼓來慢打鑼 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閑言也唱歌 聽我唱過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邊絲 烏云飛了半天邊 伸手摸姐腦前邊 天庭飽滿兮癮人” 唱至這句,徐松子轉(zhuǎn)了個(gè)身,扭腰轉(zhuǎn)頭,拿手絹半遮了頭。兩條腿擰在一塊,宛若纏人的兩條水蛇。于望鐘再度舉起那根拐棍,橫在半空中。徐松子瞧見了,略加思索,兩條腿稍稍分開,于望鐘的一根棍子便從雙腿間穿了過去,頂著他腿間囊袋,來回磨蹭了起來。徐松子忍了疼痛和之后的爽快,顫著聲繼續(xù)唱道:“ 伸手摸姐冒毛灣 分散外面冒中寬 伸手摸姐小眼兒 黑黑眼睛白白視 伸手摸姐小鼻針 攸攸燒氣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兒 嬰嬰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 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邊 凸頭耳交打秋千” 嘴里唱著什么,手里便開始摸著什么。徐松子將手里的手絹仍在地上,伸出雙手覆在自己胸前,兩只手指間露出自己高昂這頭的rutou,夾住,摩擦,揉搓,擠壓。爽利地自己雙腿和腰都顫抖了起來,屁股上顎rou浪一層一層的翻著。于望鐘抽出拐棍,一棍子打到了徐松子的屁股上,疼得他驚呼一聲。他告饒似的瞧著白老三,兩眼淚汪汪。白老三只是冷漠的瞧著,他覺得徐松子這么搔首弄姿的模樣挺好看。原來背地里的時(shí)候,他費(fèi)盡心機(jī)搞了這么多花樣來討人喜歡。怨不得白老爺子和于望鐘這個(gè)老yin棍都栽在了他徐松子的手上,他這身段,確實(shí)值得。 緊接著徐松子打了個(gè)花步繞著于望鐘走了一圈,站到了于望鐘跟前。俯身抓起于望鐘的手來,也放在自己胸上,他的手壓著于望鐘的手,牽引著對(duì)方繼續(xù)揉搓他的rutou。這白老三不就急了嗎,先前那于望鐘是看得著摸不著白老三尚且能忍,這會(huì)子直接上手摸胸,下一步是不是還要摸屁股,摸行貨器物,再探入后xue啊——白老三猜想的沒錯(cuò)。徐松子翻了個(gè)身,正對(duì)著白老三,慘笑一聲。接著對(duì)著于望鐘撅高了屁股,隔著褲子在他雙腿間磨蹭。岔開的兩腿間,伸出于望鐘一只手來緊緊握住徐松子的guitou,大拇指繞著馬眼打圈。 可憐他徐松子,氣兒都快喘不勻了,嘴里還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唱著十八摸。 “啊……疼!”徐松子突然驚呼出聲,整個(gè)人身形不穩(wěn)往前踉蹌兩步。白老三瞧著生怕栽了跟頭,立刻扶了一把。待到走了才發(fā)現(xiàn),于望鐘的另一只手正伸進(jìn)了徐松子的后xue胡亂的攪動(dòng)著。 “你……你……”白老三氣地想要破口大罵,可是事前他同于望鐘講好,務(wù)必要讓徐松子唱完這出戲,自己絕不干涉。如今到了這地步,他咽不下這口氣,也得咽了。他低頭,看見徐松子正艱難的昂著頭,求饒似的看著他,小聲說道:“救救我。” 白老三雙手插進(jìn)徐松子的胳肢窩下,將他整個(gè)人抬高了攬進(jìn)懷里,不僅不救他,反而將他整個(gè)人桎梏住,逃也逃不開。他把頭靠在徐松子的頭上,輕聲說道:“再忍忍,唱完這出戲我?guī)阕??!?/br> 徐松子嗚咽著點(diǎn)點(diǎn)頭,口里繼續(xù)唱著曲兒,兩手發(fā)著抖放在屁股上自覺掰開來。于望鐘又探了一根手指頭進(jìn)去,一只手瘋狂的擼動(dòng)著徐松子的行貨,另一手按住一處便死死的不撒手。 “白大少,你不懂,這唱曲兒好玩就好玩在,一切都掌控在你的手里。嘴里唱的曲兒不停,就不能射,一邊控著,瞧著他整個(gè)人,兩條腿,整個(gè)身子都在發(fā)抖;一邊聽他上氣不接下氣的依舊唱著曲兒,別提意思了。” “這有什么意思?”白老三把徐松子抱在懷里,聽他還帶著哭腔在唱戲。屁股上的肌rou收的緊緊的,一巴掌拍上去都不一定能翻起一層rou浪。倒是徐松子自己的兩只手還死死的掰住自己的屁股,手指甲都扣得發(fā)白。也不知道他使那么大勁兒做什么,白白的屁股愣是讓他自己給掰出來幾個(gè)紅手印。 “嗚嗚,忍不住了,求求你,讓我射吧?!毙焖勺右话驯ё“桌先?,顧不得許多就開始撒潑。當(dāng)著白老三的面被玩弄和控制著的羞恥感反而讓他更興奮更敏感了,往常唱曲兒總得差不多快結(jié)束才激動(dòng)地想射,今兒才長(zhǎng)了一半他就堅(jiān)持不住??煲涑鰜淼臅r(shí)候,于望鐘的手偏又停了,叫他整個(gè)人發(fā)抖不止。他嗷嗚一口咬住白老三的肩膀,抖腿扭著屁股把自己往于望鐘手里送。 “你他娘的咬我干啥,是我不讓你射了。還有你,老頭子搞快點(diǎn)兒,這他娘有什么可玩的?!?/br> 于望鐘抽回手,從地上撿起一張手絹來擦擦干凈,靠回椅背得意洋洋地問道:“怎么白大少,他平日都不陪你這么玩嗎?” 白老三用手按住徐松子躁動(dòng)不安的頭,空著的手拍拍背,不耐煩的罵道:“這他娘的有什么可玩的,我就問問你,這他娘究竟有什么可玩的。老子年輕氣壯,被他親兩下驢貨就腫的不行,插進(jìn)去弄他幾個(gè)時(shí)辰都嫌不夠。老子從不跟他玩這些個(gè)玩意兒,你他娘的是不是年紀(jì)大了硬不起來?” 于望鐘聞言表情未動(dòng),手里握著的拐棍倒是快被他捏得粉碎。本想著羞辱白老三一通,沒想到反被這小子給教育一頓。他自討沒趣,再玩徐松子也沒有意思,擺擺手讓他穿上衣服趕緊滾。 “這輩子過得好與不好,都別叫我再瞧見你們兩個(gè)。”說完此話,于望鐘甩手而去。 “行了,快起來,別笑了!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 “不要!” “怎么,你后悔了?不想跟我走?”白老三氣得,一巴掌就呼上了徐松子的臀尖。徐松子的rou臀抖了幾下,留下幾根鮮明的掌印。 “都弄成這樣了,腿軟了,走不動(dòng)。” “行了,別發(fā)sao了。老子現(xiàn)在沒槍沒炮也沒錢,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老子讓你三天也下不了地兒來,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