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后獨處的教室/抵在墻上猥褻/當(dāng)面自慰
第2章 他自小就有潔癖,在家用水杯碗筷都是獨一份,親媽都不能隨便親他的,居然被這個人……口水肯定蹭上來了,他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見他排斥的很,徐陽心里很不是滋味,便松開了手。白紹祺扯著衣領(lǐng),扭頭蹬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跑走了,徐陽愣愣地站了一會兒,覺得是自己莽撞了,但要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白紹祺跑去廁所洗手池邊,濕紙巾沒帶在身邊,便只能兜了些水淋到脖子上,因為揉搓得有些用力,都紅了,洗手間的卷紙被很多人碰過他也不想用,就扯著衣領(lǐng)胡亂蹭了蹭,一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徐陽正站在幾步開外處,不知道已經(jīng)在那站了多久。 徐陽面無表情,視線從他脖子游移到他臉上,白紹祺張嘴剛想說些什么,他轉(zhuǎn)身就走了。白紹祺攥了攥手心,抬腳憤憤地踢了一下空氣。是他先做那種事情的,怎么還好意思給他甩臉色。 就兩個課間的功夫,二班就打聽清楚了這位轉(zhuǎn)校帥哥的來歷。圣德跟他們一般的普通高中有些區(qū)別,就讀的學(xué)生大多數(shù)都是準(zhǔn)備申請國外的學(xué)校,多少都是家里有些閑錢的,據(jù)說這位家里賊有錢。 “我怎么感覺徐陽跟這個小帥哥很熟?”魏東摸著下巴說,鄭媛嘲笑他看人長得好看就改口了,這下子打臉了吧,不過她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樣兩個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人會彼此認(rèn)識。 徐陽考試挺厲害的,每次穩(wěn)坐年紀(jì)前三,之前據(jù)說是因為入學(xué)手續(xù)耽誤了,才被分到他們這個普通快班。這人沉默寡言,不愛搭理人,別人問三句他最多回一句。去問題目的人雖然基本沒有被拒絕的,但他那簡短且直擊要害的講題風(fēng)格,就像是大師指點一樣,真的是點到為止,聽得人云里霧里地又不敢再多問,之后就很少有人主動湊過去。 但這一情況因為白紹祺的出現(xiàn)而發(fā)生改變。人與人交往只要主動散發(fā)一點善意總會收獲同等的友好,他長得高冷其實性格隨和,跟誰都能聊幾句,漸漸地就和班里很多人都熟悉了起來。 一些人路過他的座位經(jīng)常會停下,順帶連著跟徐陽搭話的人也多了起來。時間久了,有些敏感點的,特別是坐在他們附近的同學(xué),就能察覺出這兩人之間多少有點芥蒂。白紹祺經(jīng)常對徐陽沒什么好臉色,但徐陽不一樣,總會主動跟他說話,倒不是會長篇大論的閑聊,但至少對別人,徐陽從不會主動,這樣一來區(qū)別就相當(dāng)明顯了。 白紹祺生氣快,消氣更快,他早就不計較徐陽親他脖子的事情了,雖然可能不會承認(rèn),但他會轉(zhuǎn)校其實也是因為徐陽。不過提起這個就來氣,大騙子,徐陽就是個大騙子,白紹祺每次都會在心里憤憤道,然后更加不給他好臉色。 放學(xué)的時候徐陽會等他,就跟以前一樣。他會故意磨磨唧唧地整理東西消耗他的耐心,直到最后教室只剩下他們倆。徐陽每次都心平氣和,后來干脆直接在座位上等。值日生以為學(xué)霸有什么留堂的愛好,便把備用鑰匙放在徐陽那,讓他最后鎖門。 “該走了?!毙礻栍值攘艘粫旱?,就那幾本書,他已經(jīng)看著白紹祺放進去又拿出來好幾個來回了。 白紹祺順嘴就頂了一句,“我又沒讓你等我,嫌我慢你不會自己先走嗎?” 徐陽能接受他生自己氣,但忍不了他總用這種帶刺的口吻跟他講話,就這么這么討厭他嗎?那為什么還要來這里。 “好好說話?!彼櫭驾p聲道,白紹祺自動腦補了他說這話的語氣,以為他在責(zé)怪自己,“我一直都是這樣說話的,不想聽你就別跟我說話?!?/br> 突然被扯著胳膊按著墻上,白紹祺嚇了一跳,腳下的凳子被絆倒,哐當(dāng)一聲落地,他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這人該不會要打他吧?這么想著心里頓時有些委屈,要是這人真敢動手,那他明天就找人把他揍一頓,然后回圣德。 接著這人高大結(jié)實的身軀便迎面壓了上來,打是舍不得打的,抱他都擔(dān)心會不會把人弄疼,但徐陽現(xiàn)在心里生氣也是真的,他臉色鐵青,捏著白紹祺的下巴用力抬高低頭直接吻了上去,白紹祺呆愣了一下,立馬反抗起來??蛇@人的手簡直像是鐵鉗一樣,指腹用力壓著他臉側(cè),嘴巴被迫張開,粗長有力的rou舌蹭著他上顎長驅(qū)直入,攪弄著他柔軟的小舌。 舌尖還在往更深處探,白紹祺反射性要干嘔,他嘴里都是這人的口水,意識到這點,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徐陽心里那把火愈燒愈旺,白紹祺越是惡心他,他越是忍不住想弄臟他。 徐陽把人抱得更緊,腰腹緊貼,用舌頭舔遍白紹祺的口腔內(nèi)壁,嘴唇不停地用力抿著他柔軟的唇瓣,吻得嘖嘖響。 這人嘴里都是甜的,徐陽親得很用力,粗長的舌頭帶著分泌的唾液攪進對方嘴里,他是故意的。亮晶晶的濕痕掛在兩人接吻的嘴邊,白紹祺喊不出話,徒勞地推著他的胸口,喉嚨里發(fā)出一陣抗拒的嗚咽聲。 但這卻讓徐陽更興奮了。他以前心里再怎么想要,也從不敢輕易碰他,生怕哪個舉動不妥當(dāng),讓他厭惡了自己。但既然自己怎么做他都不會喜歡,那干脆不用忍耐好了。 “?。闼砷_……別摸……”白紹祺尖叫著,這人的手已經(jīng)伸進他衣服里了。懷里人的皮膚又嫩又滑,徐陽摸上這身皮rou就像上癮一般放不開了,張開五指打圈撫摸,白紹祺的上衣被他推上去小半,露出一截平滑的柔韌腰身,白的晃眼。 徐陽喘著粗氣,當(dāng)下就硬了,他更過分的把手往白紹祺褲子里伸,內(nèi)褲被撐開,半邊飽滿的臀rou直接被人捏在手心里揉,白紹祺以為這人要脫他褲子,立馬抬腿要踢他,被徐陽用大腿頂住了。 這人下一秒的舉動,讓白紹祺直接懵了,只見徐陽一把扯開自己的褲子,當(dāng)著他的面掏出胯間那根東西。沉甸甸的一大根,從濃密粗黑的恥毛中央直挺挺的翹起,傘狀的guitou碩大無比,roubang皮下盤曲的數(shù)根靜脈因為血液回流而暴起成無比夸張的模樣。 白紹祺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因為離得太近,他甚至隱隱嗅到了那根大jiba散發(fā)的濃重氣味,徐陽扯著他衣領(lǐng),在之前親過的同一個位置重重的嘬了一口,滑嫩的皮rou被他很用力得吸住,惡狠狠地仿佛要吃進肚里才罷休,白紹祺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不用說肯定是留印子了。 “你變態(tài)……惡心……”他帶著哭腔嘶喊,卻不敢再抬腿踢人,因為他一動徐陽就會把他往上頂,他拼命往后靠,生怕自己撞上那根又大又丑的臟東西,可身后就是墻,根本無處可避。 徐陽本想抱著他親一會兒,自己擼出來就作罷,可白紹祺的反應(yīng)太激烈了,又哭又叫地說他惡心,倒讓他心里的惡意更盛。徐陽腦子一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就往胯下按。 “cao,你他媽松開我……”白紹祺掙扎地激烈,眼睛通紅,這人居然用摸過那玩意兒的手碰他,徐陽力氣很大,他躲不開,瞪大眼睛目睹著自己的手是怎么一點點碰上那根rou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