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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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兔子,那是四季如春的生物。 兔先生時不時便感到空虛,大腿根有些癢癢的,往沙發(fā)上坐下時都會忍不住蹭幾下。 兔子可是有兩個zigong的動物,即使皮毛如何的潔白如雪,長相如何的無辜天真,骨子里的yino蕩仍是掩不住的。 為此兔先生已經(jīng)請了好幾天的假,好久沒去上課了。夕陽西下,快到飯點了... 兔先生不餓,但非常饑渴。 他坐立難安,頭有些暈乎乎的,臉guntang泛著潮紅,他趴在地上,毛茸茸的地毯拖著他,兔子先生抱著桌腿開始蹭。 好快的呼吸,好濃的兔子味信息素... 蛇先生回到家門口,聞到了這味道,感到了危機。 兔先生的合租室友蛇先生急忙用鑰匙打開門跑進去,看見了在地上摸爬滾打的小兔子。 兔先生已經(jīng)失智了,看起來很難受,捏著衣角,在地上不住的扭得像條蛇。 這誰頂?shù)米“。?/br> 蛇先生屏住呼吸,艱難的維持理智,像是繃緊了的一線蠶絲。 蛇:“要我?guī)湍銌??”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 兔:...... 兔先生已經(jīng)是說不出話了,眼淚從眼角畫下一道痕。呼吸轉(zhuǎn)為喘息。 頂不住了...蛇先生開始使起了壞。 蛇先生跨坐在地上,一手抓住兔子的腳脖子,從毛絨地毯上劃過,把他拉進懷里,坐在自己跨上。 蛇:“不說話,就是默許咯?” 兔:......(喘氣聲) 蛇:“那我不管你咯?” 兔先生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要”隔著褲子蹭起了蛇先生兩根硬邦邦的大棒。 蛇先生的最后理智線灰飛煙滅。 蛇先生的甜腥味信息素一瀉千里,一把把兔先生的腰把住抱上了餐桌。 蛇先生單手解了腰帶,鐵扣劃過皮帶的聲音都充斥滿了澀欲。 蛇先生動作干凈利落,快準狠,該解的地方都解開了。就如他一貫的作風。 對待第一次接觸的人生大事,他也毫不猶豫。 兔先生翹起了臀 ,急不可待地往大棒上蹭。 蛇先生先用手指給兔先生擴張,慢慢逐根遞增加到三根時,輕柔地拔了出來。 兔先生里面又濕又熱,xue壁緊致富有彈性,還無意識的會吸住入侵物。 兔先生感到底下一陣空虛,一陣哆嗦,加重了喘息,白花花的臀rou不住的顫抖起來,腳趾曲卷。 就連濕漉漉的xiaoxue也連帶著隨著喘息一縮一張...... 蛇:“我進來咯?”他托起一根大饑吧,往后拉了拉兔先生,對準xiaoxue,兔先生被插了進去。 兔:“哈啊~” 兔先生當即一陣痙攣,蛇先生的尺寸是絕對的A中豪杰,兔先生這個處o,吞下手指已是勉強...... 兔子的yin蕩果然是刻在骨子里的啊。 蛇先生怕他受不住,只進去了一半。 蛇兔相接連,rou欲催著蛇趕緊聽從野性,蛇先生努力克制。 蛇:“那我動兩下?” 兔先生迷糊地說:“你..可以...可以..亂來!不用...嗯~..放水...”一雙紅色眸子半瞇著努力從兩腿間望向蛇先生,幾乎要冒出愛心來... 蛇先生硬是被迷得愣了兩秒,回過神來時,早已經(jīng)劇烈地在兔先生里抽動起來。 皮膚碰撞的聲音. 黏糊的液體在摩擦的聲音. 以及美妙律動的喘息,此起彼伏... 蛇先生整根惡狠狠的撞進兔先生深處,又迅速退至xue口只剩guitou在里面,再重復猛然進入最深處... 兔先生上下兩張嘴就沒合上過..一張忙著吞巨物,一張忙著攝入氧氣和釋放生命的喘息。 桌腿晃蕩著,蛇先生越干越起勁,甚至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兔先生里有一小塊環(huán)狀的凸起,頂在這塊小rou球上,兔先生就會猛地吸緊,伴著顫抖...... xue壁緊緊貼著大roubang,每一個褶皺都緊密裹住這根龐然大物,帶著強大渴求的吸附力. 兔先生的小花莖射出一縷薄精,攤在了小腹上。 蛇先生持續(xù)輸出著,大幅頂著跨,次次直搗黃龍,幾分鐘后終于在兔先生體內(nèi)噴薄而出。 熱乎乎粘膩膩的jingye從兔先生的xiaoxue里溢出來,溢了兩人滿腿滿桌。 兔先生緊貼著肩的膝蓋得以解放,無力地從桌沿垂下來,臉上潮紅未褪,嘴里含糊不清,喘息著念叨著什么。 兔:“啊啊...還~還要...” 蛇先生抄起兔子進了自己的房間,射了一次之后,別說有一根沒滿足,勞作過的又被喚醒了起來. 兔先生被蛇先生單手環(huán)住腰,輕放在床上,膝蓋著床墊,前半身直接無力的趴在了床單上。 xiaoxue的jingye半點也沒清理,好像被xiaoxue吞了個干凈,兔先生仍是收縮有致,胸口在床單上起伏。 蛇先生換了一根分身,握住尖端,趁兔先生沒準備,直接盡力猛地一頂。 兔先生大喘一聲,呼吸速率又快了幾分。 蛇先生換著方向和角度往xiaoxue深處頂,照顧到了每一寸xue壁,兔子已經(jīng)爽得無法形容,只能一喘再喘再三喘來回應。 兔先生的花莖已經(jīng)射了好幾次,只能噴出些水來,膝蓋只有骨架幫助他支撐,肌rou已經(jīng)軟得無法運作了。 在劇烈的撞擊下,兔先生的膝蓋在床單上摩擦得發(fā)紅發(fā)疼。 蛇先生一手環(huán)住兔先生的腰,一手扶住他的臀,roubang在兔子身下進進出出。 放在臀上的手挪到了兔先生手上抓住,被無力地抓到了兩人的交合處。 兔先生迷糊地感受到指尖有濕濕粘粘的東西在摩擦,又硬又大,且有力地重復著活塞運動。 已經(jīng)爽到意識不清了..... 蛇先生干的不亦樂乎,簡直要進入“zone”的狀態(tài)了。 果然,經(jīng)過他幾番細細的研磨xiaoxue,兔子里有兩個凸起的小rou圈。 那是zigong頸,兔子果真有兩個zigong。 蛇先生眼里只剩下xiaoxue和不斷高潮的兔先生,有多深頂多深,硬物在兩個zigong頸間摩擦,呈兩面包夾芝士。 兔先生聲音有些沙,喘息聲變得隱忍起來,反而愈發(fā)誘人。 蛇先生再度奮發(fā)起來一個勁地往小rou環(huán)中間頂,小rou環(huán)被微微撐開了點小口,蛇先生更興奮的往里面頂。 小rou環(huán)凹凸不平,直徑又小,幾番下來蛇先生釋放在了小rou環(huán)里面,一滴不剩。 蛇先生壓抑過久的性欲仍未滿足,兔先生吃力極了,眼角泛著淚光,但沒有褪去的潮紅寫滿了“我還要”。 蛇先生親了一下他的眼角:“最后一發(fā)好不好” 沒等兔先生回應,估計兔先生也回應不了,蛇先生抱著兔先生側(cè)過身子躺下。 兔先生跨坐在蛇先生跨上,雙手被蛇先生捏住按在床上,兔先生的花莖不自覺地與兩根大棒摩擦起來。 兔子果然很yin蕩... 本來就軟不下去的兩根大棒又硬了幾分。 太色情了,平時完全看不出來嘛。 蛇先生松了一下手,托起兔先生的腰,xiaoxue顫抖著又吞下了一根大棒。 借著重力勢能,roubang直接頂?shù)搅俗钌畹牡胤剑瑇iaoxue到頭的軟rou都被向上頂?shù)赝蛊饋怼?/br> 兔先生整個人連帶喘息一并顫抖起來。頭向后仰,身體搖搖欲墜。 蛇先生抓住兔先生的手,硬生生拉住兔先生,不讓他倒下。 啊啊,小腹要被貫穿了啊啊... 蛇先生看著兔先生吹彈可破的小腹,隱隱約約被頂?shù)耐蛊饋硪恍∑?/br> 看來真的很深,干脆再深點好了。 蛇先生拉住兔先生的手往下扯,兔先生陷入惡性循環(huán)的處境。 頂?shù)脑缴钤綗o力,越無力坐的越深。 外加蛇先生在把他往下拉,小腹凸起的地方幾近要勾勒出guitou的輪廓。 蛇先生zuoai做到幾近瘋狂。 另外一根大棒也被蛇先生強硬地塞了進去,兩根大棒在又窄又深的xiaoxue里寸步難行,xue壁幾乎是咬緊了兩根巨物。 兔先生的喘息已經(jīng)帶上了嗚咽,哭腔充斥著yin蕩的喘息聲里,激發(fā)了獵食者的天性。 兔先生似木偶,如飛機杯一般任人擺布。 xue壁撕裂地痛楚都被性愛所帶來的快感掩蓋過去,兩人濃烈的信息素藏住了血腥味。 兩根幾把在兔先生的xiaoxue里橫沖直撞,頂?shù)耐孟壬「股戏磸吐∑饍蓚€小球。 蛇先生手上的虎口掐住了兔先生的細腰,不斷的周期性下壓,每頂一次跨,頂?shù)阶罡咛帟r就往下猛地一按。 鮮血沿著兩根大幾把往下流,兔先生的眼淚也抑制不住的掉。 嘴里的喘息雖然伴著嗚咽,卻也是充滿了愉悅。 兔先生被cao干的要暈過去時,兩根大棒才用jingye灌滿了xiaoxue里的每一處褶皺,沖洗了兩個宮口。 這場戰(zhàn)役從黃昏到天黑才結(jié)束,兔先生累得瞇著眼,jingye和血液在攪動下混成了接近粉紅的顏色。 蛇先生舍不得出來,插在兔子里,抱著兔先生進了浴室。 兔先生顯然已經(jīng)到了極限,蛇先生只好戀戀不舍的拔出兩根大棒。 xiaoxue都快合不攏了,體液在拔出去的瞬間漏了浴室一地,蛇先生抱著兔子坐進浴缸,用噴頭調(diào)好水溫開始放水。 蛇先生內(nèi)心os:woc我都干了什么啊啊啊啊 (客廳/臥室篇完)(餐桌-腿壓肩式,床-老漢推車、觀音坐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