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被兩名閹人剝光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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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程花了50兩黃金,將那女孩兒買走,其他的三位公子擠眉弄眼,看來他們要重溫太傅府那一夜。 徐錦衣有心去管,卻又沒能力。 她以為籠絡了四公子,有了三個丫鬟,還有魏金凰做靠山,事事能達心愿。 實際上她依然個奴隸,無法管別人的事。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這女孩子不用死得太慘。 可那女孩死水般的眼中,突然涌起一股力量,推開了鉗制她的仆役,一把抱住了徐錦衣的大腿,用她聽不懂的語言,苦苦哀求。 徐錦衣明白,那是請求她幫助,救下她。 她輕輕搖了搖頭,實在無能為力。 女孩子飛快地說了一連串的話,她一句沒聽懂,可這些話,卻令徐錦衣的心動搖起來。 如果連一個普通人都救不了,連一個奴隸都救不了,她還想救國?那不是天方夜譚。 徐錦衣輕輕地將女孩的手掰開,無謂地盯著是桑公子:“把她讓給我?!?/br> 四人驚愕地看著她,桑程上前:“衣衣,這可是我花金子買下的,也是我們看中的人…” 徐錦衣唇邊的笑,更加蕩漾,好像陽光下的湖水,泛起波瀾:“我只是想把她調(diào)教得更嫵媚些,好的伺候你們四人,你看她細皮嫩rou的,哪扛得住你們蹂躪?50兩金子,不會只聽個響吧?” 徐錦衣明擺著告訴他們,若是將女子玩殘,玩死,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美人。 異域風情的美人雖多,但像她這樣純正,真不多見。 四位公子緩緩點頭:“衣衣,那就交給你吧!” “一個月之后,你們來領這美人,保證讓你們滿意。”徐錦衣想好了一萬個對策,可以謊稱美人死了,或者是逃了,即便交不出人,他們也無可奈何。 四位公子點頭,滿意地離開,有了異域美人,奴隸市場上的其他女子,也看不上了。 徐錦衣松了口氣,扶起女孩,對她做了個平安的手勢。 女孩含淚點頭 徐錦衣當即在市場上買了一套衣服,給女孩穿上。 真是一個漂亮的美人,穿上衣裙之后,更顯奪目。 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完美無瑕的瓜子臉?gòu)尚吆?,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輕盈,脫俗清雅。除去藍色眼瞳和金色頭發(fā),倒也和靖朝女子,一般無二。 徐錦衣欣賞著女孩,覺得心情一片平和。 一腔孤勇,固然重要,但加上智慧,才能贏得勝利。 救下這女孩,給她上了重要的一課,為她日后復國之路,埋下一顆火焰種子, 徐錦衣忽然覺得胸口,有些發(fā)燙發(fā)癢,她以為春日漸暖,風送花粉,正常的皮膚過敏,隔著衣服搔了兩下,沒做多想。 卻不知,衣襟下,胸口皮膚上紋繡的蝴蝶,已經(jīng)由青色轉(zhuǎn)為淡粉色,微微的鼓脹在皮膚之外,仿佛振翅欲飛。 … 監(jiān)獄里的阿娜爾,被一個冷冰冰的男人帶走。 她披撒著頭發(fā),帶著刑具,被押上馬車。 冷原將她交給車上的兩個太監(jiān)。 叮囑了一句:“將這女犯,帶入皇宮,皇上要親自提審,此乃重犯,你們勿要羞辱她?!?/br> 兩名太監(jiān)一個略高,一個略瘦,只是點了點頭。 冷原目送馬車離開,便向城外十里桃花林走去,皇上新晉才人柳月,今日吩咐他尋個可靠的太監(jiān)扶伺。 柳月是新寵,在水深火熱的后宮之爭中,穩(wěn)穩(wěn)立于不敗之地。 好不但媚術(shù)超君,還兼殺伐果斷,是新帝牽制后宮太妃及皇妃的棋子,格外得寵。 只是手段狠辣了些,前段時間,剛剛清洗了她所住的且蕓館,正缺人手。 這事本犯不上冷原來辦,只是他有點小把柄,被柳月握在手中,只得聽命于她。 馬車里的阿娜爾,被兩個太監(jiān)裹挾著,那不男不女的手,若有若無地碰觸著她身上的敏感地帶。 她不??咕埽允刈詈笞饑?。 只是手上帶枷,力不從心。 四雙手,防不勝防。 馬車四蹄飛奔,逐漸接近皇宮。 入宮后,七拐八彎,入了一處宮殿,此苑比較偏僻,但四周種著艷紅的海棠,此時開得正盛。 她抬頭看見上面一塊紫檀牌匾,寫著“海棠殿。” 高個子太監(jiān)微微一笑,眼睛變成了月牙,幽深的目光帶著強烈的侵犯性。 阿娜爾身上枷鎖已經(jīng)打開,打開前,已經(jīng)喂她服了藥丸,片刻后她變得渾身無力。 高個太監(jiān),目光掠過她緊握在一起的雙手,白色宮衣下飽滿的胸脯,如玉似的臉部肌膚。 她蜜色的臉蛋上,一片肅靜,唇色粉嫩誘人,神情有些忐忑不安,喪失了功夫后的女孩,無法自保,有種可憐楚楚誘人犯罪的清冷。 阿娜爾避開他的目光,她的牙齒在打架,不自覺的縮了縮肩膀。 不知什么原因,進了這宮殿,只覺更加陰冷,一路上,只顧著躲避兩人的猥褻,無法透過馬車簾子,見到外面的陽光。 “過來?!碧O(jiān)的聲音尖銳高亢,令人雞皮疙瘩直掉:“我檢查一下,你身上有無違禁物?!?/br> 阿娜爾抖得更厲害。 “來呀?!碧O(jiān)聲音發(fā)冷,剛才的笑意,消失不見。 高大的宮墻,在他身后,形成威壓,令曾經(jīng)自由自在,從大山飛出來的女孩,感覺進入了牢籠。 阿娜爾挺了挺身軀,用微弱的嗓音說:“我不要?!?/br> “到了這里,可由不得你?!卑珎€子太監(jiān),粗魯?shù)赝屏税⒛葼栆话选?/br> “阿福,你太粗魯啦,對待女孩,應該溫柔些。”高個子太監(jiān)翹著蘭花指說。 “阿祥,辣手摧花你最行,上吧!”阿福的眼睛里,摻了冰碴子。 阿祥挑了挑眉,躍躍欲試。 他將阿娜爾拉到身畔,將她抱到腿上。 “干什么?放開我?!卑⒛葼柶疵鼟暝?,無奈兩手被綁在了一起。 阿祥把她亂晃的手抓住,緩慢細致的摩挲了一下,才抬到頭頂,將她的手固定在房梁上。 她只能惶惑不安地維持著雙手舉在頭頂。 “都說了,我要檢查?!卑⑾榭粗絼跓o功的掙扎,眼睛浮上一抹笑:“總有些不服管教的人,往身體里藏些不該帶的東西,這是我們的職責。” 一雙大手,逐漸地解開了她的腰帶,將她剛剛穿上的衣服,撕扯開。 瑩潤泛金的皮膚,慢慢暴露在空氣里。 春天的溫度,還帶夾著陰冷,阿娜爾打了個冷顫,腦子里掠過無數(shù)種可能:“不要這樣,求求你們?!彼穆曇粢讶旧峡謶?。 在監(jiān)獄里,她倔強不屈,那是因為她功夫還在,隨時可以蓄力反擊,或是自殺。 可是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就連護身的毒蝴蝶卵,都送給了徐錦衣,僅剩一把匕首,她害怕這這也被搜出來。 她好害怕,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把身體暴露在陌生人目光下,這太羞辱了,雖然他們只是沒有男根的死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