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菊xue里吹入豬鬃毛癢不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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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弦捂著臉頰,鼓蕩著一雙腫泡眼,桀桀地笑:“徐錦衣,什么奴才主子的? 我們都是亡國之奴,淪落到這個地步,還擺什么譜? 我勸你且安生些,別看小王爺寵著,可男人不都是這樣,把女人調(diào)弄得yin蕩不堪,心里又覺得上不了臺面,金屋藏嬌著, 有朝一日,拿你當了禮物去送人,也未可知呢,人盡皆夫的婊子罷了?!?/br> “我再怎么yin蕩,也好過你一雙賊眼,天天盯著小王爺,巴不得他cao弄你。只可惜你劈著腿流著水,他也看不上?!?/br> 徐錦衣對于柒弦已經(jīng)一忍再忍。 閑日里,她就想煞煞這奴才的威風,省得受這份閑氣,大不了鬧開,撕破臉皮。 讓魏金凰討厭,也好過天天被cao弄,日日被調(diào)教。 誰料到柒弦反而不惱了,垂著眼睫:“所謂公主,并不只是你一個人。” “你什么意思?”徐錦衣拍著桌子。 “大膽的奴才,竟然敢在王府內(nèi),作威作福,來人,把這個沒眼見的奴才押下去,讓她見識一下,到底誰是公主?” 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不知何時,一隊人馬來到了徐錦衣的臥室。 立即便有王府傭人,七手八腳將徐錦衣捆綁起來。 她發(fā)絲散落,衣衫不整,抬眼看著來人。 她認得,眾人前帶頭那個錦玉華服的貴人,正是當時在將軍府內(nèi),隔著窗戶向內(nèi)偷看時,弓著身子母狗一般,求著越謙忍cao她的靖國長公主,魏金蝶。 柒弦立即跪到地上:“參見公主?!?/br> 魏金蝶懶得理她,揮了揮手。 她慢慢走到徐錦衣面前,用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這便是令我皇弟,三日不上朝的紅顏禍水?” 她狠狠的碾著徐錦衣的下巴:“也是讓我夫君,日思夜想,輾轉(zhuǎn)難眠的賤婢?!?/br> “既然你如此yin蕩,我便成全你?!?/br> 徐錦衣立刻匍匐在地上:“參見公主,我乃一介凡婦,泥土一樣的人兒,無意招惹貴人,只求有一口飯吃,活命足矣,任憑公主發(fā)落。” 魏金蝶說了一半的話,不得已收了回來。 當著王府眾人面前,徐錦衣退了一大步,地位也直線向下拉,并做出了奴婢該有的姿態(tài)。 她也不好下手,本來想借此機會,將徐錦衣這個眼中釘除去。 可沒想到,這位風聞倔強有節(jié)氣的公主,居然在這節(jié)骨眼上,能屈能伸。 魏金蝶走回坐椅,拿起小丫鬟剛上的茶,吹著茶葉沫,心里打著主意。 這個女人不簡單呀,不能輕易放過,可她又如此機智,如何整治她呢? “算了,我懶得和你計較,既然皇弟喜歡,收了你,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好好服侍他,你若聽話懂事,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徐錦衣松了口氣,若是沒有出宮尋找弟弟這個信念支撐著她,今日,她是決計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不過…”魏金蝶將茶蓋一扣,她又怎能不在初次相見,就來個下馬威呢? “既然咱們今兒個照面,也不好讓你以后忘了我?!?/br> 說完,她便向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 那丫鬟立即拍了拍手,公主府的兩個仆人,將徐錦衣雙手架住,把她綁在了春凳上。 魏金蝶斜斜地看著她:“瞧瞧這水靈靈的臉蛋,粉嫩嫩的身子,就不上鞭子了,賞你幾根柔毛,讓你晚上睡得消停些?!?/br> 說完,公主便帶著眾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仆。 房間內(nèi),柒弦還跪著,抻著脖子看徐錦衣受刑。 那兩個仆人,手腳麻利的,將她的宮裙退下,露出雪白的臀瓣,不住手的褻玩。 徐錦衣叫出了聲,哭得聲嘶力竭。 一個男人不耐地將她的襪子脫下來,塞入嘴里。 兩人站在兩邊,大力扒開了臀縫,將淡褐色的肛門,露在空氣中。 徐錦衣感覺不妙,拼死掙扎,她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她有預(yù)感,絕不僅僅是向菊花里灌水這么簡單。 果然,她只感覺腸道一涼,整個肛門被翻了出來,也不知那兩個仆,用的什么手段,居然將腸壁的rou,暴露在眼前。 那充滿著褶皺的腸壁,不停蠕動著,粉紅色的凸起,密密麻麻。 “這性奴,居然還是個名器,就這樣的甬道,是個男人恐怕都離不開?!?/br> 仆人一邊羞辱徐錦衣,一邊輕輕地用竹管向內(nèi)部吹氣。 徐錦衣只感覺一些輕而尖銳的東西,被吹到了她的秘道里。 立時,一股鉆心的刺癢,從腸壁襲來。 兩個仆人松開了徐錦衣,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柒弦站起身,坐到椅子上,翹著腳,把一雙繡花鞋,學魏金蝶的樣子,抵在徐錦衣的脖勁頸下。 可她已經(jīng)顧不上這種羞辱了,腸道里不知被吹進了什么,令她坐立不安,那種癢在心尖,卻又搔而不得的痛苦,幾乎逼得她發(fā)狂。 “我可是看到了,公主將一些豬鬃毛,吹到了你的肛門里,這下子,你會撅著屁股,遇到個男人,就忍不住求人家插你,變成了千人騎,萬人騎的性器?!?/br> 柒弦蹲下身子,抓住徐錦衣的頭發(fā):“我叫你高傲,我叫你自稱主子,我會把你房間里所有管狀的東西,都收走, 讓你每日里,癢得恨不得把皮膚都抓破,到時候,我看王爺還寵你?” 說完,柒弦便揚長而去。 徐錦衣匍匐在床上,不停地聳動著身子,腰都快被她折斷了,可絲毫不能緩解,腸道中的酸脹。 豬鬃毛,既柔軟,又堅韌,扎到了rou里,細如發(fā)絲,若是扎到手指上,鉆入皮膚,想拔出來,都很難,更何況是扎到腸壁中。 搔搔不到,拿拿不出,只急得徐錦衣渾身是汗。 正在此時,小王爺魏金凰下了朝,直奔她的房間而來。 見徐錦衣一身是汗,躺在床上,還在不停聳動身子,把手伸到下半身,在后面摳挖著。 他一臉不痛快,除了在密室中調(diào)教,魏金凰要求徐錦衣不能自慰,不可獨自快樂。 “真是個sao狐貍,我剛?cè)ド铣?,不過幾個時辰,你就這么忍不得?想要被cao了?” “王爺,求求你,給我?guī)妆拮??!?/br> 徐錦衣已經(jīng)難受得神志恍惚:“我好癢,我好難受?!?/br> 魏金凰這才覺得不對勁,湊近了聞聞她身上,并未聞到春藥的味道:“你這是怎么了?” “今日里…金蝶公主來過。”徐錦衣剛說完這句話,就見魏金凰的眉頭,皺成了個山字形。 “我皇姐過來,她做了什么?” “她怪我勾引你日日宣yin,不去向她請安?!?/br> 徐錦衣神智半迷,卻覺得魏金凰一聽到魏金蝶的名字,就渾身不對了。 他底褲里葫蘆狀的陽物,一下子便支了起來。 徐錦衣一把抓緊住他:“求求你,王爺,插我后庭吧!公主在我后面吹了豬鬃毛進去,我實在受不得這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