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陰部薅毛菊門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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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錦衣“啊唔”了一聲,只覺得尊嚴(yán)盡失。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調(diào)教,她的身子已然爛熟,不再上竹筒,這更令她羞恥。 她狠狠地咬著牙,盡力不發(fā)一聲。 小太監(jiān)下定了決心,跪在她面前,低聲說了句:“貴人,你要忍住。” 說完,便用冰冷如死人般的手,將刑具套在了幾搓陰毛上。 故意折磨她似的,太監(jiān)手腳哆嗦著,慢慢向兩邊拉直了刑拘,再狠了狠心,用力一拔。 徐錦衣只感覺一陣針刺般的疼痛,咬著嘴唇?jīng)]叫出聲。 “來看看,你的毛兒?!苯瓔邒卟粦押靡獾膶着磷优e到她面前。 上面斜斜地躺著幾根毛發(fā),還打著卷。 她將頭偏過去,不想看。 江嬤嬤就向小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年輕的半大孩子,便用手指順著陰珠,滑向花xue。 徐錦衣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疼痛過后,是溫柔的撫慰。 雖然她已適應(yīng)了各個不同男人的摳摸,但這樣的反差,還是令她渾身一振。 小太監(jiān)茫然地看著江嬤嬤,他的手上一片陰液。 “抹在她身上,繼續(xù)拔,全部扒光為止?!苯瓔邒呓淮艘宦?。 便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各種不同性具,在徐錦衣身上施展開來。 而年青的殘缺者,也開始忠實地履行起職責(zé)。 繼續(xù)用刑拘,三、四根的拽毛。 徐錦衣的雙腿大張,被鎖在竹椅中。 江嬤嬤正拿著一處動物毛發(fā)扎成的毛球,抵在在她的花蒂部位。 毛球在嬤嬤的手中,堪比靈巧的機關(guān),不停撥弄著她的敏感之處。 毛球上還沾著宮廷秘藥,能刺激女奴花蒂,令它不停保持在情動時分。 徐錦衣被刺激得不停噴水,太監(jiān)也不停的用帕子擦去,再用刑具將陰毛拉掉。 疼痛令欲望更加熾烈。她只感覺在冰與火的兩重天地消磨。 汗水很快濡濕全身,那滑膩膩的身體,線條越發(fā)明顯。 書雪被命令著,將她rutou上的金鏈拉長,鎖在竹椅邊緣。 只要疼痛襲來,徐錦衣一動,rufang便被帶動。 毛球搔動,rufang刺激,陰埠疼痛,她被不斷地刺激著,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邊緣掙扎。 可她無法真正滿足,xiaoxue空虛得恨不能見到柱狀物品,就想插進(jìn)來。 她想象著越謙忍的巨大,幻想著那硬綁綁,粗大的東西握在手里的質(zhì)感。 一個宮奴在下面接著她的yin水:“嬌奴,繼續(xù)努力,不接滿半個玉瓶,你別想停下來?!?/br> 徐錦衣被煎熬著想死去。 雙乳和花蒂紅腫不堪,前面被扯脫的皮rou也嘶嘶疼著。 但嬤嬤雙立即拿來消腫的特殊藥品,這些藥本來是給前線軍士用的。 特別好用,片刻能止血,一天就結(jié)痂,但給性奴用的藥,卻加了其他東西。 終于,恥毛全部被拔除了,私處粉嫩可愛,兩朵小花瓣緊緊閉合著,露在外面。 小小的珠蒂卻不甘寂寞地紅杏出墻,似乎在邀寵。 太監(jiān)已經(jīng)用完刑,雙手卻留戀地?fù)崦谏厦妗?/br> 美其名曰,幫助上藥,實際卻在不停猥褻。 但他絲毫不能給徐錦衣帶來快感,她寧肯這是個侍衛(wèi),是個帶把的男人。 江嬤嬤望著她紅腫露頭的陰蒂,一邊將太監(jiān)拉開,用食指重重地彈了一下。 這一下,很疼,卻將她的欲望給喚醒。 徐錦衣被敏感處的尖銳疼痛被刺激,一下子高潮了。 江嬤嬤板起臉,怒斥道:“男人不高潮,你絕不可以先爽快,這關(guān)乎到你未來的生死?!?/br> 她頓了頓又道:“你的身子是給貴人們用的,后庭也要及早開發(fā)起來,省得貴人們想要享用時,太窄進(jìn)不去。 休息一會,就要給你灌腸開菊,若你再不聽話,輕易高潮,就將你每日綁在墻上,禿禿露出個逼,供奴才們cao?!?/br> 這話聽得徐錦衣小臉煞白,雙腿顫抖。 一頓飯功夫不到,她就被宮奴們抱到了春凳上,臉朝下俯著,整個人像蛤蟆似的趴在上面。 團子般的雙乳垂下,臀部卻高高聳著。 她很害怕,又想起了書雪被越謙忍捅后xue時,那欲生欲死的表情。 那滿是汗液的瘦臀,還有男人那出出入入黑色的粗長。 為何那壞蛋的東西總在她面前出現(xiàn)? 她歸結(jié)為,春藥用多了,而且并未見過其他男子之物,并一再這樣用細(xì)微的念頭給自己洗腦。 雖然不怎么管用,越是想搖頭忘卻,就越是深深印刻,時時念起。 女子的排泄處,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她雖已習(xí)慣被人看光,可還是感覺難以忍受。 渾身紅得如蝦子一般。 宮人們可不管這些,哪在意手下皮膚上溫度guntang? 用力扒開徐錦衣的臀部,將桃子似的兩瓣玉臀,一左一右的分開,露出了那個淡褐色的圓孔。 “公主,你可忍住,剛開始難受,但過了那勁,可是十分舒爽?!睍┍槐浦f出這樣的話。 江嬤嬤滿意地看著小丫頭,泛著春意的眼。 “看來,越將軍將你開發(fā)的不錯,正好給你主子打個樣。” 菊縫在不可抗力的作用下,被迫張開,并妖嬈著歡迎眾人觀賞。 并無溫柔的撫摸,也并無人賞鑒,一根手指粗的玉管子隨即捅入菊門。 那是根笛子,上面還有空洞,但入了菊門,卻成為宣yin地工具。 徐錦衣瞬間將身子繃直,巨痛直沖腦門。 她大腦中一片空白,只是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的掙扎,并排斥著那根玉笛。 玉質(zhì)潤滑,但絲毫不能令她舒服,冰冷、撕裂感,讓她欲狂。 江嬤嬤一使眼色,幾個小太監(jiān)已是熟手,立即拿出軟綢繩子,纏繞著徐錦衣,將她死死捆在春凳上。 她一動不能動,汗珠順著額頭泉涌而迸。 異物侵入的惡寒,令她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上,浮起了層層粟粒。 兩個嬤嬤將上前,將她的雙腿劈開,牽牽按住。 溫?zé)岬囊后w順著玉管灌入菊門,徐錦衣打了個哆嗦,渾身繃得好似長弓。 雙腿蟒蛇一般來回?fù)潋v,兩個嬤嬤差點按不住她,后面的婆子拿出鎖鏈,將她的腿也鎖在了春凳上。 她就像跕板上的魚,大口喘著粗氣,卻只能任人宰割。 淚水、鼻水以及溫水,一起在徐錦衣體內(nèi)沖突。 排泄之處,任人擺弄,令她的心沉入深淵。 這份屈辱,比起將要失身的恐懼,還要大上幾倍。 江嬤嬤面無表情的將一根生玉米,塞到了她的嘴里。以免她傷害自己。 “嬌奴,你還是放棄抵抗吧,一會子就能享受到其中樂趣了,你已經(jīng)不是公主,這怕是你最好的結(jié)局。” 旁邊的幾個性奴,也在大喊大叫。 只有柳月,看上去倒很淡定,咬著牙,不吭一聲。 哪怕太監(jiān)羞辱似的,啪啪拍打著她的臀部,也只能換來她鄙夷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