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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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溫朗還在公司的時候就接到了他mama柳然打來的電話。 說他下班了要是有空,就過來她經(jīng)常光顧的S市某個以價貴和美味出名的白薔薇餐廳。 顧岳明在外頭玩得花,柳然自然也不落后。 她外面養(yǎng)在別墅和高檔小區(qū)里的情人也不少,每個星期里至少有三四天是在外頭和情人一起happy度過的。 要不是親親兒子在家,她甚至都不想回顧家別墅。 小時候孩子忙著學習各種枯燥乏味的課程,連休息時間都不夠,作為母親,也不好占用他太多時間來做一些對他成為繼承人道路上來說毫無意義的事。 作為顧家賦予厚望的唯一繼承人,年紀再小,也不是他可以逃避責任,選擇放縱自己的理由。 等顧溫朗長大開始管理家族公司,真正成為了獨立能為自己做主的個體,她才能偶爾單獨約孩子見面。 顧溫朗去餐廳見到了母親,這才知道,原來顧岳明有私生子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家里每個人的耳朵里。 現(xiàn)在大家都等著顧岳明把人帶進門公之于眾,來看他和母親的熱鬧。 “你是怎么想的” 柳然見到兒子,直接將今天約飯的目的道出,隨便再問一問兒子自己的想法。 她輕輕抿了口紅酒,目光平靜,臉上沒有半點老公給自己帶了綠帽,還要再帶一頂小綠帽進門的惱怒。 男人生來就有一種得天獨厚的能力,讓他們可以肆意享受性帶來的快感,同時又不需要承擔任何風險后果,爽就完事。 而女人懷孕生孩子,可是要丟半條命的。 顧岳明可以毫無負擔在外玩弄女人,哪怕鬧出孩子來也不怕,畢竟豪門一向是骯臟腐朽的代名詞,家里多幾個私生子根本不叫事。 她想得開,因為性別沒有優(yōu)勢,少了一種可以無所顧忌亂來的能力,在外面玩得爽就可以了,可沒必要亂生孩子。 輕則丑聞加身,重則損壞身體,甚至是丟掉性命也有可能的。 對于私生子這種事,她不必和顧岳明比,也不怕他帶多少個孩子回家。 因為顧家,完完全全是屬于她兒子的,這點任誰也無法撼動。 顧溫朗沉默的搖著紅酒杯。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母親對顧岳明沒有任何的感情和期待。 甚至,對他長年出軌,以至于對她這個正頭太太非常冷落懈怠也毫不在意。 只是有一點,對于顧岳明的動向,母親絕對是一清二楚的。 畢竟她對顧岳明再無感,卻無法忍受任何人動搖一絲自己兒子身為顧氏掌舵人的位置。 “我知道是誰” 顧溫朗伸手拿起桌上的紅酒杯,輕輕搖著開始醒酒。 放在桌下的左手食指和拇指習慣性的打圈動了動,這是他想要抽煙又必須克制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是個讀大二的學生,母親再婚,對他并不上心,跟著個毫無血緣關系卻非常寵愛他的jiejie,有jiejie護著,過得還行” “后來jiejie開了公司,更不愁錢花,從小生活還算優(yōu)越,品性不算壞,不熱衷熱鬧,沒什么朋友,成績較為優(yōu)異。沒什么特別出色的背景,最重要的人是他jiejie” “有弱點,容易控制” 對于母親,顧溫朗并不像對待顧岳明那么冷淡,一直以來對她都是很尊敬并非常有耐心。 母子之間的關系不算特別好,但絕不算壞。 柳然聽了兒子這話,嘴角漸漸揚高。 她兒子果然是最厲害的。 在別人還未得到準確消息之前,他已經(jīng)將那人過往,現(xiàn)狀,包括弱點,都調(diào)查知道得一清二楚。 … “要不我們晚上做這個來吃” 在小區(qū)附近的知名連鎖的大型生活超市里,白煙坐在輪椅上,把手機舉到林舒安面前示意他看。 這大半個月,她去醫(yī)院做過好多次康復訓練,但成果總是沒有太大的進步,每次只能走個三十秒到三分鐘。 醫(yī)生說,她可能是出現(xiàn)了心里障礙,所以傷勢早就長好的雙腿才這么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支撐不了她長時間站立走路。 心理上的問題,連醫(yī)生都不敢確定她需要多長時間恢復。 白煙為了方便,就花大價錢購買了一把國家剛面世不久的電動輪椅。 有錢她才不會委屈自己。 電動輪椅比手動的方便很多,搖搖扶手上的cao控桿就能輕松出行,再貴也舍得買。 手機里正在播放的是一個做香辣雞翅的視頻。 先將雞中翅砍成幾段,放一層厚點的油在平底鍋中,倒入剁好的雞翅煎至兩面焦黃,然后把半碗切碎的小米辣和碎末放進鍋中,加料酒蠔油鹽巴雞精生抽等翻炒均勻。 最后放切好的小半碗青紅辣椒,翻炒幾下收汁,出鍋。 林舒安看完后先是一陣沉默。 出院那會兒,醫(yī)生雖然沒有明令禁止她吃辛辣食物,可身體畢竟不算完全好,也不建議她吃。 哪怕是正常人,刺激性食物吃多了一樣對身體不好,更別說她。 這前后放兩份辣椒的菜,也未免太嚇人。 “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吃辣椒,如果調(diào)料換成放姜蔥蒜香菜這些,那倒可以”林舒安從手機上移開視線,低頭平靜的看了她一眼。 大家熟了之后,各自的本性都漸漸暴露出來了。 林舒安這人,就是那種外表冷淡,內(nèi)心戲卻很足,為人正直,容易心軟,傲嬌又悶sao的一類人。 初見時他那副冷漠高傲,確實給了白煙很大的誤解。 不過大家都坦誠相待過了,誰也別說誰。 白煙聽到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因為吃藥的原因,她將近兩個半月吃到的都是正常清淡的飲食,半點重口味的東西都沒吃過。 這對于非常熱愛美食的人來說,單一只吃一兩種調(diào)味的食物真不是一般難受。 現(xiàn)在雙腿恢復得很好,吃一點重口的食物影響也不大。 她真的很想吃辣過過癮。 “蔥姜蒜不也是辛辣食物?它們都能放進菜里煮,怎么就單獨排擠辣椒?” “大不了少放點” 白煙這會兒跟人杠了起來。 因為坐著輪椅,整個人比本來就很高的林舒安矮了好大一截。 從這個角度想看到他的眼里的情緒,她只能伸長了脖子往上看,這樣才能隨著他的眼神變化而隨機應變,為自己爭取利益。 當時出院選擇了獨自居住的時候,她并沒有請保姆來照顧自己的打算。 雙腿雖然走路不方便,依靠工具輔助一樣可以行動,只是速度比正常人慢的了點,但也無傷大雅。 她很不喜歡屬于自己的私密空間里住進陌生人,所以,在雙腿好完全之前,只打算請個鐘點工來家里打掃衛(wèi)生和準備三餐。 林陌瀾不放心,見她父母在外常年不著家,一個人生活不便又不喜歡外人來。 特意問過她的意見,如果她愿意,她和弟弟還可以像在醫(yī)院時一樣,經(jīng)常過來她家里陪伴照顧她。 這樣的話她們能放心,白煙也解解悶,生活也方便一點。 白煙再次驚訝于這姐弟倆的心底善良,甚至還覺得自己總在占他們便宜,原本不想答應他們,未免顯得自己太貪婪無恥。 可姐弟太真誠,白煙最終還是不忍心辜負他們的一片好心,就同意他們姐弟隨時來訪,哪怕住下也沒事。 他們的人品,白煙信得過,也真心愿意和他們成為朋友。 只是林陌瀾總為公事忙碌,沒多少時間過來,并且來了白煙家也呆不了多長時間。 反之林舒安,時間多,來得勤快,呆的時間久,管她又管得特別嚴。 他是那種原則特別強,決定了什么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心思的人。 即使知道會惹她生氣。 為了她健康著想的,若他不讓她吃什么,就一定會把東西收起來不給她吃,也不給做,任她如何放低姿態(tài)去懇求都不管用。 白煙對于真心對待自己的人很有包容心,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也不會跟他鬧脾氣。 即使知道他很容易心軟,在面對一些自己想做,林舒安卻為了她健康著想不讓她做的事。 也只是盡量爭取一下,絕不會強求。 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超市人不多,貨架之間寬大的走道,讓推著輪椅和購物車的兩人并行走也剩余很多走動的地方。 林舒安在旁邊的零食貨架上拿了盒白煙先前指明要的杏仁餅干,隨后停住腳,垂頭看了她一眼“那你說,掉一根頭發(fā)和禿成光頭有沒有區(qū)別?” 簡單粗暴又鮮明的比喻,就把白煙剛才狡辯的話一下子堵死了。 她一時噎住,無話可說。 林舒安淡定的拿完了餅干,繼續(xù)在貨架之間慢慢走著,開始尋找放零食rou干的貨架。 白煙最愛吃硬邦邦的牛rou干。 家里的都吃完了,林舒安這次想給她囤上半個月的量回去,省得她吃完了要自己出門買這么麻煩。 在路過放糖果的貨架之時,順手拿了一大條QQ糖卷了卷放在自己腿上。 白煙想不出別的可以說服林舒安的話,沉思過后,也只能讓步“那就放兩三個…不,一個也行” “頭發(fā)多的人,掉一兩根不怕” 說到兩三顆時,林舒安拿東西的身形頓住了,說一顆時,他張了張嘴,像是要否定她的話。 白煙雙手無意識抓緊輪椅扶手,抬高下巴看著林舒安,隨著他的微表情變化而快速改口,生怕最后自己連半點辣味都不能吃到。 林舒安看著為了一點吃的就絞盡腦汁死死纏著他的白煙,心里感覺無奈又好笑。 也不多說什么了,只是對她點了點頭。 對于愛吃的人來說,胃不能滿足,可不就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么? 白煙談判成功,心里感覺舒服多了。 盡管結果不算特別滿意,可經(jīng)過她的努力爭取,也沒有失敗。 林舒安彎腰把白煙卷起來放在腿上又散成長條形即將要滑掉在地面的QQ糖拿起來放進購物車里。 然后繼續(xù)推著車子,和白煙穿過十多條貨架間的道路才找到放牛rou干的貨架,抽了十幾袋往車里丟。 “阿煙?” 雖然世上同音字很多,但白煙就是能感覺到這道聲音像是在叫她。 她仰著脖子在四周張望。 最后在左前方的貨架拐角里看見一個身姿頎長,氣質(zhì)溫和,此時正一臉吃驚望著她的年輕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