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h
書迷正在閱讀:深ru淺出【現(xiàn)耽甜寵合集】、綜影視:晉升之路、放開誘受相公讓我來、性奴父子、乖乖女、歡迎來到壁尻菊xue調教所、抱緊大腿(校園末世1v1)、單身爸爸風流記、關于做狗那事、翔霖同人(很黃很暴力)
怎么感覺自己剛從狼窩出來又入了虎口呢。 這都是許傾言的餿主意,蒼天為鑒,她是被裹挾的。程橙偷偷腹誹許傾言,卻不敢當著江靳舟的面提他的名字。 “小玩一下……”她聲音微不可聞。 話還沒說完呢,‘轟’一聲響打斷了她的話,嚇得程橙身子一抖,正襟危坐不敢說話了。 明明他只是在關車窗,她卻覺得他帶點警告的意味。 還是不要挑戰(zhàn)他的忍耐底線了。 程橙還是回到了宿舍。 “去洗干凈。”江靳舟替她推開浴室門,“待會檢查?!彼咧翱戳艘谎鄢坛壬砩系耐馓?,凈帶些野男人的東西回來。他伸手脫下顧昭的外套,將她拎進浴室關好門。 還檢查呢,在學生會待久了,管起人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程橙邊脫衣服邊想,他以后肯定就是管人的命。 她在浴缸里仔細擦拭身體,洗到一半看著被她脫下來扔在地上的衣服,猛然想起一件事。 壞了,她穿什么。 該穿的她可一件都沒穿回來。 程橙從浴缸里起身,將浴室門拉開,小心翼翼探了個頭出去。 “江靳舟,你在嗎?!?/br> 他在書房里寫著毛筆字,聽到她的聲音,放下筆走到浴室門前。 “幫我拿套衣服唄。”程橙雙眼滿懷期待。 他看著她那張瓷凈的小臉,上面還掛著水珠,雙眼炯炯有神,滿懷期待。他扔下一句話就轉身走了。 “等著?!?/br> 程橙平時東西就亂放,他有嚴重的潔癖,是不會踏進她的房間給她找東西的。他這兒可沒什么女人的衣服,江靳舟在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件襯衫和褲子,遞到她手里。 程橙看著手里的兩件衣服,陷入了沉思。 內衣呢,內褲呢?果然不是女人,都考慮不到女人的需求??稍S傾言已經(jīng)走了,她只能認命坐回浴缸里。 他的衣服可比她的人大多了,那褲子腰圍又大,她根本穿不上。他的襯衫都沒過她的大腿中間了。程橙只好單穿著一件白襯衫,推開浴室門準備溜回自己的房里。 “過來。” 她這門剛開呢,書房里江靳舟的聲音就冷不丁響起了。她光著腳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進書房。 江靳舟在專心寫毛筆字,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毛筆,在紙上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一氣呵成。他提筆寫完最后一個字,將毛筆置于筆擱上,抬眸看她。 小姑娘剛洗完澡,渾身水汽,就穿了一件他的白襯衫,被打濕的發(fā)梢掛在胸前,那雙又細又白的腿裸露在外,一對瓷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她正乖乖站著等他的問話呢。 都說寫毛筆字能修身養(yǎng)性,平心靜氣,怎么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方才平復下來的情緒又開始躁動起來了呢,江靳舟喉結上下滑動,眉宇間都是隱忍。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該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里邊什么都沒穿了吧。程橙站得離他的書桌并不近,雙手手指置于腹前糾纏在一起,儼然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 “站過來。” 再近點會穿幫的。程橙蹙眉猶豫,挪著碎步往前靠了靠。 嫌她磨磨唧唧的,江靳舟長手一伸,直接將她撈了過來。她被帶到書桌前,腰抵著桌沿。江靳舟離她那么近,呼出的溫熱氣息都灑在她的臉上,程橙的十根蔥指反扣牢牢抓住桌沿,躲避他灼熱的眼神。 該不會要興師問罪吧,她不安地想。 江靳舟的視線一路向下,從她瓷凈的小臉到她的精致鎖骨,再往下……他們挨得那么近,白襯衫能擋個什么啊,胸前隱隱約約透出了兩抹粉紅,再仔細看還能發(fā)現(xiàn)突起的兩點。 江靳舟清楚明白了一件事。 她里面是真空的。 不穿內衣在男人的房里瞎溜達,這都是誰教她的? 下面呢,下面也沒穿? 為了驗證他的猜測,江靳舟的手伸進她的襯衫下,那下面哪還有什么衣服蔽體,伸手就摸到了小逼,手指碰到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抖了一下,夾緊了腿。 這得多yin啊里面才什么都不穿站在他面前,就該鎖著她讓她不能跟那些個野男人接觸,瞧把她教成什么樣了都。以前多純一小姑娘,現(xiàn)在怎么這么yin呢,又真空又車震的。 江靳舟的呼吸愈發(fā)沉重起來。 被他發(fā)現(xiàn)了。程橙紅著臉在想措辭,要怎么跟他解釋呢,沒想到江靳舟卻沒問她關于她不穿內衣內褲的事兒,反而問了個她沒想過的問題。 “想學毛筆么?!?/br> 她側過頭去看桌上他的作品,那些字筆酣墨飽,剛勁有力,和他這個人一樣霸道。旁邊還有他畫的水墨畫,梅枝橫斜而出,枝條簡疏。枝節(jié)交叉處梅花競相吐蕊開放。 他的毛筆用的極好。但程橙想起自己在裴澤那吃的苦頭,裴澤如此,更何況江靳舟呢。她可不想被他們教。 程橙搖頭拒絕,“不想?!?/br> “你想?!?/br> ……不,她真的不想。 可江靳舟哪會聽她的,只有他想不想,沒有她愿不愿。他拿定的主意可改不了。 他伸手掃開桌上的雜物,方才他精心完成的字作畫作都掉到地上,他卻絲毫不關心。江靳舟伸手摟住程橙的細腰,輕輕一抬便將她置于書桌上。 ? 這是干什么。 程橙光著屁股坐在冰涼的梨花木桌上,雙手撐著桌面,兩條腿不安分地晃來晃去。她神情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躺好?!彼麊≈曊f。 心多大啊,都坐在桌上了,還在那晃腿呢。也不知道自己動作稍微大點,那襯衫就往上跑,雙腿之間的風景若隱若現(xiàn)的。 程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知道她在江靳舟面前就是絕對的弱者,她哪能忤逆他啊,他做什么她都得受著。程橙乖乖躺下身子,一雙眼看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送你幅畫?!?/br> 江靳舟年少便學習水墨書法,在水墨畫和書法字上天賦極高。他的作品在江家少爺?shù)纳矸菁映窒赂∮忻麣猓嗌偃藶榱税徒Y他父親想盡了法要跟他拉攏關系,吹噓他的作品。 現(xiàn)在市面上他的字畫也是極難求的。剛剛那些作品花了他多少時間,但是現(xiàn)在被他扔地上一點兒都不心疼。他多好啊,還為了她特地畫個新的。 江靳舟從筆掛上取下一只狼毫,榮寶齋為他量身定做的,好幾萬一支,筆桿上還刻了他名兒里舟字。那筆昨天才拿到,方才被他泡軟了,還沒用上呢?,F(xiàn)在想來用在她身上,也是不錯的。 程橙躺著躺著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送她畫就送她畫,怎么還讓她躺在桌上呢。躺在桌上就算了,他還伸手扒拉她的衣服,這算個什么事兒。程橙想起身逃,卻對上他熾熱的眼神,仿佛在跟她說她敢走就死定了。程橙身體一軟,被他這么瞧著竟覺得渾身動彈不得了。 她身上唯一一件襯衫被江靳舟解開扣子,露出下面姣好的胴體,曲線曼妙,玲瓏有致。他的眸里都是隱忍的情欲,呼吸聲也愈發(fā)重了起來。 他要送的這畫,是要畫在她身上的。 至于作畫的墨……也是要從她身上取的。 “腿分開?!?/br> 程橙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的話,反復斟酌那三個字。見他手上那支狼毫,她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不會是要把那毛筆放進…… 他他他怎么可以。程橙瞠目結舌。 見她遲遲未有動作,他倒是上手掰開她的腿,兩根修長的手指分開她的兩瓣yinchun。在他熾熱的視線下,她的身體忍不住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咕嘰吐出一泡yin水。 她剛剛在浴室里洗的確實干凈,半點男人的jingye都沒有了,流出來的全是她的sao水。 江靳舟將毛筆抵到她的逼前,筆桿一挺,筆頭捅進了小逼里。 “啊……”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就呻吟起來。那狼毫多少根毛啊,柔軟纖細的狼毛在她的逼里舒展開來,毛尖像柔軟的小刺一樣在逼里亂竄,不疼,就是戳在她的xuerou上癢的難受。 sao逼癢得不行,被毛尖撓得直流yin水。程橙覺得身上好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從尾椎骨癢到大腦神經(jīng)末梢。她的十根蔥指都握緊蜷縮起來,愣是無法從癢意中走出來。 狼毫沾滿了她的sao水,抽出來的時候變得飽滿起來。 江靳舟握毛筆的手法規(guī)范,擫押鉤格抵,沒一處出錯的。他將沾滿了她sao水的毛筆提起,筆尖落于她胸前的奶頭上。細細軟軟的狼毛繞著凸起的奶頭打轉,按壓。這處用來畫紅梅最好不過了。 他怎么這么會玩呢,用毛筆沾著她的sao水在她身上作畫,這也能給他想到。還有什么他做不出來的。 奶頭被毛筆弄得癢癢的,程橙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難受。他多會折磨人啊,搞什么毛筆py,能不能給她一個痛快,不如直接壓著她用jiba干她,現(xiàn)在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她,還是不是男人。 江靳舟可能忍了,他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在專心作畫呢,毛筆從奶頭上移開,她的奶尖都沾滿了她的sao水,毛筆上又沒墨了,得再沾點才行。 他將狼毫再次插進她的逼里,才一會兒的功夫沒看,那水都流到桌上積成一灘了。他不去沾桌上的,偏偏要將筆捅進她的逼里。那筆桿才多粗,怎么比得上jiba。 程橙覺得逼里癢極了,卻沒有東西能舒緩她的癢意。好想要又粗又硬的jiba捅進來啊。她稍微挪了一下身體,sao逼往毛筆上撞,想讓筆桿再進的深一點。 江靳舟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他眼角都發(fā)紅了。卻還能忍著不干她,多有耐心啊。為了懲罰她今晚的所作所為,可不會輕易遂了她的意。江靳舟及時抽出毛筆,重新落在她的乳尖,往旁邊畫出枝丫的模樣。 “江靳舟,給我……” 逼里這么癢,她急得快哭了,聲音都帶著哭腔。 她在求他呢,他卻充耳不聞,專心作畫。 怎么能小氣成這樣啊,她都放下身段求他了,怎么就不肯給她jiba呢。 他畫完了一邊,又裝模作樣去畫另一邊。兩個奶頭都濕漉漉的,在燈光下反著亮光,那可都是她的sao水。她一頭墨發(fā)散在桌上,胸前兩顆紅梅嬌艷,身上肌膚雪白。多美的圖畫。 程橙伸手去抓住他沒握筆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聲音又軟又嬌:“給我好不好。” 江靳舟總算是有了些反應,他停下手中作畫的動作,看著她,眸色晦暗。 “給你什么?!?/br> 程橙羞恥,聲音也是極小的。 “雞、jiba?!?/br> “要來做什么?”他又問。 “插……想要jiba插小逼?!?/br> 看她浪成什么樣了,哭著求他插她。 江靳舟皺著眉,喉結上下滑動。 他忍得多難受,聽到她親口說出這些污言穢語,這種刺激讓他哪里還忍得了。jiba早就硬的不行,他故作的冷淡在這一刻都消散了。 江靳舟將手里的筆隨處一扔,那可是榮寶齋的筆,說丟就丟地上了,都不帶看一眼的。 程橙自覺將雙腿分開環(huán)住他的腰,她坐在書桌上,小逼正好被jiba抵著,江靳舟只需要一個挺身就能將jiba送進sao逼里。 多主動啊。都會主動張開腿乖乖等cao了。 江靳舟紅了眼,將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釋放出來。挺身將jiba插進她sao逼里,堅挺的roubang在狹小擁擠的甬道不停搗鼓,攪得她逼水四濺。 “啊……唔唔……啊啊啊……” 那股癢意總算是得到了舒緩,程橙的身體隨著江靳舟的節(jié)奏晃動。為了懲罰她的不乖,他cao得狠極了,每一下都頂在她宮口處。 她的身體被毛筆弄得敏感極了,現(xiàn)在插兩下就忍不住想噴。她的手環(huán)住江靳舟的脖子,秀眉皺起,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她不光身體在抖,逼也跟著一抽一抽,絞得那根jiba舒shuangsi了。 江靳舟知道她快到了,撞得更狠了,直接把她插得腦袋一片空白,逼里泄出一股水,澆在大roubang上。桌上都是她流出的sao水,本該是一個充滿嚴肅的書房,現(xiàn)在都是她的媚叫聲。 她喘著粗氣高潮了一次,江靳舟可還沒射精呢。高潮后的xiaoxue水更多,插起來yin靡的水聲更響。‘噗嗤噗嗤’響起來。 哪能都不給她些喘息時間的,不知道高潮之后身體更敏感嗎,他還插得這么狠,程橙覺得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她伸手軟軟地推了他一把?!安?,不要了……” 嗯?剛才不是還求他給她么,現(xiàn)在又說不要了。這才哪到哪,女人慣是難伺候的,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江靳舟可沒聽她的,不射精不會罷休。 他撞得程橙連呻吟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很快就將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自己也射進了她逼里。 他在桌上要了她一次不夠,抱著她邊走邊插,在床上又折騰她。到后邊程橙聲音都哭啞了,求著他不要再插了。 還得是他才有cao她一晚的權利,什么許傾言,一邊去。 江靳舟看著累得睡著了的程橙,仔細看臉上還有淚痕,聽話些不就少受些苦了么。他給她的逼抹了藥,那兒都被他插腫了,哦,也不光是他的杰作。做完這些他伸手替她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