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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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不知道為什么在客廳里喝著水突然就被裴澤用獵鷹般銳利的眼神盯著看,害她嗆到,放下水杯猛咳了幾聲。 “你有什么事嗎……” 他表情有所松動,朝她走近。 程橙方才嗆得厲害,現(xiàn)在臉緋紅一片。 那天晚上她的臉也是這么紅嗎,裴澤想。 程橙被他看得不由自主緊張起來,想到還瞞著他的事情她就心虛,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他跟前免得他想起來了。 程橙不知道其實裴澤已經(jīng)全部回憶起來,那段記憶也成了他的一個心結(jié)。 “沒什么事的話我先……” 見她要溜走,他開聲說:“上次你說藥不是你下的?!?/br> ……有嗎? 好像醉了的時候是這么說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程橙觀察他的表情,但只看到了他寡淡的眉目,看不出他的情緒。 “我不信?!?/br> …… 不信就不信,怎么還貼過來。程橙被他步步緊逼,背抵在了墻上。 “真的,你信我?!背坛阮l頻點頭,“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裴澤打斷了,他并不在意對她的辯解。 “再和我做一次?!?/br> ? “再做一次,證明我不需要藥也能對你起反應。” 什么怪邏輯。 他說這話他自己信么。 男人都愛鬼扯。這是她得出的結(jié)論。 程橙合理懷疑裴澤就是想跟她再打一炮,連借口都找那么爛。想做直說,害她剛剛被問的時候還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程橙看著他那雙晦暗不明的眸,突然覺得難以啟齒起來, 做嗎?她低下頭聲音微不可聞:“好、好吧。” 話音才剛落,裴澤立刻就彎下身子將她公主抱起來。 ? 現(xiàn)在嗎? 倒也不用這么急的…… 程橙沒有想過裴澤等這一刻等得多難受,夜里更是著魔一般反復看那段視頻,看得起反應了也只能通過手yin來解決,她像罌粟一樣,他只是嘗了一口就對她的身體上了癮。甚至每晚鉆進他的夢里,被他反反復復cao干。 他時常會無法釋懷以前那些她做過的事情,那么一樁樁一件件的惡事啊,她怎么做得出來,又那么隨便就忘記了。她記不得了可他都還歷歷在目。 他放不下,可對現(xiàn)在的她提那些前塵往事,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偏偏她還一副無辜的模樣,怨恨沒攢起來,性欲倒是上來了。 在床上將她玩得狠了,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報復。 裴澤確信程橙就是生來克他的,以前克命,現(xiàn)在是命根都在她手上了,不然他的jiba怎么在看別的片的時候都硬不起來,看那段視頻時就漲的難受呢。 需要她的逼來治療一下。 裴澤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眼神也太灼熱了,程橙被他看得小手無處安放,別過臉去回避他的眼神。 要做就做,干嘛一直盯著她看,怪不好意思的。 裴澤伸手去將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那晚光不夠明亮,他沒看清她身體的模樣,襯衫松開時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 是好看的。 又嫩又白,捏一捏就會留下粉紅的印子。他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跡,讓她不要像忘掉那些不堪的過去一樣忘掉現(xiàn)在騎在她身上的自己。 裴澤將她胸前最后的束縛也解開,一對椒乳彈了出來,暴露在他的視線里,因為感覺到冷意,敏感的奶頭竟慢慢挺立起來。程橙羞恥地感覺自己起了反應,想伸手去擋住那對不爭氣的奶子。 “別動?!迸釢陕曇舻统涟祮?,伸手扣緊了她的手腕。 他低頭將唇湊了過去,一口含住了那羞澀綻放的梅花。舌尖繞著奶頭打轉(zhuǎn)。他吮吸舔弄一只奶子,手也沒有放過另外一只,五指揉搓按壓。 那么綿軟的奶子,天生就適合被人玩弄。 她身上還有奶香,他吸的狠了,好像要吸出奶水來。 程橙哪里經(jīng)受得住強烈的刺激。一朵朵煙花在她腦子里爆炸開來,驚得她言語不能。 裴澤在舔吸自己的奶子。 她更濕了,小逼的空虛感更深,好想要什么東西狠狠插進來。直到將她的奶頭玩腫了他才離開,另一邊的奶頭則被他手指又捏又扯。程橙覺得奶頭又癢又疼,腫的發(fā)脹。 裴澤起身盯著那兩個被玩的可憐兮兮的奶子,上面被他舔的濕漉漉的,又軟又嫩的奶子,被男人凌辱過后更美了。 他眼神黯了黯,jiba漲得難受。 裴澤去舔她的身子,從鎖骨一路往下,越往下程橙就越受不了,他為什么還不進來啊,急得程橙好想夾緊雙腿。 “想要?” 當然想要。她被他又摸又舔,身體那么敏感,小逼早就流水了。想吃大jiba。他真的好壞,剛剛那么急,到床上反而矜持起來,說什么也要把前戲做足了。 裴澤脫下程橙的褲子,將她的內(nèi)褲退到小腿上,中間還洇濕了一塊,顏色變深。 她下面的嘴真是饞極了。 裴澤去掰開她的雙腿,露出了粉嫩的小逼,暴露在空氣中時還微微顫抖蠕動,中間那條細縫緊緊閉合著,令人遐想連篇。她那么多的yin水就是從這里面流出來的,把她的逼都搞得濕漉一片。 他用手指掰著逼rou往外擴張,伸了根指頭探進去,剛進了一個指關節(jié)就被夾得緊緊。 這么小的逼,那天晚上是怎么把他的大jiba都吞進去的啊。裴澤做過那么多題目,卻不知道怎么解開這題。jiba都能吃進去,手指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使了點勁,將手指整根沒入。 “嗯啊……”程橙皺眉呻吟。 一根手指怎么夠呢,得多含幾根擴張才行,不然一會兒吃jiba的時候有的是苦頭受。裴澤又往她的逼里塞了一根手指,灼熱狹小的甬道很快就將他的兩根手指緊緊包裹起來。 能吃幾根呢?裴澤一邊看著小逼吞沒自己的手指一邊在估測,三根?也許是四根。 里面又濕又熱的,絞得他進退兩難。裴澤將手指微微抽離,又狠狠沒入,在她不經(jīng)意間又添了一根,三根手指來來回回進出,爽的程橙腳趾都蜷縮起來。 “再吃一根好不好?”他像在詢問她。 不行的,她怎么能承受四指的寬度呢,會死的。程橙連連搖頭。 不,你可以的。 就像他被早先被灌酒一樣,他明明說了已經(jīng)喝不下了,她卻說:“怎么會喝不下呢,你看這里還有這么多酒,喝不完多浪費啊,要不你結(jié)這些賬?” 他說:怎么會吃不下呢,這幾根手指都吃不下的話,要不別吃jiba了吧。 他壞極了,偏偏要在床上將那些賬都算回來。 程橙聽完搖搖得更厲害了,要吃jiba的,小逼不能離開jiba。她都這么饞了,不讓她吃jiba的話那才要死。 裴澤將第四根手指也一并加入。 “嗚……疼……” 裴澤的四指在逼里反復抽插,進出還帶了些yin水,從手上流到手心里聚成淺淺一灘,直到小逼能完全容納四根手指的大小,進出順暢時,裴澤將手指抽出,掏出了jiba。 他將jiba抵在她的xue口,反復摩擦著她的貝rou,每次摩擦的時候都能觸碰到她因為興奮而腫脹的陰蒂。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又被他這么搗弄,小逼吐出了一泡yin水澆在了他的guitou上。 這逼sao得不行,就是欠干的。 挺身將jiba整根沒入,灼熱的甬道把jiba夾得嚴絲合縫。里面又狹窄又濕熱,內(nèi)壁吮吸著jiba上的每一寸地方,嘬著guitou,把jiba伺候得舒舒服服。 程橙被插得險些丟了魂,尾椎骨都是酥麻的。被jiba插到某處的時候還會緊縮一下,把jiba吸得更舒服了。 裴澤一邊插一邊看著程橙享受的表情。 她的秀眉會因為快感爽得情不自禁皺起。她的耳朵會在性欲的刺激下泛起粉紅。她的小嘴會無意識微微張開發(fā)出呻吟。 程橙此刻美得不像話。 他只想用身體將她征服,解鎖她更多不為人知的模樣。 平時看著這么寡淡的一個人,在床上怎么就這么生猛啊,知道怎么樣插她能插到她爽,還知道給她做前戲,cao起來更順風順水了。他多么懂上床這一流程。 程橙不知道裴澤這些天看了多少視頻,早就將這些床上的玩樂方式爛熟于心,只等親身上場實踐了,她就是他要實踐的對象,他想看看她是不是也和那些片子里的女人一樣享受。 事實證明程橙比她們更享受,身體更敏感,叫起來更好聽,逼也好cao,她在床上的時候,哪哪都好。裴澤怎么看怎么覺得她討人喜歡。 如果以前也像現(xiàn)在一樣多好,沒有惡劣的性格,他肯定會喜歡上她,然后白天坐在一起上課,放學了一起回宿舍,宿舍只有他們兩個,他想在哪里cao就在哪里cao。 裴澤發(fā)狠地抽送著jiba,精瘦卻有力的胳膊支在她身體兩側(cè),腰身快速進入又抽出,出來時還將yin水帶了出來,濡濕了床單。 “啊啊……嗚……嗯啊……” 小逼被囂張的jiba不停欺負,他真的好壞的,也不知道慢一些,每一下都兇狠地頂在深處,非得恥骨相碰再也進不去了才肯罷休。 小逼被插得又酸又脹。 怎么那么多水啊,大jiba在逼里進進出出,yin水被插得咕嘰咕嘰響。jiba玩的不亦樂乎,反復jianyin那被插得可憐兮兮的小逼,插得她都快吹了,開始劇烈抽搐。 好能吸啊,好爽啊。大jiba被她的逼吮得受不了了,射出了一股濃精,小逼也被燙得頻頻抽出,噴出了一灘yin水將體內(nèi)的jingye沖出來。 裴澤低頭去看那被他伺候過的xiaoxue,xue口微微張開,從里面緩緩流出他射進去的粘稠白灼的jingye,糊在xue口一副yin靡的景象。 這逼怎么能這么sao呢,插一次怎么夠的。得用jiba反復褻玩才行。要讓它天天吞著jiba含著jingye才能滿足的。裴澤重振旗鼓,又將jiba插了進去。 嗚,才剛射完怎么又要插呢。程橙又累又爽。 高潮過后的身體本就敏感,小逼還抽搐著呢就又被jiba堵上了。有這樣的尤物,jiba怎么會累呢,裴澤cao逼cao得不知疲倦。 程橙突然后悔答應了他,現(xiàn)在指不定要被他插到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