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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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裴澤向來反應(yīng)迅速此時此刻也因她這句話而短暫地大腦空白了一下?;剡^神來先是惋惜了一下而后將所學(xué)的生物知識都從大腦里翻出來,抬手解開小姑娘手腕上的束縛,長臂一伸,抓過她丟在床上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 聽說女孩子生理期會變得手涼,身體發(fā)冷。裴澤抓著她軟乎的小手摸來摸去,嗯,確實有點冷。 他反復(fù)揉搓捂熱,確定她指尖都暖和之后將人攔腰抱起放床上,拉過被子將她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留下一句話出了她的房門。 “躺著。” 怎么被他照顧得跟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一樣了。程橙從被窩里爬起來去了趟廁所,回來躺床上隱約覺得手又發(fā)涼了,沁出一層薄薄的汗。 裴澤燒了壺?zé)崴b進(jìn)塑料杯里拿上給她,遞到程橙手邊,手背蹭到她的指尖,他這才離開了一會兒,她的手又涼了。 裴澤垂眸看她發(fā)白的唇瓣,索性將被子掀開鉆了進(jìn)去。程橙迷茫地看著他,她的床并不算小,但他鉆進(jìn)來之后忽然點比仄。 “你這是……”程橙眨了眨眼。 裴澤抬手覆上她的眼睛,聲音沉沉的,帶了些哄的意味:“睡覺?!?/br> 他跟個暖爐一樣。程橙生理期來了本就疲倦,現(xiàn)在又在暖乎乎的環(huán)境下安穩(wěn)躺著,倦意翻涌上來,她意識有些模糊,舒服得往他身上蹭了蹭,聲音帶了些慵懶的意味: “裴澤,你身上好暖……” 當(dāng)然暖,他渾身的欲望被撩撥起來又無從發(fā)泄,現(xiàn)在她整個人都在他身邊躺著,他嗅著小姑娘身上的香氣,卻又下不得手,忍得難受,尤其是當(dāng)她往他身上蹭時,他的身體更是一僵。 程橙逐漸睡了過去,呼吸聲沉穩(wěn)平緩。見她睡去,裴澤小心翼翼從她的被窩里出來,開門對上江靳舟的黑眸,他的手還維持著敲門的姿勢,顯然是要敲門時正巧遇到裴澤開了門。 江靳舟透過門縫看到被子里鼓起的一團(tuán),小姑娘只露出一個腦袋,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睡了?!迸釢芍皇菕吡怂谎?,將門關(guān)好就離開了。 程橙生理期的時候腰酸得厲害,還開始了偏頭痛,大腦一陣一陣的痛意,整個人也蔫蔫的,秀眉皺起來還有點不好惹的意味,總而言之戾氣有些大。她看著桌上攤開的作業(yè)本,上面的題是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越看還越煩。 可這是課堂作業(yè),下課就得交了,她向沈知言求助,扯了扯他的衣袖: “給我看看你的作業(yè)?!?/br> 沈知言側(cè)目瞥了一眼,“沒寫?!?/br> 這堂課是他不怎么感興趣的生物課,他就懶得動筆了。 程橙一聽,他是指望不上了,她也寫不出來,只能破罐子破摔將筆放下,偏過頭去趴在桌上將臉埋了起來小聲嘀咕:“是裴澤在就好了……” 沈知言的手一僵,看著小姑娘趴在桌上的腦勺,眼里多了幾分煩躁。離下課時間還有一陣子,她開口問時他原本已經(jīng)拿定好了主意湊合寫寫,讓她應(yīng)應(yīng)急,誰知她這樣一句話正撞了他的槍口,既然裴澤這么好,那他寫的她肯定瞧不上了,還有寫的必要么。 程橙這一趴下就又睡著了,一睡睡到了下課也沒醒,裴澤過來將她桌上的水杯取走,去打了杯熱水放了回去,沒有驚擾她就走了。沈知言瞥了眼她被裝滿水的杯子,臉上表情越發(fā)硬沉。 他還真是在這妨礙他們了。 沈知言心生煩躁,出去透了口氣。 程橙睡著不舒服,渾身跟進(jìn)了冰窖一樣。她縮了縮身子,換了個姿勢睡,將那張被掩埋的小臉露了出來。他打了鈴回座位時她留給她的還是只有一個后腦勺,連臉都不愿面向他。 下一堂課沈知言全然心不在焉,表面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可眼神總是瞟過去看小姑娘有沒有醒來,要是她醒了對他態(tài)度好點,他興許能當(dāng)作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要是她還這樣愛答不理的,他要不放棄得了,反正她也不待見他。 他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了。 沈知言確實等來了她的反應(yīng)。 程橙睡著睡著實在是抵不住這股寒意,伸手去摸椅背上的衣服,摸不到衣服才想起來她根本沒有多余的外套,她抬起頭睡眼惺忪地看著沈知言,視線落在他掛在椅背上的厚外套,手一伸抽了過來蓋到了肩上,又倒頭睡過去了。 她這一醒脾氣還挺大,二話不說就來搶他衣服,這會兒怎么不說裴澤好了。沈知言臉色陰沉地瞥了她一眼,她小小的身子埋在他的衣服下,整個人大了一圈。 就在他以為她就這么又睡一節(jié)課時,程橙趴在桌上伸出手在桌上摸著什么,手越過了她的桌子摸到了沈知言這邊,指尖蹭到他的手臂時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摸錯地方了,又退回去,最后摸到了水杯之后一把抓住桌下藏,期間頭也沒抬一下。 她的手有點涼。 沈知言看著方才被她蹭過的地方,這才覺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他反反復(fù)復(fù)回憶起方才發(fā)生的事情,想起她抬頭去搶他衣服時,那張小臉有些蒼白。 沈知言是見過她這副模樣的,上次在廢棄工廠里。 原來是生理期來的,一并回憶起來的還有上回給她去買衛(wèi)生巾的窘狀,一些窘迫的回憶沖洗了些許煩意。 早就聽說生理期的女人脾氣古怪,現(xiàn)在他近距離觀察了一番之后還真是那么一回事。身體不舒服早跟他說,從前都是自己照顧自己,遇到她之后照顧人這種事他都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