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想辦法騙老攻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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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看向小廝,他這話說得沒頭沒尾,什么叫“白虹劍請尊上過府一敘”?自家的名姓都不報,就只祭出了白虹劍勾他去看。 “我要回家了?!?/br> 謝稚白捏著懷魚的手緊了緊,他大概能猜到來人是誰,都城內雖藏龍臥虎,可如此豪綽又想討懷魚歡心的,怕只有書魔提起過的那位堂兄。 小廝見懷魚不為所動,又湊近了些,將話挑得更明白了些,“若是尊上愿見我家公子一面,我家公子愿以白虹劍為贈?!?/br> 懷魚撩開冪籬,歪著頭望向小廝,“見一面就送我白虹劍,哪里來的騙子!我要讓莫叔叔把你抓起來見官?!?/br> 他的防騙手札上記著呢,無緣無故要送東西給你,又不報名姓,還要讓人跟著他走,肯定是騙子。 小廝怔住,少年穿著銀紅縷金輕緞衣,腰間環(huán)佩聲悅耳,狐貍眼極有生氣地瞪著他,美得不可方物。 難怪他家公子念念不忘,他便是被少年冤枉,也起不了忿慨的心思,只覺得他萬般可愛。 謝稚白握著懷魚的手,給他拉下冪籬,還好少年不常出門,不然他的情敵怕是得繞都城好幾圈。 小廝:“不敢欺瞞尊上,我家公子是都城虞家二公子虞宿,和尊上藏書樓的書魔虞僧是同氣連枝的堂親?!?/br> 懷魚聽過虞宿的名字。 他是魔界首屈一指的富商,前二十年勤勉苦讀,可惜文采一直平平不能入仕,后又去修魔,資質也普通,便轉業(yè)做了商賈,風生水起至今。 二十歲的時候便同族人說自己定要成為人中翹楚,無人相信,受盡打擊磨礪,終成六界巨富,也算是得償所愿。 小廝也不明白他家公子為何不讓他開場就自報家門,虞宿的名字可比白虹劍管用得多,天下間生意往來,哪個不要給公子幾分面子。 懷魚拽住謝稚白的手,要是他自己想要白虹劍,他估計就不去了,可白虹劍是給謝稚白拍的,他便有些猶豫。 除非哪天虞宿窮困潦倒,否則白虹劍絕無流落拍賣的可能。 謝稚白別扭地回握住懷魚的手,他還是太窮了些。 如今他身上半文錢都沒有,連給懷魚買半串糖葫蘆都做不到。 小廝引著懷魚往前走,不過數(shù)百步就到了一鬧中取靜的宅院,不同于普通府邸在門匾上寫著姓氏,宅院的沉香木門匾上只寫了兩字——望魚。 “尊上進去便有人引路,”小廝說完又望向謝稚白,“我家主人在對面的茶院給云公子準備了茶點坐位,望公子盡興?!?/br> 這是不讓他和懷魚一起進望魚院了。 謝稚白沒想到虞宿如此不好對付,話說得相當漂亮,其實就是想隔開他和懷魚。 若是只有少年在場,不管他想做什么,成功的幾率都要大得多。 懷魚偏頭看向小廝,“你讓他出來見我吧?!?/br> 小廝猶疑一瞬,朝懷魚拱手,“煩請尊上移步?!?/br> 懷魚不想進,這邊的院子看著精致,實際陰森森的。 “不就是見我一面,為何一定要進府,他要是不出來,我就不要白虹劍了?!?/br> 小廝讓他稍等一會后進了院子。 片刻后,一青年男子推著輪椅坐出了門檻,白衣落拓,面色清瘦,不像商賈,倒像是位書生。 “有失遠迎,望尊上見諒?!?/br> 懷魚掀開冪籬,對著青年說道,“你就是虞宿?我見了你,你把白虹劍給我吧?!?/br> 虞宿沒料到懷魚如此直白。 他怔怔地望著少年,時隔兩甲子,終于再次得見心上人。 他淡然一笑,示意懷魚進府內一敘。 懷魚卻不依,“我見了你,為何沒有白虹劍?” 虞宿面色一僵,讓小廝拿出白虹劍,交給懷魚。 “府上新制了蜜桃軟糖,特意加了奶甘,尊上可要嘗一嘗?” 懷魚搖了搖頭,“不了,我要回宮了?!?/br> 虞宿:“那尊上要帶一些走嗎?兩刻鐘就好?!?/br> 懷魚抱著白虹劍的錦盒,咽了口唾沫,“…不用了。” 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會被騙去荒山給人當老婆。 少年抱緊了錦盒,拽著謝稚白走了。 虞宿盯著少年的背影,他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錯。 懷魚對他明顯不信任,可在這之前他完全沒有和懷魚接觸過。 難道是虞僧在懷魚面前說了他的懷話?難怪之前一直推脫說尊上和他不熟,尊上最不喜讀書,見他就頭疼。 最近他得到消息,說懷魚囚了個修士在宮里,這才又搭上虞僧讓他幫忙,沒想到不過一日,虞僧又將醉霞種還了回來,并說他幫不了。 說不定就是他在其中作梗。 小廝顫聲開口,“主人,院內的相思陣是現(xiàn)在撤下嗎?” 虞宿的笑意不達眼底,“當然。” 相思陣以心頭血為引,能讓入陣的人產(chǎn)生愛上陣主的錯覺,可惜少年不按常理出牌,讓他計劃落了空。 直到坐上回宮的馬車時,謝稚白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沒想到懷魚居然真抱了白虹劍出來,還一點都不給虞宿面子,同他多說一句話都不愿意的模樣。 懷魚拿出白虹劍遞給謝稚白,“給你的。” 謝稚白的心情有些微妙,情敵送懷魚的禮物被懷魚轉手送了他。 “不用付靈石給虞公子嗎?” 懷魚不解,“為何要付靈石給他,他自己說了只要見他一面就送我劍,我已經(jīng)見他了呀?!?/br> 謝稚白沒想到懷魚如此不諳世事,要是正常修士受此等大禮,虞宿再提出個不過分的要求,大部分人都會答應。 懷魚:“你不要受他的騙,他這是高明的騙術!” 少年仰起臉瞧著他,一副“好奇嗎?快來問我”的模樣。 謝稚白在少年的眉心落下一吻,“為什么說是高明的騙術?” 懷魚:“他開口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隔壁廂房里的客人,先抬我的價,在拍賣結束后又說要見我,就是自己拍貴了,想轉手賣給我,你千萬別上他的當?!?/br> 謝稚白失笑,他沒想到在懷魚心里虞宿就是個大騙子。 “萬一他真的只是想見你一面呢?” 懷魚:“他要是想見我,就該遞上名帖,交給莫叔叔,而不是搶我要的東西,抬我的價,再用我想要的寶劍逼我去見他。要是我笨一點,就會把三百萬兩靈石還他,我被抬了價還要欠他人情,他可會打算了?!?/br> 少年見謝稚白不相信他說的話,急得拉著他的衣角不放,“你不要被他騙了。” 謝稚白埋在懷魚的頸間,guntang的手掌摩挲著少年軟腰,“他騙不到我?!?/br> 懷魚被謝稚白摸得呼吸發(fā)燙,“……唔,不準摸了。” 小花xue已經(jīng)在流水了,會把褲子弄濕的。 謝稚白委屈地收回手,欲求不滿地看著少年。 懷魚無視他的作態(tài),拿出白虹劍放到他的手里,“喜歡嗎?” 謝稚白握住劍柄,光華流轉,宛如月練,觸之生涼,握動間隱隱有回轉之力,好似白虹劍在回應他的觸碰。 “喜歡?!?/br> 懷魚:“這叫劫富濟貧劍?!?/br> 謝稚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攢錢的事該提上日程了。 - 懷魚回到寢殿,洗浴過后就把謝稚白給鎖上,爬上拔步床看。 第九回: 姬妻領段縉到布莊試衣,迫其舔弄自己的后庭。 咦? 他為什么沒早點看見,今日他就和謝稚白去了布莊。 謝稚白見懷魚趴在床上撓頭,就知少年是才讀到第八回。 如果要拿他來練習功法,不應該事先看完話本再做打算嗎? 懷魚想起自己白日說過的話便有些心虛,他才說了自己不用買衣裳的話,明日又要帶謝稚白去布莊。 謝稚白會不會覺得他是個小騙子…… 還沒等他糾結完,便聽青年說道,“今日便不用鎖了吧?!?/br> 懷魚赤腳走下床給他解開鎖鏈,確實不用鎖了,話本上說要去布莊,今晚鎖著他也沒用。 剛一解開鎖,青年細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次日清晨。 懷魚穿好官綠襦裙,揪著自己的手指,忐忑地朝打坐練功的謝稚白問道,“今日你還想出去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