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老攻壓著腿交
書迷正在閱讀:打臉(校園nph)、深ru淺出【現(xiàn)耽甜寵合集】、綜影視:晉升之路、放開誘受相公讓我來、性奴父子、乖乖女、歡迎來到壁尻菊xue調(diào)教所、抱緊大腿(校園末世1v1)、單身爸爸風(fēng)流記、關(guān)于做狗那事
懷魚登時(shí)就軟了下來,他沒想到謝稚白居然會在他毫無防備的時(shí)候插入他的小花xue。 花xue的媚rou被青年揉弄著,按壓著,涌起酸麻的感覺,前面的rou芽也被謝稚白的妥貼得含吮,吸得他腰眼發(fā)麻。 少年的手指插入謝稚白的發(fā)間,抓著他的頭發(fā),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傾,將rou芽往青年的嘴里送得更深。 “嗚……好了,好了……嗯……” 懷魚哭得眼淚汪汪,話本上沒說多久,只要讓謝稚白含著他的欲根就可以了。 少年的身體顫得厲害,粉色的rou芽被吸得嫣紅,腿根的嫩rou被青年的手指按出鮮明的指印,無助地抖著。 “十三,可……可以了……嗚……” 謝稚白也不好受。 少年的小花xue吮著他的手指,輕輕一按就能擠出甜膩的yin液,高熱窒息的小嘴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住敏感的神經(jīng),蠕動(dòng)的媚rou像是在品嘗美味,一下下舔得他指尖發(fā)麻。 那點(diǎn)微末的電流順著指尖竄向心口,勾得他神思不屬。 寢殿內(nèi)的氣氛變得分外黏膩,肌膚上涌起酥麻的潮。 喘息聲不絕。 “……還沒舔完。” 謝稚白說著,伸出舌頭在少年的rou芽上轉(zhuǎn)著圈。 懷魚的rou芽不大,含在嘴里剛剛好。 顯然是特意洗過,rou柱還有淺淡的香氣,像是特意為給他舔弄準(zhǔn)備的。 少年的足底壓在他的欲根上,rou芽塞在他的嘴里,花xue向他敞開著,整個(gè)人就像是放在他面前的流著汁水的軟桃,誘得人想把他吞吃入腹。 “嗯?!?/br> 謝稚白的喉間發(fā)出聲沙啞的悶哼。 就算懷魚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他面前對他而言就是種誘惑,何況少年赤裸著身子,把自己喂到他的嘴里。 鼻間充盈著清甜的果香氣和澡豆香膏的味道,指腹下是少年滑膩如脂的肌膚。 謝稚白的心臟不可遏制地跳動(dòng)起來,舔弄的力度陡然加大。 懷魚被舔得雙目發(fā)怔,前后夾擊的快感切斷了他所有的退路。 青年寬大而熾熱的手掌托住了他的臀,叫他退無可退,只能將rou芽往他的嘴里送得更深。 無邊的熱意涌遍全身,叫他不能思考。 “舔完……舔完了……嗚……” 懷魚啜泣不停,他不明白為什么謝稚白在這時(shí)候就像是變了個(gè)人一樣,不管他怎么說都不聽他的話了。 平時(shí)的謝稚白可乖可乖了。 謝稚白拉過桌案,將他抱起來放在上面,裝作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繼續(xù)含吮著他的rou芽。 懷魚哭得更兇了,眼睛一圈都紅紅,扁著嘴抽泣著。 他轉(zhuǎn)而又想起自己是來欺負(fù)謝稚白的,為什么感覺是他被謝稚白欺負(fù)了一樣? 少年吸了一口氣,對謝稚白兇道。 “不準(zhǔn)舔了……嗝,不然我……我就打你……打得你屁股開花……嗚……” 謝稚白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摸過少年扔下的戒尺放回他的手心。 懷魚哭得一聳一聳地,rou芽和小花xue也跟著顫,捏著謝稚白給的戒尺不知所措。 這人怎么這樣??? “你一點(diǎn)……一點(diǎn)……嗚……都不乖?!?/br> 少年抓著謝稚白的頭發(fā),朝他控訴道。 他哭到快虛脫了,謝稚白還不愿意放過他,舌根壓著他馬眼處的敏感,剛流出一點(diǎn)濁白就被他吃了個(gè)干凈。 謝稚白:“懷魚怎么打我都可以。” 懷魚只覺得自己像是被謝稚白放上砧板的魚rou,而桌案就是謝稚白準(zhǔn)備好的菜盤,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謝稚白跪在桌案旁,手指勾撥著嫩xue里的媚rou,牙尖輕咬著少年的小蘑菇頭。 軟洞里面的媚rou頓時(shí)勾纏住他的手指,急劇地翕張著,像是沒牙的小嘴,吮著手指上敏感的神經(jīng),若是插進(jìn)去…… 青年陽物再次脹大,欲望燒紅了他的眼,恨不得就此將少年壓在身下cao干。 他略松開了少年的粉嫩roubang,咬緊了后槽牙,在少年的柱身上親了一口。 就在懷魚以為謝稚白放過他的時(shí)候,身前青年的動(dòng)作陡然變得猛烈,刺激他到幾近失語。 不到五息,少年就繃緊了神經(jīng),射在謝稚白的嘴里。 甜腥的氣息在口腔中蔓延,謝稚白咽下少年的味道,將少年抱下桌案。 眼睛被蒙住,使得他其它感觀更為敏銳。 他能聽見少年急促的心跳,紊亂的呼吸,以及感受到少年肌膚的熱度。 謝稚白把少年抱在懷中,提出自己的請求。 “懷魚,用腿幫幫我,好不好?” 懷魚不解,用腿怎么幫,像是用腳一樣嗎? 雖然他不明白謝稚白說的是什么,但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天道娘娘只說不讓謝稚白插進(jìn)去,沒說不讓他做別的,何況謝稚白給他舔了roubang,他不能過河拆橋。 “嗯?!?/br> 謝稚白將自己的上衣也脫掉了,渾身上下只留下了少年綁上去的月白鮫紗,精壯的身軀暴露在珠光下,顯得懷魚弄上去的那點(diǎn)布料色情得要命。 懷魚羞得面紅耳赤,又忍不住往謝稚白身上瞧,若是謝稚白去做面首,怕也是要被人擠破頭。 少年突然覺得自己可能養(yǎng)不起謝稚白了,這樣的面首,肯定很貴。 謝稚白不知道懷魚心中所想,將硬脹的roubang抵在少年的腿根,箍住少年的雙腿,來回抽插著。 少年的腿心比腳掌還要嬌,不過兩下就被搓紅了,像是宣紙上被潑了深淺不一的顏料,美不勝收。 不過一會,他就不再滿足這樣的抽插。 “可以解開帶子嗎?我想看你,懷魚……” 懷魚連忙阻止,“唔,不行……” 他被謝稚白壓在身下,青年的欲根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小花xue,碩大的鈴口擠在他的腿間,叫他心驚膽顫,好似下一瞬那根龐然大物就能懟進(jìn)他的花心,在里面翻江倒海。 更多的是纏綿的爽,那熱意勃發(fā)的rou柱時(shí)不時(shí)推開陰阜,在棗核大小的陰蒂上面碾弄,舒服得他腳趾蜷縮。 心臟完全被謝稚白攥住,隨著他的動(dòng)作一上一下,既害怕他突然插進(jìn)小花xue,又渴望他用roubang填滿他。 xiaoxue好餓。 懷魚瞇起眼,望向在他身上起伏的謝稚白,豆大的汗滴自額頭落在他頸間,流暢的肌rou上冒出綿密的熱汗,素來清冷的面頰染上情欲的潮紅,guntang的手掌捉著他的臀rou不放。 一點(diǎn)都不像剛來時(shí)疏離自持的模樣。 謝稚白察覺到少年的不專心,在他的腰窩揉了一圈,少年頓時(shí)吟叫出聲。 “懷魚在想什么?” 少年想也沒想便道,“……想你,嗯。” 謝稚白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他如何禁得起這樣的撩撥? 等他的修為恢復(fù),便先去潼川派拿歸元靈芝,再去藏機(jī)閣接任務(wù)攢些靈石,他想和少年結(jié)為道侶,總要有點(diǎn)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幾息之后,他便繃不住xiele身。 沒有預(yù)料中的咸腥味道,所有的jingye全都擠在精管中壓成濃漿。 青年摘下月白鮫紗,俯身望見了roubang上的蒼黑色小點(diǎn),應(yīng)該是懷魚給他套的小玩意。 謝稚白沒理會,眼神飄向少年的腿心,粉痕連成一片好似紅云。 唾液滑過干澀的喉管,剛軟下去的roubang又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懷魚迷糊地睜開淚眼,嚶嚀了句,“……疼?!?/br> 謝稚白的心瞬間軟成了一汪水,平息好自己的欲望,解開鎖鏈,抱起少年進(jìn)浴室擦洗。 懷魚被泡進(jìn)水里的時(shí)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青年解開他鎖鏈的事,任由謝稚白伺候他沐浴。 - 次日午后,懷魚又召來莫進(jìn)詢問謝稚白的事情。 紫色藤花架下光斑碎落,少年身著一襲淺楓色荷葉邊云錦衫,坐在秋千椅中,身姿是少有的筆挺。 他剛拆下手腳上的白綾,腿心又被覆上一層白綾,稍稍貼著都會抽氣似的疼。 懷魚:“莫叔叔,真的找不到謝稚白嗎?” 莫進(jìn)瞧了一眼站在懷魚身邊給他打扇的青年,搖了搖頭,“一無所獲。” 懷魚垂下眼睫,有些懊惱。 天道娘娘給的任務(wù)越來越難做了,要是能找到人,他就不用整日欺負(fù)謝稚白了。 閑聊幾句后,謝稚白抱著少年回了寢殿。 莫進(jìn)卻沒走,依舊站在廊下等著。 謝稚白將少年抱坐在書案邊,“你在這里玩一會兒,我去拿茶點(diǎn)進(jìn)來?!?/br> 青年身上的熱氣熏得懷魚臉熱,他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疑惑,謝稚白說話的語氣怎么越來越像莫叔叔了? 謝稚白出了寢殿,跟著莫進(jìn)走到僻靜的拐角處,剛站定就聽見他喚了一聲。 “謝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