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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欺負(fù)仙尊后我翻車了(1v1)在線閱讀 - 第8章 擦香香抹白白

第8章 擦香香抹白白

    少年故作兇巴巴的模樣,狐貍眼瞪得圓圓的,叫人將那汪淺池看得更加清楚。

    謝稚白覺得自己弄錯了方向,也許懷魚根本就不是裝出來的粗陋愚笨,而是他的性格本就如此。

    他現(xiàn)在有兩條路走。

    第一,懷魚是在試探他,隱晦地告訴他,自己不過是他手心的螞蟻,他可以讓他生,也可以讓他死。

    第二,懷魚是真的不知道他就是謝稚白,關(guān)于他的消息傳到了懷魚的耳朵里,所以他來向他詢問。

    謝稚白沉思半息說道,“聽說過。”

    懷魚又剝了顆蜜桃軟糖喂給謝稚白,“只是聽說嗎?你有沒有見過他啊?!?/br>
    手指的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唇瓣,瑩潤的指甲沾上了他的唾液。

    蜜桃軟糖的味道甜得過分,唇舌間都被染上糖果的味道,黏膩得不像話。

    謝稚白垂下眼睫,不欲與他多說話的模樣。

    “沒見過,他怎么了?”

    懷魚又給小白喂了一粒軟糖,靈獸滿足地靠在少年旁邊翻著肚皮。

    謝稚白的目光落在小白身上,嘴里的軟糖頓時沒了味道。

    他在懷魚眼里,估計和他的靈獸沒區(qū)別,都是玩物。

    懷魚:“他被潼川派的人下了通緝令,捉到他的給六錢歸元靈芝呢?!?/br>
    謝稚白垂眸,語調(diào)中不自覺帶了幾分冷嘲。

    “他的命可真值錢?!?/br>
    懷魚:“那可不,把我賣了也不值一錢歸元靈芝?!?/br>
    謝稚白的聲音陡然溫柔起來,“你想得到歸元靈芝續(xù)命嗎?”

    懷魚用手支著下巴,望進(jìn)青年的眼眸。

    “壽命自有天定,我不用靈芝續(xù)命……”少年語氣沉重下來,“但我jiejie要用,有歸元靈芝的話,她說不定就醒過來了?!?/br>
    謝稚白沒想到懷魚如此好騙,他還沒問幾句,懷魚就把自己的底全交了。

    九界傳聞懷蘅尊上閉關(guān)修煉,不日突破才沒來魔界惹事。他倒好,跟一個認(rèn)識不到幾天的修士說這些,如果自己是細(xì)作,明日它界的軍隊就會上門。

    “挽綠jiejie給了我一幅畫像,本來我還想讓你看看畫得像不像呢,”懷魚翻找著畫卷,“小白,我讓你拿著的畫呢,去哪了?!?/br>
    謝稚白心下咯噔。

    難怪懷魚沒認(rèn)出他,他剛拿到畫像,還沒來得及查看。若是他看到畫像,估計會感慨得來全不費功夫吧。

    自己不到一成的功力,打開鎖鏈都困難,逃的話能逃到哪里去呢?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小白迅速躲到了謝稚白身后,和謝稚白來了個背靠背。

    懷魚叉著腰朝它訓(xùn)道,“整天就知道吃,讓你拿張畫你都能弄丟。”

    小白扒拉著謝稚白的后背不松爪。

    “嗷……嗚……”

    救命。

    謝稚白總算是親身體會到了靈獸智商隨主的真實案例,他自身都難保,靈獸往他身后躲什么。

    最后的結(jié)果是小白被懷魚拿出繩子吊在了謝稚白側(cè)面的墻上,兩只爪子向上舉起,露出毛絨絨的肚皮。

    一人一獸,四目相對。

    無語。

    幽怨。

    -

    懷魚沒空理謝稚白和小白之間的眉眼官司,他忙著看。

    第一回已經(jīng)結(jié)束,開始第二回:

    姬妻求愛不成,怒囚段縉,露出男兒身。

    他已經(jīng)鎖了謝稚白,應(yīng)該不用再囚禁他了。

    謝稚白知道他是男子,這個任務(wù)也不用做啦。

    懷魚開心地趴在拔步床上,晃動著雙腳,要是之后都是這種任務(wù)就好了。

    他翻開第三回:

    姬妻脫下鞋襪,迫使段縉舔他雙足。

    懷魚看了看自己的腳,難道他要逼謝稚白舔自己的腳?這也太考驗人了。

    他沒有穿鞋的習(xí)慣,平常都是光著腳到處跑的。

    入夜后,懷魚給謝稚白涂完袪疤膏后照常爬回床上睡覺。

    今天的謝稚白沒有做春夢唉。

    謝稚白在察覺到懷魚睡下后開始潛心修煉,他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魔宮暫時安全,如果他出了魔宮,被人發(fā)現(xiàn)就是再次被剔掉仙骨的命運(yùn)。

    月上中天時,謝稚白咳出一口血,殷紅在月白繡竹紋紗袍上暈開,給他蒼白的面容上增添了幾分凄慘的姝色。

    他面來改色地給自己施了個小洗滌術(shù),掩去所有痕跡。

    -

    懷魚一早又喚巫醫(yī)進(jìn)了宮。

    不過這次不是在寢殿見的他,而是在某僻靜的雜物間里。

    懷魚神神秘秘地問道,“有沒有讓皮膚變軟的藥???”

    巫醫(yī)也學(xué)著他用氣音回答,“尊上是自己用嗎?”

    懷魚朝四處張望了下,貼在他耳邊:“……對?!?/br>
    他怕自己的腳太硬,磨到謝稚白的舌頭。

    巫醫(yī)好奇:“用在哪里?”

    懷魚指了指自己的腳。

    少年鮮少出門,又是個懶怠動彈的性子,一身皮rou被養(yǎng)得嬌嫩,雙足也不例外。

    腳背軟白得像云,腳趾羞恥得往后縮,卻也依舊能瞧見粉潤的指甲。

    巫醫(yī)在心里嘆息著少年的愛美之心,掏出一瓶養(yǎng)顏膏塞到他手里。

    “每天早晚各使用一次?!?/br>
    懷魚:“這個有香味嗎?”

    巫醫(yī):“沒香味,尊上要是想玉骨生香和這瓶一起使用,入睡前涂一涂?!?/br>
    ……

    懷魚揣著兩瓶膏藥回到寢殿,翻找出鞋子,清洗雙腳后穿上。

    少年臉頰發(fā)燙,鬼鬼祟祟地做著被謝稚白舔足的準(zhǔn)備,實在太難為情了。

    為什么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任務(wù)……

    午膳時。

    懷魚把穿了鞋的腳往桌底縮了縮。

    小鸝的目光好奇地在懷魚的腳上打轉(zhuǎn),“尊上,需要司織坊多做些鞋子么?”

    懷魚被她問得魚刺嗆到喉管里,“不用?!?/br>
    可不管他去哪,總有人盯著他的鞋子看,連謝稚白也不例外。

    最后他索性哪也不去,就窩在寢殿里長蘑菇。

    十天后,懷魚確定自己的腳沒什么問題,躡手躡腳地走到謝稚白的跟前。

    少年咽了咽口水,脫下鑲琉璃細(xì)珠銀朱色綢鞋,把養(yǎng)出玉色的雙足放到謝稚白跟前。

    “段縉,舔……舔……”

    懷魚結(jié)結(jié)巴巴,話都說不完整。

    紅霞燒透了他的脖頸,額頭也冒出發(fā)細(xì)汗。

    “你……,你已是我階下之囚,我給……給你臉……你不要,如今還不是在我掌控下。”

    懷魚顫著手去按謝稚白腦袋,卻被他冷霜似的眼神嚇得縮回了手。

    少年崩潰地閉上雙眼,“我命令你,給我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