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毅和陸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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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雪從鶴白仙書房出來時,鬼氣已經(jīng)被封印在體內(nèi),除了有點沒力氣,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 沒了鬼氣。 她就是一個道心被毀的普普通通的小修士,得等重新悟出道心后,才能恢復(fù)原本的力量。 頗有些沒安全感。 “南師妹!” 屠菱拉著鄧云瑤的手,身后跟著閔毅,興高采烈地朝她走過來。 謝重、陸靈狐、法玄大師也在。 “怎么把我?guī)熌笌н^來了?”南司雪沒想到屠菱和鄧云瑤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 鄧云瑤回頭看了一下法玄,咬了咬下唇,眼中的情緒意味莫名。 她不喜歡這么多人。 閔師兄、屠師姐、左師兄,是三個人,她和師姐之間,最多再加這三個人就夠了,不需要那么多人。 “一、二。” “一、二、三。” “二加三,等于……” 鄧云瑤嘀嘀咕咕,算不出來。 屠菱拉她,也是因為實在沒什么人可拉的了,謝仙尊?陸師兄?法玄大師?哪個也不像能跟她拉拉手的樣子。 此刻見了南司雪,又換了個人拉手。 “你手怎么這么涼?” 她吃了一驚。 南司雪捏了捏屠菱的手,確實比她的溫暖,實話實說道:“因為我現(xiàn)在很虛。” 鬼蜮并不是什么適合長久待下去的地方。 鬼修之間也不講究告別。 南司雪在進鶴白仙書房之前,只見了素斐一面,跟她說明情況之后。 這一程。 就算了結(jié)了。 南司雪跟屠菱湊在一塊,鄧云瑤跟在前者后面,閔毅跟在后者后面,擺成了四四方方的正方形。 被一位仙尊,兩位大成期修士打包帶上了法器,離開鬼蜮不夜城。 路程中。 南司雪拿著朱砂黃紙,念咒畫符,還是一副沉靜專心,心無外物的卷王做派。 屠菱原先都是習(xí)慣跟左映農(nóng)對打的,一刀一劍,現(xiàn)在劍沒了,她不習(xí)慣跟閔毅比試,干脆和南司雪挨一起。 閔毅待在離兩人不遠的地方,看看屠師姐,又看看南師妹。 這樣很好。 “你覺得這樣很好嗎?” 陸靈狐走到自家小師弟身邊,看著不遠處一藍一紅,兩道身影,俱是絕代佳人,瞧著還挺相配。 “師兄?!?/br> 閔毅不知道陸靈狐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斟酌著回答道:“此行順利找到南師妹,也沒有出什么意外,當(dāng)然很好?!?/br> “你已經(jīng)多久沒雙修過了?” 陸靈狐抱著胳膊,打量著他,問道。 他不雙修,是因為他已經(jīng)是大成期修士,過了那個階段了。 閔毅才多大年齡? “我最近在練幻術(shù)?!遍h毅立刻回復(fù)道。 陸靈狐轉(zhuǎn)開目光,看向屠菱,是個很好的丫頭片子,活潑開朗,陽光好動,按理說,跟閔毅這種沉穩(wěn)內(nèi)秀,不愛說話的性子,正正好好互補。 這是他們合歡宗剛?cè)腴T的弟子都懂得的搭配公式。 一靜一動。 才容易碰撞出火花來。 但也只是容易,不是一定。 “練習(xí)幻術(shù)。用誰練習(xí)幻術(shù)???是屠菱那丫頭,還是南司雪?”陸靈狐看向師弟,說道:“合歡宗,不是yin亂宗,不雙修也是一樣修煉,但是合,跟歡,你占了哪個?” 合? 屠菱現(xiàn)在跟南司雪倒是挺合的。他呢?就在旁邊站著看,自抱自泣嗎? 歡? “你回想一下,你跟誰雙修時最歡樂,你跟屠菱在一塊,能有同樣的感情嗎?”陸靈狐有些語重心長。 合歡宗。 聽起來很yin亂,事實上也的確挺yin亂的。 各種男女、嫐、嬲、男男、女女、np、道具、野外、草地、囚禁、強制、年上、年下…… 但這些rou體之歡,感官刺激,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就跟人吃到好吃的食物會感到滿足一樣,身體接受了愛撫、刺激、戰(zhàn)栗、顫抖,同樣會滿足歡喜。 天經(jīng)地義。 沒什么可羞恥的。 但若是只沉溺于rou體歡愉,在他們合歡宗,會被極度鄙視的,甚至鄙夷程度更甚于外界,因為這種行為與禽獸無異。 覺得食物好吃,就一直吃,直到危害生命。 覺得rou體歡愉,就一直做,甚至影響修煉。 這算什么修士? 這算什么合歡宗的弟子? 合在前,若能找到心意相通,彼此相愛的道侶,合二為一,比隨意約炮更有益修煉,也不必非得找其他人雙修。 歡在后。 能夠跟一個人身心都合二為一,自然是歡樂的。 合歡宗出情種的原因就在此,從入門起,就學(xué)習(xí)各種cp搭配,分析自己,分析他人,分析歷史上出了名的愛情案例。 別人看得是一朵玫瑰花。 合歡宗弟子要做的,是吃透那朵玫瑰花,閉著眼睛都能一比一畫出那朵玫瑰花的枝葉和花瓣紋路,同時還得倒推出那朵玫瑰的產(chǎn)地,生長環(huán)境,中間是天生地養(yǎng),還是人工培育? 這么分析一萬朵玫瑰花之后。 再看到第一萬零一朵時,合歡宗弟子只剩下本能的分析,和本能的rou欲。 同時腦海里還能閃過一萬個玫瑰花的案例。 保證把你從生到死都推算的明明白白。 如果還能動心。 那就是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師傅。” 閔毅回答道。 陸靈狐一臉詫然地看向他,說道:“我都快忘了,我問你什么了?” “師兄問我,跟誰雙修時最歡樂?!?/br> 閔毅看著陸靈狐,理智上,他也很喜歡這個師兄,樣樣都好,幾近完美,所以他也很能理解師傅的感情,和偏心。 正如他小時候,母親偏心弟弟一樣。 “我在師傅眼里,不過是個用來取樂的工具,師兄對師傅而言,才是最重要的?!遍h毅情不外露,此刻卻忍不住說道:“我很羨慕師兄?!?/br> 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歡。 得到師傅的厚愛。 能一直活得坦蕩光明,讓別人連嫉妒,都覺得是自己心理陰暗。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陸靈狐坦坦蕩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