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仙姬決定睡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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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悟言紙,你以后有什么話要說,捏著這張紙,上面就會自動顯現(xiàn)出字跡?!蹦先A仙姬走過來,將一張質(zhì)感不錯的黃紙遞給她。 哇! 牛逼了! 悟言紙上面緩緩浮現(xiàn)一個“哇”…… 靠靠靠! 趕緊松手。 要不然人設得崩了。 南司雪將悟言紙收進納戒,習慣性地抬手寫道:“謝謝母……” “你是廢物嗎?” 南華仙姬似乎是忍無可忍,突然爆發(fā)出這么一句。 接著如爆竹一樣突突道:“一個仙尊,一個紫爐鼎,就在你身邊,你哪怕上了一個,留住一個也好呀?” 她伸手點了一下南司雪的腦袋。 接著罵:“你的姿色,把他們兩個都收到床上也不成問題呀,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那個爐鼎會爬床,你就不會嗎?” 她恨鐵不成鋼地擰了一下南司雪的耳朵,咬牙切齒道:“南司雪,你給為娘爭點氣吧!” 嘶! 屠菱看傻了。 南司雪一言不發(fā)。 臥槽,讓她上了師傅?她真想象不出那畫面。 讓她上了鄧云瑤?她怎么上,用幻肢嗎? “四個仙尊,十個修士,你自己選一個!” 南華仙姬下了最后通牒,吐出一口氣,冷冷說道:“要么我上了你,要么我找人上了你?!?/br> 我-- 靠。 她娘真是個瘋批。 “仙姬。” 屠菱滿心忐忑地走過來,試圖營救南司雪,努力揚起笑臉,說道:“南師妹的年紀還小,不用、不用這么著急吧?!?/br> 三人兩個輩分。 兩個都穿紅色。 南華仙姬更霸氣嫵媚,掃了屠菱一眼,嘆氣道:“你是個好孩子,但你們兩個互相的修為都太低了?!?/br> 嘶! 她不是在爭寵??! 屠菱一直覺得師傅對她嚴苛,如今見南華仙姬這么瘋,突然又覺得,嗯,其實師傅還挺好的。 至少沒想過要上她。 “我想去擂臺?!?/br> 南司雪拿出悟言紙,捏著下邊,紙上緩緩浮現(xiàn)出她想說的話。 南華仙姬上上下下將她打量過,忽然一拍手,她的上百個男寵女寵瞬間聚攏過來,眾星捧月似的圍著南華仙姬轉(zhuǎn)。 南司雪垂眸。 “你把這身裙子換上。”南華仙姬扔給她一套藍裙。 南司雪從前在仙姬府,后來在紫陽峰,衣裙都以藍色為主,但也都是云水藍、星藍、海天藍、遠天藍之類的淡色系。 手中的這套衣裙。 藍地耀眼。 “楓楓,把她頭發(fā)編得好看一點,這里面是首飾,你看著給她戴?!蹦先A仙姬扔給魚楓楓一匣子首飾。 臨走前,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我在那邊等你。” 眾人簇擁著南華仙姬離開。 “jiejie?!?/br> 魚楓楓捧著首飾匣子,看著南司雪手里的衣裙,有些不知所措。 “你沒事吧?” 屠菱的語氣也有點小心翼翼,她自己早被屠丹訓皮實了,但南司雪怎么看,怎么像個琉璃似的人物,剛才被南華仙姬訓了一頓,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沒事就吃…… 她當然沒事! 能在南華仙姬手底下心態(tài)健康的活過十四年,她心臟承受能力杠杠的。 南司雪踮腳,望了一下南華仙姬離開的方向,確定自己親娘又樂呵呵地融入社交場合,暫時沒時間關(guān)注這邊后。 她將手里的衣裙收進納戒,看了一眼魚楓楓手里捧著的首飾匣子。 拿過來。 打開。 “有喜歡的嗎?”悟言紙上浮現(xiàn)五個字。 屠菱看了看,拿了一對耳環(huán),說道:“有一說一,你們仙姬府出品的首飾,確實是最漂亮的,也就合歡宗能平分秋色。” 一會兒還要上擂臺。 況且她也不喜歡佩戴首飾,又合上匣子,讓魚楓楓收起來。 然后-- “他怎么辦?”屠菱抱著胳膊看向魚楓楓。 南司雪摸了摸下巴。 面對兩人的目光,魚楓楓緊張地忍不住發(fā)抖,哪個都惹不起,哪個他都不敢魅惑,只好睜大眼睛,望著南司雪,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喊道:“jiejie?!?/br> “他喊你jiejie?”屠菱看向南司雪。 雖說稱呼什么的,也沒有大的所謂,但是像這種男寵,還是應該讓他放尊重點吧? “嗯?!?/br> 南司雪點了一下頭。 她總不能喊魚楓楓干爹吧? “jiejie,仙姬讓我給您編頭發(fā)、戴首飾?!濒~楓楓不敢上前,盡量不緊張地說道。 好尷尬。 南司雪自己社恐,便很容易陷入尷尬的境地,將心比心,她分外理解魚楓楓此時的為難之處。 頂頭上司命令他給女兒編頭發(fā),而上司女兒明顯不愿意,旁邊還有個白富美虎視眈眈,夾在中間的苦命打工人魚楓楓啊,真是讓她也忍不住掬一把辛酸淚。 嗯。 “帶上他吧?!蹦纤狙┌盐蜓约埥o屠菱看。 屠菱打量了一下魚楓楓,是個不錯的爐鼎,看著也不像惹是生非的性子,她便點點頭,答應道:“行。” 就這樣。 苦命打工人魚楓楓跟在了頂頭上司女兒,和頂頭上司女兒的朋友身后。 “前面是已經(jīng)悟道的師兄、師姐們,咱們看看就行了,要是想打的話,還是得在這邊?!蓖懒鈹r住想繼續(xù)往前走的南司雪。 擂臺分為三種。 純白色的圓形擂臺,是給他們這些還沒悟道的修行者用的,實力最低微的,打第一個擂臺,實力最強的,打最后一個擂臺。 不確定自己實力的,可以先看別人比試,然后就可以估算出自己大概在哪一層。 總共二百二十個圓形擂臺,她們已經(jīng)走到最后一個了。 再往前。 就是蒼綠色的方形擂臺,是給已經(jīng)悟道的修行者用的。 她、閔毅、左映農(nóng)都還沒悟道,不過師傅說過,這種事情也不急,因為欲速而不達,悟道太早,其實也容易傷仲永。 最后是烏金色的安和水邊,是給小成期的修士用的。 “我們?nèi)ブ虚g看看,要不然就從中間開始打?”屠菱建議道。 如果都是同齡人,她都有自信從二百二十號擂臺開始打,但這又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門派大比,所以不拘束一些七八十歲還沒悟道的老修士,臭不要臉毆打十幾二十幾歲的師妹師弟。 “好?!?/br> 南司雪點頭。 隨后拿著悟言紙走向魚楓楓。 四目相對。 “你是想跟著我們,還是自己去玩?”悟言紙上浮現(xiàn)字跡。 選后者! 選后者! 南司雪心中默默祈禱,魚楓楓跟著她們兩個,挺尷尬的,她看魚楓楓尷尬,她自己也別扭。 共情能力強的壞處之一。 魚楓楓看著悟言紙上的字,又看了看旁邊一臉不耐煩的屠菱,語氣都快哭出來了:“jiejie,我能跟著你嗎?” 艸! “那你要吃什么嗎?”南司雪氣餒地用悟言紙問道。 魚楓楓搖頭。 屠菱往擂臺上掃了一眼,過來攬住南司雪肩膀,又看了看魚楓楓,問道:“你會打架嗎?” 在床上打架算嗎? 魚楓楓又搖頭。 “不會打架,站著不動,然后求饒總會吧?”屠菱接著問道。 這回魚楓楓總算點頭了。 屠菱指向一百九十八號擂臺,興奮道:“看到那六個守擂臺的人了嗎?受傷不輕,咱們跟那邊三個人組個隊,一會兒一起攻擂臺,要是贏了一次,就有號碼牌拿?!?/br> 她從納戒里拿出幾個已經(jīng)失去光澤的號碼牌,是用玉石做的,標記著一百,一百零幾等不同數(shù)字。 解釋道:“這些號碼牌可以換禮物的,越往后的數(shù)字,能換的禮物越好?!?/br> “可行?!?/br> 南司雪舉起悟言紙。 三個人,一個啞巴,一個男寵,能正經(jīng)說話當牌面的,也就屠菱一人,所以她當仁不讓地過去溝通。 然后回來。 “臥槽,那三個人是修無情道的,師傅是林湛,你聽說過沒有?”屠菱一路小跑回來,在她耳邊悄聲問道。 “聽說過?!?/br> 南司雪拿著悟言紙,現(xiàn)在溝通特別方便。 屠菱繼續(xù)道:“林湛跟你母親可不對付了,所以我沒跟他們說你的身份,反正咱們打完一場就走,多了咱也守不住?!?/br> “好?!?/br> 南司雪點頭。 屠菱拉著她和魚楓楓走過去,指了指兩人,說道:“這位是我?guī)熋?,這個是、呃,我?guī)煹?,反正他最廢,你們別指望就行?!?/br> “在下蔡顏,這是我?guī)熃憷枵嬗?,我的師弟梁小舟?!鼻嗄觊_口介紹道。 互相對視,點頭。 就算打過招呼了。 六人臨時組隊,攻打一百九十八號擂臺,雖然魚楓楓打不了,但他上來本就是為了湊數(shù),再說那守擂臺的六個人,本來也受傷了,早有退意。 是以贏得還算輕松。 只有魚楓楓被打下去了,所以剩下的五人,蔡顏、黎真雨、梁小舟、南司雪、屠菱都能拿到號碼牌。 “下去不?” 屠菱見好就收,他們這次贏得算是撿漏子了,一會兒攻擂臺的人上來,輸了可就不好看了。 “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南司雪捏著悟言紙。 她看得出來,屠菱有別的東西想玩,要不是為了陪她,連這一場也不會打,但她只想專心修煉比試。 互相放手比較好。 “呃?!?/br> 屠菱有點不好意思。 “有魚楓楓陪我,吃飯的時候再見吧?!蹦纤狙┙又笪蜓约?。 “好吧!” 屠菱跳下擂臺,臨走前擺手說道:“我去找那個發(fā)情的畜生,找到了再回來找你,咱們?nèi)齻€一塊!” 南司雪沖她點頭。 屠菱離開。 守擂臺的人就變成了五個,其中魚楓楓還是個完全不能打的,所以這個擂臺瞬間成了眾人眼中的撿漏子擂臺。 上來五個人。 三個盯著黎真雨和南司雪,邊擼邊走上擂臺,另外兩個,一人盯著魚楓楓,一人盯著梁小舟,將胸前褻衣扯得更開,露出白花花一片風景。 南司雪心中不耐。 但也明白這是沒法避免的事情,擂臺上打著打著,忽然兩人抱一塊互啃,甚至當場連體,都是常見的事。 只要彼此看得對眼,誰也不覺得吃虧。 美人計也是計嗎。 而且說實話,對面三男兩女,顏值也很不錯,她甚至不能肯定蔡顏、黎真雨、梁小舟會不會心動,直接放棄抵抗。 然后-- “煞筆。” “煞筆?!?/br> 黎真雨和蔡顏齊齊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