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仙女撕逼,凡人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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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師姐?!?/br> “對不起對不起?!?/br>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我只是怕師姐不高興,所以才上來?!?/br> “我真的……真的……” 鄧云瑤眼中盈出大顆大顆的淚珠,淚眼朦朧地望著屠菱,嘴唇不停翕動,卻說不出話來。 看得人心焦死了! “你真的什么?你把話說完呀!”屠菱捂著心口,悶得慌。 “嚶嚶嚶!” 鄧云瑤哭出聲來,咬著下唇,撲向了左映農(nóng)坐著的對面,捂臉倒在石桌另一邊,泣聲道:“左師兄,是不是我真的很惹人討厭?為什么師姐和屠師姐都不喜歡我?” 你跟左映農(nóng)很熟嗎? 她都沒在左映農(nóng)面前哭過! 你師姐都沒在左映農(nóng)面前哭過! “你最好打她一頓,我不是撫遠門的人,我不好動手揍她?!蓖懒庖贿呎f話,一邊大口大口呼吸。 不行了。 怎么會有鄧云瑤這種人? 南司雪往耳朵里塞了兩顆還未成熟的小青果,又遞給屠菱兩顆,示意她塞住耳朵,隔音效果特別好。 ??? 屠菱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司雪,她們這算掩耳盜鈴嗎? “左師兄,我好怕!” 鄧云瑤站起來,躲在左映農(nóng)身后,滿臉淚痕地看向這邊,怯聲哭道:“我知道我的天賦沒有師姐好,也比不上屠師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師傅選我當?shù)纻H,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哎呀,你屠師姐就那個暴脾氣,連我她都打,還有誰她不敢打?”左映農(nóng)開口安慰。 屠菱一把拿過南司雪手里的小青果,毫不猶豫地塞進了耳朵里。 “休息吧?!?/br> 南司雪寫道。 “好?!?/br> 屠菱和南司雪一起往階梯下面走去。 不行了,越想越氣,為毛線最后是左映農(nóng)安慰鄧云瑤,她們兩個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跟落荒而逃一樣? 還有點首徒的面子了嗎? 臨分別前。 “我覺得你師妹有點變態(tài)?!彼槐菊?jīng)地向南司雪說道。 南司雪抬手,寫道:“她現(xiàn)在是我?guī)熌浮!?/br> 我靠! 這話她們好像剛才說過。 屠菱扶額,說道:“我反正待也待不了多久,等我?guī)煾祻谋绷只貋?,我就可以回去了。但是你得一直待在紫陽峰,你確定想要那么一個師母?” 她看著南司雪,認真建議道:“現(xiàn)在只是訂婚,三個月之后成婚,你可就真得喊她師母了,你確定這期間,你不……” 她用手比劃了一下,委婉說道:“你不試著去改變一下?” 首徒啊! 應(yīng)該雄起啊! “早點休息吧?!?/br> 南司雪抬手寫完,轉(zhuǎn)身離開。 翌日。 七月初三。 謝重仙尊、鄧云瑤、左映農(nóng)、屠菱、南司雪五人吃早飯。 “師傅,這個是這么吃的嗎?” “師傅,這個好甜啊!” “師傅,你喜歡吃這道菜嗎?” “師傅,阿瑤以后學著給你做菜好不好?” …… 屠菱將筷子一放,扭頭看向南司雪,問道:“你還有小青果嗎?” 南司雪微微一愣,從耳朵里取出兩個小青果,做口型問道:“你說什么?” 嘶! 南師妹竟如此高瞻遠矚,有預(yù)見性! 左映農(nóng)扔過來一個饅頭,認真說道:“其實用饅頭的效果也挺好的?!?/br> “你也--” 屠菱瞪著眼睛看向左映農(nóng),沒想到對方也有同感! 三人三個門派。 三人同命相連。 早飯后。 謝重帶著四個人去了平霄門,然后他得去和平霄門的長老交接,分別前,向鄧云瑤問道:“你就跟在我身邊,好不好?” “好--” 鄧云瑤說到一半,余光掃見左映農(nóng)和屠菱,已經(jīng)要帶著南司雪往別的地方走了,又把聲音咽了回去。 改口道:“師傅,阿瑤還是不麻煩你了吧,有左師兄、屠師姐,還有師姐照顧阿瑤呢?!?/br> 誰答應(yīng)要照顧她了? 屠菱回頭看了一眼。 然后。 “左師兄,左師兄,左師兄!” 鄧云瑤歡呼著跑過來,視屠菱如無物般插進來,笑得眉眼彎彎,看向左映農(nóng),說道:“師傅說阿瑤今天可以跟著左師兄,左師兄,你們平霄門有什么好玩的呀?” 欸? 欸? 他們南司雪、屠菱、左映農(nóng)的隊形,怎么變成了南司雪、屠菱、鄧云瑤、左映農(nóng)? 你就算想找左映農(nóng)那個賤人,你不能去他右手邊去嗎? 我靠。 左映農(nóng)你什么品味,之前sao擾南師妹就算了,鄧云瑤你都看得上了?還笑? “男人果然都一個樣!” 屠菱又覺得心頭堵得慌了,踏馬的,左映農(nóng)眼光掉得也太快了吧?還是他從小就這么葷素不忌,不挑食? 她挽住南司雪手臂,往另一個方向拐去,恨恨道:“平霄門我來過好幾次,知道怎么走,我?guī)??!?/br> 合歡宗的代表物是花。 那平霄門的代表物就是劍。 尤其這個月是比試月,各處都架起了擂臺,劍既是裝飾物,也是獎品。 “你想吃什么?” 屠菱領(lǐng)她到一處小吃攤子,問道。 平霄門平時是不允許普通人入內(nèi)的,容易發(fā)生門內(nèi)弟子恃強凌弱的事情,不好管理不說,也容易人心sao動。 但這個月特殊。 很多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為了賺取靈石,就會來平霄門擺攤。 無論是吃的,還是玩的、看的,應(yīng)有盡有。 “烤串吃不吃?” 屠菱遞給她一串。 南司雪接過烤串,一邊吃,一邊指向遠處的擂臺,抬手寫道:“去看看。” “卷王,我就知道你得去擂臺那邊?!蓖懒怩谀_望了望,也說道:“怎么都往那邊去了?肯定是有熱鬧看,咱們也過去?!?/br> 人群熙攘。 兩人剛走沒幾步。 “閃開!” 幾個穿著平霄門弟子服的男男女女在前面開路,橫劍于胸前,橫沖直撞,遇到來不及閃躲的人,便是一個撞擊。 瞧那氣勢,便知修為好不好不知,但家世一定不凡。 惹不起! 屠菱哪給別人讓過路?嚼著烤串,本想一巴掌扇過去,但見南司雪已經(jīng)讓開了,且萬一鬧起來,左映農(nóng)是平霄門的弟子,也不好做,便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 然后-- 白琉璃看到路邊一白一紅兩個人,心中便覺得厭煩。 她自己是最喜歡穿紅色和白色了,別人憑什么穿? 抬手。 把一碗剛買的甜湯潑了過去。 屠菱卷不過南司雪,不代表卷不過別人,更不代表她眼睛瞎了! 兩人同時反擊。 還在半空中的甜湯,直接被反彈回去。 “??!” “你們兩個賤人!” 白琉璃尖叫一聲,聲音刺耳,本來甜美可人的面容瞬間扭曲,慌忙拉了一個路人過來擋湯,才保住了衣服。 兩個賤人! 竟然敢往她衣服上潑湯! “打!” 白琉璃怒喝一聲。 剛才在她身前,為她開路的幾個人,想也不想, 拔劍朝著南司雪和屠菱沖了過去,然后瞬間被秒殺,被陣法按在了地上。 為首的一個青年還不服,大喊道:“我們白師妹可是真?zhèn)鞯茏?!?/br> 門派與門派之間,弟子之間的劃分也不完全相同。 比如合歡宗,除了陸靈狐是首徒外,其他的弟子不分什么外門內(nèi)門。 再比如平霄門,除去首徒這個特殊身份,分為三層,真?zhèn)鞯茏?、?nèi)門弟子、外門弟子,飛羿仙尊的真?zhèn)鞯茏硬贿^五人。 沒聽說過有一個白琉璃??? 況且就算是真的-- 她是首徒,南司雪也是首徒,怕一個真?zhèn)鞯茏樱?/br> “笑話!” 屠菱過去,一腳踩在那青年臉上。 等抬頭再看時,白琉璃竟然跑了! 她懶得跟那種小人計較,收回腳,準備拉著南司雪離開,繼續(xù)去看熱鬧時。 “明師兄,就是那兩個賤人鬧事!還要把湯潑在我的衣服上,還踩乙?guī)熜值哪?!”白琉璃拉著一個師兄過來。 屠菱這回倒認出來了。 明山,的確是飛羿仙尊的真?zhèn)鞯茏又唬徊贿^-- 在她面前算個屁呀! 她是首徒好嗎! 明山也認出了屠菱,頓時冷汗直冒,拉著白琉璃,不讓她過去,問道:“白師妹,真的是那兩個人鬧事嗎?” “對,就是她們兩個,故意欺負我!”白琉璃理直氣壯。 “你過來!” 明山對白衣少女怒喝一聲。 屠菱他是肯定不敢惹的,白師妹也得哄,好在那個白衣少女看起來比較好欺負,柿子總得挑軟的捏。 話音剛落。 一支箭羽從背后射來。 他能當真?zhèn)鞯茏?,也不是個純純廢物,反手捉住箭羽,見是個童顏巨乳的藍衣少女射來的,馬上罵道:“你是什么人,給我過來!” 把這水攪得越混越好。 其實吼那個白衣少女的時候,他也有點心顫,畢竟能跟屠菱混在一起的,估計身份也不平凡。 但吼都吼了。 再多吼一個吧。 藍衣少女眼淚汪汪地走過來,擰著衣角,怯生生說道:“我不是故意的?!?/br> “你不是故意的你就--” 明山比較了一下,覺得這藍衣少女比那個白衣少女更好欺負,于是調(diào)轉(zhuǎn)矛頭,準備先吼一頓,震住場子再說。 “她是謝仙尊的準道侶,三個月后成婚?!蓖懒饫淅湔f道。 ?。?/br> 這…… 明山差點咬著舌頭,轉(zhuǎn)而看向白衣少女,剛準備開口-- “這位是謝仙尊的首徒,南華仙姬的獨生女兒。”屠菱一攬南司雪的肩膀,接著介紹道。 作孽?。?/br> 明山雙手顫抖,試了好幾次,才從納戒里拿出傳音符,顫聲說道:“大師兄,大師兄,速來,速來!” 一個仙尊首徒,另一個也是仙尊首徒,親娘還是出了名不好惹的大成期修士。 一個仙尊準道侶,另一個是自家?guī)熋?,但估計也快爬床成功,成為另一個仙尊準道侶了。 他配嗎? 他配處理這四個仙女之間的矛盾嗎?他配個勾八。 救命啊! 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