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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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在撫遠門紫陽峰,跟著謝重學(xué)習(xí)符箓之術(shù)的日子,可以說是十分美妙,簡直就是社恐的天堂, 除了每月一次的門派比試,每年一次的友鄰門派比試,每三年一次的正道門派大比。 擂臺上。 平霄門的劍修是最耀眼的,劍氣如虹,少年意氣,百葉門的音修也引人駐足,為那旋律中的婉轉(zhuǎn)哀思落淚,還有合歡宗的男男女女,一招一式都看得人血脈噴張。 菩提寺的和尚,據(jù)說都有金剛不壞之身,夜御十女不成問題,金丹門的丹修,人手百顆藍色小藥丸,推翻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 相較而言,以符箓、陣法為主的撫遠門,即便有四仙尊之一的謝重坐鎮(zhèn),也顯得有些黯淡無光。 好在撫遠門還有體修撐場子。 男修士一個個練得八塊腹肌,魁梧健壯,雄性氣息隔著老遠都能迷暈無數(shù)少女。 女修士則是巨乳肥臀,腰肢又是不符合比例的纖細,每每上臺,都引得一片狼嚎之聲。 除了體修,撫遠門還多了一塊吸引人的招牌,那就是謝重仙尊三年前新收的首徒,南華仙姬的女兒,南司雪。 “飛羿之徒,左映農(nóng)?!?/br> 左映農(nóng)看著對面蒙眼少女,握緊斬情劍劍柄的同時,跨間的棍子也火熱挺立起來,他抽出斬情劍,褲襠處也頂起了一個大包。 臺下人自然都注意到了這一幕,全都哄然大笑。 飛羿頗為得意的捋了捋胡子,向旁邊的謝重炫耀道:“如何?我徒弟的那家伙不錯吧,配你家清雪可是綽綽有余?” “滾?!?/br> 謝重冷臉吐出一個字。 嵐沐芳作為合歡宗掌門,掏出粉帕捂嘴輕笑,嬌嗔道:“謝仙尊光棍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得著一個合脾性的徒弟,哪舍得給你家那個浪蕩貨?” 他的確是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合脾性的徒弟,也舍不得給飛羿的種馬徒弟糟蹋了,但那全出自師傅對徒弟的拳拳愛護之心。 怎么從嵐沐芳嘴里說出來,就跟變味了一樣? “原本可惜你收了這么個徒弟,但一瞧我那徒弟的酸樣子,還不如瞎了啞了算了,看見就心煩。”屠丹說道。 她的徒弟是屠菱,也是首徒,跟南司雪年紀差不多,是從凡間親戚里帶出來的一個后輩,天賦算是拔尖的了,就是心性不行。 幾年前被飛羿破了身子后,不知享受就算了,竟還把半顆心拋了出去。 此刻屠菱正在臺下酸了吧唧的瞪南司雪,好像人家能看見一樣。 南司雪能感覺到一束不善的目光,從自己左后方射過來,不過她也能感覺到師傅的目光一直盯著這邊,所以不必擔(dān)心。 只是不知道母親怎么沒來。 但全力應(yīng)戰(zhàn)就是。 “謝重首徒,南司雪?!?/br> 她裝瞎做啞,自然不能發(fā)聲,只是抬手在半空中以氣做筆,寫下這七個字。 如此便可開戰(zhàn)了。 然而對面卻遲遲沒有動靜,反而臺下響起噓聲。 不多時。 “啊呃呃呃呃,射了,都給你,南司雪?!弊笥侈r(nóng)有些癲狂放肆的聲音傳來,同時空氣中立刻彌漫著石楠花的香氣。 南司雪當(dāng)即冷下臉來,抬手畫符。 她就算看不見,猜也能猜到,肯定是左映農(nóng)對著她擼了一發(fā),怪不得擂臺下的人又噓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