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試鏡時和主角受演h戲份(蛋:書生在破廟躲雨被吸精氣)
要哄好一位處于易感期的Alpha,可不是什么簡單事,虞昭被迫學(xué)會了眾多體位,桌子上、沙發(fā)上、地毯上,通通被男人壓著做了個遍,就連睡覺都得睡在用衣服和被單搭出的小窩里,確保安全的同時,又能抱著自己的小Omega。 虞昭:【就%&%…離譜?。?!】 好在易感期一結(jié)束,宋逸聞就恢復(fù)了正常,并給虞昭安排了為期半月的魔鬼訓(xùn)練,親自檢驗了番成果后,才終于點頭同意虞昭去試鏡。 … 長了記性的虞昭,出門前仔細地貼了整整兩個阻隔貼,又噴了半瓶阻隔劑,這才安心出門。 試戲的地方在一棟平層別墅,安保措施完善嚴(yán)密,讓悄悄進來的虞昭有種做賊的感覺,深呼吸幾下,推開門:“有、有人在嗎?沈?qū)В俊?/br> 大廳正中擺放著一張長桌,沈戚白靠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看少年小心翼翼往里走。 少年的身段很漂亮,屬于一眼看過去就很驚艷的美,桃花眼像是永遠盛著一汪清透的泉水,配上粉嫩柔軟的薄唇,又純又欲四個字在他身上顯得格外鮮明。 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比任何人都適合謝遲春這個角色。 沈戚白食指輕敲桌面,扯了扯嘴角說道:“進來吧?!?/br> 少年這才慢吞吞移動到桌前,鞠躬示意的動作禮貌乖巧,磕磕絆絆地小聲介紹自己:“導(dǎo)演好,黎、黎老師好,我叫虞昭,要試鏡的是謝遲春?!?/br> 以虞昭和沈戚白的熟悉程度,介紹自然是可有可無的,但誰讓房間里不止他一個人呢,雖然虞昭想破頭也沒搞明白,為什么他一個男配的試鏡,主演也會出現(xiàn),但該有的問候還是不能少的。 沒錯,沈戚白旁邊坐著的人,赫然是主角受黎歌。 前幾天還氣勢洶洶地說要把宋逸聞留在身邊,不讓他跳槽給主角受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這回見到真人的虞昭,深深覺得自己之前一定是腦子不清醒,居然敢跟主角受搶人。 眼前的青年有著一頭蓬松柔軟的金色發(fā)絲,被陽光襯得熠熠生輝,翡翠色的貓眼藏在眼睫下,無端透著一股高貴,淚痣恰到好處地點在眼下,讓他看起來精致地如同豪門世家的貴公子。 純白的西裝被簡單地勾勒上淺綠色條紋,衣領(lǐng)外翻,露出里面的深黑襯衫,墨綠色寶石胸針被黑色綁帶交叉于胸前,袖口的袖扣選材也極為講究,整體搭配極為和諧,凸顯出其主人矜貴的同時,又不失低調(diào)內(nèi)斂。 同樣是Omega,虞昭只覺黎歌就像是被人精心呵護著長大,漂亮精致又高貴冷艷的波斯貓,而自己,就是路邊最尋常的那種,沒人要、也不好看的流浪小土貓。 區(qū)別顯而易見。 灰頭土臉的小土貓惴惴不安,Omega本就是易受驚體質(zhì),虞昭低垂著腦袋想,要不是今天貼了雙份阻隔貼,恐怕信息素就遮不住了吧? 優(yōu)雅的波斯貓皺了皺眉,嗓音冷冷淡淡:“放輕松。你太緊張了?!?/br> 虞昭呼吸一滯,手忙腳亂地調(diào)整心態(tài),眼神卻一個勁往黎歌身上瞟。 虞昭:嗚,他好好看! 許是對少年不專心的樣子很不滿,沈戚白眸色漸深,沉聲道:“發(fā)給你的劇本看過了吧?說一下你對謝遲春的看法。” “好的?!闭劦阶约毫私獾氖虑椋菡杨D時有了底氣,表情也雀躍起來:“謝遲春…應(yīng)該是一個很悲傷的人,他不快樂,生他的母親拋棄了他,班主又對他要求嚴(yán)格,我想,謝遲春心里是向往自由的,他討厭被戲曲束縛住的自己,所以才會對簡安心生好感,因為簡安更隨性灑脫。” 沈戚白挑眉,對虞昭的理解感到詫異,明明謝遲春在整部劇里,都表現(xiàn)出其對戲曲不一般的認真和喜愛,少年卻說他討厭戲曲的束縛,垂眸思索片刻,笑了:“我喜歡你的解讀?!?/br> “黎歌,你跟虞昭搭下戲,就演謝遲春假扮簡安的男朋友那場。” 虞昭:?。?/br> “好。”虞昭聽見黎歌這么回答。 手機被輕放在桌面,起身來到少年身邊,再抬眸時,氣質(zhì)瞬間變化,虞昭發(fā)現(xiàn)黎歌身上那股清冷的距離感消失了。 他還是表情淺淡,卻多了些張揚隨性,眸底藏著份對家國的復(fù)雜情感,任誰看,這都像是個從民國年代走出來的人物。 黎歌湊近少年,別扭地說道:“那個…今天的事謝謝你了,算我欠你一次?!?/br> “我可以親親你么?” “你,你別多想啊!主要是你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我娘肯定不放心,她一準(zhǔn)會派人偷聽墻角,我不想惹她懷疑,那樣不就前功盡棄了嘛?!?/br> “你就當(dāng)被狗咬一口,好不好?” 不愧是能被沈戚白內(nèi)定的主角,黎歌的演技堪稱完美,原本緊張的虞昭也放松下來,被他代入戲中。 虞昭做出個脫下笨重衣服的動作,倚靠在床邊,對簡安的話不疑有他:“你家還真麻煩。要親就快點,我困了?!?/br> 褪去濃妝的遮掩,只穿了件單衣的謝迎春無端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簡安抬手,將他的上衣扯下一角,露出圓潤雪白的肩頭,然后把頭埋進他的頸窩,試探地用舌頭舔了下,見他容色正常,動作便大膽了許多。 先是用嘴唇親吻,舌尖偶爾伸出,但每次都會把瑩潤的肌膚舔舐地水痕連片,一邊貪婪地嗅著謝迎春的信息素,一邊認真的在脖頸和鎖骨間尋找適合留下痕跡的位置,然后細細地吮,深紅的草莓就這樣被一顆顆種下。 謝遲春察覺到簡安的手滑進了衣衫,而且還在不老實地上移撫摸,驚覺倆人現(xiàn)在有些過于親密,推拒道:“停下,簡安,唔…別親了,夠了?!?/br> 邊上書桌突然晃動了一下,書本砸在地上,動靜大的讓曖昧交纏的倆人回過神,謝遲春眼尖地發(fā)現(xiàn),掉落的書正好是以‘薔薇’做封皮的,瞳孔收縮,猛地看向簡安。 他求證般的哀求神色,令從未經(jīng)歷過戀愛的留洋少爺怔愣許久,謝遲春眸中的感情太濃烈,太復(fù)雜,簡安還理解不了,于是他選擇了逃避,偏過頭不去看他。 謝遲春的眼角在簡安側(cè)身那刻,快速又凄涼地落下一滴眼淚。 虞昭保持這個姿勢僵硬了好一會兒,眨眨眼,把情緒收回來,吐出一口氣:“我的表演結(jié)束了,沈?qū)А!?/br> 說完忍不住紅著臉又瞄了幾眼身旁的黎歌,他出戲很快,應(yīng)該是演技型的演員,情感沒有體驗型演員濃烈富有感染力,但優(yōu)勢就在于出戲入戲都很快。 蓬松柔軟的金發(fā)在眼前閃啊閃的,經(jīng)歷過剛剛那種親密接觸,虞昭也不是很怕他了,又因為清楚兩人都是Omega性別一致,反而對黎歌好感爆棚。 虞昭:我要和他交…交朋友! 沈戚白看完兩人的表演,腿也不翹了拿起筆在劇本上一陣涂涂改改,隨手抓過一個文件夾:“這是的合同,你和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商量一下,沒問題就簽了,下周三來劇組報道?!?/br> “演的不錯,小魚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