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 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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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多蘭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他鐵青著臉回到家里,仆人們相繼涌上,侍衛(wèi)長芬卡貼心的揮手趕走仆人,為殿下營造出一個足夠發(fā)泄的私密空間。 約瑟摔掉桌子上一切東西,墊在地毯上發(fā)出短促沉悶的聲音,他呼呼大喘著氣,顯然是要被氣瘋了。 “我到底哪里不好?堂堂貴族竟然被一個不知哪來的野小子拒絕!吃完不認賬……他竟然還吃完不認賬!” 約瑟一腳踢開擺放整齊的桌椅,身上有一股奇異的味道愈來愈濃重。 侍衛(wèi)長在一旁擔憂的看著,提醒道。 “殿下,您的信息素泄露了,您做過避孕措施了嗎?” “我不做!你給我閉嘴!” 約瑟任性的怒吼一聲。 侍衛(wèi)長聽話的保持閉嘴。 最后還是他的主人清醒過來,吩咐他做事。 “把歐諾叫來?!?/br> 約瑟捏緊了手里的小雷彈,李繚走前甚至連它都不想拿,對他連一眼都不想多看。 這不是他想要的……四年里,他在軍隊里無數次自慰都會想起那個迷人的少年,十四歲行走的樣子就像一頭小獵豹,肌rou緊致暗藏力量,擁有一雙暗金色的眼眸,視線閃過他時空氣中都仿佛滯留那道長長的金色光線,眼神卻是散漫自由的。 他在那一刻喜歡上了他。 美麗而又富有力量,靈巧動人卻又漫不經心。 小時候約瑟曾被雌父帶著拜訪過那些聲名顯赫的大人們,他們發(fā)色不同,氣質各異,有的脾氣冷漠,有的性格怪異,有的非常傲慢,但無一例外沒有哪一只雌蟲可以在他們跟前直起腰來,那股無形的氣壓迫著所有雌蟲俯下身子瑟瑟發(fā)抖。 雌父說,這是屬于真正雄蟲的力量。 帝國里除了大人們,可以支配其他任意的雌蟲,其他所有被稱為雄蟲的生命,都是為雌蟲而存在的蟲形生殖器,只供撫慰。 這個信念始終存駐于約翰心里,從來沒有動搖過。 作為高位貴族里的藍血派,奉行純血聯(lián)姻,高等級雄蟲對高等級雌蟲,或者高等級雄蟲對低等級雌蟲,只不過后一種在近些年的貴族里已經很少發(fā)生了。 約翰以為等到自己在軍隊里升到一定位置,家族就會給他安排一位和他相配的雄蟲,他是A級雌蟲,理所當然配至少B級的雄蟲。 可是…… “約瑟殿下,有何事傳喚小人?” 一身黑色禮服打扮精致,身材中等的中年雄蟲跪伏在約翰腳前,正要低頭親吻約翰的腳尖。 約翰從繁雜思緒中回神,靠坐在沙發(fā)上面色不郁,強忍不耐,等禮節(jié)進行完畢他一腳踢開歐諾,質問道:“李繚到底怎么回事?” 面對貴族的怒火,歐諾冷汗直冒,忙把頭抵在額鋪著厚厚地毯的地上答道:“小人、小人已將李繚獻給殿下,小人不知后來發(fā)生、發(fā)生什么使殿下如此動怒……” “我與李繚配定成功,法律規(guī)定高等級的蟲族一旦配定就必須履行婚姻責任,但是李繚竟然敢拒絕……到底是你沒有說清楚,還是你想要違反承諾將蘭羅羅獻給克施那家族做個侍奴?” “殿下!殿下,小人萬萬沒有此意,只是李繚他到底只是小人的養(yǎng)子,他也不全聽小人的話呀,請求殿下再忍耐一些時日,只要殿下再等等,小人一定可以說服他,讓他心甘情愿的履行他該有的雄蟲責任!” 約翰居高臨下的望著腳下雄蟲急得油光滿面的臉,有些犯惡心,不明白李繚那樣的雄蟲怎么會有這種養(yǎng)父,不過他說的話中倒是有一點很有道理,應該再寬限一些時日。 只要他可以懷孕…… 約翰轉頭看向侍衛(wèi)長芬卡,芬卡頷首,迅速將歐諾捂嘴拖了出去。 約翰起身,身上長長的衣帶散開,露出小麥色細膩的胸膛,上方鎖骨深陷,有仆人上來跪下身子要為他系上,他仰頭望向落地窗外逐漸暗沉的夜色,瞇了瞇眼。 只要他懷孕,李繚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必定無法主動離開。 …… 歐諾回到自己家中也是冷汗涔涔,他徑直進入書房,過了會兒,他唯一的孩子也隨之進來。 “父親,你還好嗎?”蘭羅羅低垂著眼,溫聲問。 歐諾定了定神,抬頭看向他唯一的孩子,這是個雌子,對家族足夠忠心。 雖然容貌不是非常出眾,吸引不了高等級雄蟲,但是他有一個分量很重的籌碼,陪著李繚一起長大,這比前面那些有用多了。 “計劃如期進行,你不用擔心,你現在要做的,是把小繚哄好,讓他一定娶你做雌君。等到以后……” “是,父親?!碧m羅羅打斷了歐諾的暢想。 “小繚晚上回來后,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歐諾皺皺眉,他拿潔白的絲巾擦拭臉上還未干去的冷汗,“不妨事,他會回來的。你把底下找來的侍奴放到他的臥房,第一次進化時間長,他受不住的?!?/br> 蘭羅羅藍色的眼睛暗沉沉的,頓了下,“父親,讓我——” 歐諾冷聲打斷:“你不可以,你的第一次必須留到那一天,如果不想前功盡棄你就給我按捺住自己!你要對我們的家族負責任,蘭羅羅·利多恩。” “……是。父親?!?/br> 他低聲應道。 …… 那天晚上,李繚過得很煎熬。 他在拳擊室度過一點時間,可是那種從約翰那里離開后如骨附蛆的快感始終拔除不掉,他妄想以痛感掩蓋,將兩個拳頭打出了血,紅色的血液橫飛,有些沾到墻上下延出花紋般的血跡。 李繚砰的一聲倒在地上,蝦米一樣蜷縮起身體,從身體內部各處都有打開骨骼抽節(jié)變動,肌rou活動,噼里啪啦的聲音,身體各處都在膨脹……下面,尤其是下面那里好像被火燒一樣,他勉強伸著血rou橫飛的手去碰觸。 “啊——!” 李繚吼了一聲,瞬間紅了眼,世界轟然崩塌,眼前的一切頓時失去原有的模樣。 隱約有一個人影在眼前閃現,是……“哥哥,蘭羅羅,是你嗎……” 那個人影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沒有說話。 一陣輕柔的香味鉆進李繚的鼻間,他控制不住嗅了嗅,那股痛苦再也抑制不住。 他俯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