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為什么整成周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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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有赫的童年,其實沒有什么好的回憶。 他母親在他五歲的時候過世,父親不知去向。他流浪了兩年,垃圾場,地下室,臭水溝,什么地方都呆過。 七歲那年,有一天他餓得不行,把別人家的雞偷來殺了吃了,被那家主人追著打。 那個人咬著牙咧著嘴,惡狠狠的樣子像是要把他徹底打死。他拼了命地跑,終于躲在了一個碩大的秸稈堆后面。 他嚇得不敢出聲,捂緊嘴呆在那里很久,結果秸稈卻被人點了火焚燒,要跑的時候腿卻已經(jīng)麻了。 他又冷又餓,鼻腔里的煙刺得他瘋狂地流淚。在他暈過去之前,看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臉。 醒來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整潔的房間里,身邊就坐著那個纖瘦的女人,正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他。 她說她是在路上偶然遇見的他,問他怎么一個好好的男孩子餓成這副模樣。她給他東西吃,也給他買了很多衣服,告訴他要好好生活。 但遺憾的是,對方不打算照顧他,只是將他送進了孤兒院,在離開之前都沒有告訴他名字。 直到過了一陣子,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住進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叫鄭一芮。 也就是這個叫周畑羽的男孩的mama。 周畑羽一開始很內(nèi)向,總是一臉訕訕的拘謹樣子。他跟他說,他是被人賣到這里來的。他的媽把他寄養(yǎng)在一個家庭,那家人因為缺錢就把他賣了,他打死都不肯走,在路上逃了出來,被孤兒院的人看到就被帶到了這里。 他說他很想他的mama,還把一路帶著的珍藏的小照片拿出來給他看。于是他驚詫地發(fā)現(xiàn),那根白嫩的小手指指著的,就是當初救他的那個人。 他很不解,這樣善良的一個人,為什么會把孩子寄養(yǎng)在了別人的家里,她難道不愛自己的孩子嗎? 他只能安慰男孩,他mama一定能很快找到他的,讓他不要急。 自那之后,他開始找機會去打聽他和周畑羽的父母,可是都杳無音訊沒有線索。他覺得很古怪,因為他們多少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字和以前的住處,但孤兒院的人都用這樣那樣的理由打發(fā)他們,讓他們乖乖呆著就好,有時候還會怪他們不聽話,用體罰懲罰他們的不安分。 因為那時候實在太小,他們有什么事都默默受著,不懂反抗,只能安靜地等待。 孤兒院所在的區(qū)域治安不好,隔音也很差,有時他們睡覺的時候就會聽到街上一些打斗的聲音,還有悚然的叫聲。畑羽膽子很小,每次聽到的時候都怕得發(fā)抖,瘦小的身子蜷縮得更小,每當這時他都會把他抱緊在懷里,捂緊他的耳朵,讓他不要害怕。 明明男孩還比自己大兩歲,但他卻覺得自己反而像是個做哥哥的,想一直保護著弟弟。 他以為自己對畑羽只是想保護和疼愛的心情,直到有一天他抱著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里有了奇怪的反應。 孤兒院里的一些大孩子經(jīng)常會偷偷去搞到一些刺激的東西,他們不讓年齡小的看,但是會調(diào)侃他們,告訴他們身體的秘密。所以那時候他大概清楚了,他對畑羽不是一般的感情。這讓他覺得有點苦惱,因為他并不想傷害男孩。 然而這樣苦惱的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因為在孤兒院的第七年,鄭一芮出現(xiàn)了。 女人大概是哪里打聽來的消息,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就在這里。見到兒子的時候她激動萬分,將畑羽緊緊抱在了懷里。 他站在一旁,心里也受了感動,但更多的卻是不安和失措。 因為他知道,他的畑羽就要離開他了。一想到這個事實,他的心就痛得無以復加。 在母子倆要走的時候,他沖上前拉住了畑羽的手,問他能不能讓他跟他一起走。 畑羽只是低著頭沉默著,一旁的鄭一芮看他的眼神只有冷漠。 “人各有命,小赫,你要想開一點?!迸藢λ馈?/br> 他拼命搖頭,跪下來求他們帶他走,甚至不顧周邊人的勸阻追著他們跑了出去。 在他們上車后,他用力敲著他們的車門,又追著他們的車跑了很久。 十四歲的年紀,還是太小,太弱了。他根本追不上。 那一刻他覺得,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他再一次體會到了死亡。 他失了魂地走著,聽見身后有人找他就躲了起來。他直覺找他的人不是好心,他不想要回去。 他不想回到那個沒有周畑羽的孤兒院。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閃起了刺目的車燈,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走在了高速公路上。而面前的車及時踩了急剎車,上面匆匆走下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長相端正柔和,眼神溫暖的人,也就是他后來的養(yǎng)父——沈氏集團的“女婿”,一個混藝術圈的男人,易暢。 短短幾個小時,他的人生發(fā)生了劇變。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孑孓少年,就這么一躍進入了一個大集團的后臺,擁有了比一般人多百倍的機遇。 作為養(yǎng)子的他并沒有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他的另一個父親,沈氏的第一任總裁沈煜升對他也很重視,即使自己已經(jīng)不在沈氏工作,還是把他交給了最信任的人培養(yǎng)。 出于野心,他現(xiàn)實地選擇了沈這個姓。因為天資聰穎又肯努力,他學會經(jīng)營,學會人情世故,一步步走到總經(jīng)理的位置,讓其他人輸?shù)眯姆诜?/br> 在二十出頭的年齡,他擁有了讓無數(shù)人欣羨的家世地位,本該無限風光。但他清楚,他的心里永遠有一個空洞,一個亟待被填滿的空洞。 …… 夢境被一聲低喘打破,沈有赫睜開眼,只見身旁的人已經(jīng)醒來,正想移動身體,看起來十分不適。 周寫楓難受得皺緊了眉,只覺自己的后方有強烈的異物感,粘稠和腫脹的感覺讓他直想作嘔。此刻他才反應過來,對方的那根東西還留在他的體內(nèi),而他們正躺在地下室的桌子上,渾身不著寸縷。 他下意識想挪開,卻被牢牢禁錮在了對方的懷里。 他怔了一秒,道:“沈有赫!你他媽把你那東西拿出去……” 昨晚被侵犯的回憶浮現(xiàn)了出來,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他一個還算見過世面的人,還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當別人的性玩具,這種事他打死都不會忍受。 要不是渾身被銬牢綁死,他真的會殺了這個人。 “嘖,一個學藝術的人,怎么出口就是臟話?” 沈有赫將那里抽了出來,但并沒有馬上放開男人,而是把他翻過了身壓在了身下。 他雙手撐在他的身邊,仔細地端詳著這張臉。 真的一模一樣。他不禁感嘆那個醫(yī)生的技術,為什么能造出一模一樣的一張臉。 他眼皮跳了跳,問:“你到底為什么要整成畑羽?” 周寫楓笑了,道:“想整就整,反正臉已經(jīng)毀了,這是我的自由?!?/br> 沈有赫冷笑了一聲:“你整成他,目的肯定不單純。是想更能服眾嗎?我聽說,周家的人是越來越不喜歡你了。” “我就算有目的,對你也無可奉告,”周寫楓直視他,“少管周家的事,就算我不參與經(jīng)營,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指點?!?/br> 說完他就想推開對方起來,卻再次被按在了桌上,頭猛地磕到桌板讓他一陣暈眩。 “你!……” 他憤怒地瞪著對方。而上方的人就這么直勾勾看著他,帶著探詢和審視。 過了一會,眼前暗了下去,那雙唇又開始吻他。他本想掙扎,但最終只是疲憊地閉上眼,依舊封著嘴,一動不動。 這一回對方?jīng)]有過于執(zhí)著,片刻后撐起了身子,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漠然,松開了對他的鉗制下了桌。 在出門前,沈有赫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衣物,對他道:“等會有人過來給你新的衣服,穿好了上去吃飯。” “……” 他轉身看他,眼神淡漠:“吃飽了,才能玩得盡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