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皇后
書迷正在閱讀:縱情吻我、貌是情非、屁眼有癢了、上上簽、大渣攻溫柔多情【總攻】、祝君一世天真有邪、[總攻]執(zhí)墜歡、男子學院的紀錄片、收服男主(快穿主攻)、打游戲時不要輕易開全體語音(年上美強)
因為離得足夠近,池汐很輕松的從柳眠的眼睛中捕捉到了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實在不想和傅秋講話的她來不及多說一句,匆匆拉住柳眠的手腕就往前方拽,足足拽開了好幾步遠,“快走快走!來不及解釋了……” 柳眠倉促的被她拉著向前,險些摔倒,倒是池汐懷里的小貓很是開心,喵喵的叫著似乎是在和他打招呼。 然而俗話說得好,是禍躲不過,傅秋不過是伸開步子邁了兩步,就輕輕松松追上了這兩人的步伐,然后慢悠悠的開了口,隨意的喚了一聲,“陛下……” 池汐只當是沒聽到,仍然頭也不回的逃,柳眠倒是抽空回頭望了一眼,卻只在那人眼中看見了滿滿的戲謔和嘲意。 “陛下跑什么?”傅秋依舊游刃有余的跟上,仗著自己腿長跟的緊緊,活活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我來呢,也沒什么別的意思......” 小跑了一陣子卻根本甩不開他的池汐終于咬牙切齒的停下了腳步,她抱著貓回過頭,“沒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她神色冷冰冰的,一看便知她是厭到了極點,連帶著空氣都多了幾分壓迫感,“有事就趕快說事,沒事就趕緊離開,你當我這皇宮是你家后花園不成?” 傅秋盯著她看了會,似乎是在分辨她這種怒氣到底是真是假一樣,視線在柳眠身上瞥了一輪后,又長長的“哦”了一聲,“陛下這是......忙著辦事?也是,陛下一向心急?!?/br> 傅秋的聲音不緊不慢,好像輕巧得很,可是池汐正對著他,自然看不見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已經(jīng)慢慢攥緊,柳眠倒是看的分明,可是他默了默,也權(quán)當沒看見,反而捏了捏池汐的手心,順手指了指遠處,“我先去坐一會,你們好好聊?!?/br> 說著,他就自然的接過了包子,小貓還在張牙舞爪的朝著傅秋那邊撲,連指甲都伸了出來,好像兇的不行。 而池汐猝不及防的被抱走了懷里的物件,兩手空落落的同時,柳眠的身影已經(jīng)默默遠去,她無助的伸了伸手,挽留的話卻怎么也沒喊出來。 柳眠他怎么......有點不太對勁? 池汐說不太清,但是她只是依稀的感覺,他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按照他的性子,要么該是一個字都懶得說,百無聊賴的由她牽著,等他們聊完,要么就是露出那種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的模樣,反手把她拉走。像這樣一言不發(fā)就走的模樣,怎么好像......受氣的小媳婦? 池汐有些困惑的撓了撓頭,轉(zhuǎn)向傅秋的時候神色瞬間又變冷了,“你到底來干什么?” 這回傅秋也不再和她兜圈子,雙手仍背在身后,微微歪著頭,理所當然的蹦出了兩個字來,“討、債?!?/br> 在一陣詭異的安靜過后,池汐頭疼的按了按眉心,認命的妥協(xié),“說吧?!?/br> “其實呢,我這個要求,說簡單也簡單的很,說難卻也的確很難。不過是看陛下心中怎么想的罷了,若是陛下不在乎,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备登锶耘f微微笑著,手指卻在身后無意識的絞緊,他輕描淡寫的扔下幾個字,背脊挺得僵直,“我要,當皇后?!?/br> 不遠處,柳眠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包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小貓在他溫柔地撫摸下困倦的趴著,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而柳眠視線有些空虛的凝在空氣中的某一處,耳朵卻默默捕捉著那邊的談話聲。 對于一個武功到了他這個程度的人來說,對聲音的感知實在是太超前了。他甚至不需要刻意留心,就能清楚地聽到他們的交談,甚至能聽見女孩微有波動的呼吸聲,以及她腳尖踩著雪的細微聲響。 而在傅秋提出了他的要求后,他那摸著貓的手,也就那樣不受控制的一滯。 皇后...... 半晌,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若這家伙真的成了皇后,那這宮中,才是真的亂了套吧。不過,小姑娘似乎總是在這樣沒用的事情上認真,她自覺欠了對方什么,便總是試圖去還回去,即使細細算來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想來傅秋這樣的要求,雖然算是獅子大開口,但她也很難拒絕吧。本來她便缺一個能夠平衡后宮的人,不是嗎? 比起這宮中是方凌洲那樣的人橫行霸道毫無遮攔,還不如是這個有腦子卻總是想歪主意的傅秋呢。 沒有寵愛的皇后,本就沒什么意義,也只有傅秋這種窮途末路的、變著法子想要博人注意卻始終沒能如意的棄妃,才能捏著兩個救命稻草一樣的“承諾”以及女孩對他僅存的歉意,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殊不知這種獅子大開口的行徑,只會讓池汐更討厭他罷了。 甚至不僅是池汐,原本這個位子上的顧亦塵、目前宮里說一不二的方凌洲,甚至是所有后妃,都不會對這樣的空降皇后有什么好感,還有前朝那邊......這么大一個中宮之位,若是真的給了他,不知道他能坐上幾天? 柳眠不動聲色的挑了挑唇,一抹嘲意一閃而過。 面前的小貓似乎是察覺到了他不同尋常的樣子,糊里糊涂的睜開眼睛,懶洋洋的喵了一聲后,翻著肚皮繼續(xù)睡覺,而伴隨著這聲細弱的貓叫聲,池汐的回答也鉆進了耳朵里。 “這個不行。你再想一個別的吧?!?/br> “為什么??”傅秋的語氣仍是帶著些囂張的,“別告訴我你是怕那群老太太管著你,從前你也未曾怕過她們。” “......不行就是不行。也不僅僅是前朝的原因,我既然空著這,自然有我自己的考慮。” “即使是你欠了我一條命的情況下?” “......嗯。” “呵?!备登镄α艘宦?,而跟著這聲笑,聲音也清晰地變得冷了下來,“也是。你永遠都會為他留一個最好的位置。我早就該料到的?!?/br> “......” “顧亦塵于你而言,永遠都是不可舍棄最為特別的那一個,不是嗎?至于其他人,包括我,包括其他所有人,在那個人在場的時候,永遠都是犧牲品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