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急個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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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接受度還挺高,顧亦塵才慢悠悠的加大了力道,小小的乳尖被吸的紅腫,他用牙齒磨了磨,瞧著時候差不多了,便趁著女孩松快的時候,猛地一吸。 那個細(xì)窄的縫隙被強(qiáng)大的吸力撐開,池汐尖叫一聲,有什么東西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而沖破阻礙的快感讓她幾乎受不住,軟趴趴的癱在了顧亦塵身上。 其中一只小乳被釋放,就讓另一只更加難受,漲漲的像是下一秒就會爆開一樣,而即便她用手用力的掐擠,也只能依稀看見乳尖上那個微微顫著的小眼,卻沒法擠出奶水來。 顧亦塵正抱著右邊那只吃的香甜,微弱的奶香味清清淡淡的在房間里飄著,池汐自己聞不太清,那吃的人卻再清楚不過——唇齒中的乳rou又軟又香,淡淡的奶味和小姑娘身上的甜混在一起,幾乎讓他不舍得呼氣,而舌尖上的奶味也不斷跳躍流轉(zhuǎn)著,刺激著腦海中的每一個神經(jīng),幾乎就像是被下了蠱,竟然一挨上便不想松口了。 也正是因?yàn)樗е侵晃碧蚺颂茫o另一個人帶來了出現(xiàn)的空間,當(dāng)方凌洲背著手慢悠悠的踱步進(jìn)來時,屋里的兩個人都并不意外。 只是顧亦塵的臉色略有些僵罷了。 池汐正漲的難受,她努力的按壓著那只沒能得到紓解的乳包,甚至將白嫩的乳rou都磨的紅了,印出幾個不深不淺的痕跡來,都沒能擠出一星半點(diǎn)的奶水,此刻看見方凌洲出現(xiàn),那心情便如同遇上了救世主一般,立刻撐起半個身子來喊他,“方凌洲!” 顧亦塵有些不滿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可是到底還是沒多說什么,只是嘴上的力道又大了些,吸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更疼還是更爽了。 方凌洲臉上的笑意更濃,面對女孩祈求一樣的眼神,倒也舍不得再折騰她——固然聽她求饒的確有趣,但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能盡情釣著的時候,女孩身下,還有一頭餓狼在虎視眈眈呢。 何況他今日來,原本就是為了嘗嘗那一口奶鮮味兒。 都說相處的久了便會越來越像,在這一點(diǎn)上,方凌洲和顧亦塵還真是一般無二,既然知道做不了唯一的那一個,那就爭著搶著去做第一個。 生怕再磨蹭會讓那只原本給他留的小乳被顧亦塵搶了去,方凌洲話都來不及說,就直截了當(dāng)?shù)陌牍蛳律碜?,一只手托起池汐一?cè)的rufang,喝酒似的猛地嘬了一口。 池汐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方凌洲的手法比起顧亦塵來說當(dāng)真是粗暴的太多,可是兩側(cè)乳尖收到截然不同的對待,連帶來的爽感也不盡相同——在顧亦塵那,如同小火慢煮,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她蒸熟,而方凌洲就像是二話不說的直接起鍋燒油爆炒,池汐那聲舒服的喟嘆還沒能鉆出口,就被兩邊的人弄軟了腰。 微妙的快感在腦海里打轉(zhuǎn),池汐被兩邊的人吸的有些忘我的時候,隱隱約約似乎聽見了兩人喘息間隙的對話。 “你昨天不是剛來過?怎么還來?” “你昨天不是也吃過飯了,怎么還吃?” “……恃寵而驕了是吧??” “畢竟難得比你受寵一回?!?/br> 顧亦塵似乎氣的不輕,聲音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我怎么才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招人待見?” 方凌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我招陛下待見。” 池汐腦袋暈暈的,那股子磨人的熱勁還沒散掉,花心深處還有些癢,像是等不及要吞些東西進(jìn)去似的,胸前紓解的人差不多了,她就忍不住扭扭蹭蹭,像是只黏人的小貓似的,翻著肚皮蹭來蹭去的求著主人的摸摸。 “這催產(chǎn)的藥物怎么和春藥似的?”顧亦塵皺著眉,由著池汐拉著他的手蹭上某處粘膩。 “本質(zhì)上也都差不多,讓她變的敏感些自然會高潮的多?!狈搅柚抟贿呎f著,一邊揉了揉蹲酸了的膝蓋,慢悠悠的站起身來,他唇邊似乎還帶著些奶漬,色情的緊,“你先吧,我喝口水潤潤,甜的膩牙?!?/br> “怎么這會兒這么大度了?”顧亦塵冷笑,手腳卻利索的剝?nèi)チ松砩系囊路?,挺起的roubang隔著褻褲蹭了又蹭,剛一被釋放就雄赳赳的挺立起來。 方凌洲笑而不語,只是倒了一杯溫水立在旁邊,衣衫完整衣擺整齊,就連身下的反應(yīng)都被藏在衣裳里,沒那么明顯了。 乍一看,還以為他和床上那二人毫無關(guān)系,整個一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池汐雖然腦袋發(fā)暈,可也不是一點(diǎn)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她顧不上那個站著的人,手中抓住了身下這人挺立的rou柱,紅著臉就想吃進(jìn)身體里面去。這樣的女上位她也做過許多次,因此這動作也不費(fèi)多少力氣,只聽顧亦塵倒吸一口涼氣,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成了負(fù)值。 堅(jiān)挺粗壯的roubang擠開狹窄溫暖的甬道,直直刺向中心,花心含苞待放的被這么一頂,就咕嘟擠出一半yin水來,濕漉漉的從縫隙溢出,像是給那roubang洗了個熱水澡,燙的顧亦塵都悶哼了一聲。 這xue兒,竟然比正常的時候更緊致勾人。 顧亦塵還沒從插入這一下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旁邊那幽幽的聲音又跟索命似的響起,“嘖嘖嘖,真可惜,你今天不能射,痛不痛苦?” 顧亦塵額上青筋暴跳,“你快他媽閉嘴吧?!?/br> 就連池汐都有些不滿的回頭瞥他一眼,小幅度的上下磨蹭著,正被那roubang伺候的舒舒服服。 一屋子里,只有方凌洲這么一個多余的人。 眼瞧著床上的兩人動作幅度逐漸增大,眼瞧著那小姑娘已經(jīng)舒服的高高仰起脖子,方凌洲瞇著眼睛將杯里的水喝光,有種莫名其妙的酸澀從心臟尖尖漫了出來。 連他自己都愣了一瞬。 這種情緒可真是少見。他一直以為,所謂醋意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那些恰到好處的嫉妒情緒的表達(dá),可以更加激起女人的保護(hù)欲和呵護(hù)心理。他以為自己看的門兒清,可是從什么時候起,這種酸澀的醋味開始不再是表面上的表達(dá)了呢? 方凌洲搖了搖頭,不想去考慮這么深奧的問題,他倚著桌子繼續(xù)看著,直到看見小姑娘嘴唇顫抖著吐出一聲舒服極了的呻吟,又一次被送到了高潮之后,他才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袖子,走上前去一把把女孩抱了起來。 動作順的像是在腦海里排練了千百遍,顧亦塵的東西毫無阻礙的從滿是水液的xue里滑了出來,他咬著牙忍著這種酷刑一樣的反差感,可是就連罵人的話都有氣無力,“方凌洲,你他媽急個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