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把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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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這種東西,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給過你無數(shù)次,是你自己從來沒有回頭看過?!?/br> 她循環(huán)往復(fù)的無數(shù)年間,哪一次不是為了再給他一個機會? 現(xiàn)在來求,未免太晚了些。 “如果你就是為了說這些,那你還是走吧?!背叵湎律裆?,再一次無情的回過頭,“醉了就回去喝點醒酒的,不要再說胡話。我們兩個之間,如今確實沒什么好談,倒是我傻了,還想著和一個醉鬼計較?!?/br> 池汐只當(dāng)他不存在,自顧自的走向榻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試圖把最后哪點氣憤感也壓到心底去。清冽的茶水才入口,顧亦塵又靠了過來。 “我沒醉?!?/br> 池汐無語的扶額,沒成想男人下一個動作竟然又是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抱她。 池汐一躲,差點就摔到了床上去,一臉看著猥瑣大叔的表情,“沒醉就不要亂抱人?!?/br> 顧亦塵眸色一頓,“……我醉了。” 這次池汐沒能躲開,被人那樣一拉一拽塞進(jìn)了懷抱里去。少女滿臉黑線的踢了他一腳想要解氣,可惜反而讓顧亦塵失去了平衡,砰的一聲響后,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男上女下的姿勢。 池汐咬牙切齒,努力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醉了也他媽不能亂抱人?。 ?/br> “沒有亂抱?!?/br> “這還不算亂抱??” “只抱你?!?/br> 近乎表白一樣的情話讓池汐又一次有些恍惚,這樣親密的距離,不適宜的環(huán)境,就好像是回到了他們兩個新婚的那一晚,她能察覺到男人的呼吸似乎逐漸粗重起來,偏偏她一直處于被動的姿態(tài)。 日。池汐暗暗在心底罵道。她到底是造了哪門子的孽。 女孩身上甜膩的氣息近在咫尺,顧亦塵的鼻尖甚至就貼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哪怕是醉了酒,那些身體的本能也在提醒他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甚至自己都不太清明,嘴唇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挨上了少女細(xì)嫩的皮膚。 而察覺到脖子正在被人舔舐的池汐整個人都拉響了警報信號,嘀嘀嘀的提醒著她不要被這家伙的美色所迷惑,她又用力掙了掙,沒能掙開后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顧亦塵!” 身上的人本能的一停。 “你今天敢再碰我一下,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寫休書!” 一分鐘后,顧亦塵乖乖的站起了身,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在離她兩米遠(yuǎn)的地方一動不動。 池汐板著臉,一邊攏著衣裳,一邊罵罵咧咧的嘟囔,“這人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這喝醉了還能不上臉的嗎?答話什么的明明正常的很,可是看那行為確實是醉了。總該不會是裝的吧?他媽的,還真有可能?!庇谑撬闷鹉且粋€茶杯來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這是幾個杯子?” 顧亦塵視線的聚焦點終于從女孩臉上轉(zhuǎn)移到了她的手上,盯著看了一會,又揉了揉眼睛,認(rèn)真的回答她,“三個?!?/br> 他媽的,這到底是醉還是沒醉?池汐煩的要命,又問到,“你還有什么事?沒事趕緊走?!?/br> 顧亦塵一點動作都沒有,杵在那像個木頭樁子。木頭樁子猶豫了半天,聲音小了許多,“機會?!?/br> “不給,出去!” “……” “出不出去?”池汐瞪著眼睛,“我要寫休書了?。 ?/br> “……你……你不能總拿這個壓我……”木頭樁子這回還委屈上了,視線微微別開了一些,好像他委屈的厲害。 “……”池汐越發(fā)搞不懂他,不過既然威脅有用,自然就成了最好的把柄,她不由分說的噔噔噔幾步跑到一邊,隨便拎出來半張紙就寫了上去,一邊寫還要一邊大聲的念,故意要讓顧亦塵聽的清清楚楚分分明明,“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皇后顧氏才德不端,罔顧皇威,未能擔(dān)率六宮之名,今賜休——誒???” 字還沒能寫完,就忽然有人從背后抱住了她,力道和不久前一模一樣。池汐那一句大膽還沒說出口,就那樣被人強硬的拖拽到了床邊,不由分說的壓了下去。 這次顧亦塵的額頭特意頂著她的額頭,距離近的甚至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聞見,與之前不同的是,似乎這一次顧亦塵的眼睛里有什么東西變的更為強烈,池汐愣了半晌,卻被壓制的根本動彈不得。 “不準(zhǔn)寫。”他固執(zhí)的重復(fù)到,濃重的酒氣熏的池汐有些暈頭轉(zhuǎn)向,可是顧亦塵反而得寸進(jìn)尺的把唇瓣貼上了她的臉頰,胡亂的摩挲著,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一點一點接近嘴唇的位置。 池汐努力的偏著頭,這樣的動作反而給那迷糊的人提供了方位,像是干渴的旅人,一次一次試圖尋找甘甜的泉水,池汐躲了幾次,終于受不住的大喊出聲,“顧亦塵!!你他媽到底要發(fā)什么瘋?!” 她真的受夠這種沒完沒了的糾纏了! 身上的人停下了動作,空氣靜默了許久,又響起一聲固執(zhí)的陳述,“……機會。” “你說吧什么機會?”池汐疲倦極了,也懶得再進(jìn)行任何無意義的對話,在她眼里,今日和顧亦塵磨磨唧唧的說了這么久,已經(jīng)足夠給他面子了。 “……重新開始的機會?!?/br> 池汐笑出了聲,“你他媽有什么資格和我提起重新開始這四個字?!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你這個后,我廢定了,你這個夫,我不要了?!?/br> 她忽略掉身體上傳來的輕顫,連心臟都?xì)獾蒋偪裉鴦?,“現(xiàn)在,可以滾了嗎?” “......”所以才想要個機會啊。 酒精的確是個好東西。顧亦塵甚至不敢想,如果真的是清醒時聽到了這句話,他該有多么崩潰。 “一定要廢后嗎?”他斟酌了許久,用那不太清醒的腦子思來想去,只問出了這樣一個傻兮兮的問句。 “一定?!背叵卮鸬臄蒯斀罔F。 “那……可不可以……”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是沙啞。哪怕兩個人仍然維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可只在這一刻,他音調(diào)中的那點小心翼翼誰都能看的分明,“可不可以……你再見到我的時候……不要連看都不看就拒絕我……” “顧亦塵,你還有什么能拿來和我談條件?” 男人輕輕苦笑一聲,“是啊,我什么都沒了?!?/br> 又是一陣靜默,許久后才響起他輕輕的聲音。 “我就,只有這一條命?!野衙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