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特權
70. 首先是佟真熟悉的口塞,依舊是紅色盛開的玫瑰花,被塞進嘴里的時候除了漂亮只剩難受。 佟真求饒似的嗚咽了兩聲,在梁鴻深冷冰冰的眼神里又默默地收了回去。 梁鴻深把他帶到了那面鏡子前,給佟真看他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 褐色的麻繩一圈一圈地纏繞在他的上半身,從脖子繞下來直到大腿根,腹部纏得最緊,平坦白皙的腹部像被勒出了腹肌一樣緊實。腿部仿照上半身 綁的,限制了他腿部的行動自由,只能依靠膝蓋趴著。 只有手、胸部和屁股以及腿間性器敏感地帶是特意留出來的,嘴上又戴著口塞,繞到了耳后,看上去只有眼睛還在靈活地眨巴眨巴。 “喜歡嗎?”梁鴻深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現(xiàn)在你唯一能看到的、能依賴的,只有我了?!?/br> 佟真趴著,看著鏡子里自己彎起來的雙腿,莫名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一只海豚。 但很快,他就沒心情思考自己到底是像海豚還是什么了。 “我特意買的,大概是250毫升 ?!绷壶櫳罱o他展示了一下,一個嶄新的針筒式灌腸器,他站在了佟真的身后,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腰:“今天我親自幫你做清潔。” “唔?”佟真看著他,微微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就感覺到一只手掰開了他的臀縫,手指帶著潤滑液捅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 “唔!”他猛地繃緊了腰,根本沒準備好,就感覺那只手指極其隨意地往里面抹了一圈潤滑,緊接著針管注射器就抵在了xue口。他慌張地抬起眼 睛,想從鏡子里看一眼,就看到梁鴻深正從鏡子里盯著他。 梁鴻深微微一笑勾了勾嘴唇,微涼的液體就這么灌了進來。 剛開始灌腸液帶來的不適感很輕,佟真很快就能適應這種被液體灌入的感 覺。就像是被尿進來一樣,水流源源不斷地進入身體。更何況梁鴻深推入的速度并不快,也不粗暴,只是 250毫升剛剛灌進去,還沒讓佟真松一口氣,他就看到梁鴻深抽出了管頭,拍了拍他的屁股,低聲道:“夾緊了。 ” 轉眼梁鴻深再次抽了滿滿的一管,在他驚訝地目光里又插了進去,再次緩緩地把灌腸液推了進去。 小腹的不適感在400毫升完全推進去的時候已經很明顯了,趴著的姿勢讓腹部有微微的垂墜感,后面也有了排泄的感覺。 佟真忍不住趴低了,覺得有些難受,剛剛想偷懶就又被梁鴻深拍了拍屁股把剩余的灌腸液全部推了進去:“屁股給我翹起來!還沒開始就想偷懶?” “唔!”佟真悶哼了一聲,皺著眉夾緊屁股重新趴好,這時候排泄的欲望已經很明顯了,他只能拼命地夾緊了才能忍住灌腸液不會隨著針筒的拔出而漏出來。 梁鴻深的手在他屁股上揉捏著,緩緩地抽出了針筒,從鏡子里就看到佟真極力忍耐不排出來的樣子。 “抬頭,看著?!绷壶櫳钌斐鍪滞?,去摸了摸佟真微微隆起的肚子,佟真害怕他亂摸,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手:“嗚嗚……” 梁鴻深沒手軟,在佟真嗚嗚亂躲他的手的時候,順手在他屁股上留下了兩個漂亮的巴掌印。 “啪啪——” “亂動什么?”梁鴻深說:“忘了告訴你了,今天你沒有喊安全詞的權利。你喊了我就肯定會心軟,所以我會剝奪你的特權。” 屁股被兩巴掌打得火辣辣地疼,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佟真繃著屁股,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屁股上,他極力忍耐著肚子里一點點增加的腹壁絞痛和酸脹的反應。 隨著灌腸液的感受加重,渾身被綁緊的不適感也開始一點點襲來,全身開始無力,逐漸跪不好。佟真的理智也開始一點點潰散,都快聽不清梁鴻深在說什么了,連被剝奪了安全詞也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嗚咽著難受地強撐著。 然而遠不止如此,梁鴻深走到他面前,拿出那條帶牽引繩的項圈,緩緩地套在了佟真的脖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命令:“趴著干什么?起來!” 佟真難以置信,這種情況下,梁鴻深竟然還要遛他。 但是梁鴻深就是這么打算的,他伸手拉了拉牽引繩,“起來,動,跟不上等會就挨打。慢了十鞭,快了五鞭。” 佟真全身心都想拒絕,但是他抬眼看了看梁鴻深,對視上他的眼睛。 他知道梁鴻深這是真的想給他點苦頭吃,佟真就不想現(xiàn)在就放棄了,生怕這樣更顯得他什么也做不好。 他就強忍著腹部的絞痛,用膝蓋和胳膊強撐著爬了起來。 “不錯?!绷壶櫳罱裢淼谝淮慰渌咴谒懊妫骸案衔??!?/br> 牽引繩大約一米,佟真被綁著,只能用膝關節(jié)和胳膊肘移動,和平時的爬姿還不一樣,胳膊肘大大的縮小了靈活性,手根本用不上力。 盡管梁鴻深走得并不快,但佟真還是跟得很勉強,他趴著,低著頭,一步一步拖著滿腹的灌腸液,一點一點地移動。 他走一步撞一步,幾次頭都堪堪地撞到了梁鴻深的腿。 “自己數(shù)著錯??粗?,跟著我,注意著我,不要妄想,不要揣測,注意力放在哪?”梁鴻深邊走邊說,他時快時慢,佟真一次次地撞了上來。 直到他走錯的次數(shù)超過了十,或者二十,佟真才堪堪找到了一點竅門。他把注意力從自己翻攪著的腸道移到梁鴻深的腳上,眼睛不再看著地面,而是專注于前面的腿。 連耳朵都開始注意梁鴻深的動作,注意到他路過刑架,拿了什么,又注意到他停下,從抽屜里取了什么出來。 一個簡單的牽引訓練,因為肚子里那五百毫升的灌腸液和束手束腳的捆綁而變得無比艱難。 等到佟真終于能跟上梁鴻深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梁鴻深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把他拖過來,丟到自己面前。 佟真松了一口氣,老老實實趴好了。 “怎么樣?學會了嗎?”梁鴻深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佟真滿頭的汗和緊皺著的眉。 他難受極了,口水從口塞旁邊流出來,整個人都幾乎皺成一團,眼角滑落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淚水,眼睛含淚:“唔……” “真可憐?!绷壶櫳畈亮瞬了念~頭,手指順著向下,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rutou,在佟真渾身顫抖著躲開的時候伸手摸上了他的肚子。 “躲?”梁鴻深的語氣帶著惱意,輕聲道:“怎么還是學不會聽話?不愿意給我摸?” “嗚嗚……嗚嗚嗚……”佟真極力搖頭拒絕,不是這個意思。 晚了。 梁鴻深伸出了腳,抵在了他的小腹處,問:“這兒難受?” 說完腳微微施力就踩了上去。 “唔——”佟真差點把持不住要泄出來,本就快繃到了極限,還爬了這么久,結果梁鴻深還要踩他的肚子。 這下子眼淚是真的掉下來了,佟真伸手抱住他的腿,求他:“唔唔……唔……唔唔……” “松開。”梁鴻深看著他。 “唔……”佟真不想再挨一次了,這比打他可難受多了,他無意識地翹著屁股,縮著肚子,不讓梁鴻深碰。 “松開。”梁鴻深再次強調:“不聽話會有更慘重的代價?!?/br> 佟真猶豫著,還是松開了手。 “乖。”梁鴻深對他這個表現(xiàn)還算滿意,于是腳向下伸,精準地觸碰到了佟真那疼得半軟的性器。 佟真嚇了一跳,正想躲,又怕梁鴻深再踩他的肚子,只能強力忍著梁鴻深用腳玩他的yinjing。 梁鴻深用腳揉了揉:“怎么硬不起來?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嗎?” 佟真整個人都快被憋炸了,他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發(fā)顫,強力忍耐著越來越翻滾絞痛腹部,那些灌腸液迫不及待了。 他實在是感受不到一丁點的快感。眼睛不知不覺又模糊了,整張臉都是痛苦和哀求。 他想讓梁鴻深放開他,又想讓梁鴻深抱他去排出來,他久久地凝望著梁鴻深,想讓他從自己的眼睛里看出來。 “疼嗎?”梁鴻深終于捏緊了他的下巴,道:“知道嗎?這只是Sub最基礎的訓練。你只走了幾圈,我也只踩了一下,你就這么痛了。” 梁鴻深說:“我本來就是這么粗暴的,在你介意的所有調教里,我都扮演著這樣的角色。但我從來不想這樣對你。” 佟真睜大了眼睛,極力想看清梁鴻深的表情,但生理性的眼淚太多了,他怎么也看不清,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宛如鐘鳴:“你所享受的一切,都是我給予的特權,都是量身定制。但你偏偏想和他們一樣?想跪著承受這樣卑賤的對待嗎?我不理解?!?/br> “你怎么會想和他們一樣呢?”梁鴻深擦了擦他的眼睛,吻了吻他的眉心:“你已經擁有別人永遠無法擁有的偏心了。” 佟真明白了,他享受的溫柔太多了,都忘記了,主奴關系的本質,就是等級不平等。 而梁鴻深賦予他的,一直都是平等的愛,而不是真正的奴隸和主人。 他在主人的腿上趴久了,忘了自己本來是應該跪在腳下面的。 梁鴻深看著他的眼睛,覺得佟真要說話,就取下了他的口塞。 “主……我錯了……”佟真迫不及待地開口認錯,他趴在地上,說得又急又快:“我知道錯了,主人。我不該那么對你。我、我……任憑主人責罰!” “乖。”梁鴻深摸了摸他的頭,絕決定放過他了:“去排出來吧,洗干凈再出來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