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憋生/重口/變態(tài)/限制級/
若流鎏的月華逐漸變成猩紅的色彩,在凄寒的風(fēng)下,周寒遽然抬頭,虹膜里的淚尚未干涸,他看著這位樣貌詭異的男孩,又一滴淚流了下來。 男孩張開無舌的血盆大口,咬下手中僅剩半截的嬰兒,桀桀地笑著,他抬手示意紙糊的女人將周寒拖進去。 女人身體是用木偶拼合成的,堅硬無比,卻靈活地讓人嘆為觀止。她現(xiàn)在周寒面前,向下折腰,手從青年兩臂間穿過,將人輕而易舉地拽了起來。 “放開我!” 周寒本能地掙扎起來,圓滾滾的肚腹緊壓著女人堅硬的木質(zhì)身體,胎兒不耐于被擠壓,受驚似地在周寒腹內(nèi)胡亂踢打。此刻他已是強弩之末,渾身發(fā)顫,掙扎不得,xue縫的血液一直在往出來吞吐。 墜疼直襲大腦皮層,縱然周寒不算聰明但也深知硬來絕非上策,于是他軟了身體,身體努力往后靠,只為給胎兒多留一些生存空間。 紙糊的女人將周寒拖進漆黑房間,此刻男孩已消失不見。點燈后,一群身穿紅色短裙的小女孩各自從暗處涌了上來,他們一看到女人懷里的小哥哥瞬間興奮起來。 女人說:“這是你們的哥哥專門找來的玩具,來去玩吧,記住,一定要把他肚子里的孩子擠出來?!?/br> 周寒瞬間后悔剛才自己為何不掙扎,在外面尚有一線生機,但進了虎xue,為時已晚。女人將他粗暴當(dāng)下,他顫抖片刻才站穩(wěn)身體,看著面前數(shù)個艷唇白面的紅裙女孩,他惶惶后退。 女孩將周寒圍在圓地可怕的圈里,步步逼近。胎腹疼痛不已,圓滾滾的孕肚甚至在微微收縮,腿間那個屬于雙xing人小縫微微翁動,吐出粘膩血液,褲底甚至已見紅。 他拔腿就跑,腹中墜痛不已,雙手小心護著孕肚。奈何詭異的小女孩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幾人合力將周寒桎梏住,將人抬上高高的十字架,用繩索將四肢鎖住。 十字架距離地面五米,精準(zhǔn)地說,他腿間的產(chǎn)kou距離地面近四米。 他的腿被迫分地極開,衣褲被兇狠脫下,他渾身赤l(xiāng)uo,露出盈潤如珍珠般光潔的孕肚,略微下膨的渾圓胎動劇烈,小女孩如鬼魅般飄起,好奇地親吻他的孕肚。 怪異又酥癢的感覺傳至肌膚,激地周寒胎腹驟然縮陷,他喘息著聲音:“唔呃……別,別碰那里……” 小女孩似是很聽話,隨即松了嘴。周寒渾身顫栗不止,下腹又痛又墜,竊以為自己已逃過一劫,卻未曾想他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咦?jiejie,這是什么?”第二個女孩不知何時飄在周寒下ti處流血,掌心輕輕貼在他隱秘而脆弱半開的細縫。 眼神呆滯的女孩接下一手血,貪婪地舔舐著從周寒產(chǎn)口流出的血液。 第三個女孩聞到食物的香味,瞬間湊過來,看著周寒腿間不屬于正常男人的細縫“咯咯”地笑出聲。 “jiejie你笑什么吖?”第二個女孩好奇地問。 第一個女孩并未回答,只是笑,笑地甚至有了癲狂的架勢。她的身體湊近周寒的下體,胖圓的指尖不懷好意地cha進了進去,指腹瞬間被絞緊。 “好松?!?/br> 十字架上的周寒瞬間顫出一聲略帶哭腔的shen吟。 周寒的視線繞過有些下垂的孕肚看著三個女孩在自己xia體胡亂摳挖,將僅開了一指產(chǎn)口硬生生kuo張到輕松塞進三根指頭。 他眩暈著,已有六個多月身孕的他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突然,他僵住了,女孩又尖又長的手指像要戳破zigong口,緊接著,微小的破裂聲在腹內(nèi)響起,就連肚腹也下移不少。 女孩終于玩夠了,從周寒xue里取出手指,順帶撤出一縷淡黃色的粘液。 ——是的,女孩的手指可隨意變換長度,這群鬼魅至少活了幾百年,既然哥哥讓這個男人把孩子生下來,就算胎兒不足月,他們也有億萬重辦法讓他生下來。 溫?zé)岬奶ニS之噴涌而出,滴在四米遠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周寒現(xiàn)在才意識到,原來起初胎腹的緊并非常事,而是宮縮,現(xiàn)在胎水已破,幼崽寄居的液體逐漸逝去,再不娩出,胎兒必死無疑。 但他若娩出,胎兒便會直落底下,有粉身碎骨之虞。 強硬蹂躪出的宮縮愈來愈急,他手腳皆被鎖鏈?zhǔn)`,只能憑借腰身輕輕向下用力。 “嘭——” 木門瞬間被踹開,四分五散的木屑散落各個角落。 一位西裝革履的長發(fā)男人瀟灑落地,他眉飛入鬢,豐神俊朗,手持一柄鋒利長劍直直對準(zhǔn)三個女孩。 “把周寒還給我,”李闕痕冷冷睥著三只鬼怪,慍怒道,“否則,我要你們償命!”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紅唇輕啟,不屑道:“好呀,那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不過快點哦,你的小男朋友好像要早產(chǎn)了呢?!?/br> 李闕痕劍眉一凜,皺眉看向周寒xia體,淅淅瀝瀝的淡粉色胎水說著大腿一路蜿蜒至腳踝,滾落在地面。那處他最愛的狹_縫,已開合成乒乓球大小,粉嫩的內(nèi)_壁隱隱吐黑色的塊狀物體。 “不好!” 李闕痕劍鋒向前兇猛一滑,給鬼魅重重一擊,鬼魅東躲西藏,對著李闕痕亦是招招致命。 “阿寒,忍住,別讓孩子摔下來,會沒命的!” 李闕痕聲音清朗,如月如泉,瞬間讓被產(chǎn)痛折磨得近乎暈厥的周寒醒了神志,看著距產(chǎn)_口數(shù)米的距離,驟然意識到后果的可怕。 胎_頭擁堵在逼仄甬道里,乒乓球大小的黑色呼之欲出,膨鼓的孕肚幾乎墜到腿根,他被迫分著腿,粗_壯毛刺刺的頭顱在他敏_感的下體摩挲。 “呃……唔……我還不能……不能生。” 周寒停住用力,試圖緊閉產(chǎn)口減緩胎兒的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