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弟弟
許棠棠是h市首富的獨生女,她爸名下的所有動產繼承權全歸她,還有那些數不清的不動產就更別提了,可以說是相當有錢了??伤粌H有錢,長得更是風情萬種,又純又欲,就連女孩子也被她的盛世美顏所折服,看見她都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我靠,求jiejie渣我。 可許棠棠盡管有這副好皮囊,為人卻非常低調,現(xiàn)在獨居在自家名下一棟小別墅,除了上班,平常沒事就在后花園泡杯養(yǎng)生茶,懶洋洋地仰在躺椅上,看看補補番刷刷抖音,一下午就過去了。 正是周六,許棠棠明明想賴個床晚點起,卻硬生生被生物鐘在早上七點整喚醒。 許棠棠直腰從床上撐起,背部優(yōu)雅的曲線讓人想親手摸上一把,這哪是腰呢,這分明是奪命彎刀。 ,,唔......,,床上穿著白邊蕾絲睡衣的女人撐了個懶腰,伸手將系帶跑歪了的胸罩輕輕一彈,它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恢復原樣了。 面前一對碩乳也隨之不規(guī)則地搖晃了一下,她掀開被子,露出了一雙潔白無瑕,又細又滑的長腿。往上看去,大腿根部貼著一條可愛的純白叁角內褲。 難得起了個大早,許棠棠想著出去買些東西,又懶得打扮,隨便穿了套運動服就出去了。 收拾好后,許棠棠剛一打開門,就看見門口躺著個什么東西。 走近一些,居然是個男生,還是個美人。 男生看著年紀不大,應該比自己小個一兩歲。他穿著黑色衛(wèi)衣黑色長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白皙的皮膚攀上幾分潮紅,脖頸上還有涔涔細汗。 這年頭撿到啥都不奇怪,許棠棠又格外愛往家里帶。尤其是看上去生病的帥哥,豈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忘記說了,許棠棠是個根正苗紅的老色批選手,不過徒有色心沒色膽,平常只敢看看黃色和漫畫,偶爾腦補意yin,從沒想過真刀實槍嘗試一下。 她目前到現(xiàn)在從來沒談過戀愛,真母胎solo選手,到現(xiàn)在為止連跟男生牽手都沒有。 許棠棠認為,只要不談戀愛,老公天天換。二次元的老公一抓一大把,叁次元又何必如此較真呢。 她想把男生扶起來,可奈何這小子看著年齡不大,個子倒不小,看上去,185肯定是有的。 哼哧哼哧把男生扶到沙發(fā)旁,許棠棠實在沒有力氣了,稍微一卸勁兒,她就貼著男生的胸雙雙倒進沙發(fā)。 ,,嘶......,,她的鼻子撞上男生yingying的胸膛,好痛。 生理淚水一瞬間流了出來,許棠棠十分委屈地抬頭望向男生。 身下的男生微微睜開雙眼看向自己,眼角還帶著些紅。 像只委屈的小狗。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男生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 ,,好燙啊,怎么燒成這樣了,,許棠棠朝男生急切地說道。 男生這下終于清醒了,看向了趴在身上的許棠棠。 ,,起來,,一道傲嬌卻聽起來帶著些撒嬌意味的聲音直擊許棠棠大腦。 許棠棠這下才意識到自己還趴在別人身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許棠棠慌忙站起,卻沒發(fā)現(xiàn)男生的眸子越來越沉。 何希言的發(fā)情期到了,昨天晚上跑出去淋雨消火,可剛走到門口就昏過去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手扶過他,他更是難受,特別是胸前還有軟綿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睜開眼。一醒來,就看著身上素顏卻依舊白皙精致的女人滿眼擔憂地看著她。 他忍著滿身欲望打量周圍。 啊,走錯了。 昨晚太黑了又因為發(fā)情的緣故,沒想到一不小心走到了這個女人家。 偏過頭,漂亮女人直直地看著他,他有些別扭地撇過頭。還以為又是聞上發(fā)情信息素來的貨色呢,這下倒是冤枉她了。 許棠棠啟唇:,,哦,對了,, 女人拿來退燒藥放到茶幾上,又倒了杯七分熱開水。 ,,這是發(fā)燒藥,喝了吧,, 何希言鬼使神差地喝下了藥,卻忘記了人類的藥對于發(fā)情期的他適得其反。 許棠棠看著男生喝下了藥,又打量起了他。剛剛只顧著把他弄進來了,完全忽略了男生烏黑的頭發(fā)。 何希言一頭墨色的自然長直發(fā)隨著他動的幅度而微微晃動,半遮住他因喝水而上下鼓動的喉結,皮膚上了層粉釉,輪廓清晰分明,氣質不真實的猶如漫畫人物。 而且他還手長腳長,即使坐在沙發(fā)上,她也感覺現(xiàn)在她家的沙發(fā)根本容不下他。 頭上頂著那么古風的頭發(fā),身下卻穿著現(xiàn)代休閑系的寬松衛(wèi)衣,許棠棠自然以為他頭上戴著的是假發(fā)。 她家這邊是塊別墅區(qū),曾經也有人來取過景,里面景致很獨特,綠化做的滿分,不知道的走進來來以為自己走近了大自然。 ,,你是在拍戲嗎?頭發(fā)真好看。,, 許棠棠試圖說說話掩飾尷尬。 何希言不想回答,他現(xiàn)在克制住發(fā)情的沖動,無暇應付她。 何希言是只稀有狼妖,平日里都化為人形,與普通人無異,只不過那張臉倒是突兀的帥了。 現(xiàn)代社會的妖與人類住在一起,妖不透露身份,也不傷害人,人類就這樣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與妖相安無事的和平相處了。 可妖終究是動物成精而化,保留了一些動物的特征。比如發(fā)情期,比如獸形。 每種妖的發(fā)情期時長不同,但有一點相同就是,發(fā)情期階段會散發(fā)誘人的信息素,這種信息素對人也起作用,對此毫無抵抗力的人類若是靠近發(fā)情期的妖精,就會跟吃了春藥一樣。妖精個個都披著漂亮年輕的皮囊,因此男妖精總是受到一些女性的性sao擾,無論是女人類還是女妖精。 可妖也有自己的準則,一輩子只會跟自己愛的人交配,平常發(fā)情期來了就自己解決,決不會隨便找個人發(fā)泄。 何希言忍的難受,想趕緊回家自己解決一下。他剛準備坐起,就看見女人屈膝彎下身,在他眼前晃著小手。 ,,喂,還好嗎?,, 邊說著,那對乳兒還跟著起勁地晃,跟果凍似的,晃得迷人眼。 眼看著女人越晃越近,鼻尖屬于她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郁。 這女人身上好香,跟那種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味道不一樣。何希言聞著聞著,身體好似舒緩了好多,他想聞更多。 許棠棠看著男生的眼睛亮起一抹猩紅,接著轉瞬即逝。 何希言一把扯過女人的雙臂往懷里一拉,女人就張開雙腿坐在了他的身上,他再把她纖細的手反折在她身后,然后把臉埋進那對不安分的大胸中。 ,,喂,你干嘛!放開我!,, 許棠棠想掙脫開男生的禁錮,可他的手跟鉗子一樣,把她攥得死死的,居然還把臉埋進她的胸罩里深深地吸氣! 太可惡了!白瞎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臉蛋! 何希言聞著許棠棠身上的味道有點發(fā)暈,不知道是淋雨導致的發(fā)燒還是這女人身上是不是涂了什么東西導致的,迷得他有點不清醒了。 ,,你不是想勾引我嘛,恭喜你,成功了。,, 何希言從胸中抬起頭,雙眼微瞇的從下往上看著她。 他的信息素沒有女人會無動于衷,前面這個女人肯定也不例外。以前有多少女人在他發(fā)情期對他投懷送抱,想爬上他的床,無一成功的,今天這個女人,她很幸運地做到了。 真是便宜她了呢。 ,,我勾引你? 勾引你個鬼啊!你這個弟弟長得這么好看,怎么嘴這么臭呢!,, ,,神經?。∩窠洸?!神經?。?,, 許棠棠是覺得他長得很帥,可帥就能隨便污蔑人嘛!什么都沒干就說她勾引人,可真是夠冤枉的! 誰知這么多話只換來對方一味冷笑,然后張口含住了她的脖子。 ,,唔....,,她因為敏感而發(fā)出聲音,然后被親得昂起了頭。 何希言不放過任何一塊兒她的皮膚,用舌頭嘗,刮,舔,最后想伸出牙留下他的痕跡,想了想,又忍住了。 ,,放開...放開我....,,許棠棠被舔得大腦空白,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應該要說些什么制止,可嘴里只會說這幾個字。 這帶著喘息的微弱聲音下一秒就被何希言堵在了嘴里,沒有了下文。 何希言帶著啃咬地親她,力度不重,還時不時把舌頭伸進去抓住她的小舌,再放跑,然后再追逐它,玩得不亦樂乎。 可許棠棠氣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雖然好色,也腦補過不少少兒不宜的畫面,可她安分守己,從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何況是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強迫輕吻,而且還不知道下面他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來。 她現(xiàn)在就覺得這個壞男生一定是農夫冬日撿來的蛇,蘇醒后趁她不注意,咬破她的喉管,然后生吞下肚。 ,,你...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報警了...,, 男生這次停止了動作,她感覺他鉗住他的手有些許松開。 許棠棠一看威脅有效,接著說:,,你放開我我就當沒事發(fā)生,以后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看見我也裝作不認識你。,, 何希言突然咧嘴一笑,笑得好開心,一口白牙露了出來,許棠棠看著男生耀眼的笑容愣了愣。 ,,好呀,jiejie。,, 沒想到男生這么爽快地答應了。結果下一秒許棠棠又愣住了。 原來何希言稍微松手只是想伸進她的衣服,解開她的胸罩,僅此而已。 噠的一聲,許棠棠感覺胸上一松,整個胸罩就這樣掉了下來。 男生用一只手抓著她兩雙手,騰出另一只手來到兩人中間,然后從前面伸進許棠棠的白色t恤中,把內衣扯了出來。 扯出來之后,男生還把玩了一下那對白色胸罩。 ,,大,jiejie。,,何希言慢悠悠說了叁個字,然后抬頭又是朝她一笑。 聞言,不知道是在喊她還是在說她那里大,此時許棠棠臉紅得只想找個地方埋了自己,她在想什么呢。 何希言把許棠棠敞開的外套往下一拉,然后飛快地把她的雙手用衣服系在了一起。 許棠棠怎么用力也掙不脫,然后淚眼汪汪地盯著何希言。 何希言只當沒看見,隔著許棠棠的白色棉質t恤開始揉捏她的椒乳。 rutou形狀極好,渾圓飽滿,上面兩顆豆豆挺立著,在衣服上凸出形狀。 何希言看紅了眼,就著衣物咬了上去。 ,,?。√?!,, 何希言此時已被發(fā)情素折磨得只剩下了情欲,哪里顧得上許棠棠疼不疼。 他左手握著她一邊的大奶,時不時把它往上快速顛兩下,然后彈一下,右手掐著另一邊的乳根把它往嘴里送。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何希言突然想到什么,快速變出狼指,輕輕在許棠棠胸上一劃,這件棉質的衣物就變成輕飄飄的兩半了。 一半掛在她腰間,一半她還穿著,只不過剛好到鎖骨那塊兒,把她的雙乳完完全全暴露在男生面前。 何希言收回手指,又開始咬噬她的rutou。 無論她怎么求饒也無濟于事,許棠棠深知對方不可能放過自己了。 眼淚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滴在了在她胸間賣力耕耘的男生的眼睛上。 男生一怔,慢慢地用手指擦過眼淚然后用舌尖一舔。 甜的。 是甜的。 何希言抬頭,跟淚眼婆娑的許棠棠對上。 他一點一點親干凈她甜蜜的眼淚,一直親干她的眼角,然后順著眼角一路往下,親到耳廓,然后往里吐氣。 ,,繼續(xù)哭,不要停。,, 許棠棠聽到這么一句,用性感暗啞的聲音說出這么句欠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