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濺孤雁山(自瀆)
和光公子輕輕躍起,一腳將地上的一把短刃踢進墻里,背過身子,用打橫的刀刃磨斷束縛手腕的麻繩。 他活動活動被禁錮了一天的手,從地上拾起雙刃,兩臂一揮,只聽“當(dāng)——”的一下,斬碎了腳上的鏈條。 他手里這對“銜蝶”短刃長九寸,弧曲而細(xì)長,護手處雕著蝴蝶展翅,看似輕薄,入手則沉,兼具速與力,削鐵如泥。刀刃由稀有的玄鐵鑄成,通體漆黑中透著紅光,揮舞間恰似索命紅蝶自黑光中飛出。 和光扒下白花蛇的外衣披上,撿起麻繩充作腰帶隨意系著,白花蛇生得高,可那外衣也只堪堪遮住臀部,露出兩條修長白腿來??伤麩o暇關(guān)注,只快步?jīng)_出門去。 外面果然是起火了。 這后院在孤雁山頂,往下看,山腰燃起的火光,把漆黑的天染紅了一片,兵器交接與駭人的喊殺聲依稀可聞。 有人來了。 “快,去密道,我們幾個抵不過的?!?/br> “聽守門的講,他們不是從大路上來的!” “難道寨子里有jian細(xì)?” “……” “曹黑虎趕不回來了…這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咦…” 兩邊目光方交匯,為首的赤眉話還沒喊出,就見和光猛地飛起一腳踢在他胸膛,這一腳非比尋常,起得無影,去得無蹤,將他踹飛出去。這十余人的位置剛巧在山崖邊,就聽赤眉一聲慘叫,跌落下去。 與此同時,周圍人一擁而上,和光雙刃在手,迎面躥入人群,左刺右劈,舞地像一只燕,動如閃電,擊若驚濤,無人能近。只聞一片慘叫連連,頃刻間,血光四濺,眾山賊再起不能。 …… 后院再次恢復(fù)了寧靜,嗜血兇燕輕輕地喘著,一雙冰冷的眼中,血與火交相輝映。 “玩這么野,腳軟了吧。”少年樂靈機沉著臉,抱著長劍從暗處走來:“下面都解決掉了。就等你了…” 話音未落,卻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氣與腳步聲。 “那使雙刀的,怎么提前回來了?!” 和光將靈機推至身后,示意交由他來。 曹黑虎是個粗獷的名,可他心思、武功,皆粗中有細(xì)。 殺人的刀要利,他在孤雁山最大的用途就是殺人。雖有人不服他,但殺人總要仰仗他。山上磨擦常有,但在心里,他把凡孤雁山上的,都劃作是兄弟,與山下的百姓、官府、美人神仙是不同的。 曹黑虎在底下察覺不對,匆忙趕回山上,見到的就是這燃燒的山寨,苦狀萬分的尸首,和這殺人的冷艷羅剎。他兩眼一紅,須發(fā)皆張,口中嗬嗬作響。 “哇啊啊啊——!看我劈了你??!” 雙刀猛然襲來,和光橫過短刃格擋。下一刻,曹黑虎又轉(zhuǎn)過身,向他頭上劈去,招招狠辣絕倫。 和光見曹黑虎出手,知道這山賊氣力之大,比不得一般人,需盡快解決。兩人以快打快,兵器交擊聲不絕于耳,招招似疾風(fēng)驟雨,叫一旁的靈機眼花繚亂。 身體疲勞在先,膂力更是不如,和光出招漸漸放緩。曹黑虎見他似是窘迫,更是橫刀逼近,覷準(zhǔn)空隙就是一刀砍下,直指他肩頭,卻聽“梆”一聲鈍響,這一刀,竟是砍在了樹上。 此刻烏云蔽月,遠(yuǎn)處火焰閃動的微亮,攪得人視線更是不清,而和光一身皎皎肌膚,竟像是這漆黑一片中唯有的月,襯得四周更黑,叫曹黑虎這一記未能得手。 一抱粗的樹被劈開了了一半,足以見得用力之猛。刀刃卡在樹干上,同一時間,和光向后躍起,踩在樹上借力一蹬,撲向?qū)Ψ健?/br> 刀未到,勁風(fēng)撲面。短刃劃過曹黑虎脖頸,“鏘鏘”兩下,快得不及霎眼,使的竟是那雙刀黑虎拔頭的絕技。 “咔嚓”一聲脆響,曹黑虎頭顱,打著旋兒升上半空,在月色下濺出黑色的血。綠林山賊曹黑虎,竟與他無數(shù)手下敗將,以同樣的手法,死在了這山上。 剛才這翻打斗,扯動了和光腿間的傷處。 “唔!”他輕哼一聲,站立不穩(wěn),險險向后倒去,一旁的靈機不由自主上前,把他扶在懷里,卻又見他脖頸上清晰可見的咬痕,厭惡地一把將他推開,換上無比嫌棄的表情。 “臟死了,身上都是血。洗干凈前別上船!” 和光被推得踉蹌,無措地瞧了瞧自己沾滿血跡的上身,聳聳肩,向山下的池塘去。 月色下,冰涼的池水映著皎皎彎月,水波微揚,將著月兒擊碎。這浮光躍金的景致雖美,卻不及此刻的美人入浴更驚心動魄。只見這美貌公子剝?nèi)ヒ簧硌拢冻龅纳碥|通體瑩白,在子時昏暗模糊的光線中,像是只艷麗精怪,在月華澆灌下成了形。他緩步淌進漆黑池水,與水面的碎玉融為一體,好似靜靜的月影,又似沉入水中的璧玉。 縱然有射石飲羽的能為,接連兩天的縱欲還是讓和光公子感到疲憊,他選了個水淺處靠坐著,任冰涼的池水漫過胸膛,閉目仰著,想象自己像月影一樣碎在水里。 休憩了片刻,他開始搓洗自己的身體。纖細(xì)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輕輕劃過,從綴著牙印的鎖骨,紅腫滲血的乳尖,布滿指痕的細(xì)腰,到青紫的臀,這輕如羽毛的撥弄竟像微弱的電流,胸口涌起一種難言的煩悶感。 “還沒飽嗎?”他喃喃自語。 于是伸手握住水下的玉莖,緩慢擼動起來。 不夠。 他被浸得冰涼的身體冒出細(xì)汗,可焦躁身體里那詭異復(fù)雜的yuhuo卻遲遲難以熄滅。他的身體早就食髓知味,普通的撫弄不可能滿足。 他掰開自己的腿,露出玉莖下濕漉漉的xue,這兩處被虐待得紅腫糜軟,rou鼓鼓地?fù)碓谝黄?,只露出中間的小逢,在月光下透著粉色的光澤,散發(fā)著成熟誘人的芬芳待人采摘。他撫摸著自己發(fā)燙的皮膚,用力掐著敏感的yinrou,xue道內(nèi)涌出汩汩花蜜,他伸手進去快速地在兩個xue中來回抽插。 飛快的戳弄讓兩張嘴都舒展媚rou,愉快地分泌熱液,玉莖也在擼動中漸漸硬起。 不夠。不夠。 他焦躁地期待著更舒服一點,用力得像要把自己的rou捅爛。想要別的什么…什么呢?他回想起之前高潮的,回想那種歡愉,像戒不掉的毒。一根根形態(tài)各異,猙獰丑陋的yinjing在在他腦內(nèi)浮現(xiàn),他甚至能看清上面細(xì)致的筋脈紋路。不不,他厭惡地?fù)u頭拒絕,下體奇妙的快感卻越發(fā)強烈。他寧愿去想象一柄冰冷堅硬的巨劍在cao他,鐵做的怪物兇狠地插入他的體內(nèi),將他撕裂,將他貫穿。 “給我!嗚嗚呃!…!!” 他激動地繃緊腳尖,一邊咬緊牙關(guān),不讓發(fā)出放浪的呻吟,yin水洶涌吹出體外,玉莖突突地跳動著,伴著一聲憋不住的低啞yin叫,射出一柱精華,濺入水中,在月色下仿佛玉龍吐珠。 他喘息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砰砰的心跳不住撞擊著這具空洞的身軀,把它撞得更加破敗不堪。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蜷起腿,緩緩抱住自己,發(fā)出一聲細(xì)不可聞的嗤笑。 賀中尋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呼吸都混亂了,他從未見過如此yin糜美麗的景象,瞬間從腦門紅到耳后根,忘了自己正藏在樹后,手中的傘一松墜到了地上。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