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騙sao舅舅舔jiba,隔著內(nèi)褲狠狠碾磨四十歲舅舅處女saoxue
薛業(yè)書拿出新研發(fā)的產(chǎn)品遞給任未:“舅舅上高中的時候最喜歡帶著我打游戲了。要不要試試我開發(fā)的游戲?” 任未抹著喝過的杯口,瞟了一眼客廳的石英掛鐘。鐘是仿古的,鐘擺有規(guī)律地緩慢擺動,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任未局促不安地搖頭:“還有一個半小時我兒子就放學了?!?/br> 薛業(yè)書隨手拿出手機給司機發(fā)了條消息:“派人去接了。我好久沒和舅舅一起玩了,正好新產(chǎn)品剛開發(fā)出來,舅舅還是第一個測試的人呢!” 任未呆在這么豪華的公寓里只覺得拘束,想要快點離開:“我都40歲的人了,還玩這些小孩兒玩的東西,多不像話?!?/br> “40歲最是男人精力旺盛的時候?!毖I(yè)書撫摩上他鬢間夾雜的灰白發(fā)絲。 任未的前女友扔下剛出生兒子就和情人遠走高飛,那會兒任未才二十歲出頭,抱著懷里的小嬰兒,省吃節(jié)用,一養(yǎng)就是17年。 也不知這憨厚老實的舅舅平日是怎么消遣時間。他的皮膚遠不如年輕時緊致,變得松弛,只要一笑眼角就會出現(xiàn)細細的皺紋。薛業(yè)書小時候特別羨慕舅舅的身材,那時候舅舅還是高中校運動隊主力,追求他的女生可以繞著cao場圍一圈,可惜他是個死腦筋,和前女友上過了床就認定要和她在一起,到現(xiàn)在居然再沒談過對象。 任未每天給孩子做飯,送孩子上學,上班,身材疏于打理,原本精壯的身軀積累了軟軟的脂肪。薛業(yè)書忍不住戳了戳任未松軟的小肚子,任未閃躲不及,被惹得哈哈大笑:“我以前就怕癢,你還故意撓我。” “舅舅沒想過再找一個?” “不找了,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等孩子上大學,我一個人過也無所謂?!?/br> “哦,”薛業(yè)書不以為意,“舅舅每天晚上一個人不好受吧?!?/br> 任未為他這番話感到吃驚:“什么……意思?”趁他發(fā)愣的空擋薛業(yè)書直接將VR眼鏡戴在他頭上。 由于常年工作而布滿老繭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抓著,任未因為眼前一片漆黑而恐懼不已:“業(yè)書,舅舅什么都看不見了……快把這個拿下來!” “不試試怎么知道這款產(chǎn)品的樂趣在哪兒,”薛業(yè)書一臉惋惜,打開設備,一邊解釋道,“這可不光會帶給你視覺和聽覺上的享受……雖然舅舅你可能已經(jīng)聽不到我的話了,不過舅舅天生就是個sao浪貨,只要稍微誘導就會對jiba渴求不已了吧?!?/br> 另一側(cè)的屏幕上在播放游戲開始界面,任未似乎是能夠看清周圍的畫面,漸漸安靜下來。他的頭四處晃著,好像在找些什么,像只受到驚嚇的兔子在尋找庇護。他小聲問道:“業(yè)書,你還在嗎?” 薛業(yè)書下面已經(jīng)硬得不行,褲子上鼓起一個巨大的包,尺寸驚人。他嘴角帶著笑意:“就在你面前啊。” 任未感覺自己正坐在電車上,周圍空蕩蕩的,車上只有他和另外一名看不清面孔的乘客。那名乘客的臉被系統(tǒng)模糊處理,體型高達健碩,奇怪的是明明周圍有那么多空位,他偏偏站在任未面前,似乎故意將襠部往他臉上湊。 畫面太過逼真,任未仿佛聞到了一股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味,他40年來從沒有離男人的胯下那么近過,側(cè)過頭不愿去看。他的公文包還放在右手邊,順手拿來抱在胸前,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他心底隱約覺得不安,后悔剛剛沒問清楚是個什么類型的游戲。 對一切的未知讓他感到恐懼,電車仿佛永遠到達不了盡頭。聲音里帶了一絲不可察覺的顫抖:“業(yè)書……這是個什么游戲啊……” 突然列車一陣搖晃,那名乘客的胯部直接頂在任未臉上,這回他看清,那人的褲子拉鏈幾乎要被包裹在下面的巨物生生頂壞。 薛業(yè)書最喜歡聽舅舅喊他的名字。兩人之間的年齡差了十五歲,任未一直拿他當小孩子看??扇挝丛绞呛鲆曆I(yè)書作為一個成年男人的身份,就越是給了他可乘之機。 “這是要干什么……”任未見男人要解開褲子,他下意識拉住男人粗壯的手腕懇求:“別這樣……我也是男的。” 任未意識里男人是不可能同男人發(fā)生關系的。他高中時也跟著同齡人一起玩過路邊攤上賣的劣質(zhì)黃游,當同樣的癡漢劇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又不敢相信了。 薛業(yè)書看不見VR眼鏡下藏了那雙因為害怕而泛紅的眼睛,單是那一張一合的嘴就足夠讓他興奮不已。巨大的roubang彈出,響亮地拍在任未的臉頰上。薛業(yè)書卡住任未的下顎,逼迫他張開嘴。一想到舅舅為了來見他還特地刮干凈了胡子,薛業(yè)書就高興地在他光潔的下巴上摸了又摸。 “哈、嗯啊,業(yè)……唔嗯……” 任未嘴里含糊不清地念著薛業(yè)書的名字,腥臭的jiba毫不留情地沖撞著,嘴巴由于不能合上而留下涎水。 “想不到舅舅這么想吃jiba,居然一邊念著我的名字一邊吃。這幾年為了帶孩子都偷吃不到,饞了好久吧?!?/br> 他按著任未的頭,狠狠一頂??柘碌哪腥藴仨樀厥掌鹧例X,用嘴唇和柔軟的舌頭服侍入侵的怪物。 “唔、嗚嗯……業(yè)、業(yè)書,舅舅不想再玩了,快?!恚 ?/br> “騙人,舅舅最喜歡吃jiba了,高中的時候為了買游戲在外面吃了不少骯臟的jiba了吧?” 粗壯可怕的性器一寸寸侵略口腔,guitou甚至插到喉嚨口。食道像是檢驗出了外來物的進入,分泌大量液體,自覺蠕動,爽得薛業(yè)書倒吸一口涼氣。 他將jiba抽出來的時候上面還掛著不少黏糊糊的涎水,從任未的舌尖拉出一條銀絲。 任未感覺下巴要被干脫臼了,那東西撤出去,不待他松口氣,只覺得被人狠狠踢了一腳,被迫趴在座椅上抬高屁股。他害怕得不行,抓著柔軟的高級坐墊,像只狗一樣往前爬行:“業(yè)書……業(yè)書你在哪里……把這個游戲停下,嗯?……我、我的褲子!” 他回頭看去,不知何時皮帶被解開,而那面目模糊的男人似乎盯著他的內(nèi)褲躍躍欲試。 薛業(yè)書將那條皺巴巴的皮帶抽走,毫不憐惜地抽打在套著白色平角褲的屁股上。 明顯是穿過很久,內(nèi)褲褲腿松垮地卷起邊。半硬的性器沉甸甸地垂喪著頭,能從后面清楚看見它漂亮的形狀,股間凹下去的部分被水漬浸成深色。 薛業(yè)書挺著高昂的性器,一邊抽一邊罵道:“40歲還不知檢點,在侄子面前裝出一副正經(jīng)人的面孔,恐怕你兒子也不知道爸爸的西裝褲下面連條像樣的內(nèi)褲都穿不起吧?”他抓住掛在前面的小小的性器,“那女人也真是,怎么會被這樣的小東西cao到懷孕,那孩子估計也不是舅舅親生的吧。” 任未無助地爬著,爬了沒幾步,被身后的男人攬腰抱回原處。 他恐懼地求饒:“不要再打了,疼、屁股好疼……” 薛業(yè)書怕他的身子吃不消折騰,索性扔了皮帶,隔著內(nèi)褲用jiba摩擦他的股溝:“一邊喊疼yin水還流這么多,果然欠cao的很?!?/br> 見他不打了,任未又哼哼唧唧起來,迎合他的頻率扭著腰,一想到后xue被guntang的jiba磨著,前面軟綿綿的小東西也精神起來,一上一下cao著內(nèi)褲。 男人的大手摸上來,富有技巧地揉著他的小jiba。 “要射了、?!?、我不要射在內(nèi)褲里??!”尾音不住顫抖,隨著他的尖叫,下面也顫抖著射出粘稠的jingzi。 薛業(yè)書幫他穿好褲子,任未沒有動靜,只有胸膛起伏著,看樣子是爽昏過去了。 任未再睜開眼已經(jīng)到了晚上,他一摸臉上,那礙事的裝置已經(jīng)被薛業(yè)書撤去了。 “醒了?”薛業(yè)書一臉驚喜地看著他。 任未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焦急地喊道:“還沒給孩子準備晚飯!” 餐廳里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兒子任涵陽面無表情地走過來:“怎么在別人家客廳里睡覺啊你。” 薛業(yè)書提醒道:“我們可是是一家人。” 接著他興致勃勃地詢問新產(chǎn)品體驗感如何,說這新產(chǎn)品能根據(jù)使用者的喜好挑選最適合的游戲。 任未沒想到自己的喜好居然是電車癡漢那樣的游戲。他不好意思地撓著后腦勺的頭發(fā),支支吾吾:“很……厲害,就好像真的……一樣?!本秃孟駝倓傉娴谋籮ibacao了屁股溝了一樣。 他說著大腿不自覺夾緊,內(nèi)褲里好像還濕噠噠的。 皺巴巴的西裝褲下裹著被皮帶抽得通紅的屁股。薛業(yè)書壞心眼地用力捏了一把,任未差點疼呼出聲。 “是嗎,那就好,下次有了新產(chǎn)品舅舅再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