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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妙極品空姐展示在線閱讀 - 我大張開雙腿,全身心地接納著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頭暈目眩

我大張開雙腿,全身心地接納著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頭暈目眩

    我從農村出來,我在象牙塔里埋頭苦讀了4 年。

    我知道可能我長得不錯,1 米65的個子,自然卷曲的微褐色長發(fā),白晰的皮

    膚,略凹陷的眼睛襯著柳條般柔潤的雙眼條,班里的好幾個男生似乎對我都缺乏

    免疫力。

    但是,我的目標不在于此,美貌對我無足輕重。我最大的想法,是畢業(yè)后用

    知識和努力換取一份好的工作,讓遠在農村的父母和弟弟過上像模像樣的日子。

    22年前,mama早產生下我后,為我取名「尹夏沫」:夏天出生,像泡沫一樣

    差點沒了。

    后來我常想,如果當時沒了該多好,至少我可以逃過22年后命運為我制造的

    劫數(shù)。

    (二)

    我畢業(yè)了,要尋找工作。去人才市場轉了一圈,似乎很多單位對我都很中意,

    但細看內容,卻無非是酒樓的迎賓小姐之類。我不稀罕這種職業(yè),我要的是一個

    能夠給我、給家人持續(xù)保障的機會,既然沒有把美貌當回事,吃青春飯絕不是我

    的上上之選。

    等待幾家單位回復的時間里,我準備回老家看看父母。坐上車,旁邊坐了一

    個戴著眼鏡、身材魁梧、面容暾厚的中年男人。當我吃力地提著行李走到他身邊

    的時候,他禮貌地站起來,幫我把行李順了進去。坐下來,他大方地遞過一張濕

    紙巾。擦手之后,他問我讀書還是工作,我說大學剛剛畢業(yè),正在找工作。他又

    問我大學學的什么,我說俄語。他很驚異,隨即熱情地同我聊起在俄羅斯做貿易

    的情況,甚至還用俄語同我聊了幾句。一路聊得非常愉快,車到遂寧,他遞給我

    一張名片,說他在一家對俄貿易公司的人力資源部任職,正在為公司招錄通曉俄

    語的人才,覺得我很合適,希望我能同他聯(lián)系。他姓王,我稱他王大哥。我們說

    定,三天后一并回程,他帶我去他們公司看看。

    (三)

    回到家,父母問了我工作的情況,我簡單說了可能會到東北,也許會到一家

    對俄貿易公司工作。父母聽了很高興,夜里母親給我說了很多體己話,我暗暗發(fā)

    誓,如果能留在那家公司,一定要努力干,先從打工開始,三五年后自己出來單

    做,掙更多的錢。三天后,王大哥如約帶上我,我們一路奔東北而去,去考察那

    家貿易公司。路上走了好幾天,我開始水土不服,有點發(fā)燒。王大哥一路對我關

    懷備至,尊重有加,我不由感嘆遇到了好人。渾渾噩噩,不知道轉了多少趟車。

    我信任地被王大哥領著,看著外面的景觀越來越陌生,路也越走越偏僻,我

    漸漸有點迷惑,忍不住問王大哥,他就體貼地說「就到了,就到了,公司的人都

    到車站我們來了?!菇K于下了車,有一個高大魁梧、英眉劍目的中年男人接了我

    們,安排了旅館,王大哥給我喂了顆退燒藥,我就昏昏地睡了過去。

    (四)

    當我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土炕上。身旁坐著個長條子臉的中年婦

    女,看著我著醒來,緊不迭地沖屋外喊:「他爹,人醒了,趕緊把狗娃叫過來看

    看?!瓜冗M屋的,正是那個在車站接我的英眉劍目的中年男人。隨后進來的,卻

    是一個半截子高、黑紅的臉皮皺皺地擠在一堆的小個子男人。長條子臉婦女興奮

    地推搡著小個子男人:「去,看你媳婦去?!刮以尞惖乜粗@一幕,懷疑是我高

    燒未退產生的錯覺。小個子男人走了過來,一條腿有點瘸,坐在炕上,羞澀地看

    著我,轉頭對長條子臉婦女說:「娘,這就是俺媳婦嗎,老好看了!」縱然我再

    不諳事世,縱然我再傻,此刻我也明白:我被賣了!

    (五)

    我已經木然在炕上坐了兩天,不吃不喝。狗娃過來瞅過我很多次,來一次被

    我打出去一次。狗娃腿腳不好使,每次被我打出去的時候,都像偷吃的鬣狗驚惶

    逃竄。終于,我又倒下了。長條子臉端碗稀粥過來,淌著淚一口一口地強喂著我

    喝。她的淚讓我更加憤恨,在長條子臉的哭訴中我明白了:狗娃生下來就是殘疾,

    娶不上妻,獨子獨孫就要絕種。我也明白,王大哥從我身上,賺到了這家人省吃

    儉用攢下的七萬塊錢。我突然想明白了,我要吃飯,我要逃走。喝[全篇]一大碗長條

    子臉端來的粥,身上有了力氣。我對長條子臉說:「去端盆水給我洗洗?!箍粗?/br>
    長條子臉喜不迭地跑出去,我翻身下床,拉開門,閃電般沖了出去。沖出大門,

    不曾想「砰」地撞到了一堵厚墻上:英眉劍目的中年男人擋住了我。他蹙著眉看

    著我,不由分說地反剪著我的雙手,把我推進房間,「咔嚓」下了鎖。

    (六)

    半夜,門鎖輕響了幾聲。借著月光,我看到一個低矮猥瑣的身影溜了進來。

    我嗤笑:跟個侏儒似的,還敢打我的主意。幾腳把狗娃踢了出去,我搬個柜

    子堵上門,太累太累,我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柜子被長條子臉搬了出去。夜里,

    狗娃又溜了進來,還帶了根繩子。我三拳兩腳又給打了出去。半晌,門開了。狗

    娃娘先進來,她歉疚地對我說:「姑娘,既然我們買了你,你就是我家狗娃的人

    了。

    我們狗娃要媳婦,我們沈家要續(xù)香火。只要你實心跟著狗娃過,我們不會虧

    待你的?!肝易诳唤?,眼角斜斜去看過去,牙縫里恨恨地擠出一句:」?jié)L。

    「狗娃娘臉一橫,突然往外喊了一句:」他爹!「英眉劍目滿面陰沉地閃了進來,

    狗娃娘急促地喊:」快來按住?!肝乙幌伦用靼琢诉@家人想要干什么,驚得從炕

    上一跳而起。然而,狗娃娘一個餓狗撲食,將我牢牢地按在炕角。我手打腳踢,

    狗娃娘驚得直叫:」他爹,狗娃,一起上?!腹吠薜鶝_了上來,把我的雙手從背

    后反剪住,這個粗壯的男人的下頜緊緊扣住我的頭頂,讓我的掙扎無濟于事。

    (七)

    狗娃像鬣狗一樣猥瑣地上場了。狗娃娘反坐著壓在我的腹部,兩只干慣農活

    的手緊緊控制住我的雙腿,我使出吃奶的勁卻一腳也踢不到狗娃。「狗娃,快脫,

    快脫!」狗娃被這嘲驚呆了,突然間,他憋紅了臉沖上來,沖著我的臉狠狠地

    扇了一個巴掌。我的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我無法想像這一幕會在我身上上演。

    我的頭發(fā)已經凌亂不堪,我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狗娃娘后背的肥rou上。她一

    身慘叫卻是更加堅韌。很快,我的褲子被褪下來,只剩一條白色內褲,我開始哀

    號:「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還你們的錢,還你們的錢?!惯@被魔鬼詛咒過的一家

    三口毫不松勁,狗娃脫掉了褲子,發(fā)育未[全篇]全的陽物露了出來,輕趴趴地搭在胯

    下,就像被烤焦的玉米芯子。我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我不敢想像自己將被這

    個鬣狗一樣的侏儒強暴。我的身子已經繃到極限,我在用盡全力維護我處子的尊

    嚴和純潔。然而,我的內褲還是被脫掉了,我看到自己修長白晰的腿被長條子臉

    緊緊地分開,大腿不能動彈,我的腳板在空中無力地蹬著,堅守著我最后的一絲

    防線。

    狗娃興奮了,黑紅的丑臉發(fā)出一層油光。他在父母身上受到了莫大的鼓勵。

    狗娃欺身上前,向我兩腿中間撲了上來。我絕望了,我聲嘶力竭地呼救,希望外

    面有人聽到能夠來救我。我感到身后狗娃爹的身子僵了僵,他用一只手控制住我

    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快速地捂住了我的嘴。

    (八)

    我絕望了,我想死。我搜索著自己的舌頭,想要一口咬下去。狗娃爹發(fā)現(xiàn)了

    我這個企圖,他將拳頭塞進我的嘴里,巨大的拳頭撐著我的口腔,我覺得腮幫子

    都要破了。狗娃還在我身上胡插,陽物軟軟地沖撞著我的身體,冷冰冰,像蛇一

    樣,我快嘔吐了。我用盡了全力,我癱軟了下來。狗娃滿頭大汗,他求救地看著

    娘,不知道該怎么辦。突然,狗娃娘扭頭看著丈夫,說:「他爹,你來幫幫孩子。」

    狗娃爹的身子僵住了。反剪著我的手突然松了松。他口吃地回絕說:「這哪

    成,這種事得讓孩子自己來?!构吠弈锖藓薜卣f:「你來給娃做做樣子看。」狗

    娃爹愣了一下,反手拿過一條繩子,將我的上身捆綁定。抽身下來,站在我兩腿

    之間的,便是狗娃爹鐵塔般的身影。狗娃爹嘆口氣,將狗娃拉到一旁,對我說:

    「姑娘,俺父子倆不能做不孝之人,狗娃沒干過這事,我教教他。」

    (九)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他們想干什么?然而,掙扎與捆綁已經耗盡了

    我所有的力氣。我淚水滿面地看著父子倆,瘋狂地叫喊:「不,不,你們不能這

    樣!」話音剛落,狗娃爹已經撲到了我的兩腿中間,他俯下頭,在狗娃娘和狗娃

    的注視下,厚實的嘴唇蓋到上了我的陰部。

    一條溫軟的小蛇在我的陰部游離,我羞恥到了極點。我感到小蛇有力地從下

    舔到了上面,貫穿了我整個的yinchun,我聽到「嘖嘖」的吮吸聲,小蛇的頭部一點

    一點往我的陰部里面擠。越來越熱,小蛇在里面動了起來,扭動著,翻卷著,陰

    毛被扯著了幾根,有一絲絲的痛。我神志開始昏迷,淚水一波波地涌了出來。小

    蛇使勁往里鉆,這時,陰部上方有一個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一個高聳有力的硬物壓

    住,狗娃爹用鼻子在按撫我的陰蒂。我聽到狗娃娘在我身上急迫的喘息聲,我聽

    到狗娃在一旁急切的叫喚聲。小蛇游到了外面,變成一下一下重重地舔,每一下

    都在陰蒂那里作一次重壓。我感到小腹有一陣熱浪涌了起來,很癢,也很刺痛。

    我不安地扭動著,拼命想把壓在我身上的狗娃娘掀下去。突然,我的雙腿被

    狗娃娘抬得更高:「他爹,下面也舔舔?!构吠弈锏穆曇魩е?,身子在我腹

    部不停地扭動。小蛇移到了下面,壓到了我的肛門上。我周身一緊,忍不住「啊」

    地叫了出來!

    「他爹,行了,行了,讓狗娃來?!归L條子臉發(fā)出一聲驚叫。小蛇卻沒有停,

    繼續(xù)往上游移,再次插入了我的yindao中。這次,沖撞得更加猛烈,仿佛想將整個

    身子鉆進去。小蛇在yindao中變得發(fā)燙,燙得我兩腿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我收緊

    大腿肌rou,將埋在我雙腿間的頭顱夾住,我感覺全身的肌rou繃緊了,yindao的內壁

    跟著小蛇開始翻動,我覺得我頭腦充血,快要暈了。我想將小蛇擠出去,我抬起

    我的臀部,不停往前扭送,小蛇卻沒有被甩出去,反而配合著我的扭送,一次次

    伸縮、攻擊。迷糊中,我感覺一只手按到了我最敏感的那個點不停揉動,一瞬間,

    我的靈魂好像飛到了天外,我真的暈了!

    (十)

    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昨夜的一幕像是夢境??纯瓷砩?,穿得規(guī)規(guī)整

    整,只是內褲換了一條肥大的花布褲頭。我呆呆在坐在炕角,搞不清楚哪個是夢

    境,哪個是現(xiàn)實。門「吱呀」開了,狗娃娘端著碗面條進來。她坐在炕頭看著我,

    突然說:「姑娘,昨夜狗娃沒辦成事,讓你受委屈了?!刮彝蝗粶I水橫流,爬起

    來跪在狗娃娘面前:「大嬸,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你要是有閨女,你忍心讓她

    被人這樣嗎?」狗娃娘沉默了半晌,說:「姑娘,你給我們沈家留個后,我們就

    放你走,好不?」我又想到逃走。

    (十一)

    連著幾天,我都溫馴地吃飯、睡覺,有時還跟狗娃娘說說話。狗娃狼以為我

    已經認命了,慢慢放松警惕,門也不再鎖了。一天,趁著狗娃娘下地干活,我翻

    出自己背的包,錢和身份證都被拿走了,在一個夾層里找到了五十塊錢,我跑了。

    我不認識路,只有沿著機耕道往前狂奔。那天,幸運之神仿佛光顧了我,我

    順利地搭上一輛拖拉機,幾經詢問來到鎮(zhèn)上的車站。我跳上最前面的一輛車,不

    管它去哪里,我先要離開這個鬼地方。車剛到站門口,突然擁上來一群人把車團

    團圍住,當頭的,居然是狗娃娘。

    (十二)

    我被抓住,重新鎖了起來。我又開始絕食。

    (十三)

    傍晚,狗娃爹出現(xiàn)了。這個英眉劍目的中年男人,方正的國字臉,筆直的鼻

    梁,筆直的身板。我仰頭,無助地看著這個好像在我夢境中出現(xiàn)過的男人。狗娃

    爹站在炕沿看了我半天,突然沙啞著嗓子勸道:「姑娘,好死不如賴活,活著,

    才知道后面的日子也有好的咧!」我垂下頭,眼淚淌了一地。男人嘆息一聲,坐

    上炕,突然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那夜的事,要怪就怪我,狗娃娶不上媳婦,

    我們一家人在村里都抬不起頭。以后,我不會做讓你為難的事了。」我抬起淚眼,

    迷蒙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這樣英武的男人怎么會有一個猥瑣的兒子,我夢境中

    不時出現(xiàn)的驚心魂魄的痙攣,就是這個男人帶來的嗎?男人的手在我的頭上僵住

    了,突然,他一把將我拉了過去,緊緊地摟在了懷里。我虛弱極了,只覺得全身

    在一個guntang的火爐中烘烤著,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和舒服。我的淚不停地淌,

    而我的身子卻不聽使喚地使勁往那處溫暖擠靠。夢境中的那條小蛇又來了,先舔

    我的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鉆進了耳朵眼,我全身酥軟,我居然不可思議地聽

    到了自己無力的呻吟聲。我無比驚詫和羞恥,不可置信地打量自己,這是你嗎,

    你當著羞辱你的人的面發(fā)出這種聲音嗎?然而,我還沒有想清楚,小蛇猛然貼在

    了我的唇上,我一陣驚叫,小蛇趁機就鉆了進來。好溫暖厚實的小蛇,攪著我的

    舌頭,舔著我的牙床,我從不知道有這種滋味。我想起第一次跟男生接吻,冰冷

    單薄的舌頭,一伸進嘴就讓我頂了出去。而這條小蛇,卻是那么霸道,那么堅定,

    一點點地游弋,一點點地攻占。我的舌頭讓小蛇銜了去,攪在一起,我的靈魂又

    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然而,我發(fā)現(xiàn)我的雙手卻慢慢地摟上了那座鐵塔的后背。

    (十四)

    狗娃娘進來了,她看到了這幕。狗娃娘不動聲色地走了出去,把門拉上鎖了

    起來。我感覺房內熱得像盛夏一樣,炕燙得我下面都溶化成了水。男人橫抱起我

    放在炕上,注視著我的眼睛,突然問我:「姑娘,你叫啥名字?」我嚶嚀出聲:

    「夏沫。」男人把頭埋在我胸前,一點一點在雙波前蹭著。他用嘴一顆顆將扣子

    解開,用嘴將抹胸挑了上去,兩只大手一把捧住我的雙乳,深吸了下去。我的下

    身又感到一陣熾熱的刺痛,我不安的扭動著身子,頭腦里出現(xiàn)了夢境里的幻像。

    那只小蛇瘋狂的扭動,那一陣銷魂蝕骨的眩暈。我的奶子脹了,奶頭被吸得

    發(fā)痛,我把男人的頭牢牢地擠在胸前,心里有種又快又痛的恨意。男人呼吸越來

    越急促,他的兩眼發(fā)紅,擠在我的胸上直到差點窒息。我聞到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一

    種苦艾草一樣的香味,那種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那個男人瘋狂了!

    (十五)

    我的第一次,給的是這個買我來給自己兒子作媳婦的男人。男人從我的奶子

    徑直吸吮下去,他的吸和咬讓我的皮膚泛起一陣酥麻。那一幕幻像又來了,我的

    陰部一陣緊縮,一陣刺痛,我呻吟起來,不自覺地將男人的頭往下摁,直到感覺

    那條小蛇又鉆進yindao,感到小蛇又在里面翻攪。這是一種什么感覺,為什么我血

    脈賁張,眩暈得就要瘋狂。我的陰蒂不停被那條小蛇和男人的鼻梁挑逗,我感覺

    它在膨脹,在充血,我感覺,它強烈地暗示說:「我要!」這兩個字為何從幻境

    里跳出來脫口而出,我不得而知。男人并沒有停止,他的雙手分開我的大腿,手

    指掰開我的yinchun,小蛇消失了,轉而是更為堅硬的東西鉆了進來,更有力,更刺

    激。一陣快速的抽插,我叫了出來,我的身子反弓著繃了起來,堅硬的東西變粗

    了一點,更有力,抽插得更快。男人的一只手抓住我挺出的奶子不停地搓揉著,

    突然,他身子竄上來,貼著我耳邊咬牙切齒地說:「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

    你!」狗娃,那個猥瑣的男人。我的血一下涼了下來,身子不再緊繃。我恢復了

    神智,猛然想起自己是一個被拐賣的人。我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越咬越緊,

    直到嘴里泛起血腥。

    (十六)

    男人一動不動,任我咬著。突然,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長叫,兩把將我的身子

    翻過來撲在炕上,壓住我的雙手,三下兩下脫下我已經褪到膝蓋的褲子。我猛地

    清醒了,開始拼命地掙扎。男人兩手將我控制住,我跪著,面朝下反撲在炕上,

    我的陰部高高抬起,男人的大嘴一下又將陰部含了進去。他一點一點地舔,我的

    yindao,我的肛門,我一點一點地融化,僵直的身子慢慢軟了下去。他脫下自己褲

    子,翻轉我的身子,我恐懼地感到,一條碩大堅硬的東西正在貼在我的陰部,那

    么熱,那么燙,像要把我烤熟。我一聲驚叫,大呼「不要」,然而,聲音卻被小

    蛇堵在了喉嚨。男人舔著我的嘴唇,輕聲說了句:「夏沫,我會輕點!」然后,

    那個巨大的物件就鉆了進去,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在它奮力突破的一刻,我撕

    心裂肺地叫了出來:「?。。 ?/br>
    (十七)

    我為自己感到羞恥,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對這個游戲的熱愛。好像我的

    身體原本潛伏的能量,就等待這次喚醒。第二天起來,我神清氣爽,濁氣一掃而

    光。我照了照房間里的械子,眉眼之間竟然流泛著神奇的波光,白晰的皮膚也

    煥發(fā)出一種奇異的光澤。想到夜里的幾次交歡,想到疼痛之后的那種癲瘋似的狂

    態(tài),心如鹿撞。

    (十八)

    第三天夜里,狗娃爹來了。他把門輕掩著,上來摟著我,不由分說一陣熱吻。

    頭發(fā)、眼睛、鼻子、嘴巴、rufang,最后,他的大嘴又含住了我的yinchun。我不

    再不諳塵事,我不再懵懂無知,我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他的吸吮,他的插入。

    我亢奮起來,我的yindao濕潤了,我感覺愛液正在一點點潤澤著還有些許紅腫

    的內壁。我大張開雙腿,全身心地接納著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頭暈目眩,

    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個聲音:我要他,要他插入。

    那一刻來了,我的yindao里塞進來一樣東西,我亢奮的細胞受到刺激,身子奮

    力挺起去迎接那次插入。來了,有點像試探,一點點,很小心。我的內壁蠕動起

    來,渴望這次的包裹更大、更堅硬。然而,物件在yindao口試探了片刻,又縮回去

    了,我狐疑起來,卻感覺到胸口撫摸的大手仍然那么有力,停留在陰蒂的手指仍

    舊那么銷魂。我伸出雙手,按住雙腿間的臀部使勁往里挺,突然,卻覺得手上按

    著的肌rou如此松軟、皮膚如此冰冷。我睜開迷離的雙眼,看到狗娃父子兩個在我

    面前,狗娃爹揉著我的奶子,揉著我的陰蒂,而狗娃,卻一次次無助地想要突進

    我的禁地。

    (十九)

    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終究是怎樣一個角色。

    (二十)

    我懷孕了,懷的不是狗娃的女兒,而是狗娃的meimei。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

    候我養(yǎng)胎,而狗娃,則被他們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時候,我生了一個

    女娃。男人不聲不響地侍候我月子,期間沒有碰過我。

    (二十一)

    我在這個地方的時間越來越長,狗娃娘仍舊防范著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

    帶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給了狗娃娘。鎮(zhèn)上的郵遞員也被收買了,每次看到

    有我寄出的信,就會悄悄拿給狗娃娘胎。村里幾個上不起學的孩子被找到家里來,

    我每天閑得無事便教他們讀書識字。終于,有一個聰明的小孩子吳小青被我看上,

    我寫了信,托他到其他鎮(zhèn)上寄出去。吳小青[全篇]成了這次任務,我枯槁的心再次開

    始懷有希望。

    (二十二)

    生[全篇]孩子半年后,身體常常開始燥熱。躺在炕上有時會忍不住拿手輕輕地撫

    著自己的陰部,慢慢去揉捏幻像中讓我飛升上天的那個敏感點。狗娃爹被管了起

    來,輕易不能進我的房間。隔壁,時常傳來狗娃爹娘撞擊得「砰砰」的聲音,聽

    得到狗娃娘慘不忍睹的悶哼。這個時候,我就輕揉著陰蒂,幻想著那幾次銷魂蝕

    骨的插入,有時也能飛升上天。我常常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少婦的呻吟已經帶

    著特有的婉轉和粘稠,我能感覺到,每當我的呻吟聲響起,隔壁撞擊的「砰砰」

    聲會驟然加快,狗娃爹也會發(fā)出一陣恨恨的低吼。

    (二十三)

    信寄出半個月后,警察來了。取證的那天,村里人都守在狗娃家,圍著警車,

    決不讓警察帶走我。警察問我想不想走,我滿含熱淚說想,但是給我點時間做做

    工作。傍晚警察到鎮(zhèn)上休息,村里人也散了。我燒了熱水,細細地洗了身子。狗

    娃爹兩眼失神地望著我,說不出的惆悵。狗娃娘不住地念叨:「七萬塊,還沒用

    幾次,留不住了?!鼓峭恚吠弈飵е畠核诟舯?,我在炕在輾轉反側。夜里,

    如我期盼的那樣,門開了。男人鐵塔樣的剪影出現(xiàn)在炕前。沒有一句語言,沒有

    一絲猶豫,我們像久旱的干苗一樣,烈火焚燒般地攪在了一起。我的yindao像是打

    開了放洪的水閘,在他的吮吸下汩汩地流淌出來。他瘋狂地用盡全力吸吮著,生

    怕漏掉一處,漏掉一滴。我全身的狂潮都被卷襲起來,我知道,或許明日,或許

    后日,我就將離去,這樣的瘋狂,這樣的亢奮,不過是為來日留點念想。這個強

    壯英武的東北農民,他的堅硬,他的抽插,無一不讓我銷魂,無一不讓我眷念。

    我一次次頂起自己的臀部,將更深、更有力的吸入奉獻給他,roubang越來越堅

    硬,抽插越來越有力,男人用盡了自己全身心的力氣,來[全篇]成我們這夜的交合。

    我不管不顧,我放聲大叫,我懷疑全村都聽到了我的呻吟,我的尖叫。我的指甲

    插入他的皮膚,那將是我留下的記號。記不清楚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我喘息著

    和他摟抱在一起,我的靈魂一次次飛升,享受這種墮落的快意。男人一寸一寸地

    舔吸著我全身的皮膚,當舌頭停留在肛門時,他長時間地攪拌,抽送。我皮膚一

    陣顫栗,一種特殊的快感傳到我的頭皮。我光著身子跳下炕,到外間拿來肥皂,

    潤濕后輕抹在肛門和他的陽物上。陽物在肛門處盤旋,打圈,試探,慢慢地,往

    內突進了一點。我驚呼一聲,強烈的緊張感攫緊了我?!嘎c,慢點」,陽物繼

    續(xù)前進,肛門一點點被撐開,一小截,再一小截,終于,我花瓣一樣的肛門[全篇]整

    地吸盡了整根粗大的陽物。我吸一口氣,男人開始抽動,幾根手指插進了我的陰

    道,不停抽送。越來越快,越來越戰(zhàn)栗。終于,我在男人猛烈的噴射中興奮地癱

    軟在炕上。

    (二十四)

    第三天,經過警察多方交涉,傍晚時分,我在警察的攙扶下一步步向警車走

    去。狗娃娘抱著女兒,眼淚汪汪地跟在我后面。我回頭看著女兒,她身上已經有

    了我的影子,微褐的卷發(fā),白晰的皮膚,大而凹陷的雙眼。再見了,我的女兒,

    我要告別這個讓我喪失了羞恥與靈魂的地方,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追求我的人

    生、我的幸福。

    坐在警車內,我回頭望著村子。村頭槐樹下,那個鐵塔般的身影出現(xiàn)了,夕

    陽將他拉扯出一條長長的倒影。我知道,這個身影,將連同那些銷魂蝕骨的夜晚,

    一并烙在我的夢境,忘不掉,也無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