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尿進(jìn)這里,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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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舔上那個地方之后,修釗的呼吸便明顯有些急促,他那被踩著的性器蠢蠢欲動的抬頭,又被貞cao褲勒住,盡管如此,仍然努力掙扎抬起,簡直叫人看的有些感嘆。 感嘆這jiba實在是一根好rou,雖然受困于貞cao褲,卻還謹(jǐn)記一根jiba的使命,努力著勃起。 修湮看著修釗,面上不加掩飾地浮現(xiàn)出嘲弄的笑,眼神冷淡,“好吃嗎?” “好……唔!” 本想回答問題的頭被按向胯下,修湮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狗會說話嗎?” 狗當(dāng)然不會說話。 于是修釗徹底的安靜了下去。 脖子上的項圈勒的他有些呼吸困難,但他并沒有掙扎著抬起頭或者后退,那條舌頭認(rèn)真的履行舔弄的責(zé)任,盡管十分想擠入那密閉的入口,在這強(qiáng)硬的父親最為柔軟之處舔弄,但迫于拽著項圈的手的壓迫,而生生忍住了。 “這么興奮,真是一根狗rou,你說,以前那些被你cao過的男人,會對你現(xiàn)在的樣子感興趣嗎?” 手指捏上修釗的下頜,把他的臉強(qiáng)硬地抬起來,“我這就叫他們過來,看一看大少爺?shù)臉幼???/br> 修釗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點(diǎn)掙扎,但他竟然沒有搖頭拒絕。 修湮不耐地甩開手指,他的手指上沾上了一點(diǎn)涎水,這讓他感到嫌惡,立刻抽出一條濕巾,一寸寸地擦干。 他看到修釗的表情,那種忍耐的表情。 這一刻,真正的修湮便完全的展露出來,那在鶴泠面前所裝出的體貼成熟的長輩形象毫不違和地轉(zhuǎn)化為一種兇獸。 他的話語幾乎像是凌遲的刀,“當(dāng)初碰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現(xiàn)在的下場?” 回答他的只有修釗的喘息。 修湮看著那根rourou,比他自己的年輕些,勃起時更加粗大,鈴口未經(jīng)撫弄,已經(jīng)流出一道透明黏液。 他的視線直白,修釗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修湮的打量。 修湮羞辱他,但也會給他甜頭。 一聲冷笑從喉間發(fā)出。 腳從yinjing踩上去,踩到有力的腹肌上,但這具身體仍然不夠修湮的結(jié)實有力,而修湮腳上用力,“躺下去。” 修釗順從的躺倒了。 那腳慢慢踩到了他的胸膛,從修釗的角度,修湮光裸的下體是如此的近在眼前,臀縫里面的那個入口,此刻還覆蓋著他的涎水。 修湮嫌棄別人的口水,但還是被他舔了后xue。 修釗更加興奮了。 修湮解開了他的貞cao褲,然后分開雙腿,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浴袍還穿在身上,但空氣中那一點(diǎn)蚌rou被擠開進(jìn)入的沉悶而又黏膩的水聲叫人心癢。 修湮將手中的鏈子用力上扯,修釗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抬高一點(diǎn),胯下的roubang被完全的吞入腸rou中,他的jiba很大,他曾經(jīng)癡迷地看著自己的性器進(jìn)入修湮的身體,粗大的rou柱會把修湮肛口的皺褶全部撐開,他會狠狠的干進(jìn)去…… 修湮悶哼了一下。 他被頂?shù)亩秳?,臀rou壓在修釗胯上,每一次都被修釗從下往上的貫穿,不可否認(rèn),當(dāng)修釗cao到修湮的前列腺時修湮會覺得很爽,因此在他的這些小狗狠狠cao他的時候,他也慢慢縱容起來。 甚至?xí)虒?dǎo)他們?nèi)绾胃玫腸ao自己。 “往左邊一點(diǎn),要我說幾次?” 修湮手上用力,這個姿勢對修釗的體力是非常大的考驗,但他毫不體貼,“爬上我的床不就是為了這個?怎么,這么快就不中用了?” 屁股里的jiba立刻更加用力的頂起來,并且如修湮所說,將guitou對著偏左一點(diǎn)的位置狠cao。 修湮的yinjing半軟著,這下終于隨著cao干而慢悠悠地立起。 啪啪的撞擊聲連續(xù)不斷的響著。 鶴泠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 他胯下發(fā)燙,硬的發(fā)疼,說不清此刻想要洶涌而出的,是先前的尿液,還是濃稠的jingye。 他看到修湮呻吟了一聲,很短促,快到叫人以為是錯覺。 修湮從修釗的身上起來,那根jiba還硬著,但修湮已經(jīng)射精,他的jingye灑在修釗的小腹上,肛口吐出jiba之后,修湮便躺在床上,聲音懶懶地,“豹,給我弄干凈。” 鶴泠這才驚覺原來房間里從始至終都有著第三人。 那位白天見過的青年臉上毫無波動,并且真的開始用毛巾擦修湮的身體。 這清理甚至包括后xue。 針筒吸入足夠的溫水,注入進(jìn)去,然后再慢慢揉壓修湮的腹部排出,從始至終豹的表情都很平淡,但他胯下青紫的roubang卻并非如此。 地上的修釗沉默著爬起來,來到修湮的床邊。 他伸手握住了修湮的腳腕,沉默地看著修湮。 現(xiàn)如今東城實際上是在修家三兄弟和豹的手上……盡管修湮如此玩弄修釗,但這幾人也隨時可以再把他囚禁起來。 不過,這種囚禁對于修湮來說倒是很好破解。 因為他們希望看到他自愿和他們在一起。 修湮不吝于再給修釗一點(diǎn)甜頭。 “這么喜歡翹著你那根東西爬床?”他的姿態(tài)仍然傲慢,“我要睡了,你的動作小一點(diǎn)?!?/br> 簡直就是挑釁了。 修釗抬起修湮的兩條腿,緩慢的又插了進(jìn)去,他脖子上的狗項鏈隨著cao干晃動,而胯下的roudong已經(jīng)被cao的松軟,這個姿勢讓修釗可以更加用力的頂入進(jìn)去,也可以看見那海棠色澤的rutou。 修湮并未睡著,而是躺在床上,看著修釗的樣子。 修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發(fā)燒似的紅,他喘息著,情緒激昂。 有力的撞擊cao干著身體內(nèi)的軟rou,修湮身上的汗水漸漸滲了出來,他卻仍然維持著上位者的模樣,即使腰身被cao的發(fā)麻,后xue中的舒爽讓他的guitou也激動的吐出腺液。 “這就受不住了?” 修湮緩慢的用力,后xue夾弄起rou道中的jiba。 那roubangcao的很用力,一次次耕開rouxue,把層層疊疊地rou套子破開,guitou一次次cao過敏感點(diǎn),但即使這樣,那腸rou仍然蠕動著夾修釗的roubang,肛口不住的抽搐,已經(jīng)瀕臨高潮。 修釗的腰身快速的抽動,他終于忍不住出聲,喘息著汪了一下,在此刻也謹(jǐn)記著作為一條狗的職責(zé)。 而胯下的roubang,很是激動的噴射而出一股白精,射入修湮的腸道深處。 修湮喘息了一下,他的guitou一跳一跳的,也射出jingye來。 修湮有些受不住了,他腰腹上積了一洼汗水,清澈透亮,隨著高潮而緩慢起伏的腰腹左側(cè),一道猙獰的傷疤更添性感。 他需要一點(diǎn)休息的時間,這具慵懶修長的身體叫人移不開眼,高潮之后這具身體成熟的誘人。 以至于修釗用再度硬起來的jiba,慢慢的磨修湮的腿根。 果然如同修湮所說,是喜歡蹭主人腿的小狗。 他貪戀那種感覺,不論曾經(jīng)為了心中那扭曲的性幻想,而在父親的床上cao過多少別的男人,但修湮是不一樣的,這具強(qiáng)大而完美的身體連同叢林猛虎般的氣勢,讓修釗忍不住勃起。 他又頂了進(jìn)去。 濕軟的腸rou里還未流干前一波的jingye,青筋暴起的jiba被滑溜溜的腸rou含住,他抽插起來,于是汁水飛濺,白色的jingye在抽插之間被jiba干的飛射而出,根莖用力的頂撞,囊袋也隨著拍打修湮的肛口。 漂亮的八塊腹肌整齊地排列在修湮的腹部,而被抓住大腿部結(jié)實的中部抬起的修長雙腿又是如此有力,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修湮年輕時的狠辣,他在囂張肆意的少年時代就已經(jīng)靠一身極佳的拳腳打服了很多人,而他那雙布著死繭的手更是槍法驚人。 尤其是這一雙長腿,當(dāng)初曾經(jīng)一個橫掃便踢死了一人。 只是如今被人抓著猛cao,覆蓋著他的青年還是他的孩子。 一頭新生的幼狼,亦是一只貪婪的狗。 但無論如何,狼群仍然需要群居才可以與成年的猛虎博弈。 這場cao干一直持續(xù)到凌晨。 鶴泠看了很久。 他的的眼睛難以從修湮身上挪開,而他的大腦中滿是擂鼓般的心跳聲。 他不可避免的開始想象,想象當(dāng)時廁所隔間的修湮,又是如何。 是否也被人強(qiáng)行分開雙腿,用力的抽插cao干? 修釗又射了出來。 這一次之后,一旁一直沉默的豹,很是恭敬地膝行到修湮身旁,然后將修湮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胯部。 鶴泠看見,那被拘束著的性器,居然在被束縛的情況下射了精。 令人咋舌。 修湮與他的這些狗狗們的相處如此的rou欲肆意,又如此的…… 鶴泠忽然感受到一種被野獸凝視的恐懼。 他慌張地看過去,為即將被發(fā)現(xiàn)而擔(dān)心,但他和修湮對上了視線。 修湮看著他,笑了一下。 他對著門縫,做出了一個口形。 鶴泠不由自主地重復(fù)了出來。 “汪……” 他忽然覺得脖子很癢,他開始想起修湮的話。 “小東西……” “賞給你?!?/br> “乖巧些的,確實也不錯?!?/br> 記憶中那個舔弄修湮roubang的男人變?yōu)榱怂约骸?/br> 他跪趴在地上,含著修湮的roubang,努力地吞吃著。修湮獎賞般的摸他的頭,“小東西,這么喜歡吃?” 嗚,喜歡。 別的地方,也喜歡吃。 修湮坐在教師辦公室的桌子上,皮鞋踩著座椅,身上穿著特別的褲子,是襠部的拉鏈一通到底的西褲,修湮拉開,露出真空的下體,那個翕張的rouxue,擠出汩汩密液…… 賞給他吃的rouxue…… 鶴泠的鬢發(fā)被汗水打濕,他的雙眼仍然與修湮對視,但無法抽離,簡直像是勾魂攝魄了一般,形狀優(yōu)美的唇顫抖著,而身下忽然一熱。 他尿了。 簡直像是一只管不好下半身的sao狗。 修湮終于挪開視線,愉悅的笑了一聲,這一聲在夜里顯得極為清晰。 鶴泠這才魂不守舍的離開。 帶著濡濕的睡袍。 第二天,修湮仍然來找他。 鶴泠跟在修湮身后,看著那成熟而完美的身軀,幾乎忍不住就要汪出來了。 修湮忽然停住,示意他去看門扉旁的地板。 “居然這么久還沒干,不知道是哪條小狗隨地小便?” 鶴泠的臉漲的很紅。 “是……是我。” 他小聲的說道。 “嗯?什么?”修湮反問著,成熟的聲線帶著調(diào)笑。 “是、是我!” 鶴泠抱住修湮的身軀,急切的嗅聞對方的身體,從那暗夜的香水下,他聞到了一點(diǎn)麝香味。 怪不得會突然用男士香水,竟然是為了,為了遮掩這種味道。 但他的胯下已經(jīng)勃起。 “是我,我是那條小狗……修叔……我也……” “可是我不要沒用的小狗呢。” 修湮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之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去一次西區(qū),就是為了這個。 從頭到尾,都是給鶴泠的陷阱罷了。 鶴泠看見了。 但他并沒有離開。 “修叔,我可以的,”他急切的去吻男人的喉結(jié),“我很乖巧的,也可以和修叔玩那些游戲,修叔,我下面好燙。” “哦,這樣啊?!?/br> 修湮身上的和服跨下來,腰間的系帶還系著,但整個上半身一覽無余。 “那是時候教導(dǎo)狗狗怎樣尿尿了?” 他的手指插入鶴泠的口腔,被鶴泠的舌頭順著指尖舔到指根。 鶴泠是一頭外來的,血統(tǒng)純正的小狗,是很有用的。 所以可以給予更多的獎勵。 修湮跪趴在地上,將浴衣下擺撈起,露出后臀,然后側(cè)身,用手指分開后xue。 “下次尿進(jìn)這里,知道了嗎?” 那淡粉的入口敞開,露出內(nèi)里顏色肥沃的土地。 鶴泠的呼吸急促。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