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居然臆yin了
蕭筠摘掉軍帽,邊解開衣扣邊往宿舍走去。八月份的烈陽不饒人,在頭頂肆意揮灑著它的燥熱。蕭筠打開淋浴頭,悶著頭胡亂地洗了兩把就躺在了床上。今天遇見的一個新兵,恍惚間覺得很像那個人,明明都分開半年多了,怎么還會這樣期期艾艾地像女人樣想著他。不會真的因為被他折騰久,變得依附他起來? 很討厭這樣的自己,被夏書則一手調(diào)教成這樣,天天想著對他sao。他卻忽地人不見了,好家伙,犯sao對象自己跑路了,終于是玩倦了嗎?可是明明是他自己一開始要強迫自己對呀,明明說過只想膩在我身邊。 蕭筠昏昏沉沉地倒在被子里,隱約覺得有人貼在自己背后,一雙熾熱的手不斷犯規(guī)地在自己身上撫摸著,甚至伸進自己的隱私部位。蕭筠又是羞憤又是難耐,羞憤是因為自己畸形的身體即將被揭然,難耐是自己被夏書則玩弄壞的身體現(xiàn)在居然饑渴地想要被迫填滿。他意表反抗的哼著,嘴里碎碎念著:“嗯,不要……嗯不不、要?!庇痔颖芩频嘏友J獠恢诤诎抵?,這拒絕聲分明是嬌喘,擺動腰肢擺明是邀請。貼在身上的雙手更加不安分地摩挲著,略帶薄繭的掌面帶來酥酥的快感,蕭筠不免舒服地呻吟:“嗯……舒、舒服,夏……”黑暗中原本輕輕cao作的人不免暗下神色,因為蕭筠軟起來太奶,他將夏聽成“想”。狠狠捏了幾把懷中伊人的豐臀,啞著嗓子問到:“想什么?嗯?” 蕭筠聽到一震,夏書則?他回來了?不會啊,他要是回來怎么會不和我說,怎么會不找我?難道白天那個和他酷似的小伙?連聲音都這么像。一瞬間酸楚染濕了鼻頭,蕭筠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始終撐不開眼皮,連翻身推開身后的人的力氣都沒有,蕭筠憎恨自己現(xiàn)在的欠cao樣子。蕭筠隔靴搔癢般摸了兩把那揉在自己胸脯的手。算了,怕不是自己太想他,意yin出了這床上春夢。 “真拿你沒辦法?!笔掦蘼犞艏慈綦x的聲音,感覺身后的人快將自己揉進他的懷里,突然“啊啊?!?/br> 身后的人居然將手探入自己的女xue,算了,到底是場夢,蕭筠哼哼唧唧地窩在背后人懷里。 第二天一早醒來,蕭筠明顯地感覺伸展時胸那塊的rou有種酸痛感,還有屁股總感覺被拍出淤青了,就像和夏書則在一起時的感覺。蕭筠氣惱地甩甩頭,做個夢還這么要命,那個混蛋在夢里還不饒了自己。走了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在走到自己夢里,來擾亂我好不容易又規(guī)整好的生活。 蕭筠看著鏡子里的穿上便裝的自己,總感覺少了點什么。他回到書桌前,鬼使神差地從抽屜里拿出一星點大的亮亮的水晶,猩紅一點,極像一滴心頭血,水晶后面有一小截細針,細瞧之后才會看得出這是枚耳釘。 去年圣誕節(jié)那天,夏書則特地帶他去打的耳洞,卻又不讓店主插上耳釘養(yǎng)耳洞,加上蕭筠自己也不在乎這點疼痛,于是急急央著夏書則帶自己去他前一天晚上答應帶自己去吃的那家日料店。結(jié)果晚上回去被他折騰得半死的時候,突然耳垂一緊,隨之而來一絲冰涼。但是渾身酸痛的他連盤問夏書則耳干了什么的勁都沒有,更別提伸手去摸摸耳垂感知一下。迷糊中,夏書則在他哼哼之后,附在他的耳畔說道:“這可是我拿命挖的玩意兒,就像把我的心臟挖一部分給你。給我?guī)Ш昧??!闭f著又把整個耳珠吮到嘴里,猛嘬一把。 后來,蕭筠在一陣空虛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本應在身后的人不見了,本應十指相扣的地方少了另一個的相應。蕭筠喊了半天“夏書則”,空空的房子卻沒有一點回應。他走遍了簡單的一室一廳構(gòu)造的房子,連紙條都沒有找到,打開手機簡訊也是白白一片,難道是隊里有緊急任務(wù)?可在緊急也不會這樣不留下只言片語的離開。蕭筠一邊想著一邊走到盥洗室,朦朧中刷完牙,洗完臉后,突然被鏡中的一點猩紅勾住視線,他盯著鏡子觀摩了半天,想到了昨天晚上迷糊中聽見的話:“把心給你了,給我?guī)Ш昧??!?/br> 看著自己眼角眉梢都帶著的情欲,連高領(lǐng)毛衣都遮不住脖子上的吻痕,要不是因為在脖子上,那慘烈的模樣,不知道的以為他去和土匪干了一架。當然也不是說他的身上沒有,只是有過之無不及。蕭筠的心被這點猩紅狠狠戳中了蕭筠的心,好像夏書則真的把心剖給了他。 “夏書則?”他鬼使神差地發(fā)去一條簡訊,正他愣愣地看著屏幕時,突然首長打來電話,讓他回趟隊里。蕭筠草草的收拾之后便走了,或許夏書則就是收到首長的指示,想著到隊里就見到面了,于是就沒有留言。 夏書則突然的離開確實給他帶來不適,因為雖然夏書則渾話連篇,總是不正經(jīng)地挑逗自己,但他從來不會不告而別。這一次,他的突然離開確實讓蕭筠空落落的。 回部隊,沖沖地先回宿舍,沒看見夏書則,去了首長辦公室,也就一尊慈祥的老佛在那等他,完全沒有夏書則的影子。蕭筠剛整理好于自己年紀不符的沖動,卻被首長突然告知自己被放了長假,加補以前的年假,今年提前開始春假。蕭筠剛開始是喜悅的,本覺得可以快點找到夏書則,兩人早點訂計劃去冰島??珊髞砺犚娛组L拉家常一般說:“我說你啊,乘著這個長假,好好家里物色物色,快三十的人了,都比不夠你們師的那個夏書則?!?/br> 蕭筠突然眼前一沉:“首長啊,你是說夏書則?” 首長完全開啟慈祥長輩模式:“那小子被他爺爺逮回去了,他明年啊好像到法定結(jié)婚的年齡,他們家有一個世交家有一小姑娘和他一般大,估計啊回去抱媳婦了?!?/br> “是回去奉子成婚了???”蕭筠失笑,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語氣,卻曉得自己急切尋找的人原來只是當自己是野花。 “是啊,你看看人家小伙子。你們不正好玩的好嗎?你跟人家取取經(jīng),人家小姑娘啊聽說好像是哭著鬧上吊求他回去的?!?/br> “我的事就不勞首長掛心了,您還是想想令芳吧,聽夫人說,令芳最近挺叛逆的?!笔掦拗饾u轉(zhuǎn)回以往的清冷,腦子也變得清明起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可是走在路上,只有凜冽的寒風呼呼地刮過臉頰,指尖失去了可以牽手的溫度,好像有一滴淚劃過,但又像是茫茫飄起的雪觸及臉頰化成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