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春夢,干高潮不斷的尿道play,想射精就自己排出尿道堵!
黎許正式臥底后,逐漸過上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家、警局和會所。 黎許“打工”的那家會所名叫迦南,頗有些文化的名字跟門口大紅大綠的招牌很不相稱。 據(jù)說會所老板是個基督教徒,“迦南”則是圣經(jīng)中亞伯拉罕受上帝指引,帶族人遷徙到的一片“流淌著奶與蜜”的富饒之地。因為是上帝應(yīng)允的土地,因此又被稱為“應(yīng)許之地”和“希望之鄉(xiāng)”。 黎許一直做了好幾天的陪酒,借著陪酒向客人旁敲側(cè)擊地打探情報。 讓黎許有點意外的是,黑社會里喜歡玩男人的比他想象中要更多——大概對于這些靠違法產(chǎn)業(yè)賺得盆滿缽滿的人來說,女人已經(jīng)不夠“新鮮”和“刺激”了。 “聽說最近死了好幾個人呢。”黎許臉上掛著客氣的微笑,給一個室內(nèi)還帶著墨鏡的大哥倒酒,“好可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墨鏡哥“嘁”了一聲,“肯定又是菖蒲組那群混蛋搞的事,托他們的福,條子全跑來了,好幾個生意就這么吹了!” “和菖蒲組有關(guān)?”黎許試探著問,“是他們殺的人?” “那當(dāng)然了,這一片敢這么殺人的不只有侯典那混蛋了嗎?”墨鏡哥先是罵罵咧咧的,然后轉(zhuǎn)向黎許的時候突然變了臉,露出個猥瑣的笑容,伸手把黎許攬在了懷里,“不過你用不著擔(dān)心這種事,像你這樣的小美人,就算惡鬼來了都不忍心動一根指頭的?!?/br> 黎許尷尬地笑了笑,不適應(yīng)地往旁邊躲了躲,沒想到墨鏡哥把他摟得更緊,一只手還不懷好意地摸上了他的大腿根。 “你一晚上多少錢?”墨鏡哥靠近黎許,鑲著的大金牙咬了下黎許的耳朵,“哥有的是錢,把你買下來都夠了?!?/br> “這個……”黎許正絞盡腦汁思考怎么才能逃脫魔爪的時候,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 “小黎,有客人指名你。” 黎許如得大赦般站了起來,墨鏡哥撲了個空,差點跌倒。 “你這賤人——” “這位客人不好意思,有其他客人指名我?!崩柙S朝墨鏡哥露出個堪稱甜蜜的笑容,“下次還想讓我陪的話,就帶夠了錢再來吧。” 墨鏡哥還在后面罵著臟話,黎許已經(jīng)快步跟上了工作人員。 “指名,也是陪酒嗎?”黎許問。 “是陪睡?!惫ぷ魅藛T瞥了他一眼。 糟糕的記憶一下子涌入腦海,黎許硬著頭皮說:“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這位客人出的錢可容不得你拒絕?!惫ぷ魅藛T說,“他出錢包下了你一個月所有的陪睡?!?/br> 黎許瞪大了眼睛,某種恐懼的回憶涌了上來。被包下,就意味著這一個月里,那個男人可以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對他隨意進行處置。 “你還真幸運?!惫ぷ魅藛T感嘆道,“剛來沒多久就傍上這種大佬。包下一個人可是需要很多錢的,也不知道那個人看上你哪里了?!?/br> 那個人? 工作人員把一個小袋子遞給黎許,里面是一粒白色的藥和灌腸用具,“這位客人要求我們不對你進行任何準(zhǔn)備,所以你得自己來了?!?/br> 黎許有些發(fā)懵地接過袋子,工作人員打開了一扇房間的門。 房間的裝潢很豪華,紫紅色的大床,橘黃色的燈光,床上還放著各種各樣的成人玩具、束縛皮帶等。 黎許一走進去就愣住了。 林應(yīng)安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看。 工作人員把門關(guān)上,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固。 “黎隊長?!绷謶?yīng)安把書放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局促。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黎許的聲音有些啞。 “我今天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绷謶?yīng)安垂下眼簾,“隊長這幾天很累了吧,今天晚上就請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林應(yīng)安站起身,把床上擺著的玩具全收起來,又把紫紅色的床單翻了個面。 “這個,給我一下?!绷謶?yīng)安從黎許手里拿過那個小袋子,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隊長你睡床吧,我睡沙發(fā)就好?!?/br> “你……” “之前的事,真的很抱歉。”林應(yīng)安背對著黎許說,“我沒有什么借口,也不指望隊長能原諒我了?,F(xiàn)在我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彌補?!?/br> “不,上次是我把話說得太重了。”黎許嘆了口氣,“我……也沒有怪你。” 林應(yīng)安的眼睛突然亮了,“真的嗎?” “嗯。” “我還以為徹底被你討厭了呢?!绷謶?yīng)安像是松了一口氣,露出個孩子氣的笑容,“太好了,我這幾天一直睡不著,本來都做好一輩子不被原諒的準(zhǔn)備了?!?/br> 黎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因為這點小事就一輩子不原諒你?” “小事……啊?!绷謶?yīng)安低下頭,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對隊長來說,多一個男人上床確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呢?!?/br> “你說什么?” “不,沒什么?!绷謶?yīng)安的表情恢復(fù)了常態(tài),朝黎許笑了笑,“隊長很累了吧,今晚就什么都不要想,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沒法多說什么,黎許只好去洗澡了。 情趣房間的浴室里也擺滿了zuoai用的東西,潤滑液、肛塞、拉珠,還有各種催情精油,就放在一眼能看到的最矚目的位置。黎許盡可能移開視線,低著頭用最快的速度沖完了澡。 “那我去洗了?!?/br> “啊……嗯?!辈恢獮楹危謶?yīng)安這句話讓黎許產(chǎn)生了緊張感。 然而,林應(yīng)安沖完澡后,真的直接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躺下了,“那我關(guān)燈了,晚安?!?/br> “……”黎許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過身,“你上來睡吧?!?/br> “可是……” “別搞得我好像虐待部下一樣?!崩柙S嘆了口氣,“床這么大,又不多你一個。” 林應(yīng)安笑了,不再推拒,輕手輕腳地在黎許身旁的位置上躺下。 黎許背對著林應(yīng)安,他能感覺到林應(yīng)安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暮箢i附近,還能聽到身體摩擦被褥發(fā)出的窸窣聲響。 林應(yīng)安關(guān)了燈,屋內(nèi)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點點星光灑進來,安靜極了。 過了一會兒,黎許開口。 “林應(yīng)安。” “在。”林應(yīng)安下意識地用上了正式的回答。 “你一直都是我最看重,也最信任的部下。我愿意用生命信任你?!崩柙S低聲說,“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這一點都是不會變的?!?/br> 他能感覺到黑暗中,林應(yīng)安的呼吸一滯,接著變得急促起來,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隊長……” “睡吧?!崩柙S說,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 不過這一覺,黎許睡得并不踏實。 他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全都和林應(yīng)安有關(guān)。 警局招新的時候,黎許去警校挑人,一排排新人在烈日下站得筆直,挨個朝他敬禮,“隊長好!” 黎許走過那排新人,禮貌地朝每個人都點點頭,就在這時,他的眼角瞥見了cao場旁邊樹下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辍?/br> 那一年,林應(yīng)安只有17歲。刺猬似的短發(fā)、沾了灰的白T恤,嘴角叼著根未點燃的香煙,冷漠地盯著教學(xué)樓的影子。 “那孩子怎么不來列隊?”黎許低聲問教官。 “啊,那個刺頭啊,不用搭理他。”教官放低了聲音,“他這學(xué)期違紀(jì)滿了,馬上就被開除了?!?/br> “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林應(yīng)安吧。” 后來,林應(yīng)安被破格錄用的事引發(fā)了很多討論,有人說他買通領(lǐng)導(dǎo)走了后門,有人說他和上層領(lǐng)導(dǎo)有親戚關(guān)系。 只有黎許知道那些事林應(yīng)安都是無法做到的,因為他和自己一樣,是個孤兒。 林應(yīng)安正式入編以后工作一直非常認(rèn)真,連續(xù)數(shù)年都是同期成績中最優(yōu)秀的那個。 但同時針對他的流言蜚語始終沒有停止過,也許是自由散漫慣了,領(lǐng)導(dǎo)們對他的意見越來越大,“不服從組織安排”、“無組織無紀(jì)律”。甚至因為他時常深入非法組織取得情報,被人匿名檢舉“與違法黑惡勢力相互勾結(jié)”。 林應(yīng)安并不在乎,整個警局里他只聽黎許的話。黎許知道,這也是上面讓他去當(dāng)林應(yīng)安臥底聯(lián)絡(luò)人的原因。 他夢到他通知林應(yīng)安去菖蒲組做臥底的那個午后,林應(yīng)安聽完后,一陣沉默彌漫在兩人之間。 “如果不愿意,我還可以再跟上面商量一下……”黎許開口。 “不,不用?!绷謶?yīng)安搖了搖頭,雙手插在警褲口袋里,平靜地說,“只要是黎隊長的安排,我一定會出色完成的?!?/br> 黎許的眼皮跳了一下,看向林應(yīng)安。 “我不信任其他人?!绷謶?yīng)安說,“但如果這是您希望的,我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br>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時林應(yīng)安看向他的眼神,炙熱得如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 就像他的唇、他的手指、還有他炙熱的yinjing…… - 黎許猛地驚醒。 窗外還是一片漆黑,并沒有天亮。林應(yīng)安側(cè)身在他旁邊睡著,呼吸沉穩(wěn),胳膊不知何時搭在了他的腰間。 黎許一瞬間雙頰燙得能煎雞蛋。 他都夢了些什么??! 雙腿的恥毛間有些黏膩的觸感,黎許還能感覺到自己內(nèi)褲里的yinjing微妙地半勃著。 一定是因為這個房間里的氣氛太不對了,到處都是暗示那檔子事的東西,他才會受影響做春夢的。 只要避開林應(yīng)安,去衛(wèi)生間擼一發(fā)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黎許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然而林應(yīng)安的胳膊還搭在他的腰上,他只好輕手輕腳地把他的胳膊拿下來。 但沒想到林應(yīng)安睡眠異常的淺,手腕剛被碰到,就睜開了眼。 林應(yīng)安完全是條件反射地一把鉗住了黎許的手腕,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隊長?” 警惕性就算在刑警里都算高得過分的。 黎許“嘶”了一聲,“我只是想去上個廁所。” 林應(yīng)安松了口氣,放開黎許的手,“別嚇我啊。那我開下燈?!?/br> “別開!”黎許脫口而出。 “?。俊绷謶?yīng)安莫名其妙。 黎許感覺自己的臉越發(fā)guntang,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不是,我是說……也不用開燈,我摸黑去就可以了——” “你說什么呢?!绷謶?yīng)安“啪”地一聲打開了大燈,“你——”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黎許情不自禁地遮了一下眼睛,但林應(yīng)安還是看到了他略帶濕潤的睫毛、潮紅的臉頰、以及上下起伏的胸膛和……被撐起一個小帳篷的濕漉漉的襠部。 “別、別看!”黎許一只手扯過被子試圖遮擋胯下,卻被林應(yīng)安伸手?jǐn)r住了。 “隊長,你這是……”林應(yīng)安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聲音有些嘶啞。 “這地方到處都擺著那種東西,害我做了個怪夢不行嗎?”黎許有些惱羞成怒,“你難道就沒做過春夢?” 這副樣子卻還要爭辯的黎許讓林應(yīng)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咳,有過的,有過的?!?/br> “那不就是了!”沈黎拉開被子,“讓我出去,我要去廁所?!?/br> “……”林應(yīng)安拉住了沈黎的胳膊,表情有些落寞,“隊長,你很討厭被我碰嗎?” 沈黎一愣,沒有說話。 “我就在你身邊,你卻還打算一個人解決?”林應(yīng)安低聲說,“別的男人可以,我就不行嗎?”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看來林應(yīng)安對他的誤解真不是一點半點。 “不是那樣?!崩柙S猶豫著坐回了床上,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部下,這種關(guān)系……未免太奇怪了?!?/br> “那你討厭被我碰嗎?”林應(yīng)安問。 “……也不能說討厭?!?/br> “喜歡嗎?”林應(yīng)安得寸進尺地追問。 “這——!” “喜歡嗎?”林應(yīng)安不依不饒,“難道說隊長覺得我的技術(shù)很差?比不上其他客人?” “怎么可能!”黎許把林應(yīng)安推遠一點,覺得這人已經(jīng)開始胡攪蠻纏了,“技術(shù)差我還能射嗎?又沒人給我表演費!” 可惡。他都在說什么啊。 林應(yīng)安勾起唇角,露出得逞般的笑容,突然將黎許壓倒在床上,“那就是喜歡了?!?/br> “你這明明是在套我的話。”黎許不滿地掙扎了兩下。 林應(yīng)安悶笑了兩聲,俯身抱住了黎許。 也許是夜太安靜了,黎許能一清二楚地聽到從林應(yīng)安胸膛里傳來的堅實的心跳。 “我好開心?!绷謶?yīng)安在他耳畔低聲說,“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被你討厭?!?/br> 算了。 隨便吧。 黎許屈起膝蓋,大腿探進了林應(yīng)安的大腿間,曖昧地摩擦了一下。 林應(yīng)安一愣,支起身子。黎許便抬起頭吻了上去,他的吻青澀得不像個三十多歲的人,只會淺嘗輒止地在唇瓣上蜻蜓點水。 但這也足夠林應(yīng)安的腦袋里炸成煙花,渾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 “唔……” 林應(yīng)安棲身上來,強硬地撬開了黎許的嘴唇,舌頭探入其中,卷起津液來回掃著黎許的口腔,舌尖勾著他的舌頭共舞。 這樣深入的舌吻讓黎許瞬間軟了身體,內(nèi)褲的帳篷支得老高,yinjing顫巍巍地完全勃起了。 林應(yīng)安一邊吻著,一邊伸出一只手向下探去,隔著內(nèi)褲摸到了黎許的東西,“濕漉漉的。你夢遺了啊?!?/br> 黎許有些羞恥地閉上眼睛,別過頭。 “夢到什么了?”林應(yīng)安的拇指隔著內(nèi)褲柔軟的布料摩挲敏感的馬眼,“男人cao你的場面?” “沒有……!”黎許抗議的尾音里帶著顫抖,“啊……不行,別一直摸那里……” “好可愛,稍微摸一下就濕成這樣了。”林應(yīng)安側(cè)過頭啃咬著黎許的耳朵,“我好嫉妒你的客人啊,隊長。不過幸好我把你包下了,這段時間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br> “說什么傻話……”黎許的呼吸急促起來,伸手想要阻止林應(yīng)安的動作,“別再弄了,要、要射……” “只是隔著內(nèi)褲摸一下就能射出來嗎?隊長也太yin亂了,這樣可不行,要懲罰?!?/br> 林應(yīng)安突然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黎許的yinjing頭部,突來的刺痛讓黎許發(fā)出呻吟一聲。 “你——!” “不能射?!绷謶?yīng)安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四周,伸手從柜子上拿下一個金屬制的尿道堵。 “你、你要干什么?”黎許眼中露出了明顯的恐懼。 “給隊長一點小小的懲罰。”林應(yīng)安舔了舔嘴唇,“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黎許恐懼地瞪著那根金屬尿道堵,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插的進來的! “別裝了,隊長,你那些客人們不可能沒用過這個吧?”林應(yīng)安用酒精給尿道堵消了毒,又拿酒精棉片在黎許的馬眼附近擦拭著,“你看,它在興奮地流水流個不停呢?!?/br> “不是,我沒有……唔!”酒精的涼意刺激得黎許的yinjing抖了幾下,吐出透明的yin液來,打濕了林應(yīng)安的手。 “隊長,來?!绷謶?yīng)安換了個姿勢,從黎許的背后抱住他,胳膊從他大退下穿過,擺出把尿的姿勢來,手指撫摸著冠狀溝給予快感刺激,“噓——噓噓。” 黎許的臉漲得通紅,羞恥感快把他淹沒了,可是聽到模仿水流的聲音他還是情不自禁地放松了尿道口。 林應(yīng)安看準(zhǔn)這個時機,金屬制的小棍就這樣一點點插了進去。 “……疼!”黎許抓緊了林應(yīng)安的胳膊,臉色有些發(fā)白。 “疼?”林應(yīng)安一怔,他自以為自己的動作已經(jīng)很溫柔了,何況黎許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才對。 黎許點了點頭,別過了臉,但除此之外并沒有阻止林應(yīng)安。 “抱歉,我再輕一點?!绷謶?yīng)安從柜子上找到一瓶潤滑液,一邊小心地活動金屬棒,一邊將潤滑液淋在guitou上,“這樣呢?” 潤滑液起初有些冰涼,但很快隨著金屬棒小幅度的抽插變得溫?zé)崞饋怼?/br> “好、好多了。”黎許咬著嘴唇。隨著他的適應(yīng),金屬棒一點點入侵到了深處。 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升了起來,從小腹一直蔓延到全身。 “等、等等!”黎許有些崩潰地抓住林應(yīng)安的胳膊,“別動了!” “怎么了,還是疼?”林應(yīng)安有些緊張。 “不是,只是……感覺好奇怪!” 林應(yīng)安低頭一看,隨著金屬棒的抽插,大量透明的液體從馬眼里溢出,但那遠比剛剛倒上的潤滑液更多。黎許漂亮的yinjing整根挺立著,比剛剛漲得更大,guitou呈現(xiàn)出漂亮的紫紅色。 “你果然很喜歡這種的?!绷謶?yīng)安勾起唇角,兩根手指捏著金屬棒輕輕轉(zhuǎn)了一圈。 “啊……啊啊!”黎許渾身顫抖了一下,yinjing朝前挺立著,痙攣著抽動了好幾下,幾股透明液體順著金屬棒溢出,持續(xù)了幾秒鐘才停下。 “隊長你……該不會是高潮了吧?”林應(yīng)安吃驚道。 “我……我沒有……”黎許大口喘息著,渾身癱軟在林應(yīng)安的懷里。 “撒謊?!绷謶?yīng)安感覺自己的老二在褲襠里漲得發(fā)痛,“剛剛要是拔出來,隊長早就射得滿床都是了吧?” “我,不是……嗯!” 林應(yīng)安壞心眼地捏著金屬棒在尿道里緩緩抽插著,“這么舒服嗎?隊長的roubang也跟xiaoxue一樣喜歡被插啊?!?/br> 戰(zhàn)栗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從yinjing深處傳來,明明剛剛高潮了一次,可因為沒有射精,身體仍然保持在最敏感的狀態(tài)。 金屬棒在尿道深處來回旋轉(zhuǎn)、抽插著,yin蕩的咕啾聲在整個房間里回蕩。 “不要、不要了……!”黎許崩潰地抓住林應(yīng)安的手腕,“啊啊啊……會壞的!” 林應(yīng)安總算停下了擺弄金屬棒的動作,“那隊長想讓我怎么做?” 黎許面色潮紅,理智在剛才劇烈的快感中幾乎灰飛煙滅,“想……要你?!?/br> “要我什么?”林應(yīng)安抱住黎許,鼻尖在他的后頸上來回掃著,親吻耳后敏感的皮膚。 “要你……”黎許咬了咬牙,他的后xue從剛剛就空虛得不得了,滿腦子都是林應(yīng)安胯下的那根roubang。 那根roubang又粗又大,飽滿的guitou曾經(jīng)頂開他的后xue,一口氣頂?shù)阶罾锩?,把他整個填滿。 “要你,插進里面來!”黎許哭著喊道,主動趴在了床上,翹起屁股。 林應(yīng)安被這一幕搞得差點喪失理智,他一把捏住黎許的腰,狠狠地把硬了半天的粗壯yinjing插進那汁水滿溢的后xue里。 “唔——啊啊啊??!”黎許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前面的yinjing一抖一抖,然而還是無法射出任何東西,只有透明的液體順著金屬棒流了出來。 林應(yīng)安扶住黎許的腰,低頭看了一眼黎許的胯下。那根尿道堵受到高潮的沖擊,稍稍往外滑出了一截,正可憐地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上下?lián)u晃著。 “隊長?!绷謶?yīng)安湊到黎許的耳畔低聲說道,“想射精嗎?” “嗚嗚嗚……”黎許此時已經(jīng)被頂?shù)脦缀跽f不出話來,“想……想射……” “射不出來吧?因為插著這個?!绷謶?yīng)安伸出手,撥弄了一下金屬棒。 “啊啊啊啊……嗚,不要動……” “要是想射的話,就自己排出來吧。”林應(yīng)安用力頂弄了一下,guitou正撞在后xue深處的敏感上,“加油啊?!?/br> “不行,做不到的!”黎許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流露出恐懼。 “可以的。你看?!绷謶?yīng)安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頂在黎許最要命的那個點上。 黎許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了,他的胳膊支撐不住而趴在了床上,導(dǎo)致臀部高高翹起,讓林應(yīng)安的老二進入得更深了。 “不要,啊啊啊啊……!”黎許又經(jīng)歷了一次干高潮,這次尿道堵被推出了一半,搖搖晃晃地隨著林應(yīng)安的動作擺動。 而擺動的尿道堵在尿道里打著轉(zhuǎn),更加刺激了里面。 “加油啊,隊長,就快排出來了?!绷謶?yīng)安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騰出一只手撫上了黎許的胸膛。 黎許的乳尖已經(jīng)硬得像兩粒小石頭了,林應(yīng)安的指腹剛一碰上去,黎許就發(fā)出一陣高亢的呻吟。 “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啊,我會……又要……” “會怎么樣?”林應(yīng)安喘息著,“不要緊的,隊長,高潮多少次都沒關(guān)系?!?/br> 林應(yīng)安的指腹因常年訓(xùn)練而有些薄繭,薄繭來回?fù)崤τ驳娜榧?,將兩??蓱z的小東西弄得比之前脹大了一倍,殷紅的顏色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 ?/br> 這次黎許的yinjing抖動得異常厲害,馬眼一張一合,一直持續(xù)了十幾秒鐘。終于,那根可憐的金屬棒就這樣被吐了出來,金屬棒掉落的同時,一股雪白的jingye從yinjing里噴射而出。 “唔!”黎許射精時的后xue猛地收緊,林應(yīng)安加快了速度,九淺一深地抽插了幾下,射在了黎許的后xue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