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是你先招惹的我【HHH】
商顏在車上的時候還算正常,兩個人都系著安全帶,估計不會像上次那樣直接在車里上她。 卿純故作輕松,側(cè)著頭望著窗外。他們結束酒會都到了深夜,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卿純低聲問了一句,“能送我回東山嗎?” 良久的沉默告訴她,今天回不去,晚上她必須陪這個男人上床。 卿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這種下賤到毫無尊嚴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掌控著威脅著無從反抗,只能依靠自己還存在的一點點傲慢強撐著做出無用抵抗。 “商顏,為什么一定是我?” “……………”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犯罪嗎?戀童還強jian,要是被爆到網(wǎng)上去,你的名聲會被毀得很慘吧?” 商顏微微側(cè)頭,昏暗中的陰影讓他整個人更加深沉難懂。 “戀童?你是說你還是個小孩子?” “難道不是嗎?身份證能造假?” 商顏笑了笑,那笑聲似乎有些嘲弄。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你先強吻了我,扯住我的領帶墊起腳尖貼在我的身上。” 卿純都快忘了那個吻,那晚她被卿慕惹急了,一沖動吻了個男人,沒想到就被這個惡魔糾纏到現(xiàn)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主動勾引你,欲擒故縱想做你的女人咯?” 男人右手撐著頭,靠在手臂上的側(cè)臉帶著些許笑意。 “其實一開始我并沒有那么在意你,你的眼睛很漂亮,我也確實很感興趣。但你拒絕了我,我因為丟了面子而對你產(chǎn)生了厭惡,甚至還想過怎么把你處理干凈。直到你那晚裝著主動自愿卻用2000塊的價格把我賣給別的女人,卿純,這是你自找的!” 商顏的理由總讓卿純覺得牽強,他要是真的夠狠,或許早就被他處理干凈了,留著她到現(xiàn)在折磨了那么多遍為的不只是報復那一點點的尊嚴吧。 “商顏,你真的只是為了報復我賣掉你?還是說,你對我其實是有感情的?你喜歡我?愛我?所以才對我這么窮追不舍?” 卿純總是要在他的雷區(qū)蹦跶,讓一個無情無愛的人承認自己的情感,讓一個自傲的人放低尊嚴,太可笑。 他總喜歡掐她的下巴,要不就掐她的脖子,那股與生俱來的強勢霸道讓她害怕。 “卿純,我不會愛上一個人,如果愛上了,我會親手處理掉!” 這是他的威脅,像是在威脅卿純,其實更多的更像是在警告自己。 “京圈太子爺就是夠狠?。∧蔷拖M@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人!” 卿純剛進房間就被商顏按在門上,白色的紗裙被狠狠撕扯下來,他根本不在乎那條裙子該怎么解開,也不在乎這條裙子有多昂貴,他只在乎身下的少女會被他蹂躪得有多狼狽可憐。 “商顏,你真的像個畜生,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她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傲慢,對著兇獸無所顧忌地潑灑自己的怨懟,而這樣的怨懟換來的是兇獸毫不留情的粗暴。 徒勞的言語反抗,就是杯水車薪。 “那你呢?卿純?你對著哪個男人都能誘惑勾引嗎?一個容溫還不夠,連一個小小的副局長也能讓你發(fā)sao魅惑嗎?” 這個男人,心眼真的小。不過卿純,對那個男人確實是有意勾引,她就是想讓商顏不痛快,既然他這么在意她和別的男人之間的關系,那綠了他又何妨?不然前兩天為何那么費力地勾引容溫呢? 只可惜,那個單純陽光的小處男死守著自己的道德底線不愿意。 卿純還特意問過他,為什么不愿意和她上床。容溫緊緊盯著她,嚴肅又認真。 “我不是商顏,我不會做這種事情。你還沒有成年,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欲望和你發(fā)生關系,這是不公平的。” 容溫對她越好,卿純就越覺得他癡傻,但是也讓她明白,這世界真的會有這種癡傻可愛的人。 商顏覆著她的耳,炙熱低沉的喘音惹得她渾身發(fā)燙,男人的大掌已經(jīng)扯掉了她的吊帶,布帛撕裂的聲音不絕于耳。 “商顏,你真的好愛吃醋??!哈哈哈哈!” 卿純大笑著,不顧身上的疼痛,就是要笑給他聽,折磨他的情緒逼著他再一次爆發(fā),那一層高冷的皮她要來回將他扒掉! 被卿純扒過一次,商顏的反應比上一次冷靜太多,他繼續(xù)啃咬著她的身體,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吃醋?” 卿純的身體猛地上移,還未等到她喊出一聲疼,男人生猛的部位就已經(jīng)強硬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那種劇痛,卿純來回嘗了好幾遍了,熟悉又痛苦,揪緊的小臉都泛起了一層冷汗。 溫熱的呼吸帶著濃烈酒味,他越是靠近,酒味越濃。喝醉了的男人,連溫柔都不裝了,將自己所有的暴戾和殘忍都展現(xiàn)在少女的面前。 “我說過,我不喜歡自己的母狗對著別的男人搖尾巴!母貓,更不行!” 霸道殘忍的男人馳騁在可憐嘶嚎的小野貓身上,他得不到她的心,便想著永遠占據(jù)她的身體。 就算將她撕碎,咬爛,也要吞咽她所有的骨血,讓她這一輩子都與他相融,到死都不會忘記他! ……………… “商…………顏…………” 嘶啞的聲音沒了任何感情,只有爆發(fā)結束后的蒼涼和平靜。 “嗯?” 他還在喘著,急促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在這黑夜彌漫。 “好累…………好困…………” 灰色的被子蓋住了她的胸口,只露出一截細腰,她的下半身有男人暖著自然不用怕著涼。 “我來動,你睡吧?!?/br> 卿純動了動自己的頭,昏昏沉沉黏黏膩膩,這一身的汗都浸濕了整張床,都不知道第幾次了,她都感覺自己快脫水了。 “渴…………想…………要…………水…………” 她的嗓子快冒煙了,求著男人給她一點水喝。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迭起,她整個人都虛脫了,頭昏腦脹地都不知道喂進嘴里的是什么。 他的唇是濕潤的,他的舌更是黏滑,舔弄著她的唇齒,為她解一解口中的干渴。 “唔…………” 少女嗚咽著,從男人的口中交換著口液,得到他賞賜一般的解渴。 吻了片刻后,他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寬厚的后背肌rou硬朗,男人直起腰,長長喘著抬起了少女搖擺不定的腰肢。 “還渴嗎?要不要牛奶?” 她快死了,真正意義上的被這個男人cao死,現(xiàn)在只求著他結束,放她一馬。 “要…………要…………” 卿純虛弱無力的呻吟在極速清脆的rou體拍打聲中逐漸消失,她啞了嗓子仰起長頸承受著男人最后一波熱烈的澆灌。 終于結束了。 商顏坐在床邊熟練地點燃一根煙,今晚夠滿足,不過這只小貓兒也被他玩得快死了。 真不經(jīng)cao。 商顏休息了一會兒抽完了一整根煙,他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杯子倒了一整杯水放到了床頭柜。床上的卿純渾身熱汗,濕透的長發(fā)粘在臉頰,潮紅瀲滟的雙眼凄美得動人,她真是怎樣都好看,美到他的心坎里。 “起來喝水?!?/br> 卿純靠著商顏的手臂才坐起身子,她靠在床頭還在顫抖的雙手抱著水杯喝得著急慌忙差點嗆到。 商顏的手指撥弄著她額間的長發(fā),那一張雪白粉嫩的臉蛋沒了剛剛的囂張傲慢,剩下的只有被他馴服過的憐軟凄婉。 “商顏…………你要報復我到什么時候?” 他又點燃了一根煙,可是沒抽夾在指縫中半低著頭沉思。 “等到我玩膩為止?!?/br> “多久呢?” “不知道。” 卿純依舊抱著水杯,眼中的落寞孤寂化為一汪淚水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商顏,為什么非我不可呢?” 商顏沒有抬頭卻抬起了眼盯著卿純的眼睛猶豫了片刻,“只要是我想要的,都必須屬于我!” 這個男人,從來只想著強占,得不到就不擇手段,陰毒又卑劣。 “商顏,你真可憐。我以為你是不想愛,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根本不懂愛?!?/br> 他還是被扒了那層皮,將空檔荒蕪的精神世界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被戳中了脊骨的男人再一次失去理智,他猛地抬手掐住了卿純的臉,猩紅的眼尾流淌出最真實的憤怒,他恨不得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卿純!你懂嗎?你一個反社會人格!你懂什么叫愛?你愛容溫?你愛他是不是?” 他繞不過容溫,這不是吃醋,這是嫉妒。 她的很累,累到不想說話,累到不想哭泣,累到不想面對商顏,她不會愛上任何人的,那些人終有一天會背叛她,她愛的永遠只有自己。 “商顏,我好困,我們睡覺好不好?” “卿純,回答我!” 也不知道是昏了還是睡著了,卿純閉上了眼睛沒再回答他,只留下男人孤獨落寞的一顆心反復折磨著自己。 他的精神世界除了商決給他灌輸?shù)男拍钤贌o其他,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并不像自己,他覺得自己的性格和行為處事更像是被訓練出來的機器。 他不允許有意料之外的行為,甚至連愛好都會被管控。他喜歡攝影,是在最自由的大學里面發(fā)現(xiàn)的。可是回了商家,商決說不要去拍那些無意義的風景,他就將所有的照片和設備鎖進了柜子。 他習慣了壓抑自己,卻沒想到越壓抑越痛苦,越痛苦越變態(tài)。當商決發(fā)現(xiàn)他的施虐傾向時,送了四個女人給他。他也明白自己這個小孫子從小是在什么樣的強壓環(huán)境下長大的,如果只有一味地強壓他只會崩斷成為廢子,于是商顏在接手家族生意之后便有了一定的自由。 至少他可以放縱自己的部分欲望了,也嘗到了權力的滋味,由此完美地按照商決給他定下的路走。 只是商決并沒有想到自己親手培養(yǎng)的小孫子能如此強悍,這才幾年就從他手中拿走了大半的核心權力。 曾經(jīng)縱橫政商兩界的商決竟然對自己培養(yǎng)的繼承人產(chǎn)生了莫名的恐慌,看著他安排在公司內(nèi)部的老人一個個被換掉,曾經(jīng)定下的制度一次次被改革,商決察覺到了危機。 于是,他勒緊了自己手中的權力,再也不會給他一點點機會。年輕時候的商決可是比現(xiàn)在的商顏更加殘酷無情的男人,他奪權的手段可比商顏要狠辣太多,甚至為此親手葬送了自己的愛人,所以他明白商顏想做什么。 才26歲,就急著完全掌權,想讓他那么快養(yǎng)老?怎么可能! 權力的滋味,不論男女,不論老少,都是最好的興奮劑。 掌控一切的感覺,美過這世間所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