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午夜夢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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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簾落下,最后一抹月光也隔絕了。 周容赤身坐在床上,綢被翻在一邊,緞面在黑暗中看不清顏色。 兒臂粗的玉勢被她握在手中,轉(zhuǎn)著腕細細抽送,上下碾磨。 周容的身子敏感得很,哪怕沒有男人,自己這樣玩弄,也很快出了水。她壓著聲音,咬著嘴唇,呻吟像幼貓一般輕弱,那xue里yin水倒比她響得歡快。 每天晚上,這樣的自瀆都會發(fā)生。 對性的渴望已深深扎根于心,成了癮,一日不得紓解,一日便寢食難安。白日里的情愛都做不得數(shù),非得是午夜時分才能得到安撫。 自己是何時變成這樣的,周容也說不清。 許是宛南王宮里千奇百怪的湯藥和浴鹽,也或是那些不見天日的時光里,欲望成為唯一逃避現(xiàn)實的良方。 泄欲過后,腿間一派泥濘,濕滑的愛液沾滿了床鋪。 周容已疲累至極,隨手將玉勢擱在床頭,翻身便睡去了。 若是五年前嬌生慣養(yǎng)的嘉儀公主,定要吵嚷著換套全新寢具,至少也要換掉床單,才能睡得干爽。 可是如今的周容,似乎真的對這一切都不甚在意。 她睡在潮濕的床上,夢里也該帶著情色和豐沛的露水。 回到家的第一個晚上,大概是身體和靈魂都還沒能走出來,周容夢到了她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 入睡前被里里外外撫慰過的陰xue,此刻又被無情撐開。 周容發(fā)現(xiàn)自己被束縛在一張森冷又堅硬的石板床上,周圍昏暗無比,只有幾盞燈燭亮著孱弱的光。 試圖張嘴,卻說不出話。發(fā)出的聲音只有不成詞句的嗚咽,身體每遭受一次侵犯,喉嚨里便溢出一聲難以自控的哭喊。 她看不見自己正在經(jīng)歷什么,但下體傳來的痛覺和異物感真切非常。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粗暴地按住大腿內(nèi)側(cè),而一件令人恐懼的鐵器,撥開她腿心花唇,向甬道內(nèi)伸了進去。 周容只覺下身一陣?yán)浔膭⊥?,極力想要掙扎,但那只手牢牢錮著她,力道之狠讓她痛呼出聲,大腿皮rou上已掐出幾道發(fā)紅指痕。 鐵器是特制的,類似一桿燒火鉗,從中能分成兩葉。它推進時不帶一絲憐憫,甚至沒有潤滑,就這樣直直杵進體內(nèi),一路破開血rou。 周容幾乎想要慘叫。她能察覺到下體傳來撕裂痛意,有溫?zé)岬难河砍?,并非是絲絲縷縷的滲血,而是成股流下,順著被蹂躪的xue壁纏上鐵柄,再流到那人持鉗的手中。 她哭不出聲,疼得要死,卻始終無法發(fā)出聲音。淚水打濕眼眶,視線都朦朦朧朧,巨大的難過和痛苦快把她摧毀了,可這只是開始。 淚水似乎并不能引起那人的惻隱之心,他扶著周容的大腿將鐵器埋入xue中,隨后翻轉(zhuǎn)手腕,兩指分開機括,讓兩葉在她xue內(nèi)緩緩撐起內(nèi)壁。 周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從中被撕成兩半。 這個過程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她發(fā)瘋般地扭動起來,張大嘴巴,如一尾將要涸死的魚。那個人終于覺得煩了,俯下身子,騰出一只手來掐住她脖頸。 周容看見他臉上花紋繁復(fù)的青銅面具。 那張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漠無表情的眼睛。宛南國人人都有的碧綠眼眸,唯獨這個人的眼睛像是銹了千年的青銅,晦暗,陰鷙,如同食腐的禿鷲。 “你哭得我很煩。”他輕聲說,嗓音低沉而威脅?!安灰屛覠苋?。” 空氣透不過來,周容漸漸止住哭泣,因窒息漲紅了臉。男人凝視她半晌,松了手,在周容劇烈嗆咳的時候替她擦了一把眼淚。 他手上都是自己身體中流出的血,登時把她的臉蹭得血跡斑駁。 周容聞著濃郁的血腥味,用缺氧的大腦思索片刻,自己飽經(jīng)性事的身體究竟為何如此不堪一擊。她能吃得下比鐵器更偉壯的陽物,她的rouxue只消輕輕觸碰就能yin水橫流,她敏感成熟得不像話,她可以整夜騎著男人顛鸞倒鳳。若說危險,連西南之地的毒蛇都曾鉆進xue內(nèi)翻云覆雨;論起寒冷,她也不是沒有含過深井中新挖出的冰塊。如此平平無奇的死物一桿,怎會讓她怕成這樣,疼得淚如泉涌? 而后,周容忽然想起來了。 夢中的場景并非憑空捏造,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回憶。 那是她剛嫁給百里聞紹的時候,經(jīng)歷多次“洗禮”,最終被送到這里“圓房”。 周容還不是五年后欲壑難填的自己。 她仍是處子之身。 ——在被冰冷的器具撬開身體之前。 如果說來到宛南的第一年,周容還有精力恨恨地想“我要殺了百里聞紹”,那么此后幾年,這樣的動力逐漸減退乃至磨滅,從“何時才能逃離”,變成“何時才能死去”,最終所有的感知都消亡了,生與死,愛與恨,遙遠得都像上輩子的故事。 周容躺在石板上,被百里聞紹掰著腿根,強行把身體分得更開。 她沒穿衣服,記憶里這時候還沒到盛夏,裸露的肌膚被風(fēng)一吹,冷得厲害。 然而百里聞紹是穿戴齊整的。中原與宛南數(shù)次聯(lián)姻,大夏的絲織技術(shù)也隨著和親公主流入塔蘭城,王宮里貴人們的衣著風(fēng)格愈發(fā)與中原接近。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衣,領(lǐng)口袖邊均以靛青掐著金絲繡上圣火蓮花紋,燭火在衣褶中投下扭曲的影子。和所有的宛南人一樣,百里聞紹膚色白皙,較周容更甚。只是他的白帶著一股死氣沉沉的僵冷,覆在那張猙獰的青銅面具之下,又添一分妖異。 他垂著眼簾,慢條斯理地將周容的xue道擴張到最大,鐵制葉片緊緊繃著xue口,把原本閉合的小洞撐得邊緣薄如紙張。 周容不敢再哭出聲,有一搭沒一搭地掉著眼淚。 百里聞紹把另一只手伸到她唇邊,頭也不抬地命令道: “舔?!?/br> 周容愣了一瞬。 隨后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耐心真是該死地短暫,見她沒有動作,直接就把兩根手指捅進她口中,粗暴地打開牙關(guān),兩指夾著周容的舌頭來回磋磨。 他的手指長且力道大,蠻不講理地往舌根處壓。周容被驟然入侵的指節(jié)壓迫到干嘔,嘴又合不攏,涎水順著口角淌下。百里聞紹并沒有在她口中停留多久,只粘取到足夠潤滑的津液便退出來,向她腿心探去。 下一刻周容就知道了,還記得給手指加以潤滑,這是百里聞紹難得仁慈的表現(xiàn)。 他把手指插入撐開的xue道,微微躬腰,順著內(nèi)里凹凸不平的rou壁向前摸索。 這種感覺太奇特了。 周容平生第一次,在他人手指的牽引下,體會到了自己體內(nèi)的褶皺與空間。 由于甬道被盡可能撐開,并沒有那種被緊窒吸吮、細密包裹的異物感,但xuerou還是不由自主地蠕動交纏,像活物一般逃脫了周容的控制。百里聞紹一寸一寸摸過她的yindao,此刻這個女人從里到外完全對他打開,每一處敏感的顫抖都難逃觸碰,很快就找到了周容體內(nèi)最與眾不同的那塊軟rou。 女人的身體瘦,指端加力時似乎能隔著xuerou摸到恥骨。周容受不了了,扭著身子往后退,一半是疼的,一半則是酸癢,不像尋常痛楚,而是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飄然。與此同時,下體忽地流出液體,很明顯又不同于出血的濕潤,把xue口乃至整個會陰都蹭得滑膩晶亮。 百里聞紹看了一眼自己沾濕滿手的yin水。 光憑下半張臉微微抿起的嘴唇,周容無從判斷他的表情。只見他不甚在意地抽離,混著血絲的愛液被隨手抹在衣服上。那身潔凈如新的白衣突兀地出現(xiàn)一塊粘血的濕痕——血和曖昧的水跡都出自她的身體。 手指復(fù)又入洞,這次直搗黃龍,向著甬道最深處探去。 他終于找到了令人滿意的東西。 周容低低叫了一聲,下腹一陣痙攣。 百里聞紹的手指抵在她宮口,那是一個稍顯堅硬、珠圓玉潤的物件兒。至此已到了底,周容從不敢相信人的身體還能被探索如此,她覺得疼了。百里聞紹幾乎是把玩著她體內(nèi)那枚孕育子嗣的頸口,指尖每頂一下,周容就直犯惡心,一絲難以言喻的鈍痛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直到最后,他用指腹緩緩摩挲頸珠最中央那點微微凹陷—— 周容快要瘋掉,她頭皮發(fā)麻,尖叫著踢腿,想把這個恐怖的男人甩在一旁。 她毫不懷疑,百里聞紹會試圖摳入胞宮,將她整個人撕裂剖開。 “你是怪物。”周容咬牙切齒地說,“滾開!” 百里聞紹被她甩得一個趔趄,卻意外地沒有反擊。 昏暗的靜室內(nèi),燭光搖曳出妖邪鬼魅的氣氛。周容感到巨大的恐懼,那股陰郁的黏膩的恐怖包圍了她,百里聞紹靜靜站在她身前,反常地垂著頭,一動不動。只有衣袖還在微微飄蕩,紙片似單薄,宛如一幅年代久遠的詭異畫像。 有微風(fēng)從不知何處悄然吹來,燈火驟盛。 那一瞬間,周容看到百里聞紹用一種毫無感情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她。 暗沉的,銹掉的青銅。 禿鷲眼中的腐rou。 他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具尸體。 周容窒了一刻。 光影在她眼中急劇地扭曲變幻,百里聞紹的身體也隨之彎曲,像一根搓圓捏扁的面條,隨著空間坍塌而成為鮮血淋漓的一團模糊血rou。她的眼前開始不斷有黑點閃爍,屋內(nèi)點燃的蠟燭似乎被風(fēng)吹倒,熊熊大火淹沒了一切。 那個男人雪白的衣服在火焰里逐漸變得焦黑,她自己的身體也迸裂出皮rou灼燒的脆響。周容無法動彈也無法呼吸。她被完全鎖在了這間靜室里,天神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穿透她下賤骯臟的身體,她將和百里聞紹一起,在圣火蓮花的環(huán)繞中焚燒殆盡…… 周容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醒來時已淚流滿面,大汗淋漓。 一個人握著她的手腕,晃著她的肩膀,用咿咿呀呀的聲音焦急地呼喚。 周容望著床頂,呆滯許久,才意識到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自己早已身在京城。 小玦伏在床頭守著她,碧綠的眼睛里滿是擔(dān)憂和心疼。 看見熟悉的人,周容終于長長呼出一口氣,大夢初醒。 “小玦……”她坐起身,反手將人抱住?!拔易隽素瑝簟?/br> 啞奴無聲地拍著她的后背以作安撫。 “我夢見那個人了。” 周容牙齒顫抖,哽咽著說: “我夢見,他來找我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