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幸為君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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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儉是先帝原配皇后所出,先皇未登大寶之前已是府中嫡長,而后更是巧得圣心,入主東宮。太子無母,后宮諸人難免各懷鬼胎,幾家妃嬪都想掙個名正言順的太后頭銜,當年暗潮洶涌了很一陣。然而先帝發(fā)話,這塊養(yǎng)母的香餑餑最終卻落在一位本分低調、出身小門小戶的安太妃頭上。 彼時安太妃剛剛誕下周容不久,既是公主,又是庶出,惹不來多少關注風浪。驟然成了太子養(yǎng)母,女人謹小慎微了一輩子,終是兢兢業(yè)業(yè)將兩個孩子養(yǎng)大成人,是以周容和周儉雖非一母同胞,卻勝似親生兄妹。 許是相伴長大的緣故,他二人面容肖仿。分明生于不同的母親腹中,都帶著先皇血脈,終成世間獨二的一對。 此刻兄妹相望,如同情投意合的璧人久別重逢,熱烈地燃起火來。 周容的腳尖不安分,蹬著池壁,用足趾有一搭沒一搭在周儉背上挑逗。這貓兒撓人的戲弄自然不能讓周儉滿意,抬手擰了把臀rou,引得周容低叫一聲。 嬉鬧間,一手摟住她細腰,一手扶著胯下陽莖,壓著力道往周容xue縫中磨。 guitou圓碩,柱身昂然,周容被他蹭得直扭身子,只覺原本翕張的xue口讓這活物拱得似開非開,往上蹭過yinhe便是酥麻陣陣,往下分開rou瓣則隱約帶些牽扯痛意。有熱水相隔,周容并不能清晰看到那話兒,全憑觸覺引領,倒是要比親眼所見來得刺激。 周容細細嚶鳴起來,漸入佳境,不免前后擺腰,急著拿xue口往上迎,盼這男根快快入洞,多去慰藉空虛的陰庭。 周儉曉得她yin性上來了,一身雪膚粉如蒸云,眼仁兒里晶瑩瑩的水,攀著他千嬌百媚。 十足的求歡模樣。 “阿容漂亮,比善樂坊最紅的頭牌,更美三分。” 周儉捧著她的面頰,重重吻下一口。周容被胡茬扎到了,一邊躲閃,一邊嬉笑:“皇兄見過?” “見過?!?/br> 周容笑彎了眼,趴在他胸前拿食指畫圈兒,吐氣如蘭: “那頭牌可曉得……天底下最尊貴的恩客?” “休要誆朕。”周儉道,“給朕安一出狎妓罪名,明日便得去太廟告慰先祖?!?/br> 周容聞言更樂了,慵懶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也順著腹肌劃下,直至探入水底,握住那柄悍勇的男兒鐵杵。 她用兩指輕夾莖身,指側自下而上刮著guitou冠溝,爽得周儉低喘出聲,陽根一抖,立時在周容手中再次漲硬,悍然頂著掌心。 “不過狎妓而已,就要自罪陳情……” 周容握著他,將頭端按在自己濕潤充血的rou縫里,調整坐姿,使冒著yin水的馬眼正正對上花核,略施巧力。頓時兩人都舒爽難耐,雙雙逸出叫喚。 “那皇兄與我這般行事,嗯……”她哼著快活的鼻音,斷續(xù)道,“可、可算是有違倫常,天誅地滅?” 周儉吐出一口濁氣。 “即便列祖蒙羞,老天責罰?!彼f,“那也先應在朕身上?!?/br> 語罷,反客為主,扶著yinjing一挺而入。 rou身破開rou身,帶了不少溫熱水流一并滑進。這是新鮮體驗,周容早不是頭次行房,倒也沒同人這樣在水里翻過紅浪。那股在身體深處蟻爬般難忍的不適,隨著花唇大開,rouxue含納,飽脹的饜足感填滿了內里所有的縫隙。 她忍不住嘆息出聲,迎著哥哥的性器直坐下去,一路貼rou深插,仿佛連甬道都抻開成對方模樣,每一寸褶皺都被碾平,每一塊媚rou都咬著莖身不放,直到進無可進,把偌大yinjing都全根吃下,囊丸緊挨著xue門,而guitou隱約頂在宮口,傳來一絲快活無比的鈍痛。 周容全身是汗,只消這深而緩慢的一插,便覺得自己如在云端,半身往下墜,半身又往上飄??谥兴坪踹捱扪窖浇兄┦裁?,那聲音不像是自己的,也不知是誰的,媚得厲害,大抵聽來又是“勝過頭牌許多”。 昏昏然欲生欲死,一雙大掌攫住纖腰,將她往上提。周容小聲嗚咽,兩腿軟得不行,水中人又浮著,提上容易,按下卻更費力氣。怕自己軟倒過去,索性把全身都倚在周儉身上,撒嬌似地拿雙乳蹭他,蹭得乳珠鮮紅腫脹,稍稍一碰惟恐破皮。 周儉結實的腹肌隨呼吸鼓動,腰線漂亮,發(fā)力時摸起來比石頭還硬。當然,更硬的物件兒深耕周容體內,連帶xuerou一起翻進翻出,兩人腿間的水花不知被攪渾了多少次,又被周容流出的蜜液浸染。溫水流入xue道,隨yin液一同被插弄,cao出白沫,拉得粘絲。那陽物偉岸,拔出時總像軟木塞子,“啵”一聲。這口rouxue早被cao開,收也收不住,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任由xue內yin水橫流,好不香艷。 周容爽得狠了,頗有些不受控,抱著周儉在背上亂劃指甲,深深淺淺來回縱橫。天下男人差不離,且看他床下再溫柔小意,一旦黃龍入了巢,血氣上頭,一門心思便緊著自己抽送。周容被他抱著插了許久,要深得深,要淺得淺。深時恨不能把一雙卵丸也cao進去,五臟六腑都要給他頂得挪位;淺時則把她虛虛架在水中,只拿前端逗弄xue口,就等周容受不住了,抖著身子夾他。 鴛鴦浴洗到現在,半點接風洗塵的意思都無,反讓兩人身上更粘膩,彼此的汗水貼在一起,口舌津液也攪合在一起。周儉射了一回,周容都沒什么感覺,只是偶然往水面一瞥,見幾團珍珠似的濁白漂在身邊,這才明了。 “不行了……”她懨懨地說,嗓子叫得有些干啞,若不是嫌這水里太多yin物,真想埋進水中豪飲一口。 周儉意猶未盡,胯下不停,極盡溫柔地吻著她,哄道: “阿容心疼哥哥罷。” 周容哭笑不得,佯怒道:“哥哥怎不心疼阿容?” “疼的?!敝軆€道,口中哼喘著,托起她兩腿發(fā)狠沖刺,“這便——啊……” 最后幾下頂撞,許是知曉性事將盡,周儉cao得格外兇悍。隨著一聲低吼,陽精盡數泄入xue內。事畢仍不抽出,兩人在池邊久久相擁,直到陽物漸軟,滑落體外。 周容心頭的癮被撫慰得相當熨帖,過了那股勁兒,便覺得分外疲累。 周儉摸著她的長發(fā): “睡去吧?!?/br> 萬般情長,待明日再敘。 在兄長熟悉而寬厚的懷中,周容幾乎真的要睡去了。她被周儉橫抱出水,擱在寢宮床上。外面隨侍一早就被遣散,周儉親自找來干凈布巾,替她擰干發(fā)絲。 渾渾噩噩之間,一切都朦朧起來,朝著黑甜鄉(xiāng)直墜而去。 ——本該如此。 直到耳邊遙遙聽見一句太監(jiān)唱喏,那聲音既高且尖,瞬間便令周容清醒過來: “皇后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