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交換禮物(zuoai,啃咬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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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景和慶章歲同時睜眼,他們自然地抱在了一起,郗景突然輕輕皺眉,低頭一看,怎么都沒穿。 慶章歲無辜地微笑,表示自己看不懂這個問題。 郗景當(dāng)然明白慶八歲攪渾水的用意,他認(rèn)真地說:“我沒問題的?!蔽夷挠心敲创嗳?。 這么多年都沒問題的,以前沒有握刀都撐得過來,現(xiàn)在讓情緒落在刀尖,會好得更快的。 對郗景而言,創(chuàng)作就是療傷,刀在料上轉(zhuǎn),就像武俠里的內(nèi)力在身體里流轉(zhuǎn),能痊愈傷勢。 也不止是刀,還有錘、鋸、鑿,郗景都會一點(diǎn)。 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多余的東西去掉的過程,就像過濾了心里的某種雜質(zhì),很痛苦也很開心,最后歸于平靜。 作品完成之后,郗景能夠隨時隨地回憶起當(dāng)時的自己懷揣著怎樣的心情亦或是回憶起自己想了些什么。 他終于完成了這根手指,檀香環(huán)身,郗景站起來,走遠(yuǎn)幾步確定沒有問題后,塞了給正在一旁默默注視的慶章歲。 慶章歲嚴(yán)肅地回了禮,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盒子,遞給了郗景。 郗景心道真是唐突了,怎么送給心上人的第一件禮物包裝如此草率。 慶章歲心道真是后悔了,怎么送給心上人的第一件禮物內(nèi)容如此應(yīng)付。他示意郗景打開盒子,看向郗景的手,有點(diǎn)不好意思,靦腆地笑了笑。 是一摞手抄情詩。 慶章歲忽然慶幸自己的手很穩(wěn),寫字不會飄,連同心意也都被墨水定在了紙上。 郗景只是有些好奇,這一摞是怎么帶回來的? 姬小木聽著外頭嘩啦嘩啦翻頁的聲音突然睜眼,她望著天花板,有些惘然,以后這么輕松的活兒恐怕不好找……幫忙收好紙張都給加錢的。 大方的雇主,一生平安。 大方的慶章歲正忐忑,一邊懷疑自己的字是不是不好看一邊盯著郗景的表情,生怕他不滿意。 郗景慢慢翻到底: 我愛著,什么也不說,只看你在對面微笑; 我愛著,只我心里知覺,不必知曉你心里對我的感情; 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淡淡的憂傷,那不曾化作痛苦的憂傷; 我曾宣誓,我愛著,不懷抱任何希望, 但并不是沒有幸?!?/br> 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滿足。 郗景收到過的情書數(shù)不勝數(shù),因?yàn)橛械娜藭有⌒乃?,用速成的漂亮字體把詩謄在封面上,所以但凡有名的情詩,郗景熟得都會背了。 只是,詩是慶章歲寫的,那就跟別的都不一樣。 微風(fēng)吹起慶章歲的發(fā)梢,溫柔繾綣的眼神被發(fā)絲虛掩住,然而很快郗景便抬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摩挲他纖長的睫毛。郗景覺得慶章歲比任何人都適合長發(fā),這樣烏黑柔順,一旦短了就像是戛然而止的激昂樂章。 他們在窗邊迎著清風(fēng),兩人之間的距離愈來愈短,片刻后,唇齒相須,胸膛緊貼,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個吻像是被施了咒,久到讓人忘記王子和王子還需要逃離城堡。 一路從窗邊吻到了床邊,郗景被按在床上做了擴(kuò)張,他很是平靜,沒有一點(diǎn)被制住的慌張,反而配合慶章歲的動作打開了身體。 慶章歲將他的一條腿拉高,雙xue瞬間一覽無余,看再多次,那里都漂亮得不像話。 就著這個一條腿抬高的姿勢,慶章歲壓了上去,強(qiáng)勢地用手指頂開rou縫,卻又在接觸到里面的軟rou時收了力道。 慶章歲親吻他的嘴角,感受另一只手掌覆蓋著的肌膚逐漸升溫,像要把人蒸熟一般的灼熱呼吸繞在兩人的脖頸懷間。郗景腰間一陣發(fā)軟,被那幾根手指揉得回不了神,透亮的花露從私處淌出,rou瓣和靈魂一起浸泡在情欲里。 刺激得微麻的性器充血挺起,rutou硬得生疼,郗景受不了,慶章歲張嘴就咬,牙齒磨過高腫的乳尖,飽滿的紅色被白齒擠壓變形。郗景略略吃痛,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嘴唇。 慶章歲盯著那張唇,心里點(diǎn)上的那把火直接被潑了盆熱油?!稗Z”一聲,完全燃燒起來了。他抓緊郗景的腳踝,極其用力地cao進(jìn)了花xue里,rou刃劈開迎合的嫩rou,一下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郗景早就習(xí)慣了他在性事上的粗暴,但是疼痛是永遠(yuǎn)不會被習(xí)慣的,所以會皺起好看的眉頭,被頂弄到輕輕闔了眼。 慶章歲大發(fā)慈悲地放開嘴里的rutou,極慢地吻上柔軟的嘴唇,撬開牙關(guān),糾糾葛葛的,倒跟換了副面孔似的。 手上也沒停,輕輕觸碰乳尖,像是在摘一片白蘭花瓣,然后十分輕緩地往外拉,再次被迫變形的rutou可憐兮兮地挺著,又隨著慶章歲底下猛烈的攻勢不斷顫動。 毫不留情地將郗景貫穿,然后整根抽出,調(diào)整角度再度cao入。被精準(zhǔn)地頂在敏感帶上,郗景只能急促地喘息,多重刺激讓他無法做任何事,完全順著慶章歲,被強(qiáng)烈的舒爽體驗(yàn)送上云端。 快感迸發(fā),一浪高過一浪,某一刻五感全失,絞緊的xuerou驟然放松。汩汩水流不受控地流出,亮晶晶的,仿佛蜜蜂珍藏許久的蜂蜜在搶奪中灑落一地。 花蜜在光下微微泛光,像迎來日出的汪洋大海,片片金鱗閃爍,讓人看不清底下已經(jīng)變得紅腫的媚rou。 慶章歲射在了外面,猝不及防,幾滴jingye濺在了郗景臉上。慶章歲頗不自在地伸手去擦,太慌亂了,反而把它抹開了。 郗景靜靜地望了一眼,并不在乎,握緊慶章歲的手,腰腹用力,驀地起身,一口親在人臉頰上。 薄薄的肌rou勾勒出完美的線條,慶章歲貪婪地?fù)崦?,郗景甚至能看到他有條無形的尾巴,在空中不間斷地晃悠著。 白日宣yin的感覺很好,這不僅代表有人可宣,也代表有時間可用。慶章歲以前覺得那些描寫情愛的語句太過夸張,現(xiàn)在摟著郗景,卻覺得那些形容還是太保守了。 他美滋滋地上手把郗景的頭發(fā)揉亂,過了片刻,又在郗景的注視下默默把人頭發(fā)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