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琨玉秋霜在線閱讀 - 28點點醋意

28點點醋意

    慶章歲點著他的臉,目光十分熱切地細致打量,郗景仿佛看到某人身后長了一條長尾巴,搖來晃去的,特別殷勤。

    郗景被抱到床上,頭剛沾到枕頭便闔了眼,沉沉睡去。白色的枕頭、白色的被褥和白色的床單構成純潔的白海,包裹著擁戴著那具年輕且富有活力的rou體,而rou體里的靈魂早已疲倦不堪。

    慶章歲熄了燈,在心底跟郗景說了聲“晚安”,旋即在黑暗中閉上眼睛,那睫毛便輕輕往下一蓋,不再有動靜。

    郗景再次醒來時,環(huán)顧一圈,沒尋到熟悉的身影,他光著腳踩著地毯走到臥室門口。果然,慶章歲又在看書,他站在窗邊,晨風漸起,紗簾飄動,吹起了他濕潤的發(fā)梢。

    還鍛煉了。

    郗景腦子轉得快,這人鍛煉完洗了澡看了書,怎么都不叫我。

    慶章歲若有所感,轉頭看向臥室門口,和郗景心里的嘀咕撞個正著。他比劃著:“之前看你睡得熟。”舍不得叫你起床。

    郗景現(xiàn)在幾乎能看懂八九分手語,平靜回道:“下次可以叫我,沒關系的?!?/br>
    壓力之下,他的生物鐘開始紊亂,心思更加敏感,郗景覺得自己有時就像只一點就炸的炮仗。

    慶章歲反而認為郗景消化情緒的能力很出色,睡一覺起來便趨于穩(wěn)定,溫和的神情和之前沒有任何不同。他抱緊郗景,這應該是經(jīng)歷過很多次感同身受才鍛煉出來的能力。

    姬小木打開門,情侶相擁的這一幕驀地映入眼簾,她手里的檀木突然就不香了。

    倒是郗景眼睛一亮,檀木、刀具,木雕他也是在行的。

    慶章歲眼睜睜見著郗景越過自己,人走到姬小木面前,笑盈盈地道謝,鄭重地接過木料,拉了把椅子,就那么在桌前坐定。

    慶章歲覺得自己不該吃一塊木料的醋,但是郗景來回翻看那塊木頭,對它又推又磨,眼里亮晶晶的仿佛落了星星,這幅模樣是慶章歲從來沒見過的。

    郗景突然停了下來,牽起慶章歲的手反復比看。

    慶章歲明白,是要雕手指。他一怔,頓時想到了別處,臉色一下漲紅。

    郗景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親吻他的嘴角,小木雕而已,這人是在羞什么。

    慶章歲哪里敢寫出來,他想著那根手指就被郗景含在深處,活色生香的,叫人口干舌燥。他腦海里自動上演了一出yin戲。

    郗景沒追問,慶章歲藏著的那口氣悄悄松了下來。

    他轉念一想,自己就算提要求,郗景恐怕也會平靜地答應,到時候會從容地張開腿,用一種“你在等什么”的表情默默望著他。

    那種情況下,郗景不僅不會掙扎,連撲騰都沒有,睫毛顫兩下,算是給了個面子。

    并不是敷衍,而是因為郗景格外喜歡。沒有半推半就,沒有一點干澀,就是純粹至極的表達,他們?nèi)缒z似漆,水rujiao融。

    慶章歲掐著點出了門,忙來忙去,就快忙完了。

    姬小木扇子搖得歡,工資到賬了,看清數(shù)額之后,更是美滋滋地給慶哥扇風。

    您吹吹風,別熱著了,去去火。

    姬小木聞得到昨晚那一絲外泄的血腥味,思來想去,他倆不是親破了嘴唇就是流了鼻血。

    總不可能玩到見血吧?

    她別的不清楚,但對慶章歲的專業(yè)程度毫不懷疑。

    姬小木也不說話,追著慶哥一陣呼啦。

    慶章歲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舉起一只手指。姬小木立刻停了動作,滿臉疑惑地看著他。

    “太親密了?!睉c章歲嚴肅地打著手語,腳下的靴子落在地磚上鏗鏘有力,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建筑內(nèi)。

    親密?

    姬小木先是看了看扇子,又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手指,距離拉得這么遠,你管這個叫親密?

    她忿忿地收了扇子,天地良心,為錢出力,何錯之有?

    姬小木還認真想了想,自己真的可能會被慶哥從家里趕出去,騰出的房間給郗景當?shù)袼芄ぷ魇矣谩?/br>
    她就盼著郗景早點學會全部手語,這工作沒法再干了!

    慶章歲聽不到聲音,卻要往公調里墊音樂的樣子,像極了蠻橫無理的甲方。

    音響師雙手一攤,音樂是好音樂,可你不是都聽不見,有什么用呢,就不能按我的調度來,保證穩(wěn)妥又銷魂。

    就快忙完了。

    姬小木也在展望離開的那個日子,能親眼見到meimei手術成功,和她那只漂亮的眼睛的對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為此,她背井離鄉(xiāng)也絕無半點悔意。

    郗景的手很穩(wěn),跟某位持鞭調教師的手部穩(wěn)定度不相上下,木雕刀具種類繁多,握法也不同,他不僅要穩(wěn),還要融會貫通。

    說起來慶章歲都不會信,郗景還懂金屬焊接,如果床頭鎖鏈斷了,他能自己焊上去。

    然而那也只是雕塑學習的一部分。

    郗景水都沒喝上一口,盯著逐漸成型的木料——手指的胚已經(jīng)完成了。

    “橫向走刀不堵”郗景心里絮絮念著,在想這塊好料子的事情,他一只手握著刀,一只活動著緩解手指酸痛,不知不覺已握刀數(shù)時,rou體負擔過重,再不補救,明天是握不住刀的。他像一位在院落中練刀的修士,握著刀柄,神情倔強,手再酸也不肯放,眼底有火焰熊熊燃燒,紅堂堂的一片。

    那頭院中有刀風起,這邊廳中有風穿過。

    妖風撩起紗簾的下擺,又卷起一桌木塵,漫天棕色的碎屑里,郗景古井無波,持著刻刀目不轉睛,如同火山口無法被巖漿侵蝕的堅巖。

    狂笑般囂張的風聲漸漸斂了,郗景起身關好窗,順便甩了甩手,安靜的屋內(nèi)再度響起刻刀與木料的鳴奏曲。

    他的呼吸均勻,逐步忘記自己身在何處,脫離桌椅,踏入白茫茫的云霧中。

    慶章歲進門后抬眼一掃,突然慶幸自己是個啞巴,還好自己不會在門口扯著喉嚨喊“我回來了”。那樣只會打擾到他。

    輕輕地關門、脫靴,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宛如一位被毒啞的海妖塞壬,偃旗息鼓地悶坐在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