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挖坑填埋
書迷正在閱讀:扭曲的愛、讓醫(yī)生幫你進(jìn)行身體檢♂查、腦洞大全、梅雨、吞下爸爸射出來的精ye、琨玉秋霜、老師日記(狩獵筆記)、萬人迷白蓮婊是我的腳邊狗、攬香入懷、【快穿np】男配被醬醬釀釀的人生
“不要管那個死娘娘腔,把東西搬走就行了,他要報警?那就讓他報,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br> 曲歌近轉(zhuǎn)頭看見埋進(jìn)坑里的孫浩然睜眼醒來,對手機(jī)那端說道:“不說了,你們看著辦,死娘娘腔要報警,那就給他捆起來,嘴堵住,嚇嚇?biāo)涂梢粤耍灰獋λ??!?/br> 掛了電話,曲歌近把手機(jī)往桌上一丟,向?qū)O浩然走來。 這地方是一片廢棄砂石廠,灰色粗顆粒砂石壘成了幾座山堆堆,附近遺留了幾個下雨后形成的積水坑,大白天的,不要說人影了,就是鬼影都見不到一個,或許地處高勢,三月的太陽光照下來異常刺眼,曬在身上像燃燒的火球。 曲歌近在埋孫浩然的坑前架了一把大傘遮陽,傘下放有一桌一椅,桌上擺了一盤炒花生米、兩盤花生,還有幾瓶飲料。 當(dāng)孫浩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曲歌近劫持,埋進(jìn)了坑里,仰頭沖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曲歌近大喊道:“你這個孫子,你這是又想玩什么把戲,你爺爺我的時間多,我陪你這個孫子耗!” “你真的要和我耗?”曲歌近拿腳推了推孫浩然的頭,“你該不會剛剛聽到我打電話,我說嚇嚇?biāo)滥锬锴?,你就以為,我也只會是嚇嚇你??/br> 孫浩然心里沒底,喪了氣,他的四肢都被埋在土里,心臟憋得透不過氣。 這次曲歌近都把自己劫持到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埋了下去,孫浩然知道曲歌近是動真格的了。 就不知道,曲歌近是為了什么事找上門,是關(guān)于土地,還是關(guān)于女人,還是兩樣都是? 孫浩然偏開頭,挪開了曲歌近往自己頭上踩的腳。 “回龍那塊地皮,我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轉(zhuǎn)賣給你了嗎?曲歌近你這又是抽的什么瘋,把我綁來這里了,你和我妹就差婚禮沒辦了,算起來,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夫,你有什么事就不能大家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商量,非要東搞一出,西搞一出,攪得大家都不安寧?!?/br> 曲歌近嗤了聲:“別什么妹夫不妹夫的,你妹被那個殘疾人搞大肚子了,那殘疾人才是你妹夫,我接了盤,讓你們孫家占了便宜,保住了你妹的面子,省得她被人戳脊背說風(fēng)涼話,我就想拿一塊地,你都拖拖拉拉不肯給,就你這口頭答應(yīng)要把地轉(zhuǎn)賣給我,我都費(fèi)了不少勁,你都拖我?guī)滋炝耍椰F(xiàn)在就要簽合同。” “你不就是要簽合同嗎,好辦?!睂O浩然回答的干脆,“你要簽合同,你就和我約時間,我們找個干凈明亮的地方坐下來簽了不就完了,你這,這,這是什么意思?!?/br> 孫浩然扭動埋在混合著砂石泥土里的頭,小眼睛因?yàn)楸魂柟庹盏贸闪艘粭l縫,睜都睜不開。 “我簽合同,總需要手吧,我手和腳還在土里,曲歌近,你先把我弄出來?!?/br> 曲歌近發(fā)現(xiàn)孫浩然很反常,平時孫浩然說話又頂又撞,現(xiàn)在這么一嚇?biāo)?,他就唯唯諾諾了,甚至愿意即刻簽合同了。 還以為他會寧死不屈或是?;ㄕ胁缓灪贤?,曲歌近都拿出一天的時間準(zhǔn)備和他耗,沒想到這么輕松就讓他同意了。 霍扉婷不是說他要把地轉(zhuǎn)賣給寧博嗎?有了寧博這靠山,按理說,他應(yīng)該會更囂張才對。 曲歌近看了下時間,說:“再等二十分鐘,我就挖你出來,我的人去請你公司的律師還有法人代表了,他們會拿著公章過來,你好好簽了合同,那我們表面上,還是和和氣氣的‘一家人’?!?/br> “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一番對話下來,孫浩然探到了曲歌近的口風(fēng)和目的。 曲歌近就是想簽合同,還不知道寧博為了簽合同,默許他強(qiáng)jian了霍扉婷。 如果知道,曲歌近絕無可能會這樣的理智冷靜。 別的女人,孫浩然不能這樣肯定,但被曲歌近將照片放進(jìn)錢包里貼身攜帶的女人,孫浩然是能肯定霍扉婷在曲歌近心里的地位。 霍扉婷有什么好的?孫浩然納了悶,cao起來沒有特別之處,是軟,是爽,是緊,可這樣的女人遍地都是,去舞蹈學(xué)院找兩個從小跳舞的學(xué)生meimei都比霍扉婷要來勁。 孫浩然覺得自己虧大了,上了寧博的當(dāng),還以為霍扉婷是個難遇的極品,其實(shí)只是一個還算好cao的女人罷了。 曲歌近坐回到遮陽的大傘下,看見埋在砂土里只有一個腦袋在地上的孫浩然,沖自己發(fā)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說不清那笑是什么意思,就是看著不舒服,典型的欠揍討打,想要揍他。 曲歌近把手里的花生殼往孫浩然的臉上砸去。 “孫浩然你是不是有?。啃κ裁葱?,有什么好笑的,你埋在土里的樣子像個黑土豆似的,你還有臉笑?!?/br> 曲歌近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遇見的人,怎么都一個個像有病一樣,先是霍扉婷莫名其妙邋里邋遢的上門來找自己,告訴自己,寧博要買走孫浩然手里那塊回龍地皮,霍扉婷一整晚都像鬼上身了,神經(jīng)兮兮的,夜里說夢話都在尖叫,吵醒他幾次,害的他心里怪慌的,以免夜長夢多,今天就趕忙收拾孫浩然,逼孫浩然今天必須簽了合同。 這孫浩然也是,平時見了自己,態(tài)度不正,出言不遜,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會低頭的那種,今天就來了一個大轉(zhuǎn)變,稍微嚇嚇就變了樣,還笑的那樣令人討厭。 十分鐘后,曲歌近接到電話,說律師和法人代表都到砂石堆入口了。 曲歌近就拿過一旁的鏟子,一腳使勁蹬上鏟面,鏟起了孫浩然身邊的砂泥。 孫浩然嚷嚷道:“曲歌近,你當(dāng)心點(diǎn),別鏟傷我了?!?/br> “閉嘴,再廢話,我一鏟子拍扁你的頭?!鼻杞鲃菽苗P子在孫浩然的頭上揮了揮,討厭聽到孫浩然的聲音。 孫浩然立馬就安靜閉嘴了,在獲得自由前,還是謹(jǐn)言慎行比較好。 鏟得渾身發(fā)熱的曲歌近停下來,脫下外套,扔在傘下椅子上后,繼續(xù)鏟起了泥。 他累的在心里直罵,這他媽誰挖的坑,挖的這么深!又是誰埋的人,把這周圍的泥填得這么緊! 要把孫浩然給挖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不容易把孫浩然的兩只胳膊挖出來,孫浩然用可以活動的兩只手,自行松動起周圍的土。 “對,你自個兒挖,我坐下歇一歇,你的律師和法人代表,也差不多要來了?!?/br> 曲歌近將鏟子一下豎在孫浩然面前,嚇的孫浩然停下挖土的兩只手,抬頭看見曲歌近的臉色一切如常,又繼續(xù)挖起了土。 曲歌近退到傘下的椅子上癱坐著,解開了襯衣上的所有紐扣,疏熱散風(fēng),并趁著這點(diǎn)空檔的時間解除了手機(jī)上霍扉婷的黑名單,給她打去電話,想要知道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電話第一遍撥過去,無人接通。 第二遍撥過去時,他聽到電話里熙熙攘攘的聲音,以為她去逛街了。 “你在哪里?我這邊可以提前完事了,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在醫(yī)院,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忙,不說了,晚上我們在你家里見面?!?/br> 醫(yī)院? 曲歌近想起那死娘娘腔說霍扉婷要去做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該不會說做就去做,今天就去醫(yī)院了。 一張人造處女膜做出來有什么意義? 霍扉婷要真去做了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他也攔不住,就是他睡了有一張假膜的霍扉婷,會比睡了現(xiàn)在這樣的她還要膈應(yīng),心里隱約覺得是自己對不住她,傷害了她,讓她去做這種手術(shù)。 曲歌近集中精力在講電話,沒顧及到孫浩然這邊,四肢已能活動的孫浩然從坑里一爬出來,就向北邊的方向撒丫子跑了。 放眼望去,這片砂石場就曲歌近和孫浩然兩人,連挖土都由曲歌近親自來,孫浩然料自己就這樣跑了,曲歌近都沒本事會抓到自己。 公司法人和律師來了又如何?少了他,合同是簽不成的。 答應(yīng)了要把地轉(zhuǎn)賣給寧博,也接受了寧博的性饋贈,如果出爾反爾,被曲歌近逼著先簽了合同,那寧博那邊,他就不能交差了。 現(xiàn)在逃出去在路邊攔輛車離開最要緊,直接去找寧博,先于曲歌近前,與寧博把合同一簽,曲歌近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時候再告訴他,他裝在錢包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被自己強(qiáng)jian了。 地皮沒了,女人也被自己強(qiáng)jian了,曲歌近非氣得發(fā)瘋不可。 孫浩然迫不及待想看到曲歌近哭的樣子了。 向北跑,還是無盡的砂石堆。 孫浩然滿身都是泥,熱到舌頭都伸出來了,他往后張望,沒看見曲歌近追來,便停下來辨認(rèn)從哪兒能走出這砂石堆,去到大路攔車。 停下腳步才幾秒,右腿膝蓋骨突然就巨疼無比,孫浩然低頭,就看見右腿膝蓋骨上有了一個血窟窿,血漿爭相往外冒出。 他后知后覺,自己這是中彈了。 孫浩然是被隱藏在一座砂石堆上的小男孩用專門打鳥的氣槍擊倒。 小男孩就八、九歲的樣子,臉上臟兮兮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倔強(qiáng)氣的臉龐掛了一串鼻涕,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感,力氣奇大,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拖過了倒在地上的孫浩然。 小孩把孫浩然拖著帶回了曲歌近的面前。 孫浩然的律師、法人代表都來了,兩人臉上的鼻青臉腫是來到這里后才被揍出來的,他們被繩子捆綁,雙手反綁在身后,跪在地上,身邊就一個坐在遮陽傘下吃花生的曲歌近。 “小鬼,槍法有進(jìn)步,來。”曲歌近把桌上的一盤花生米,端給了擊中孫浩然的小孩。 小孩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這時才表現(xiàn)的像個真正小孩,稚氣道了一句謝謝,拿著曲歌近給的一盤花生米,離開了。 孫浩然疼到臥在地上呻吟著,隨時觀察著曲歌近的臉色。 他看見曲歌近悠然,好似早就知道,不用追他,任他跑,都是跑不出曲歌近的手心。 都說寧博私下開地下賭場,做違法經(jīng)營,與黑道交易做生意,孫浩然此時才發(fā)覺,原來自己以前低估小看了曲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