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逼迫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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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寧博這樣一問,霍扉婷有些招架不住了,心臟跳動速度陡然加快。 “二哥,你誤會了,我我我沒和誰睡,我昨晚和紫姐呆在一塊兒,喝醉了,我就沒接到你電話……” 沒等她說完,寧博就把手里的內(nèi)褲砸在了她臉上。 霍扉婷額前的發(fā)絲被內(nèi)褲打落,垂了下來,由于緊張,她的臉忽然漲得通紅,皮膚guntang。內(nèi)褲打在臉上沒多疼,就是寧博對她的羞辱,讓她無法承受。 脫到只穿一件內(nèi)衣站在寧博的面前,還被寧博拿內(nèi)褲扔在臉上這種屈辱的方式對待,這對心理素質(zhì)本就弱的霍扉婷是不小的打擊。 寧博瞪著眼睛:“睡沒睡,你比我清楚,內(nèi)褲上的味兒,你自己聞聞?!?/br> 內(nèi)褲上能有什么味? 霍扉婷記得昨晚根本沒心情做那檔子事,沒有動情,內(nèi)褲沒有濕,是曲歌近扒了她內(nèi)褲再去舔私處,內(nèi)褲不會留下奇怪的氣味。 事后,曲歌近抱著她一起洗了澡,洗干凈了身體才穿上內(nèi)褲,曲歌近對這方面就不懂,沒有在她身上掐或是留下曖昧的印記,不可能留下把柄讓寧博發(fā)現(xiàn)。 霍扉婷撿起地上的內(nèi)褲,聞了聞。 沐浴露的留香,還有少量汗?jié)n的混合氣味,但這不能證明她和男人睡過了。 迎上霍扉婷疑惑的表情,寧博憤怒說道:“你用的沐浴露是這個香味嗎?你身上的氣味根本就不是這種!你分明就是和人開房過夜,事后洗澡,用了酒店的沐浴露?!?/br> 霍扉婷嘆服寧博的推斷力,鼻子比狗的還靈敏,身邊一堆女人,竟能分清她使用的沐浴露香味。 “二哥,我昨晚在紫姐家,喝酒喝吐了,就在紫姐家洗了澡……” “你還不坦白?還要狡辯?”寧博起身,丟掉未熄滅的煙頭,居高臨下,威懾性地看著矮了兩頭的霍扉婷,“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你現(xiàn)在承認(rèn)和別的男人睡了,說出那個男人是誰,我可以考慮饒了你?!?/br> 霍扉婷提前就和白紫航串供好了,要是寧博問,白紫航就照霍扉婷的話說。 霍扉婷心里有點(diǎn)毛毛的,但還是一口咬定,自己昨晚就是在白紫航家,和白紫航喝酒。 “好,霍扉婷,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br> 寧博當(dāng)著霍扉婷的面,拿手機(jī)撥打了一通電話,點(diǎn)了免提。 霍扉婷以為寧博是要給白紫航打電話,然而電話接通后,手機(jī)那一頭傳出的聲音卻是個男人。 對方向?qū)幉﹩柫撕?,寧博陰氣森森地盯著霍扉婷,對手機(jī)那頭的男人問道:“白紫航這幾天在哪里?” “小白在珠市,帶了幾個雛見幾位大老板?!?/br> 霍扉婷本就慘白的臉色,剎那無光。 寧博又問:“白紫航昨晚人在哪里?” “昨晚小白也在珠市啊,老板們破完雛,還要留她們伴游,小白照老規(guī)矩,跟著一起陪酒吃飯?!?/br> 寧博忽然一耳光就打在了霍扉婷臉上,那一耳光心狠手辣,把霍扉婷扇倒在地,手機(jī)里的人聽到聲音,識趣地掛了電話。 “在白紫航家?和白紫航喝酒?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很好蒙騙,是吧?白紫航人在珠市組織賣yin,你跟白紫航在一起?你是跟著她一起去賣yin了?” 霍扉婷趴在地上,捂著臉頰,耳朵被打到嗡嗡發(fā)響,她知道寧博會打人,親眼見到鐘洛婷都被寧博打了,又何況是自己。 只是這一巴掌打的實(shí)在太疼了,比鐘洛婷當(dāng)初打她的耳光都要疼,整個腦袋暈乎乎的,耳邊又出現(xiàn)了拋入泳池后的翁翁聲。 還沒有緩過來,她的長發(fā)就被寧博一把揪起來,拖行在地上,把她往地下室里拉去。 霍扉婷沒法掙脫,頭發(fā)被寧博扯在手里,頭皮巨疼無比,像是頭皮頭發(fā)活生生要被撕下來了,她只顧著向?qū)幉┣箴埦让?/br> 寧博不管她疼還是不疼,到了地下室樓梯口,一腳就將躺在地上的她從十多級高的樓梯踢了下去。 霍扉婷尖叫著從樓梯上滾下去,滾到底后,由于過度受驚害怕,導(dǎo)致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寧博用一盆冰水潑醒。 刺骨的寒冷,附著在她的身上。 霍扉婷發(fā)現(xiàn)自己已不在樓梯底部了,她雙手被麻繩捆了幾圈,吊在地下室的一根橫梁上,身上僅有一件遮羞的內(nèi)衣不見了,雙腳腳踝被一根寬皮黑條捆綁。 地下室沒有空調(diào),寧博用一個搪瓷盆升了火,里面堆放著拿斧頭劈開的木質(zhì)沙發(fā)角料,火燃得并不旺,斧頭被隨意丟在地上。 寧博站在搪瓷盆前,伸手烤著火,影子在灰色的墻面上拉長。 “睡了嗎?” 霍扉婷不再嘴硬遮掩,立刻點(diǎn)頭承認(rèn),全都招了。 “睡了?!?/br> 寧博偏頭看向她,眼里露出寒光:“誰?” “是……”霍扉婷遲疑,她不想把曲歌近招出來。 按照寧博這股狠勁,一旦知道曲歌近染指了她,寧博一定會去找曲歌近的麻煩。 “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要瞞,是嗎?”寧博用火鉗子從盆里夾出了一塊帶著火星的碳,轉(zhuǎn)身走向了霍扉婷,“你讓我很失望,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背叛我?!?/br> “你管不住自己,愛和男人睡,我就把你下面燙爛,這樣就沒有男人能睡到你了,我得不到了,別人也休想得到?!?/br> 寧博這種得不到就要?dú)绲男睦碜尰綮殒每謶趾ε?,她哭喊叫著二哥,但寧博沒有絲毫心軟停下來的意思。 那塊木碳靠近她的下身,一碰上陰毛,毛發(fā)就燒卷了,落成了灰,飄出類似羽毛被燒焦的臭味。 霍扉婷淚珠大顆滾落,聲音顫抖地說道:“是金色年華的技師,編號101,名字叫張中華,我被小姐妹叫去那里見識的,之前從沒有去過,我覺得新鮮,沒能管住自己,對不起,二哥,我騙你了。 ” 寧博盯著霍扉婷流得滿是淚水的臉,看的出,她嚇壞了。 “噢?是去和鴨子睡了?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話雖如此,寧博還是收回了碳,扔在了搪瓷盆里。 “是真的,是和鴨子,二哥不信可以去問金色年華的老板,也可以去查101張中華昨晚的單?!?/br> 霍扉婷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她再一次騙寧博了,但為了活命,她沒有別的選擇。 先逃過這一劫,能活著走出這棟別墅要緊,之后是要逃命,還是要干什么,霍扉婷想不到那么遠(yuǎn)了。 金色年華的老板與寧博不和,寧博不可能去問霍扉婷嫖沒嫖那里的鴨子,而主動去找那老板說話,他要霍扉婷主動招認(rèn)。 “真的是鴨子,不是別的男人?”寧博彎腰拾起地上的一塊木板,掂量著,“我在把事情做絕前,一般會給機(jī)會,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你是和鴨子睡了?沒有騙我?” 霍扉婷咬著牙發(fā)抖。 “說話?!睂幉┮话遄优脑诹嘶綮殒玫钠ü缮?。 雪白的rou臀就紅了大片。 霍扉婷哭著說是。 “真的是嗎?”寧博威脅恐嚇道,“你如果還不老實(shí)交代,還要撒謊,你會死得很慘?!?/br> 霍扉婷稍有猶豫,木板就打在了她屁股上:“說話,不要一直哭?!?/br> 霍扉婷精神一度混亂崩潰,想要把曲歌近招出來了,免受寧博的責(zé)打。 “是,昨晚我去金色年華玩了,騙了二哥,向二哥隱瞞了事實(sh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兩板子打下去,霍扉婷的屁股滲出了密密麻麻的血點(diǎn)子。 “道歉有用嗎?我說過,跟了我,你就不能和別的男人上床,我說的話,你到底裝沒裝進(jìn)心里?!?/br> “我……我我就是一時糊涂了,沒控制住?!?/br> 霍扉婷硬扛著,直到看見寧博把打她屁股的木板丟下,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木板丟開了,不用挨打了,但霍扉婷還是被綁著,吊在橫梁上,寧博看上去沒有解開她的意思,從外面拉了一個椅子進(jìn)來,坐在她對面,拷問道:“為什么要找男人睡?一周七天,有四天我都讓汪強(qiáng)均接你來我這里,還不能滿足你?” “我……我……” 霍扉婷知道寧博喜歡被依賴,知道該說什么話討好他。 她低下頭,看著吊在空中綁在一起的腳,小聲地說不能。 寧博聽見了她的話,但裝作沒聽見故意說道:“大聲點(diǎn),聲音小的像蚊子,我聽不見,有什么話,你痛痛快快地說出來?!?/br> “不能!”霍扉婷提高了音量,頭埋得更低了,“一周有四天來二哥這里,也不是每次都做,一周折合下來,大約就兩或三次,我這個年紀(jì)正處于想被呵護(hù)和滋潤的時期,二哥女人多,精力有限,無法專注我一個人,我明白,我也知道這不是我背著二哥找男人的理由,是我沒有自制力,我錯了,二哥認(rèn)為我浪蕩,沒有廉恥心,遭到了背叛,要結(jié)束關(guān)系,我接受,我會把二哥之前送我的東西,全部都還給二哥?!?/br> 寧博翹起二郎腿,抄手在胸前說道:“誰讓你還了?就算我們分手,我送你的,那就是你的,況且,我沒打算和你分手。” 不分手? 霍扉婷不知道寧博在搞什么把戲,他不是說,他最討厭別人背叛他嗎?都知道自己與別的男人睡了,鬧成了這樣,他都不分開? 這樣吊著掛了有半個小時,霍扉婷肌rou酸痛,小腹墜痛,快堅持不住了,朝坐在椅子上一直看著自己的寧博虛弱地喊了一聲二哥。 “我從早上就在等你,從天亮等到天黑,我長這么大,就沒這樣等過誰?!?/br> “霍扉婷,你就沒有心?!?/br> 寧博說完,從椅子上起身,離開了霍扉婷的視線。 正當(dāng)霍扉婷以為寧博拋下自己不管了,她就看見寧博又退了回來,拖著椅子走來了她面前,先解開了綁在她腳上的繩子,再站在了椅子上,去解橫梁吊在她手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