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壯陽催情
浴室氣溫升高,玻璃門上起了水霧,兩具身體交疊纏綿,隔著玻璃晃動。 浴室門推開后,一股熱氣和霧氣爭相竄出。 霍扉婷洗完澡走出來,手里拿著浴巾,擦拭著被熱氣熏紅的臉,寧博慢一步從浴室里走出來。 霍扉婷站在床邊擦起滴著水的頭發(fā),寧博從后把她抱在了懷里,親了一口身上變得更香的她。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寧博將她翻過身,手指插進她還是濕潤的頭發(fā)里,指縫間全是沾著水的頭發(fā),又黏又濕。 看著身下這張泛起笑的妖艷臉龐,寧博親了上去。 霍扉婷雙手摟在寧博的脖子上,與他親吻著,而后,他抬起上半身,拉開床邊柜子的抽屜,拿出了一小瓶藥,在手心抖出三粒白色藥丸,不用水服就吃了下去。 那是寧博常備的藥,吃了就能讓下面硬朗,勃起順暢。 霍扉婷的理解就是,這藥大概就是壯陽藥,藥效猛,有催情功效,持久力強。 第一次寧博服用這種藥,霍扉婷還被喂了幾粒,性愛時間長達幾個小時,做的時候感覺不到不適,只覺得是升了天的爽,做完霍扉婷雙腿都閉不攏,走路都疼,疼了幾天才緩過來。 后來寧博服用這種藥多了,時間就沒有那么長了,從兩個小時縮短到現(xiàn)在的一個小時。 吃了藥,寧博去翻抽屜里的避孕套。 “沒套子了?用的這么快?”寧博翻遍了整個抽屜都沒找到避孕套。 霍扉婷的手放在寧博胸前撫摸著,回想著,說道:“嗯,好像是,你走之前,就把最后兩個套子用完了……” “我去樓下買,樓下超市有賣的。”霍扉婷勾過寧博的脖子,坐了起來。 寧博壓住她,眼神不明:“不用,我打電話叫前臺的人買一盒送上來?!?/br> 寧博拿起床邊的座機,撥著電話的同時,對坐起來繼續(xù)擦著頭發(fā)的霍扉婷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帶男人回酒店?” 擦頭發(fā)的手停了兩秒。 霍扉婷心里咯噔一聲,猜想寧博是不是知道了曲歌近來酒店照顧生病的自己了。 如果那算是照顧的話。 她都不知道曲歌近是如何進的酒店,又是如何開的門,進的房間,談不上是帶曲歌近回酒店,那是曲歌近自己來的。 “喔,有啊,均子,他是我的好姐妹,外表和生理都是男人,但他喜歡男人,就是今天發(fā)生的事,他被他前男友騙了錢,來酒店找我哭訴,我下樓接他上來……” 沒說完,寧博那頭的電話就通了。 他說道:“2301,一盒避孕套,中號,要最薄的?!?/br> 對方說了好的,還問有沒有別的要求。 “沒有了,盡快送上來?!?/br> 放下電話,寧博說道:“有什么事,以后你們約在咖啡館說,我今天一回來就在大廳遇到大堂經理,她主動告知我,說你帶了男人回酒店,并把電梯的監(jiān)控給我看。” 霍扉婷一聽,慌了神色,沒料到這酒店里有人會是寧博的眼睛,會給寧博報告自己的一舉一動,那曲歌近…… “二哥,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跟了二哥后,我沒有和別的男人來往了,二哥出國這段期間,我就和小姐妹們逛逛街,喝喝下午茶,再不濟就是和小姐妹去美容院,相約做護膚美甲,這些都是有票據(jù)可以證明的,均子是我認識好幾年的老友了,他是個同性戀,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對女人不來電,這次他被男人騙到想自殺,我作為他的好姐妹,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眼睜睜看他去死……” 霍扉婷的眼角多了兩滴懸而未落的淚,那淚,不是受了委屈出現(xiàn)的,是因為害怕產生的。 她害怕寧博知道了自己與曲歌近的事。 “我就隨口一說,你不用這樣急著解釋自己的清白,不打電話給前臺,我都不會在你面前提一茬。”寧博揪起了霍扉婷胸前的rutou玩,“雖然你說清了那男人的身份,但我還是會派人去核實,放心,我不會讓你成為竇娥?!?/br> “不過……” 霍扉婷被寧博的這聲不過嚇得心臟收緊。 “不過我相信我的小sao,還不敢膽大到腳踏兩只船,往我的頭上戴綠帽。” 最后的這句話,是伴著寧博揪疼了霍扉婷的rutou說出來,似乎在給她敲響警鐘,只要她不老實,她會承受比rutou揪疼的千倍萬倍疼痛。 霍扉婷的心懸而未落。 寧博說要查,她希望只查出一個均子。 也只能查出均子吧,她安慰自己,寧博不可能派人把他這段期間不在的電梯監(jiān)控都看了。 可假如呢,假如寧博看完所有的電梯監(jiān)控,那么曲歌近就…… 霍扉婷不是害怕了,是比害怕還害怕的恐懼了。 “小sao,你臉都白了,沒有做虧心事,為什么這么害怕,嗯?” “我沒有……”霍扉婷想,完了,自己的心理素質就是這么差,一遇到事情,就慌了陣腳,什么都寫在臉上,連寧博都看出自己在害怕。 就在這時,寧博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 來電備注顯示為:曲歌近。 “見鬼,他給我打電話干什么?他什么時候知道我回國了?” 寧博看了看手機,就把手機丟在旁邊,不打算接,坐在床上張開雙腿,指指身下微微翹首的性器,對臉色慘白的霍扉婷說道:“小sao,過來,舔十分鐘。” 霍扉婷依言,趴在寧博的身下,含上他沾有石榴味沐浴露香味的jiba。 手機震動后靜止幾秒,又響了起來。 “曲歌近這野種,到底想干嘛?” 曲歌近一年到頭都不打一通電話過來,偏偏在這種時候,一連就打兩個電話。 “小sao,你說他是想做什么,該不是知道我在cao你,故意打電話過來,說一些敗興的話,破壞我興致的?” 寧博盯著不敢從胯下抬起頭的霍扉婷,盯得霍扉婷后背直發(fā)毛。 牙齒稍不注意,就咬上了褶皺的表皮。 寧博疼得吱了一聲,眼里有了怒色。 “二哥,他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提這個晦氣的窮酸貨,一想到他,我就惡心?!?/br> 霍扉婷立起身,俯身到寧博面前,欲要去親他。 “你說的對,小sao。”寧博的怒色消失,依舊沒有接曲歌近的電話,摟住坐在了自己身上的霍扉婷,與她親吻。 敲門聲響起。 霍扉婷離開寧博的唇,說道:“避孕套來了?!?/br> “嗯?!睂幉陀H了一下她,拍拍她腰,“小sao去拿,再用嘴給我戴上?!?/br> 男女關系上,寧博手握無數(shù)財富,在上流階層有地位,女人們追捧他,服務他。 拿送上樓的避孕套,也只有霍扉婷去拿。 裹上浴巾后,霍扉婷在胸前挽了一個結,蹦下床開門去拿避孕套。 以防是男服務員把避孕套送來,霍扉婷站在門后,拿門擋住身子,虛開門縫,探了半個頭。 當看見鐘洛婷站在門外,霍扉婷臉色驚變,慌忙去關門。 鐘洛婷已先于把腿抵在門上,無法讓霍扉婷關上門,快如閃電地抓過霍扉婷的頭發(fā),一把將她拖出了門。 霍扉婷的那句‘二哥’都沒喊出來,就被鐘洛婷一耳光甩在了臉上,扯下她裹在胸前的浴巾,讓她的裸體暴露出來,罵道:“賤人,手段可以啊,其他女人就算和寧博不清不楚,躲我都躲的遠咧!你挨我一次訓了,居然就住在離寧家大院這么近的地方,寧博一回國,家都不回就被你勾來了酒店。” 酒店長廊上,鐘洛婷喊來的記者們舉起相機,對準被扒得干凈的霍扉婷就拍了起來。 霍扉婷擋了臉就擋不了身體,擋了身體就擋不了臉,她被相機閃光燈閃得睜不開眼,刮了兩下頭發(fā),狼狽地用頭發(fā)把臉遮住,想去撿落在地上的浴巾。 鐘洛婷一腳踢開浴巾,拽著霍扉婷的頭,把她用來擋臉的長發(fā)全部掀開,掰著她的臉,讓她那張哭花的臉對準閃個不停的相機。 “你不是喜歡用你的臉和身體勾引男人嗎,我會讓你出名,讓更多的男人認識你。” 眼淚嗆進霍扉婷的喉嚨里,她被迫看向那群向自己舉起相機的記者里,看見那堆記者站著無動于衷的曲歌近。 她但愿自己是看花了眼。 “鐘洛婷,鬧夠沒有,放開她!”下半身圍了一張浴巾的寧博從酒店房間里走了出來。 久久未見霍扉婷拿避孕套返回,寧博等到不耐煩了,出來看是什么原因,霍扉婷還不回來。 看到霍扉婷被找上門的鐘洛婷那樣對待,寧博大步上前,抓著鐘洛婷的手,讓她放開霍扉婷。 “我不放?!辩娐彐锰觳慌碌夭慌?,打定主意要讓這勾引寧博的小賤人曝光在太陽下,要把她拖出酒店,押著她,好好讓路人看看,她這副下賤的身體。 寧博連著兩掌重重地打在了鐘洛婷的頭上,惡狠狠地說道:“我叫你放手,你再敢動她,我要你立即滾出寧家?!?/br> 對著霍扉婷拍攝的那群閃光燈戛然停下。 霍扉婷都愣住了,這么近距離地看到男人打女人,還屬頭一次。 打的還是鐘洛婷。 鐘洛婷這樣的權勢背景,只有她跋扈傷害毆打別人的份,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父母都舍不得碰她的一根指頭,卻當著那么多雙的眼睛,被寧博打了。 這是寧博第一次動手打她,還因為一個女人打了她。 受到莫大刺激的鐘洛婷一腳踹上了霍扉婷的肚子,發(fā)了瘋撲上霍扉婷,把霍扉婷壓在地上,嘶吼著,亂拳砸在了霍扉婷的身上。 寧博想要分開發(fā)了狂的鐘洛婷都有些費勁。 還是旁觀的曲歌近從照相的人群里擠了出來,聯(lián)合寧博,一起把撲在霍扉婷身上的鐘洛婷拉開了。 一分開兩人,寧博快速撿過地上的浴巾,把霍扉婷身上擋住,抱進懷中遮住,看向了那群被鐘洛婷找來拍下整個過程的記者,威脅道:“相機留下,一分鐘內消失,我可以不追究你們?!?/br> 另一邊,曲歌近抱住情緒激動揚言要扒了霍扉婷皮的鐘洛婷,安慰拍打著鐘洛婷的背:“好了好了,婷婷,冷靜些?!?/br> 霍扉婷的臉上被鐘洛婷的指甲撓出兩道傷,她頭發(fā)蓬亂,在寧博懷里發(fā)著抖,死死咬住下嘴唇,看著曲歌近。 曲歌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霍扉婷,屹然抱著開始哭泣的鐘洛婷,親密地湊在鐘洛婷耳邊,輕輕拍著她,小聲說著安慰的軟言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