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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上位在線閱讀 - 第63章:睡一張床

第63章:睡一張床

    朦朧深睡之際,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噪音繞耳聲,吵醒了躺在床上睡覺的霍扉婷。

    她辨不清現(xiàn)在外面是天黑還是天亮,厚實的遮光窗簾讓臥室處于全黑狀態(tài)。

    艱難虛開一條眼縫,霍扉婷支撐著,拿起了黑暗中震動不斷,鈴聲不停,發(fā)著亮的手機。

    剛接通,手機里就傳出了曲歌近聒噪的斥罵聲。

    婊子、爛貨等羞辱性的詞匯一個個鉆進了霍扉婷的耳朵里,霍扉婷沒搞明白,他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打電話咒罵起自己了。

    直到聽見他說‘和陸景恒在辦公室做的很爽,是嗎,你這么缺男人cao,管不住自己,水性楊花到這種地步了,被這個男人日完,又被那個男人日,下面都被日爛發(fā)臭了,你這么賤的慌,怎么不去死’。

    霍扉婷虛弱地咳了兩聲,說道:“我沒精力和你費口舌,我死不死都不會妨礙你,又不用被你日,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br>
    曲歌近在電話里聽到她的聲音不大對。

    沙啞、無力、鼻音濃重,說話時還伴著咳嗽,這一聽就知道是患了重感冒。

    “怎么了?”曲歌近的聲音高度下降,疑惑起她是不是在裝病,“生病了?”

    “用不著你管?!?/br>
    曲歌近想要追問,霍扉婷說完那一句話就掛掉電話了。

    “喂——喂——”曲歌近對著斷線的手機喂喂了兩聲,回撥了電話。

    響著來電鈴聲的手機被霍扉婷一把扔開,拋到了地上,電池被摔了出來,擾人的鈴聲中斷停止。

    終于安靜了。

    霍扉婷猛咳了起來,滿臉咳得通紅,費力扯過那床孔雀藍緞面被子,蓋住了身體,在床上側(cè)躺睡了下來。

    幾天前的一夜,她在雨夜中被曲歌近拋下,追了一陣曲歌近開走的車,見實在追不到了,她氣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始終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竟被如此對待。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霍扉婷看曲歌近這個男人的心思比女人還要難以琢磨。

    被冰冷夜雨澆了一個透,里里外外都濕了,一月的天氣,冬日未離去,盡管霍扉婷抱著瑟瑟發(fā)抖的自己回到酒店后,洗了一個熱水澡,吹干了頭發(fā),但睡到半夜嗓子眼腫痛,霍扉婷就預感自己會感冒了。

    第二天醒來,霍扉婷泡了一杯感冒沖劑喝下,哪料這輕度的感冒沒有治好,還越來越嚴重,變成了重感冒,渾身上下都不舒坦,發(fā)起了高燒。

    霍扉婷打電話給酒店管家,讓對方幫忙買一些平時她治療對付重感冒的藥送到房間外。

    吃下那些藥后,霍扉婷就像以前那樣感冒時,吃了藥就進入深睡期,她的體質(zhì)就是吃了藥后一直睡,睡到不省人事,什么時候自然醒了,就代表什么時候病愈了。

    霍扉婷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

    被曲歌近的來電強行喚醒,霍扉婷很困,沒心思去理會他的謾罵,只把那響個不停的手機摔了后就繼續(xù)睡。

    她需要睡眠修復,去治愈這場重感冒。

    這一覺睡到了不知何時,當霍扉婷再度睜開眼,翻身看見床邊的臺燈亮了一盞,一個黑影拿著她吃過的藥盒在看,嚇得她頓時困意全無,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誰?”

    對方轉(zhuǎn)過身后,霍扉婷下意識皺了皺眉,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坐電梯上來的。”曲歌近回答道。

    他把手里的藥品包裝盒一扔,伸手就要來觸碰霍扉婷的額頭。

    這家酒店的前臺工作人員沒有經(jīng)過住客的確認,是不可能放訪客坐電梯上樓的。

    哪怕曲歌近有辦法上電梯,也沒可能打開酒店的房間門。

    霍扉婷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頭往后一縮,不要他觸碰自己,疑惑起現(xiàn)在是不是在做夢。

    曲歌近沒摸著她的額頭,手就強行蓋在了她的額頭上。

    “嘖,不要動。”

    摸到額頭沒有發(fā)燙,曲歌近問道:“是已經(jīng)退燒了?”

    霍扉婷無力地推開他的手:“不要碰我,這只會臟了你的手,在電話里罵了我還不夠,還要專門來我面前進行指責謾罵的話,問我關(guān)于陸景恒的事,那么我可以告訴你,在跟寧博之前,我對陸總是自愿的,跟了寧博之后,我是被陸總強迫的,無論你信不信,話我說完了,你可以走了?!?/br>
    霍扉婷順著床頭躺下去,想要繼續(xù)睡覺。

    她完全不擔心自己吃了藥后,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曲歌近會像于慢嶺那樣趁人之危,強jian自己。

    她十分的明白,曲歌近看不起她。

    清醒時曲歌近都不碰她,那就別提是睡著的時候,曲歌近會對她有興趣了。

    躺下去剛把被子蓋好,霍扉婷聽見曲歌近問道:“你吃飯了嗎?”

    霍扉婷閉上眼,側(cè)身背對曲歌近,沒有回答。

    “那要喝粥嗎?我去樓下給你買一碗粥上來?!?/br>
    曲歌近說話語氣不似在電話里那樣氣勢洶洶,咄咄逼人了。

    或許,他也意識到了,她生病感冒發(fā)燒咳嗽與他脫不了關(guān)系。

    霍扉婷本來不想理他,但狠不下心變絕情。

    “我沒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我再睡一覺醒來就好了,你走的時候,把門給我關(guān)好,我吃了藥睡得沉?!?/br>
    這次換曲歌近沒作聲不回答。

    霍扉婷閉著眼試圖進入睡眠,不去關(guān)注曲歌近了,過了幾分鐘,她迷迷糊糊察覺到臺燈關(guān)上了,房內(nèi)唯一的光亮掐滅,房間恢復成原本的黑暗。

    以為曲歌近是走了,可立馬感到柔軟的床墊往下陷了一塊,床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霍扉婷就知道他沒走。

    霍扉婷沒有快速入眠,她睜著眼,手緊張地揪在被子上,等著曲歌近的下一步動作,但等到她的眼皮乏累,閉上眼又要昏昏沉沉睡去時,都沒等到曲歌近有什么動作。

    直到那具身體試探性地貼上來,一點一點挪到霍扉婷的背后。

    一只手僵硬地環(huán)住了她的細腰。

    霍扉婷驀地睜開眼,愣了幾秒,驚訝,復閉上眼裝著睡。

    見霍扉婷沒有反應,曲歌近相信她是吃藥后睡沉了,緊貼在她的背后,環(huán)住她腰的手向上移,嘗試著解開了她睡衣領(lǐng)口的兩??圩樱置诉M去。

    里面真空,沒有穿內(nèi)衣,曲歌近把手一伸進去就觸及了那片柔軟彈嫩。

    霍扉婷聽到貼在耳后的曲歌近呼吸聲加重,喉嚨里頻繁發(fā)出咽口水的聲音在她耳邊放大。

    霍扉婷身體和心理都不排斥曲歌近的觸摸,還想有主動的念頭。

    但一想到曲歌近對于主動的自己似乎很討厭,每次都是說翻臉就翻臉,無情的很,婊子賤貨這類詞會毫不留情從他嘴里蹦出來。

    想到此,霍扉婷就忍住了,閉著眼裝睡,讓曲歌近主導,隨便他如何都行。

    可曲歌近就僅限于伸了一只手到睡衣里,確切來說那都不是摸胸,那只手掌蓋在她的右胸上,動都不動一下,就這樣放著。

    急得霍扉婷都想握著曲歌近這只僵硬的手在自己胸上揉捏了,想要教他怎么揉胸會讓自己感到舒服。

    但霍扉婷不敢動,小心翼翼地側(cè)身背對曲歌近裝睡,擔心自己一動,驚擾了這個難得主動露出色性的男人。

    曲歌近一只手蓋在霍扉婷的胸上,見霍扉婷毫無反應,再三確認她是睡著了,猶豫地撩開灌進她頸窩的長發(fā)絲,將那些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絲一點點撥出來后,輕抬起了一點頭,去親她的頸窩。

    她身上沒有揮散的汗水都是香的。

    開始吻得輕輕,像一個賊,擔驚受怕會吵醒了她,后來曲歌近就控制不住本能,整個頭都埋進了她的脖子里親吻。

    她是這么的美好。

    曲歌近自卑自憐,這樣的她,自己從外在、內(nèi)在、經(jīng)濟上都是配不上她的,只能在她吃藥后沉睡,像個卑鄙小人竊取她,靠近她,侵犯著她。

    這樣的她,或許只有寧博這種人能夠配得上了。

    但無論如何,陸景恒這個壞蛋都是配不上的,不配染指她。

    霍扉婷咬著下嘴唇,克制著不發(fā)出呻吟,盡量留出更多的脖子讓他親吻。

    但吻著吻著,他就停了下來,頭埋在脖子里不動了,剩下灼熱的呼吸炙烤著霍扉婷的身體。

    霍扉婷以為是被曲歌近發(fā)現(xiàn)自己在裝睡,猜測曲歌近是不是在醞釀罵人的話了。

    這導致霍扉婷冒了一身的汗水,脊梁骨都發(fā)冷。

    蓋在右胸上的手掌忽然動了動,揉了兩下,停留埋在脖子的頭重新開始蠕動親吻,霍扉婷心里的重擔落了下來,著實松了一口氣,思考著怎么能把身上的睡衣自然脫下,能引誘曲歌近親到更多的地方。

    “陸景恒是強jian你的,根本不是你自愿的,對吧?” 曲歌近從霍扉婷的脖頸中抬起頭,前一秒雙眼還被色欲包圍,下一秒雙眼就露出了兇光,“那么我替你,殺了他。”